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調教美女
4.
郁楠向前一步，到了她面前，和歐陽情隔着一張玻璃茶几對峙着。
歐陽情才不怕，她抓了抓手指，握緊了拳頭，說：“我可警告你，我練過空手道，也學過女子防身術，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呵呵，出了事，我可概不負責。對了，還有件事，那杯酒里放了不少伏特加，還是高烈度的那種，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很容易醉的。”
確實是有點頭暈了。郁楠擠擠眼睛，眼前的歐陽情呈現出雙影。
歐陽情把腿翹起來，這是女人在男人面前喜歡擺出的一種常見pose。她說：“你也不必太在意。郁梨也是成年人了，就算有個男朋友也沒有大不了的。和男人上床也沒有大不了的。人這一輩子都會有這麼一次。什麼時代了。這種事還算事。”
“沒有什麼大不了”，這種話只可能出自那些局外人的口中。因為他們從來就不會從當事者的角度思考問題。
郁楠邁出一步，腳步有些踉蹌，他彎腰扶了一下玻璃茶几，玻璃的冰涼穿過手心手臂傳到了腦子裏。
“你到底說不說？我妹妹到底在哪？”郁楠逼問一句。
歐陽情毫不退讓的搖頭。可以這麼說，她根本就沒有把郁楠放在眼裏。
郁楠緊握拳頭，他現在非常着急，而歐陽情卻像是故意逗弄郁楠一般，不急不躁。看來，這麼問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沒辦法，軟的不行，只能用硬的。
郁楠又上前一步，他的身子已經和玻璃茶几緊靠着。
歐陽情盯着他，十根手指微微彎曲，雙腿也不像剛才那樣疊在一起，而是一前一後。她的確練過空手道，也的確練得不錯，對付一兩個男人還不在話下。
郁楠的心思還在妹妹身上，他沒有察覺歐陽情的這些古怪舉動。
“你要是不說，可別怪我不客氣。”郁楠這也只是隨口說一下。要說他真的要做什麼，那可真是有點高抬他。
歐陽情挑起嘴角，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瞬間，她的臉又如冰霜一般冷漠。與此同時，她飛身躍起，手撐着茶几，腳踢過來了。
這個女孩子自幼刁蠻任性，說要做什麼別人絕對不可以拂了她的意。如果誰讓她不高興，呵呵，那可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郁楠明目張胆的威脅已經惹惱了她，她不把郁楠打得起不來就不是她的風格。
可憐的郁楠沒有想過面前的這個歐陽情脾氣會這麼壞。真的是舉手就打。他只顧着說話，還有着急，完全沒有防備。歐陽情一腳踢在他胸口上。好在歐陽情穿的是家裏常用的絲棉睡鞋，不像白天的時候后穿高跟鞋，否則這麼一腳就可能讓郁楠入地府見閻王。
即便如此，郁楠也被踢出去老遠。他後退好幾步，站立不穩，“撲通”一聲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哎呀叫了一聲，呼呼喘氣。
歐陽情拍拍手，罵了句：“看在你是郁梨哥哥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快點給我滾！”
這就是大小姐的風範。
郁楠站起來，他拍拍胸口，雖然剛才那一腳踢得很重，但只是疼了一下，疼痛過後，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刁蠻？”郁楠沉聲問道，“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怎麼和人說話嗎？”
歐陽情走到郁楠近前，口氣輕蔑地說：“這不勞你管。要走快走，否則我把你打得起不來！”
“你還沒告訴我，我妹妹在哪裏？”郁楠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歐陽情在郁楠面前晃了晃指頭，說：“不行，絕對不行，這是我和她的約定，不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
郁楠突然抓住歐陽情的手腕，動作快得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自從戴上那個指環，郁楠也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的變化，最為顯著的就是身體素質極大提高，力量和反應都快到不可思議。還有脾氣，以前的怯懦被勇氣代替。
歐陽情也沒料到這個男人竟敢抓她。她把手往外一縮，結果沒有縮回來，郁楠的手指如同鉗子一樣夾住她的手腕。
