第53章 是你,我甘願被勾+小番外(續)

第53章 是你,我甘願被勾+小番外(續)

洗凈了食材,林墨往食材上抹自己調過的調料,雖然沒有前世的時候那樣齊全,可並不影響太多的口感。

突然,林墨感覺身後一沉,一雙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妻主,你在幹嘛呢。」

「我還能幹嘛,當然是給我的小饞貓做泡菜唄,嘗嘗,味道怎麼樣?」林墨用手指挑了一點兒調料,遞到了嘴邊肩膀的上方。

李旭眼珠一轉,將頭湊了過去細細品嘗,他的頭離開的時候,林墨的手指上還殘留着亮晶晶的水漬,她看了看,故作嫌棄地皺起了眉頭,「咦~真臟,做完了以後還能不能吃了。」

若是放在從前,李旭保准就知不道該怎麼辦了,可現在,李旭膽子大了很多啊。

他從林墨的胳膊下面鑽到了她的身前,喉嚨微動,笑眯眯地看着她,「味道還不錯,妻主也嘗嘗吧。」

說罷,李旭也不等林墨張口,就吻了上去,執拗又熱烈,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不願離開.......

事後,林墨頂着一個烈焰大紅唇喜滋滋地圍在灶台前做她的泡菜,不讓小夫君插手。

這東西傷手,小夫君那麼漂亮的一雙手怎麼能用來做粗活呢。

用腳勾了一個小板凳,「坐着吧,我很快就做完了,夫君歇着就好,對了,晚上夫君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有人樂意寵着,李旭也是樂在其中,雖然有時候感覺林墨把他寵過頭了,可心裏甜蜜蜜的感覺騙不了他,他是喜歡這樣的。

林墨說了,喜歡就不要拒絕,否則次數多了,她會分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歡,如果真的過意不去,那就多愛她一點兒就好了。

可自己除了能送一些自己親手裁剪縫製的綉品和衣服給林墨,為她準備一些應季的衣物,就只能陪着她了。

不過事實證明,陸纓哥哥說得都是對的,林墨確實很喜歡那些東西,可是她總說捨不得穿。

還是自己保證一直都有,林墨才肯,可有時候還是穿着從別處買來的衣服做雜物活兒。

「啊,來嘗嘗味道好不好?」林墨是這麼說的,可卻並沒有着急,吹了吹才送到小夫君的嘴邊。

「好吃,妻主做的怎麼能不好吃。」

林墨做飯是越來越好吃了,每一次她都是控制好的,飯自然是不難吃,他知道林墨的小心思,想讓自己吃第一口,怕他等久了餓肚子.......

「哎呀,今天夫君的小嘴兒怎麼這麼甜,是吃了蜜糖啦。」

林墨繼續手中的動作,看得出來被誇了,她很開心,李旭心中暗暗下着決定,以後得多誇一誇,林墨很開心。

「蜜糖倒是沒有,是吃了妻主的嘴了。」

林墨第一次被說的噎住,小夫君說話的功力有所提升啊,連她這厚臉皮都被撩到了。

李旭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哇~妻主你臉紅了。」

林墨炸了毛,她可是個大女子!怎麼可能臉紅,「才不是,是鍋,過太熱了,過太熱了。」

「啊~是鍋太熱了啊,我還以為妻主害羞了呢。」

「哼,你要是再調侃我,我就不給你吃晚飯了。」她要讓小夫君知道自己的厲害!

