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他被隔壁大佬拐跑了22

金絲雀他被隔壁大佬拐跑了22

本來兩人身形就存在懸殊,按住他對於裴晉珩來說是再輕易不過的事。

裴晉珩帶着幾分報復性地輕咬了一下他的唇角,將他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別動。」

林慕年弱小可憐又無助地嗚咽了一聲,好不容易才藉著這機會喘了一口氣,還沒等他再多吸幾口新鮮空氣,就又被男人重新吻住了。

不過他心裏還是挺樂得接受的,但為了表現出那些小情調,才故意裝出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樣罷了。

初春的夜晚,客廳里的空氣還是帶着些冷的。可這會兒林慕年卻感覺全身都在發燙,也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他身上的男人。

初始他只是裝醉,這會兒隨着大腦的升溫,他整個人也迷糊了,感覺現在才是真的醉了。

事態逐漸往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林慕年還偏要繼續引火,得了空閑的手,不知何時又摸向了男人寬鬆的衣擺邊緣,靈活地鑽了進去。

手掌貼到他腰間腹肌上的同時,林慕年感覺自己像是摸着了一塊烙鐵,同時又明顯地感覺到他呼吸愈加變得粗重,腰腹也隨之一沉。

見他沒再阻止,而是給與一種默認的許可,他也就不再顧及,隨心所欲。

裴晉珩知道這樣繼續放縱下去是件不對的事,但此刻的他已經無暇再去管對錯了。

即便是錯,他也想將錯就錯下去。@首發網址:Https://m.jhssd.com

可惜沙發終究還是太小,不便施展。林慕年剛摸得起勁,隨後男人又突然起身,讓他的手落空了。

這就好比正吃着一塊美味的魚肉,他才只嘗了點味道呢,就被整盤端走了。

林慕年不滿地噘嘴,還不等他發牢騷,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男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像只毫無抵抗力的兔子,就這樣被化身為狼的男人叼回了房間。

裴晉珩沒有開燈,帶着林慕年轉移了陣地之後,不給他片刻的喘息時間,就又繼續起了剛才在客廳上未完的事。

事實證明林慕年白天精心挑選的穿着搭配,這會兒確實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裴晉珩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面前這個精美的禮物盡數拆開了,就只剩下最後一層脆弱的包裝紙,此時已經顯露出了一些端倪,只需要輕輕撥開,就能窺見全貌。

可他並不着急一次性全拆開,而是像個優雅的紳士,慢條斯理地一寸寸品嘗,不放過任何一處。

美好的東西,適合慢品細嘗,不宜囫圇吞棗。

林慕年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盤被放在餐盤上的糕點,偏偏品嘗他的人卻不一次吃個盡興,就那樣不緊不慢地,反倒將他勾得不上不下的。

他很想再次將主動權奪回來,奈何這會兒已經被攻城略地的他,城門早已失手,隨着失地越多,要想重新收復,又談何容易?

更何況,他這會兒早就沒了力氣。感覺身上的溫度快要將他融化了一樣,他像是泡在溫水裏久了,早就因為貪圖安逸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這會兒只有任人魚肉的份兒。

前菜的時間持續得有些長,讓他期待已久的主菜也總算在漫長的煎熬之後上來了。

裴晉珩這會兒其實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個遍,唯差臨門一腳,他始終沒有再往前跨過去。

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建立起正當的關係和身份,在他還未清醒的情況下,如果就這樣直奔主題,等他明日清醒過來,事情將變得難以收拾。

他願意為此負全責,但還是想等他在清醒的狀態之下,得到他確定的答案,等他願意把自己交付給他了,這最後一步才能進行。

要不然趁着他神志不清,連最基本的判斷能力都還很薄弱的前提下,就這樣貿然地佔有了他,便顯得他太過自私了。

即便此前已經被沖昏了頭腦,但在最後,裴晉珩還是迫使着自己退回了理智的邊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林慕年才嘗到主菜的滋味,以為接下來等着他的會是一頓大餐,結果只吃了個開頭,就停了??

他茫然地睜開眼睛,看着撐在他上方的男人,此刻正迫使着自己不再繼續,因為隱忍,額間都憋出了一層薄汗。

林慕年隱隱覺得不妙,下一秒,就見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隨之毫不猶豫地起身,轉身就往衛生間裏去了。

衛生間門關上的同時,林慕年不由從床上爬了起來,呆愣地看着磨砂玻璃門后的身影,整個人都傻了。

他是不是不行?還是他現在對他的吸引力下降了?這他喵的都能忍住?!

