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妖寵殿下(後半章慎入)
男人覺得最動聽的聲音,不是什麼感人的言語,不是什麼海誓山盟,更不會是什麼甜言蜜語……
“I’my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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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喧鬧的人群吵醒了某隻已經睡糊塗的小狐狸。
李笑白無比艱難地睜開眼睛,乾淨的小爪子毫不在意地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哈喇子。
“咕嚕咕嚕……”雖然聲音很小,但李笑白自己還是聽見了。瞬間,剛剛還懨懨的小狐狸變地無比清醒。
摸了摸乾癟癟的小肚子,李笑白用無限嚮往的眼神抬頭盯住上方少女的眼睛。
語沫兒好笑地看着小狐狸剛睡醒還迷濛着的眼睛,玫瑰sè的眼眸中盛滿了說不出的溫柔。
輕笑着拍拍小狐狸的頭,語沫兒邊走邊和一旁的寧采臣聊着:“采臣,今天的武林大會是什麼時候啊?”
武林大會?應該蠻有意思的。李笑白一雙狐狸眼睛半睜半眯着偷聽人姑娘講話。
“應該是中午,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這裏不愧是大陸第一都城哎,好繁華啊!”寧采臣恨不得多長個十二三隻眼睛,好把這都城所有的好東西給看個夠,生怕錯過什麼。
李笑白這才意識到周圍繁華的街市和洪水般的人群,還有……吃的!
看到路邊一家烤雞店,再聞到那香噴噴的味道,李笑白差點就剋制不住要直接撲過去搶。
語沫兒看着懷裏的小傢伙那饞樣,一手抱着狐狸,一手拖着早已看店面看傻了的寧采臣走進那家香噴噴的烤雞店。
這烤雞店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多,語沫兒好不容易找到個空位把倆祖宗塞下,剛一坐下就有兩個男人找了上來。
“請問你們可不可以把這桌座位讓給我們,”其中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男子很是抱歉地笑道:“是這樣,我們馬上要去參加武林大會,可是現在滿都城都擠滿了要參加大會的人,我們趕了兩天三夜的路,一路上顛簸也沒吃上什麼東西,我怕到時參加大會時會影響水平。小妹妹還有小弟弟,你們就稍微通融一下吧。”
寧采臣總算是找回了思緒,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子:“你以為全大陸就你們要參加武林大會啊,沒看出來嗎?我們可是從大陸另一邊趕到這裏參加大會的。幹嗎?想跟我們搶位子啊,你不知道先來先得的嗎?憑什麼讓給你?還小妹妹小弟弟,你知道我多大嗎就敢喊我小……唔……沫兒你幹嗎!”
語沫兒眼疾手快地捂住寧采臣的嘴,向兩名男子溫柔地笑了笑,道:“這孩子整天瞎胡鬧,你們不用管他,呵呵,不用管他。不過確實如他所說,我們這次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所以……可能不能給你們讓位了,抱歉。”
“啊,沒事沒事。”那名男子撓了撓頭髮,跟着另一名一身黑袍的男子走了出去。
閑的蛋疼啊,沒事找事,勞資要吃東西!李笑白不滿地盯着兩人消失的地方。
“兩位客觀,要點些什麼?”店裏的小二拿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生意太好也不好,從幾天前一直忙到現在,就算神仙也累成了狗。
“就你們這的招牌吧。”語沫兒無聊地梳着淺紅的頭髮。
“好嘞。”小二屁顛屁顛地走了。
一頓金黃烤雞吃地兩人一獸極為滿足。
寧采臣拍了拍肚子,瀟洒地丟給小二一個金幣,拉上語沫兒就往都城zhōngyāng的黑sè建築,也是這次武林大會的舉行地點走去。
小二呆愣愣地看着手裏的金幣,要知道吃一頓飯也就幾個鐵幣,在都城也就要貴上一點,如此大的手筆,只有那些大陸勢力排名前幾的大少爺大小姐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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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大陸第一大排位場(有什麼東西混進來了嗎)啊,真是名不虛傳呢。”語沫兒看着眼前的建築讚歎道。