啊哈,被發現啦,某個小笨蛋竟然知道啦,「我錯了嘛,妻主,你就原諒我罷。」

「咳咳,就嘴上說說?」

「那當然不是啦,還要嘴上親親才有誠意。」

「嗯!還不快一點兒。」她可是一家之主,這點氣勢還是要有的,哪能為了一個輕輕地吻,心臟就要怦怦跳個不停呢。

她可不能這麼沒出息,這麼美的人兒天天都見到,親到,還能摸到,怎麼還是這麼沒出息呢,看來還是沒有習慣,以後多來幾次就好了。

吃完了飯,林墨在院子裏收拾臭臭的豬大腸,從前這些東西可都是別人乾的,得虧了小夫君香香的帕子,要不然林墨感覺自己都要當場去世了,太臭了。

之前買的都是弄好的,可是這次那個屠夫生病了,林墨只好換了一家,這家不給弄,林墨只能買回來自己弄。

小夫君不怎麼愛吃肉,肥肉和瘦肉吃得都少,比較愛吃骨頭,也愛吃她做的肉腸。

每天早飯都吃上那麼一兩個煎熟的肉腸和一個煎蛋,配上米飯和一小碟泡菜。

原本前幾天就該做的,可是總有事情拌着腳,走不開,今天買都買了,尋思着就一塊兒做了。

忙活完了,天也快黑了,林墨拿着熱水吐露了自己好幾遍,拿着自己做的花香味兒的肥皂打了好幾遍,直到聞不見味道才從水中出來。

要是在平時,她都捨不得用,每一次都小小的摸幾下有沫沫了就行。

只要是製作肥皂的蜂蠟太貴了,現在的人多是在田地了打交道,很少的人願意冒險去做生意,去發現商機。

過幾天還有不少事情,她理想中的超市快要改造完成了,小夫君的爹也要成婚了,石灰那邊來人說有了進展了。

哎,想想就鬧挺,可是為了保持小夫君對自己的新鮮感,在他的心裏落下一個做事有始有終的形象,為了自己投入的金錢不賠本,都是要好好做事的。

兩人洗漱完,躺在了床上,林墨沾着床邊,按照習慣往裏面一滾,正好就能手腳並用地壓在,啊不,抱着小夫君。

「夫君,你聞聞,臭不臭?」林墨總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兒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暗示。

李旭湊近了聞一聞,只聞到了一股子花香,很好聞,「不臭,妻主很香。」

林墨支起腦袋,定定地看着小夫君,另一隻手把玩着他的秀髮,「相比妻主,我還是想夫君私下裏叫我夢兒,這樣顯得更親密一些。」

「好啊,妻主想我叫什麼都可以。」

李旭的手不自覺地就湊到了林墨的柔軟上,咽了咽口水,心裏有些緊張,這是自己第一次做這樣羞怯的事情。

他的腦海里也不斷浮現出陸纓哥哥給他的小畫冊裏面的內容,如果是林墨,他想他可以的。

原本洗了澡有些睏倦的林墨突然來了精神,小夫君的手掌.......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肉都送到嘴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況且小夫君主動的次數可不多,

「夫君啊,你這是在勾我的魂兒啊。」

李旭也不害羞了,直勾勾地看着林墨的眼睛,「那夢兒有沒有上鉤?」

林墨勾唇一笑,小夫君的嘴裏說出的夢兒就像是一劑催情的湯藥,瞬間就能讓她失了理智,尤其是在床上說,

「如果是諾兒的話,我甘願被你勾,諾兒想要什麼我都給,要我的命都給,只要是死在你懷裏。

你是我的,這輩子都休想跑掉.......」

話音未落,唇就被人堵上了,親吻,喘息的聲音不止,床幔晃動,床架搖曳,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直到深夜才沒了聲響。

余的話李旭沒有讓她說出來,他知道林墨說的都是真的,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會為了他喝下絕子葯了。

哪裏還能找到這麼可愛的小傻子呢,自己只不過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她便能開心上一整天,甚至多吃一碗飯。

和林墨所做的那些相比,自己的那些根本就微不足道,她為了自己做了太多有違世俗觀念的事情。

自己想做什麼,她都是支持,為自己出謀劃策,就算不幫着自己,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在自己的身後,讓自己無憂。

從前所有人說男子應該賢惠大度,不可拋頭露面,可林墨從不束縛自己。

哪怕有的時候那醋罈子打翻了,可還是繼續讓他出門,頂多就是纏着自己多親親,多抱抱她,多要幾次。

何其幸運,他嫁給她,只是主動一些,又有什麼呢.......

而大臣這邊已經完全放棄讓林墨上早朝的事情了,早朝的時間已經推到了快要中午,林墨還是起不來床。jj.br>

只要有人敢多說一句,人家就撂挑子不幹了,女帝陛下瘋瘋癲癲地腦子裏只裝着一個死了的男人,王女殿下倒是不瘋癲,腦子裏也只裝着男人。

哎,她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現在只要林墨願意批奏摺子,她們已經沒有要求了。

番外(續)

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破廟裏面的溫度也隨之下降。

林墨點燃了火堆,鋪好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稻草,「李郎君,你睡吧,今天你受驚了,我,我為你守夜.......」