林慕年愣在那兒不知傻了多久,終於還是強迫自己認清了現實。

算了,男人是自己選的,不行也只能認了,還能離咋地。

好在這人比昨天進步了一點,至少在進去之前還知道幫他解決了一次,所以這會兒他倒是沒覺得像昨天那樣憋得慌。

林慕年搖了搖頭,知道這人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從裏邊兒出來,於是攏了攏身上敞開的襯衣,將褪到膝蓋上褲子往上提了提,然後挪了個乾淨的地兒,倒頭就躺回了床上,決定多念幾遍靜心心法,然後睡大覺。

不知過了多久,衛生間裏的水流聲也總算停下了。

裴晉珩出來時,見林慕年已經睡著了,只不過睡相依舊不老實,又把被子給踢了。

他無聲地笑了笑,然後又走了過去,幫他把被子撿了起來,重新給他蓋上。

不過這回,他並沒有收拾去客廳睡的打算。

而是將床上原先留下的狼藉簡單收拾了,鋪上了一層乾淨的墊子后,這才在他身旁的位置躺了下來,然後動作很輕地將人摟進了懷中。

想起剛才的荒唐,到現在他還覺得有些臉熱。只要稍微想想,原本已經抑制下去的衝動又開始起了個苗頭。

這讓他又連忙停止了再繼續往下想,而是將注意重新落回了少年恬靜乖巧的睡顏上。

看着看着,他又情不自禁地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帶着一種珍視而虔誠的意味,隨後也心滿意足地合上了雙眸,擁着懷裏的人慢慢進入了夢鄉。

*

次日清晨,林慕年醒來時,因為前一晚喝了酒的緣故,這會兒腦袋還有些沉。

他眼睛都沒睜開地就從床上坐了起身來,呆坐了好一會兒后,這才惺忪地睜開了眼睛,茫然地看了眼四周,然後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家大美人這會兒並不在房間裏。

這會兒其實已經不早了,牆上的時鐘顯示着現在已經九點半了。但因為窗帘拉着的緣故,整個房間裏的光線還是比較暗的,體感就還像是天沒亮的樣子。

林慕年轉頭髮現床頭柜子上發了一杯水,杯身上貼了一張便簽,上面的字跡筆鋒遒勁有力,字的內容幾乎寫滿了一整張紙。

【我先去工作地了,早餐和醒酒湯已經準備好放在廚房裏,你一會兒吃完早餐后別忘了把醒酒湯也喝了。中午看時間應該是不會回來,晚上會早點收工回來。在家有什麼問題的話,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發消息也行。】

林慕年知道他的工作行程很緊,所以能理解。看着便簽上滿滿的貼心內容,倒是讓他覺得怪窩心的。

他又將便簽上的內容反覆看了幾遍之後,這才小心收好。

又看了眼疊放整齊放在床尾的衣服,他忽而覺得有些臉熱,這才準備起身把衣服拿過來去衛生間裏換。

結果等從被子裏出來,感覺到雙腿涼颼颼的之後,不由呆住了:他褲子呢?!

他記得昨晚明明是穿了褲子睡覺的!誰又給他扒了?

還好還剩了件褲衩子,要不然就更說不過去了。

而他那憑空消失的褲子,此刻正和他的衣服疊放在一起。以至於讓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他昨晚往上提的是褲子,還是褲衩子。

但估計昨晚確實迷糊了,以至於這會兒他倒有些想不起來了。

總不能是大美人後來又把他褲子給扒了吧,真是這樣的話,他沒理由不知道啊,他睡得又沒那麼死。

左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林慕年搖了搖頭,這才抱着衣服進了衛生間。

對着面前牆上的鏡子,林慕年掀開衣領子左右看了看,竟也沒發現一點痕迹。

不對啊,按理說昨天那情況,不可能一點痕迹都沒留下。

但很快他就悟了,昨兒戰況雖然猛烈,但他還是能感覺到大美人有在控制力道的。

因此除了嘴唇,還有鎖骨以下不能描述的地方,該紅的更紅了之外,皮膚上倒是沒留下啥明顯的痕迹。

狡猾的男人。

洗漱完后,林慕年彎身穿褲子時,不經意間地瞥見了藏在腿部內側的兩枚淺色印記,這不由又勾起了他腦海中關於昨晚的那段天雷勾地火的畫面。

頓時,他臉上「唰」地一下,又變得更紅了!

*

等從大美人家裏回來后,林慕年照常又窩回了自己的沙發里,重新換了個射擊類的遊戲,正玩得起勁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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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宿主又裝白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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