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他被隔壁大佬拐跑了13

金絲雀他被隔壁大佬拐跑了13

然而裴晉珩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懷中少年有鬆手的意思。照這個情況,他一時半會兒可能是不會鬆開了。

可又不好一直在門口這裏干站着。

既然如此,也只好先將他帶回自己家了。

裴晉珩抱着人進了客廳,就着這樣的姿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想等懷裏的少年先鬆手,他才好去做別的事。

而醉得又睡得不省人事的少年,仍是保持着固定姿勢。

只是因為他坐下的動作,整個人又往他懷裏縮了縮,小臉貼着他身前的衣物,微微嘟着嘴,抱着他脖子的手,依舊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裴晉珩這會兒倒也不着急,低眸安靜地看着懷裏睡得正香的少年,看他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的樣子,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如若他一直不鬆手,他似乎就有理由這樣一直抱着他,好像也挺不錯的。

林慕年這會兒其實醒了點,雖然腦子還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有些蒙蒙的,但對周圍的事物還是有着一定清晰的感知力的。

比如大美人這會兒正抱着他,即便是閉着眼睛,他也能感覺到他此刻投落在他臉上的溫柔目光。

若是在清醒的狀態之下,憑着他們現在的關係狀態,他肯定是不能這般明晃晃地賴在他懷裏。記住網址:m.jhssd.com

藉著酒醉作為由頭,倒是可以做很多平常在清醒狀態下所不能做的事情。

所以他倒是寧願醉得久些,這樣就可以在他懷裏賴更久些。

起初他還有些期待大美人會對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做點什麼,但他顯然仍舊是那個不會乘人之危的君子,因此等了好半天,也並沒有發生他所期待的事情。

要換成別人就算了,但換成大美人,他倒希望他偶爾能不那麼君子。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正因為他具備這樣的特性,所以才完整構成了他喜歡的模樣,所以好像也是挺正常的。

他就這樣裝着沒醒的樣子一直在他懷裏賴着,過了許久,見他似乎就打算像這樣一直抱着他坐在這兒了,他覺得還是得做點什麼。

總不能一晚上都這樣坐到天亮吧?

想到這裏,林慕年這才稍微鬆開了抱着他脖子的手,但整個人依舊黏在他懷裏,又往他懷裏擠了擠,像是要將整個人都窩進去才甘心。

裴晉珩看着他這貓貓行為,聽着他含糊不清地哼唧着,無聲地笑了笑。

不過見他鬆開手了,他便也抱着他從沙發上起來。

他看了眼門口方向,心裏明知這會兒最正確的做法是送他回去。但看着少年窩在他懷中黏着他的乖巧模樣,私心裏又不想送他回去了。

想將他留下來。

即便不做什麼,能像現在這樣,多和他待一會兒也是好的。

裴晉珩微抿直唇線,視線落在少年泛着紅雲的側臉上,因為做了個略顯大膽的決定,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心虛,當下的心跳不自覺變得稍微快了些。

他抱着他轉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小心將他放到了床上。

林慕年後背剛挨着床面,怕他將他放下之後就要走了,於是條件反射性地手腳並用的又整個人掛在了男人身上,緊緊地抱住了他。

裴晉珩也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也因為慣性作用,讓他一個沒穩住,就和他一起倒向了面前的大床上。

掛在他身上的林慕年經他這樣一壓,沒忍住輕哼了聲,然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佯裝不知發生了何事一般,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眨了眨眼睛。

裴晉珩自然也是聽見了他的哼聲,這才連忙撐起一隻手,稍稍起來了些,才不至於繼續壓着他。

剛進來時,他沒有開房間裏的燈,因此當下的環境是偏向幽暗的。落地窗前的窗帘沒有拉上,從窗外透進來了一些外面的燈光,正好又能方便他視物。

在撐起身的同時,他不自覺低頭看了眼身下之人的反應,正好對上了他茫然疑惑的目光。

見他醒了,裴晉珩一時慌忙,連心跳都不自覺加速了。

他以為他這會兒是清醒着的,怕他誤會自己對他意圖不軌,便急忙地想要向他解釋此刻的情況。

「我…我看你醉了,你家裏的門又進不去,出於下策,所以我才只能暫時將你帶回我家的。」

裴晉珩因為著急解釋,同時也因為緊張,說話的語氣都顯得有些慌忙,與他平時冷靜自持的樣子極其不相符。

等他說完這些后,見身下的人沒有任何別的反應,仍是懵懵懂懂的看着他,眼神顯得更迷茫了。

裴晉珩這才稍微冷靜了些,從他這反應表現判斷,他大概可能還醉着沒完全清醒?