巨大的入口上方懸挂着一個牌匾,“亞馬希”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在牌匾上閃着幽幽的光。
入口處的接待者都是清一sè的黑袍男子,個個都是氣勢不凡。
整個亞馬希排位場都以黑sè調為主,給人以神秘強大的感覺。
寧采臣和語沫兒走進大門就來到一個閃着黑sè幽光的長長隧道,如果仔細一看,會發現牆壁上到處都鑲滿了大陸上極其珍貴的黑曜石,那些黑sè幽光就是這些寶石發出的。
不愧是大陸第一排位場啊,這奢華的還不是一點點,這一顆黑曜石,就足夠普通人家生活好幾年了,更何況是這整整一牆壁的寶石啊。
剛剛通過隧道,一道刺眼的白光就直直地shè了過來,李笑白看着眼前水晶般通透的世界,不禁有些愣神。
實際上,這整個排位場場也確實是用水晶做的,而且是天然的白水晶。
米sè陽光透過晶瑩的水晶筆直地刺進整個排位場,在水晶多個菱形的光滑的面上折shè出各種夢幻的顏sè,美輪美奐。
誰又知道這幽森的黑sè怪獸內是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心臟。
亞馬希排位場陸陸續續地來了很多人,但秩序卻依然井然有序。
敢來這裏參加武林大會的都是些修仙者、修魔者,這些修鍊者也是這個大陸的特產。
想要修鍊很容易,但是如果想修鍊出些道行來卻很困難。
所以,只有有了一定的實力,才會賦予修仙和修魔的稱號。因此,這些修鍊者們也很受大陸居民的尊敬,畢竟,崇尚實力,是整個次元系的不變的法則。
“時間到了啊……封鎖!”男人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嘹亮,充斥在整個排位場的空間裏。
整個排位場活動了起來,透明的水晶在斗台四周形成了一個嚴密的陣形,黑sè隧道關閉,無數盞銀白的燈同時點亮,使得白水晶如同鑽石般璀璨奪目。
一個身形瘦長的黑袍的男子浮現在斗台zhōngyāng,眾人不禁心中一凜,這名男子,修為極為高深莫測。
“歡迎諸位參加本次在亞馬希舉辦的武林大會。”男子的聲音依舊響徹,“眾所周知,武林大會是一年一度的,選拔修鍊人才的一個比武選拔賽。下面就由我來簡單說明一下比武規則:亞馬希之光會隨意抽取兩個人進行首次比武。我會做出判定,勝者留在台上,繼續接受挑戰。敗者會直接由法陣傳送到都城的一家我們為你們準備的臨時住處。想要挑戰上一位勝利者的直接上台,首先登上台的可以得到挑戰的機會,就這樣依次挑戰下來,看最後誰還留在斗台上。可以打傷可以打殘無論用什麼方法戰鬥都可以,就是不能置人於死地。”
眾人都點了點頭,都暗自腹誹這變態的比武方式,要不就是祈禱自己千萬不要是第一個那個倒霉蛋。
“還有,”黑袍男子不易察覺地向李笑白這邊瞥了一眼,“來到這裏的所有生物,都要參加比武大會。”
李笑白抬起頭,紫眸中出乎意料地平靜。
黑袍男子大手一揮,所有工作人員全都退到了一邊。
“武林大會,開始!”
最zhōngyāng的一個錐形水晶發出神聖的白光,眾人都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他們之間游弋。
忽然,白光驟然定格,“唰”地一下照耀在兩個人的身上……不,準確說是一人一狐。
李笑白盯了頭頂的那個大白糰子很久很久,然後輕巧地從語沫兒懷裏跳下,邁着小短腿有些吃力地爬上了高高的斗台。
台下的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這第一場比武,居然是個人和一隻弱不禁風的小狐狸打,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然而台上穿着風衣的男子卻並沒有笑,他只是看了李笑白良久,隨後輕緩地道:“馬參軍,修仙者,元嬰期。”
台下忽然一片寂靜,眾人都驚愕地盯着台上那長相溫潤的男子,元嬰期?開什麼玩笑,這片大陸上突破元嬰期的恐怕只有那個人人懼怕的老怪物了,那這個年輕男子是誰?不會這麼倒霉吧,居然又有一個人突破了元嬰還讓他們碰上了。
李笑白並不知道什麼修仙者元嬰期,不過,他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很強,僅僅是很強就足夠了。
暗紫的眼眸中閃爍着野xìng的光芒,李笑白被激起了戰鬥的興趣,艷紅的舌尖舔過尖尖的牙齒,聲音沙啞地道:“李笑白。”
“小傢伙,顯露你的真身吧。”馬參軍突然笑了,笑地極為危險。
眾人此時更加愣神了……狐狸……會說話……
“七美德,貞潔!”