“哼，放開！你混蛋！”歐陽情罵了一句。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
“我告訴你，如果你剛才要跪在地上求我，我也許還會心軟，你現在這副德性，呵呵，別打算讓姑奶奶說實話。”
“好，看來你也需要調教一下。”
郁楠也來氣了，他把歐陽情的手往懷裏一帶，歐陽情想反抗，但力氣沒有郁楠大，不但手臂被拉了過去，連身子都被拉過去。
歐陽情見硬拼不是對手，立刻改變了戰術，她抬起膝蓋，向上搗，目標是郁楠的下身。歐陽情大約一米七，郁楠大約一米七五，兩人剛好差了一個頭的高度。這個角度恰好可以實施這個突擊動作。
她的反應快，郁楠的反應更快，他後退半步，剛好躲過歐陽情的膝蓋，緊接着，又是一拉，歐陽情站立不穩，就要倒在地上。
郁楠不容她倒地就伸手摟住他的腰，把她橫着夾起來。
歐陽情哪裏願意，揮起拳頭想打郁楠的腰，但是郁楠不管，向前邁了兩步，把歐陽情放在剛才她調酒的那張玻璃茶几上，調酒用的杯子被歐陽情身體一碰，滑落在地上，沒有碎，叮叮噹噹滾出去老遠。
“你要做什麼？”歐陽情的聲音里透着顫抖，看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
“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你。還有，回答我的問題！”
“不。我就不說！”歐陽情依舊嘴硬。
“好，你不說，那我就好好對待你。”郁楠一按茶几，身體騰空而起，瞬間過後落在歐陽情身上，準確的說是騎在她的身上。
歐陽情恨得牙根都癢了。可是，她又無法可想，因為她是被郁楠臉朝下按在這裏。根本看不到郁楠。
郁楠也是被怒火和焦急沖昏了頭腦。他伸手拉過歐陽情睡衣上的帶子，把歐陽情的雙手反綁起來，捆綁得也沒有什麼章法，總之歐陽情是不能動了，只能老老實實地被郁楠騎着。
歐陽情罵道：“你卑鄙，你無恥！我要殺了你！”
“好啊，不過，你首先要告訴我，我妹妹在哪裏？”
“你以為這樣對我我就會告訴你嗎？沒門！”
其實，郁梨在哪裏並不是什麼天大的機密。只是被郁楠如此對待，歐陽情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倔強地昂起了頭，這一昂頭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來。因為那根帶子是用來系衣服的，帶子被抓到了後面，開襟就開了，自己美麗的身體和冰冷的玻璃面親密接觸。可以說，已經半_裸。
這感覺可不是很好。
郁楠抓着她的頭髮，讓她側臉貼着茶几。
郁楠逼問一句：“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不告訴？”
歐陽情有些心虛了，確切地說是有些害怕，她怕郁楠作出更過分的事。
她張了張嘴，很勉強地說：“不說！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好，我就好好款待你一番，”
郁楠隨手抄起旁邊的一瓶白酒，單手就彈去塞子，倒轉瓶子，瓶底朝上。至於瓶口，完全對準了歐陽情的嘴巴。
“請你喝點酒。喝完了你就會說了。”
“不……”
一個“不”字剛出口，整瓶子的酒水就灌了下來。
不一會兒，酒瓶子空了。歐陽情只覺得天旋地轉，頭暈目眩。
“那是……伏特加……你想要我的命啊。”歐陽情說話的語調都變了。
其實，整瓶酒真正被歐陽情喝進去的並不多，大部分都灑在了她的身上。由於剛才的掙扎她的肩膀露出來，文胸的弔帶也扯得脫落下來。這些烈酒全都撒在她的身體上，金光閃閃的，煞是好看。
“請你告訴我。”郁楠拍拍歐陽情的臉蛋，喝過酒後，她的臉蛋紅撲撲，熱乎乎的。
“好……我告訴你。”歐陽情完全投降了，“郁梨的男朋友叫齊格非，他們應該在甜蜜蜜酒吧。”
郁楠跳下來，活動了一下胳膊，朝着門口走，走到一半的時候，他轉回頭，走了回來。歐陽情還趴在茶几上，上半身都被拿瓶子伏特加弄濕。
他搖了搖頭，心想，這樣呆得時間久了會生病的。於是，他輕輕把歐陽情抱起來。歐陽情已經人事不省。喜歡調酒的人不一定會喝酒，更不一定愛喝酒。
郁楠把她放在沙發上，拉過一條毛巾被給她蓋上。當然，前提是把她身上衣服整理好。整理衣服的時候，郁楠小心翼翼，唯恐手指碰到她的身體。不過還是有意無意地碰了兩下，郁楠也沒有在意，歐陽情睡著了，鼻息輕微，喝了這麼多酒應該會睡個好覺吧。
估計不會。
睡覺前經過這麼多事情，怎麼可能睡的好。八成還會做惡夢。
郁楠不管了。他徑直走出門，外面的風雪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