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祭神柱,究竟有多狠毒?
口吐綠液的不是別人,正是躺在正中央碧綠棺材的張郎父親!
“快醒醒!快醒醒!”張曉玉驚訝的推搡着裁縫六爺爺!
幾人立刻打起精神,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那口棺材已經被人打開!在幾個人的眼皮底下,毫無聲息的就打開了,是怎麼做到的?
張郎父親坐起,大口喘息!一口口綠液從他的嘴裏噴出!
“emmm,也沒見他喝多少呀?怎麼噴出來這麼多?”葉雷有所疑惑。
此時的張郎父親,滿臉猙獰,青筋暴起,獃獃的坐在棺材裏,痴痴的盯着正前方,眼神獃滯渙散,嘴裏嘟囔着:“子丑寅卯。。。。!”。
“這又是起什麼法?”裁縫六爺爺仔細聽着,卻聽的越來越模糊。
葉家之法與西派陳家之法多有相似之處,所請之法的法咒也頗為相似,一開始葉雷也以為陳家與葉家有很深瓜葛,但。。。。!
本來還都沉睡於碧綠棺材之內的人們,齊刷刷的推開棺材蓋,坐了起來,這氣勢,十分震撼!
“子丑寅卯。。。。!”。
“子丑寅卯。。。。!”。
“子丑寅卯。。。。!”。
。。。。
所有棺材中的人都一起跟隨張郎父親念誦符咒,同樣是眼神獃滯。
依偎在棺材外的孩童們突然哭鬧起來,凄慘之聲,比比皆是。
葉雷頭頂冒汗,他哪裏見過這陣勢,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錶:凌晨三點二十四。
張曉玉和溫雪,驚嚇的抱在一起,甚至都不敢直視眼前的景象。
“齊誦生葬歌!”裁縫六爺爺說道。
葉雷多有疑惑,生葬歌怎麼會是法咒呢?道:“一起誦法咒?這個也。。。”。
“不,這個並非是法咒。而是鎮魂曲!”裁縫六爺爺道。
“鎮魂曲?”葉雷更是不解,法咒怎麼成了鎮魂曲。
“你仔細聽!”裁縫六爺爺示意葉雷仔細聽。
果然,雖然是誦法咒,可仔細聽去,那裏面竟然有音律。葉雷驚到:“這曲?”。
“沒錯,正是葉家老宅中供奉的那本陰書中的!”裁縫六爺爺所知之事多於葉雷。
可恰巧,葉雷過目了這本《陰書》,這首唯一的咒曲的曲子,葉雷是記得的。
“葉族,鎮魂曲!”葉雷不敢置信,這不外傳的密咒曲,外人是怎麼窺得的?
“這是要鎮誰的魂?”葉雷父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一切,不敢有絲毫眨眼。
爬出來了~~~!
棺材中的人,除去“老祖宗”,全都爬出來了。一改往日的站立行走,如兩棲動物,爬向幾人?
房樑上的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了,大唐之內一片漆黑,只有星星點點的綠光。
綠光正是從這群人眸子裏散出來的,和之前那一幕簡直一模一樣。
“快跑~!”裁縫六爺爺提醒着大家逃離。
可就算是能夠逃離開大堂,可怎麼逃離結界的範圍呢?
與其這樣,還不如正面應對。
“算了,不要逃了!”葉雷父親深吸一口煙,煙頭的紅點閃爍。
“不逃,難道等死嘛?”葉雷反駁道。
“對,等死!確切的說是憋氣裝死!”葉雷父親有了電子,道。
難道這群人和影視劇中的殭屍一樣,靠聞氣辯位?死馬當活馬醫吧!
張郎父親帶領這群族人已經攀爬至幾人身邊!
果然如葉雷父親所想,這群人都伸出鼻子上下嗅氣,哪怕發現一點生氣都能識別出來一樣。仟仟尛哾
一雙錚綠的眼睛已經抵在葉雷頭下,不斷地嗅着氣味。
此時葉雷已經憋不住氣了,心中默怨自己當年沒有跟着父親學習憋氣。這憋氣是葉雷一直很反感的一個事情。在與父親有限的共處的時間裏,被父親不斷的叮囑憋氣之法。可每當他練習憋氣之法的時候,腦海里就會浮現出太爺爺穿着壽衣躺進棺材裏的那一幕。
呼~~~~!
葉雷長舒一口氣,心想這下子完了,要被這群怪物給吃嘍?
戲劇性的一幕來了!
呼~~~~!
呼~~~~!
呼~~~~!
呼~~~~!
其他四人也都沒有憋住,都倒換了一口氣。
“話說,老父親不是一直以憋氣時長而自豪嘛?這才多長時間呀?”葉雷心中嘲笑道。
幾人心想,肯定會被這些人撲上來!
萬萬沒想到,這群人根本不把幾人當回事,直接略過,走出了大堂!
????
葉雷幾人滿心疑問,只好跟着這群人走出了大堂,朝着那條小路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張家族人依舊吟唱着咒曲,可明顯的能夠感覺到,曲子有所變換,變得陰沉冷漠。
“葉家的咒曲是小調?咋這麼陰森?”葉雷聽着曲子,身上發冷,打了一個寒顫。
小路的盡頭,突然柳暗花明,沒了之前的壓抑,讓人心中豁然。
一片寬敞的空地,粗略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
只是在這片空地的正中央豎著一根柱子,這柱子和大堂主房梁隱約看上去有那麼幾分相似,微光襯的,也是看不太清楚。
張家所有族人都停下腳步!
噗通~~!
噗通~~~!
。。。。
一聲聲的下跪聲,在這片空地上回蕩。
“emmm?過年磕頭嘛?”張曉玉又有了心情,啃着麵包。
裁縫六爺爺大起膽子,試着向那根柱子靠近,直到距離那根柱子只有兩米左右,太才看清楚,驚出一身冷汗。
說來也奇怪,張家族人只顧胡亂叩頭,完全沒有注意裁縫六爺爺的舉動。這和印象中的張家族人靈動的五感,有些出入。
“祭神。。。柱!”裁縫六爺爺顫顫巍巍的擠出這三個字。
“祭神柱?”葉雷同樣也被驚出一身冷汗。
“祭神柱?是什麼玩意,這麼恐怖嗎?”張曉玉不以為然,毫無顧忌。
見幾人不說話,張曉玉也猜到其中厲害,看了看在一旁瞪大眼珠的溫雪道:“你知道?”。
“嗯~~~!聽過!”溫雪小聲道。
“那究竟是什麼呢?”張曉玉刨根問底。
“我也說不太清楚!只知道這是極其狠毒的一個法子!”溫雪同樣驚恐,但並不知道這法子是對付誰的,多少有些緩解。
“子丑寅末辰,巳字頭上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