修長的人形在聖潔的金sè中緩緩舒展開來,**的蜜sè肌膚上纏繞着泛着幽光的黑髮,水墨畫般的眸輕闔,一對銀白的狐耳從絲綢般的黑髮中探出,蓬鬆的九條大尾軟軟地托住身上的人兒。
語沫兒別有深意地笑着看向寧采臣。
“妖……妖獸!”人群中有個膽小的女子嚇得直顫,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語。
人群中一片混亂,有不少人吵着鬧着擠到門前想衝出去逃離大會現場,不過也有許多人饒有興趣地站在原地打量着台上。
李笑白沒有理會台下因為他而躁動的人群,暗紫的眸子yīn惻惻地掃過馬參軍的臉,艷紅的舌尖在唇瓣上一掠而過。
馬參軍黑珍珠般的眸子裏帶着笑意,抬頭望着漂浮在上方的黑袍男子,道:“二叔,這隻小動物,我帶走啦。”
說著,馬參軍便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李笑白面前……然後……敲暈。
李笑白驚愕地闔上眼帘,這個男人很強,強到待他靠近身邊只有零點幾米的時候他才發覺。
“慢着,”黑袍男子緩緩落下,“參軍,這隻妖獸可不能隨便就這麼給你了。”
黑袍男子拍了兩下手,無數穿着黑衣的蒙面人從四面八方衝上了台,鎖鏈緊緊地鎖住了李笑白的身體,黑衣人把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馬參軍略帶些怒意地看向台zhōngyāng的人,卻只是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帶走。”黑袍男子重新漂浮起來,向台上的人揮了揮手。
黑衣人盡數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李笑白。
馬參軍伸出手,硬生生地撕裂了前方的空間,跨空而去。
“武林大會繼續進行。”
白光湧現,依然是神聖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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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快看,那個就是這次新來的‘寵物’哦。”
“長得真漂亮呢。”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了呢。”
“我說,比起這個,你們應該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我無所謂啦,已經習慣了。”
“……”
走在最前方的一個白衣男子明顯有些受不了這些“寵物”的嘈雜,手裏的鐵制電棍敲了敲堅硬的牢籠,發出一陣陣脆響。
“大天使長,您不要老是裝什麼聖人嘛,”一個皮膚滑嫩,面容姣好,身材火爆的女人趁着拉佩爾走過時如水蛇般纏了上去。纖纖玉指輕輕一勾拉佩爾的衣袋,笑地十分撫媚,“來嘛,我們好好運動一下……”
“女人,放開你的臟手。”拉佩爾眼神冰冷地看着臣服在身下的蛇蠍美人,毫不猶豫地抬腳踢開女人緊緊貼着他的身體。
女人痛呼一聲,跌坐在牢籠骯髒不堪的地上。仔細一看可以發現女人的下半身是一條墨綠sè的蛇尾。
其實這一整個牢獄裏都關着這種半人半獸的xìng感尤物。
在這片大陸上,有着除人類和動物外另外一種物種,那就是妖獸。
妖獸是一種可以變chéngrén形的靈獸,只不過不能完全變chéngrén類的樣子而已。這種靈獸說白了就是變異的動物,不過這種變異的能量異常恐怖。
妖獸天xìng嗜血,大陸上常常發生妖獸襲擊人類的事件。
不過也不是每種妖獸都是有害於人的,也有許多無害的溫順的妖獸,他們很怯懦,甚至有的害怕人類。
所以大陸上也有了這麼一項賺錢的方法,販賣妖獸。
因為妖獸很稀少而且極不容易馴服,所以做這項生意,哪怕只是賣掉一隻妖獸,也能賺到大把的金子。
“扔進去。”大天使長依舊冷冽地吐出冰冷的話語。
身後的人拖着一個被鎖鏈緊緊鎖住的人直接扔進一個巨大的黑鐵牢籠。
鎖鏈碰撞到牢籠上發出“叮叮咚咚”的一陣脆響。
“砰!”籠門被狠狠地撞上,鎖起。
大天使長帶着一眾黑衣男子踱着寒冷的步子消失在牢獄的盡頭。
李笑白動了動早已麻痹的身體,無神地看着頭頂黑漆漆的一片骯髒。
“哎,新來的小傢伙,長得很好看嘛,先讓我來嘗嘗味道怎麼樣呢?”這間牢籠里並非只有李笑白一個人,一個有着牛角,長相醜陋無比的妖獸湊了過來。
李笑白緊繃著身體,隨即又吃痛地放鬆下來,可惡,那群人到底做了什麼。
長着牛角的妖獸勾起李笑白的下巴,粗糙的大舌頭在李笑白脖子上舔了舔。
“**再敢動一下試試。”李笑白怒視着眼前的人,一股惡臭直衝入他脆弱的鼻膜。
牛角人似乎是被激怒了,一把扯住李笑白長長的黑髮,捏在下巴上的手力氣大的像是要捏碎骨骼一般:“小子,你說什麼?”
