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大幕拉開
“呦!都挺熱鬧的啊!!”
“看這架勢,這怎麼我們滄瀾劍宗不在,你們還都已經要結束了呢?”
“那怎麼行!!”
而那四海盟盟主,程連山聽此,卻是看也沒看一眼,那跟隨着,這青陽郡主陳佩君,所來的那滄瀾劍宗的人。
他卻是就這麼的看着,那於此刻,全都佈滿了這廣場周遭的,那甲兵齊備的,這劍拔弩張的江州軍。
只聽其卻是如此的,臉色淡漠道:“不知郡主駕到,草民等有失遠迎。”
“不知郡主此次興師動眾,所求為何啊?”
“草民等實是惶恐!!”
只見這青陽郡主陳佩君還未發話,只聽那被這江州巡撫,所派來的這金陵知府楊泰順,卻是如此義正言辭的喝道:“程連山,汝勾結幽蓮魔教,出賣滄瀾劍宗宗主的事情事發了!”
“汝現在,還不快束手就擒!卻是還有贖罪的機會!!”
而聽聞此言,本就被這重兵包圍的一眾人,卻是於此此刻,紛紛的大為嘩然道:“程總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程幫主,我們到這兒來,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阿彌陀佛,程施主,此事,汝還需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無量天尊!郡主大人,我們白雲觀對於此事,卻是毫不知情,還望群主大人明察!!”
然而,這程連山,卻是對於這些驚慌之言,充耳不聞,只聽他,卻是如此的問道:“敢問郡主大人,可有證據?!”
而那正侍衛在,這青陽郡主身旁的,玄衣衛正百戶常鳳春聽此,卻是不禁冷笑道:“證據么?那自是有的。”
接着,只聽他,便就如此的喝道:“傳證人!”
只見,從那江州軍的封鎖線之後,走出了一位身背長劍,手挽拂塵的,一身穿古樸的,這青色道袍的道人。
只聽他,卻是如此的行禮道:“貧道大衍宗清微子,見過諸位。”
“是方山縣,大衍宗的人!”
“他們怎麼也來,湊這個熱鬧來了!”
“而且來的,還是一個內門長老!!”
只因這大衍宗,自從在那方山縣,大衍山開宗立派之後,一直都是有着,那很超然的地位。
只因其開派祖師,卻是一位,那破劫境巔峰的,這玄修大修士。
雖然這幾百年下來,宗門逐漸的沒落了,但跟是這些,興起才一兩百年,甚至還不到一百年的,這些俗世門派來說,還是相當的有地位的。
所以,對於這個什麼武林盟主之位,人家卻是一直,都跟本不屑為之。
但是處於禮節上的尊重,又或者是說,出於不敢得罪的原因,每次這南武林選舉大會的英雄帖,還是照發的,至於其究竟到底來不來,說實話,沒人覺得他們會來。
沒想到他們不僅來了,還來的是一個“清”字輩的內門長老。
而根據他們的輩分排下來,這也算是一個,那第四代的弟子了。
此刻,楚游正看着那,名為清微子的大衍宗道士,正如此的緩緩說道:“郡主大人,常百戶,根據貧道,在溧陽縣清風山的,那遇害現場的勘察推演,在滄瀾宗主遇害的地方,的確是有着,那幽蓮魔功的氣息殘留。”
而那四海盟盟主程連山聽此,卻是不禁笑道:“郡主大人,常百戶,你們說的這個,與我等,又有何干係?”
而那青陽郡主陳佩君聽此,卻是終於開口笑道:“程盟主不必着急,
本宮自是還有別的明證。”
說著,便就只見其,從袖中掏出了一本,那殘破的舊賬本,傳與那被封鎖的眾人,一同閱看道:“這裏面所記載的東西,想必程盟主肯定不會陌生吧。”
“本宮自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
待到眾江湖門派的代表們,全都看了這賬本,然後紛紛的議論,和指責那程連山之後,其卻是,終於是忍不住勃然大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此乃偽證!!”
“這是赤裸裸的污衊!!”
“諸位江湖同道們,朝廷今日如此作為,將來被剪除的,就會是你們,爾等當真要坐視不理嗎?!!”
聽聞此言,那些被圍的,這眾多江湖門派的代表們,雖未敢言語,但是其卻是眼神遊離,明顯是被他那話語,給說的心中微微動搖了。
而那滄瀾劍宗的,這內門長老王延泉聽此,卻是不禁冷笑道:“諸位,此賊既然能夠勾結魔教,害我宗主一次。”
“難不成諸位,竟全都能夠保證,他不會再因為,跟爾等起了矛盾之後,再剷除異己一次?!”
而聽聞此言,那些剛剛還眼神遊離的人,卻是不禁全都眼神一定,雖未有言語,但是其態度,卻是早就已經,在這悄然之間,不言而喻了。
此刻,只聽那玄衣衛,正百戶常鳳春,卻又是如此的說道:“來人!再帶一個人證過來!!”
接着,便就只見,那青衫公子宋文聰,提着一個人,從其江州軍的,那封鎖線的外面,給走了過來。
楚游定睛一看,卻是不禁微微一愣,只因他分明看見,那宋文聰手上所提之人,分明就是他上次所見到的,這四海盟的少公子,程志平。
而那青陽郡主陳佩君見此,卻是微微點了點頭道:“程幫主,就讓你的兒子,來跟你說說吧!”
“爹!救我!救我啊!!”
“嗚嗚嗚,我也不想說的!我也不想說出來的!!”
“可是,可是他們……我實在是頂不住了啊!!!”
“廢話少說!!”
“說!你都知道些什麼,把你知道的,全都給說出來,讓程幫主和郡主大人都聽聽!!!”
而那紈絝公子程志平聽此,卻是不禁身心一顫,想起了之前,那被玄衣衛審問時,所遭受到的精神折磨,和讓其靈魂疼痛的手段。
此刻,他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只因他平日裏,本就只是一個,那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廢物。
其卻是,又如何能夠抵擋的住,那來自於這威名赫赫的,朝廷玄衣衛的,這略施小計的審訊手段。
他們可是,就算是你沒罪,只要上頭有需要,也是能夠讓你說出,那一項莫須有的罪名來的。
只聽那紈絝公子程志平,如此的痛哭流涕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只知道有一次,有一個身穿黑色斗篷,在那斗篷的邊上,有一個暗紫色的,那蓮花印記的人,來找我爹,至於他們到底說了什麼,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嗚嗚嗚嗚嗚嗚!!”
而那四海盟盟主程連山見此,卻是不禁身軀顫抖,憤怒到極致道:“逆子!!”
“汝可知,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程連山和四海盟,一向是對朝廷忠心耿耿的,為何朝廷的人,非要用那酷刑,逼迫我兒到神志不清。”
“老夫到底做錯了什麼?四海盟的那一眾幫眾們,又是做錯了什麼?為何要遭受到這種對待?!!”
說著,他卻又是不禁,委屈的老淚縱橫道:“罷了!罷了!有何罪責,吾一人擔了,只求朝廷,不要逼迫眾江湖同道過甚,如此,老夫就算是被這朝廷問罪身死,那也算是能夠安心了!”
“程連山,汝這虛偽之徒,為了一己之私,先是勾結幽蓮魔教,害了我父,篡奪了那盟主之位,又是出賣滄瀾劍宗,導致其宗主身死,汝現在還有何臉面,在這假惺惺的,做出這令人作嘔之態?!!”
只聽那青衫公子宋文聰,卻是終於,在此刻站了出來,對其這麼的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