這火堆得要一直燒着,熱度一旦降下來可是不行。

「好,那就多謝娘子了。」

有人要守夜,李旭才不會委屈自己,況且人都要賣給自己了,他總得知道這人用着順不順手,才好退貨。

林墨規規矩矩地坐在李旭的身邊,但其實她的心裏早就怦怦跳個不停了。

這是她除了夫子的郎君以外第一次這麼近地接觸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夫郎。

他睡得並不安穩,眉頭也皺着,林墨有些心疼了起來,白日裏他看着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說自己有些害怕。

她又坐的近了一些,臊着臉,想着自己小時候爹爹的樣子,輕輕拍着男人的肩膀,「不怕,不怕,我在呢。」

其實在林墨靠近的時候李旭就已經醒了,可靠近了很長時間了,她只是坐在那裏乖乖的,什麼都沒有做。

李旭以為林墨沒有在意自己,當他一皺眉,林墨便立刻安撫自己,她的話似乎帶着魔力,有她在,就感覺到莫名的安心。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李旭看見躺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林墨,就算是再冷,她也沒有靠近自己。

一把將熟睡中的女子抱起,放到了昨夜自己睡覺的地方,開始打量起了林墨,這女子的樣貌倒是長得正氣。

就是這腦袋瓜不太聰明,這小白白嫩嫩的小羊羔,如果落在了那些廟堂里虎豹豺狼,勾心鬥角的地方,還不得讓人生吞活剝了,吃的骨頭渣渣都不剩下。

李旭想着,身子已經柔若無骨一般靠在了林墨的懷裏,還行,靠着還挺舒服的,比那些噁心的女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呢。

要是靠着一輩子的話,好像也還不錯,沒想到女子的懷裏可比冰冷的被窩暖和不少。

睡着睡着,林墨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壓着自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看,一下子瞌睡蟲都跑了。

這,這,她,她懷裏怎麼抱着李郎君,自己怎麼能趁人之危呢,這豈是大女子所為。剛想推開,就聽見他說話,「冷,好冷......」

還把自己抱的更緊了,林墨瞧了瞧懷中人的臉色,臉上煞白,唇瓣哆哆嗦嗦的都沒了顏色。

林墨也顧不得害羞,裹上自己的衣物,抱着人就往城裏頭趕,這要是起了高熱可就不好了。

夫子說了連自己的夫郎都照顧不好,是不能成大事的,還丟了女子的臉。

李郎君要是真的生了病,她還有什麼臉說自己是讀書人。

「娘子,這是要去哪裏?」

「我們去鎮上看大夫,昨日你受了驚嚇,夜裏受了寒涼,我擔心你風邪入體,很快,很快我們就到了。」

「都怪我,是我沒照顧好你。」

李旭沒有說什麼,只感覺女人很自責,自己這是玩大了?瞧給人嚇得,連讀書人的禮節都忘記了。

「我沒事,娘子不用擔心,放我下來吧。」

「不可能,郎君,你臉色都白了。」

還真是一個固執的小羊羔,算了,等到了醫館她就知道了。

到了醫館,得了大夫的再三保證,林墨才放下心。

小葯童一臉羨慕地說道,「娘子和您夫郎的感情真好,如果以後我也成了親,也要這樣。」

林墨滿臉通紅,「他,我.......」

李旭先開了口,拉住了林墨的手,回了一句,「謝謝。」

等出了醫館的門,李旭鬆開了手,低着頭,不敢看她,

「娘子不會怪我自作主張的吧,我只是害怕污了娘子的名聲,我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人.......」