嘴唇被狠狠地咬住,濃郁的血腥味在口腔內蔓延。
“味道還不錯嘛……”牛角人舔了舔嘴唇想要再一次吻上去。
“滾!”李笑白掙扎着,鐵鏈被帶動着發出聲音,卻依然緊緊地束縛着裏面的人。
牛角人很是猥瑣地笑着,醜陋的臉龐越靠越近……
“轟——”牛角人的身體被轟出一個大洞,醜陋的臉上充滿了驚愕,直直地倒了下去。
來人身穿棕sè風衣的男人立在牢籠的外面,看那牛角人的眼神像是在看黏在腳底的渣滓。
“你誰?”李笑白不解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馬參軍本來還很英雄救美(?)的英雄氣勢立馬被這兩個字擊的支離破碎。
yīn沉着一張臉,馬參軍再次乾脆利落地把李笑白敲暈,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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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白醒來時周身漆黑一片,眼睛被蒙住了,但依然可以感受到身下是一張柔軟巨大的床。
四肢被沉重的鎖鏈鎖在了床上的四個角上,身體軟綿綿的不能動彈。
“小先生你醒了。”一個輕輕的聲音傳入李笑白的耳朵。
李笑白張了張口,卻發現嗓子乾裂地已經發不出聲音。
薔薇很是聰明地拿過一旁柜子上的水,仔細地一點一點地喂進李笑白的嘴裏。
“這是哪裏?你是誰?”剛剛喝了些水潤了嗓子,李笑白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
薔薇說話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小先生,我是薔薇,是玄天的一個侍女,是少主讓我服侍你的。玄天小先生應該聽說過的,是大陸第一門派,小先生現在就是在少主大人的房間。”
少主?難道是那個馬參軍?李笑白皺了皺眉。
“小先生需要什麼要和薔薇說,薔薇現在去通知少主小先生你醒了。”薔薇垂着頭,長長的棕紅sè頭髮遮住了眼睛。
李笑白沒有吭聲,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小傢伙,你醒啦。”馬參軍從門外走了進來,笑地那叫一個燦爛。
李笑白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在床上呈挺屍狀。
馬參軍走過來摘下蒙在李笑白眼睛上的黑sè布條,輕笑着拍拍他的臉道:“這麼美麗的眼睛怎麼可以蒙住呢,小傢伙看看我這房間怎麼樣。”
整個房間都是以白sè作為主調,一張大到離譜的柔軟的大床,米白sè的窗帘飄揚到微敞的窗外,淺sè的光溫柔地似水流年,馬參軍微微傾下身子,含住身下人兒冰涼滑膩的唇瓣,細細地吮吸着。
李笑白的手無力地放在馬參軍的胸口,yù想推開他,手臂卻軟軟地使不上力。
舌尖撬開兩片甜美的溫潤,筆直地刺入,馬參軍把一直含在嘴裏的藥片推了進去。
靈活的舌頭細細地掃過每一片牙床,侵略着每一處屬於口腔主人的領域。
馬參軍挑起李笑白的小舌與自己共舞,手卻很不老實地向下探去。
一陣火辣辣的熱量傳遍李笑白的四肢,李笑白瞪大了眼睛,在兩人相接的唇間斷斷續續地道:“你……你……唔……給我喂……唔嗯……餵了什麼……”
“你說呢?”輕輕挑起李笑白的尖尖下巴,馬參軍難以控制地再次壓了下去。
有些人天生就適合在床上看人,比如李笑白。
暗紫的眸子迷濛着一片水霧,長長的黑鳳翎般的睫毛上也沾上了些水汽,像一串串泛着美麗光澤的珍珠。
星眸輕闔,流光溢轉,黑髮散亂,櫻唇微啟,不分xìng別的xing感。
“你這個妖jīng……”馬參軍的聲音因為情yù而變得沙啞。
馬參軍含住李笑白小巧幼嫩的狐狸耳尖,滿意地感受到身下的人兒身體微微一顫。