想到這裏,他原先慌亂的心緒稍微平定了些。但因為他們此刻極近的距離,以及所處的曖昧狀態,他冷靜了,但又沒法完全冷靜下來。

這樣近的距離,彼此間的呼吸彷彿都交融在了一起。

少年身上的清淺卻又帶着些像果醬一樣甜香的氣味混進了他的呼吸,每一次吸氣,那抹甜香的氣息就愈發的明顯,誘着人想要摘取品嘗。

明明他此刻什麼也沒做,只是保持這樣抱着他的姿勢,他卻不可自制地愈發亂了。

僅剩的理智還在儘力控制着那條不能逾越的界限,他清楚如果不想繼續犯錯,明智的做法是想辦法將他從身上扒下來,然後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偏偏身體卻挪動不得,甚至隱晦地期待着發生些什麼。

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只脫離了理智管控的獸,明知不對,但又放任着自己不得當且冒犯的想法。

可身下的人此刻並未清醒,他如果真那麼做了,就真的和乘人之危的禽獸無異了。

所以他沒有主動撤離,但也沒有再往前越過那條線,就這樣以着一種僵持的姿態,保持着現有的狀態。

林慕年現在心裏就是有些急,他都這樣暗示了,他竟然還不親!是不是不行!

不過想想這會兒的實際情況,大美人可能覺得他這會兒醉了沒清醒,所以才一直守着那條原則吧。

果然,這事兒還得是他先主動。

想到這裏,看着近在眼前的大美人,林慕年仰頭主動貼上了他微涼的唇,抹掉了那一層無形的限制條約。

裴晉珩瞳孔微縮,唇上貼來的那抹柔軟的觸感,讓他自以為保持得很好的理智,頓時分崩離析!

偏偏肇事者卻對此刻的情況全然無知,只按照着自己的心意張嘴含住了他的下唇,像是吃糖一樣,輕輕柔柔的嘬着。

裴晉珩整個人頓時僵住了,面對着眼前的突發事件,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這是單方面的行為,他無法控制,畢竟對方此刻尚未清醒,可能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他明知此刻的正確做法是應該制止,可是理智像是被他唇瓣之間的溫度融化了一樣,讓他完全做不出任何與理智相關的反應措施。

但只有他心裏才明白,以上這些都是借口。因為私心在面對這件突發事件時,他其實是在竊喜的。

他知曉這樣不正確,但卻又晦暗地想要讓現況變得更加不受控制。

唇上傳來的溫熱已經混淆了他原先尚且清醒的理智,嘗到他唇間淺淡的果酒味道時,他感覺自己的神經也一同被這微小劑量的酒精麻痹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裴晉珩微垂斂下眼眸,反客為主地將那兩瓣溫熱的唇銜住,剋制而輕柔地吻着他,卻又受着誘惑不禁深入,進一步攫取着那點醉人的甜意。

殊不知他這樣克制而溫柔的吻法,更能勾起人心裏的火苗。林慕年本來是裝迷糊的,這會兒是真迷糊了,感覺腦子都要被熱化了。

林慕年不自覺地鬆開了原先緊箍在他身上的手,悄無聲息地摸上了男人腰間的皮帶,尋到那處金屬扣就想解開。

裴晉珩腰腹一緊,感覺到他此刻正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之後,連忙捉住了那隻蓄意點火的手,反壓在了床面上。

他的私心已經藉著他不清醒的主動親近而行冒犯之事了,再不能繼續放任自己了。

這樣的事情,至少也要在他清醒的前提下,徵得他同意才能做。要不然就不是乘人之危了,而是犯罪。

而被壓制住的慾望,只能通過接吻的方式進行宣洩。

要說一開始他的吻是帶着理智克制的,這會兒逐漸變得難以自制,情不自禁地加重了,顯得有些莽撞,但又伴隨着些隱晦的刺激感。

林慕年被他這樣吻着,感覺自己快要熱炸了。偏偏這人卻還按着他的手,讓他連個宣洩口都沒有,屬實折磨人。

因為正在接吻,他張嘴愣是沒法兒說話,想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想法都不行。

這一吻不知持續了多久,久到林慕年感覺兩片唇都被親麻了,估計還破皮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些從唇瓣上傳來細微刺痛感。

待男人鬆開他時,他這才得以喘息新鮮空氣。因為這一吻持續時間很久,久到他幾乎都要缺氧了。

胸腔里重新灌入新鮮的空氣,讓他感覺整個人又重新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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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宿主又裝白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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