開始林墨還覺得有傷風化,手被鬆開,心裏卻是一陣失落,然後就聽見了李郎君自貶的話,

「那自然不會,你我本是要成婚的,日後可不能這麼說自己,你我不是已經說好了談婚論嫁的嘛。

你是男子,夫子說了這世道對男子才是不公,你要多想着自己。」

「你我還未成婚,對你的名聲不好,你,你抓着我的袖子吧,這樣就不怕你走丟了,我們先去吃些東西,然後就去為你贖身。」

吃完了飯,林墨跟着李旭來到了一處樓閣,看着特別大,上邊掛着不少紅色的燈籠。

不知為何,林墨感覺來到這裏出奇的順利,一下子就見到了這裏的爹爹。

沒有抹水粉,看着很是順眼,倒是更像賬房或者說掌柜的。

爹爹嚇得心肝直顫,主子可是出了名的閻王爺,不知道這次來又是有什麼事情。

「這位爹爹,我想為李郎君贖身,你看看多少銀子?」

爹爹瞪大了眼睛,主子這是在玩什麼遊戲,抬頭看了一眼,收到了信號,

「諾兒郎君可是我們這裏的頭牌,價錢自然是不能少的,況且至今為止花費在他身上的銀錢就有三百兩,娘子要買就給五百兩,成就馬上寫契約。」

李旭拉了拉林墨的袖子,偷偷遞給了她一個荷包。

爹爹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不敢吱聲,主子這是看上人家小娘子了。

就憑他多年的經驗,這小娘子家中一定沒有男子,不是家中沒有安排,就是家裏沒有條件納妾。

可是,主子的決定可沒有任何人能阻攔,誰都不嫌命長不是。

林墨向爹爹借了筆墨,也寫了自己的賣身契,爹爹心想,原來如此,他就知道,主子可從來都不會做賠本買賣。

到了衙門拿着賣身契,重新開了戶籍,可林墨的賣身契並沒有向官府備案,是李旭主動提出來的。

本朝規定了,入贅或者賣身的女子不能參加本朝科考。

林墨見李郎君還未成婚就如此為自己考慮,心裏又是感動不已,想伸手抱抱他,可又覺得這樣太過輕慢了李郎君,抬了一半的胳膊又硬生生拐了個彎放下了。

這些日子林墨一邊照顧着她未來的夫郎,還準備着殿試,下榜那一日,林墨騎着高頭大馬,身戴大紅花,帶着媒婆和遠道而來的族長到了她租住的小院子。

她看着身穿低等綢緞仍不遮風華的男人,會心一笑,「郎君,我來娶你回家了。」

這一刻,李旭抿緊了唇瓣,皺着眉頭,想要阻止眼睛流下淚水,卻怎麼都止不住,是什麼心情,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小傻瓜來娶他了,還真傻,他當初只是騙她的,這小傻瓜當真了.......

洞房那天晚上,林墨端着一碗麵條來到了屋子內,「郎君你先吃一些,我聽他們說都沒有給你吃飯,你都餓了大半天了,我,我很快就回來。」

李旭掀開蓋頭的一角,心道這小傻子跑的倒是快。

快要到午夜時分,林墨喝了酒,有幾分醉意,回到了房間內,用秤桿挑開了蓋頭,獃獃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呼吸都有了幾分灼熱,變得好奇怪。

「夫君,我們歇息罷,太晚了。」

這小傻子倒是知道着急,李旭慢慢脫下喜服,看着背過身子的林墨,心情出奇的好,只不過這小傻子怎麼還這麼守禮?

林墨脫下外袍,剩下裏衣轉身就看見了,一片白花花的身子,立馬漲紅了臉,又背過去了,「夫君,你,你脫衣服幹嘛。」

李旭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果真是個小傻子,該不會還不知道洞房是要做什麼的吧。

「妻主不是說要歇息?不脫了衣服如何洞房?」

洞房?不是兩個人睡一張床就可以了么?她不知道還要脫衣服呀。

林墨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顫顫巍巍解開了自己的裏衣帶子,吹滅了蠟燭,才將身上僅剩的肚兜脫了下來,躥到了被子裏。

李旭嘆了一口氣,哎,要是自己今晚不主動,怕是這小傻子都不知道什麼是洞房。

手掌慢慢在林墨的身上摸索,她只是紅着臉一動都不敢動,「夫,夫君你唔.......」

還未說完話,林墨就被擺正了身子,堵上了嘴,或許是無師自通,林墨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腰,也只是到了這一步,就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李旭一步一步引導,林墨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木床嘎吱嘎吱作響,喘息不止.......

林墨拒絕上任,她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走上官路,夫子當初和她說過,她只長了一個科考的腦袋。

且她只是農門出身,於這個奢華的地方格格不入,連帶着夫君在外交際都在暗地裏遭人白眼,瞧不起。

她便帶着新婚夫君,回到了老家的小鄉村,買了一片田地,做起了地主,開了一家書院。

相比為民請命,她更喜歡教書育人,更加受人敬仰,夫君也是。

這裏的生活美滿幸福,兩人五年裏生了四個,三女一男。

兒孫滿堂,就是她們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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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夫無度:郎君,王女要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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