“哦?這麼敏感啊……那這裏呢?”惡作劇地扯住李笑白毛茸茸的大尾輕輕一扯,李笑白只感覺一陣電流傳遍了全身,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馬參軍以一種肉眼難辨的速度迅速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累贅,健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怪不得妖獸都賣的這麼貴呢,原來是這樣啊。”密密麻麻的吻不斷落在李笑白的眼臉上,斜入鬢飛的眉毛,薄薄的眼皮,挺秀的鼻樑,形狀優美的唇線……
順着脖頸的曲線一路向下,舌尖在jīng致的鎖骨間打了幾個轉。
李笑白難耐地揚起脖子,略微有些長的黑髮向後揚起,脖頸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像極了垂死的任人品嘗的天鵝。
馬參軍很是溫柔地一路吻下去,留下了一串串淺粉的印記。
“嗯……”李笑白難耐地發出了聲音,身體被炙熱的火焰侵蝕着,理智也不斷被焚燒。
馬參軍伸手握住李笑白兩腿間軟塌塌的物體,重重地捏了幾下。
李笑白差點被捏地彈起來,一雙早已沒有了焦距的眼眸帶着些怒意地瞪着馬參軍。
馬參軍撫上那雙令人深陷其中的眸子,在李笑白耳邊呵着熱氣:“小傢伙,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盯着我,會讓我很想上了你呢……”
死死地把李笑白按倒在床上,碩大的滾熱抵在了緊閉的入口處。
李笑白掙扎着扭動着身體,**一次次地擦過馬參軍的火熱,點燃了一把又一把的燎原之火。
“媽的。”馬參軍按捺不住地狠狠地捅了進去,卻被乾裂的甬道弄地進退不能。
“嘶……”李笑白倒抽了一口冷氣,被疼痛刺激而下的生理淚水順着眼角流下。
溫熱的血液流了下來,從兩人的連接處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一片刺目妖艷的血紅。
有了鮮血的潤滑,馬參軍緩緩地抽動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節奏猛烈。
李笑白被馬參軍的動作帶動着搖晃着身體,臉sè慘白,卻死死地咬緊了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馬參軍被緊緻溫熱的甬道包裹住,舒服地叫出了聲,不斷地淺淺抽出再狠狠地撞入。
陷入xing愛的兩人並沒有意識到房間內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薔薇漂亮的小臉紅地快要滴出血來了,她難以置信地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轟!”巨大的爆炸聲就在不遠處響起。
馬參軍停下了動作,看向遠處,勾了勾唇,道:“真是的,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人來鬧事。”
就着這個姿勢,馬參軍**着身體抱住同樣**李笑白坐在了床上。
“啊!”疼痛鋪天蓋地地襲來,李笑白不禁慘叫出聲。
玄天主殿內,一個身穿鮮艷紅sè飄逸長裙的女子和一個白sè仙袍的男子施展着各種不知名的招數,玄天門派的弟子們一個個的如同割麥子般地倒下。
仔細一看,女子一頭淺紅的發,一雙玫瑰sè的眼眸中閃着暗紅的嗜血光芒,六隻骨翼在她身後伸展開來,格外詭異。
男子黑髮黑眸,面如冠玉,衣袍勝雪,整個人都透着一股仙家氣息。
語沫兒和寧采臣毫無障礙地直接衝進了馬參軍的房間。
剛剛沖了進去,就看到一幅極為香艷的畫面。
語沫兒有些氣急地瞪大了雙眼,大聲叫道:“你……你這個禽獸,對我家小狐狸做了什麼!”
“你還看不出來嗎?”馬參軍笑地那叫一個yín盪,手還不老實地不斷在李笑白身上點着火。
“唔……消。”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李笑白瞬間變為一個小小的白sè狐狸。
語沫兒一招手,李笑白自動飛到了她的懷裏。
“采臣,斷後,趕緊走,速戰速決。”抱着小狐狸,語沫兒從窗口跳了下去,六隻巨大的骨翼張開,遮擋住了空氣中所有強勁的氣流。
薔薇眼疾手快地拉住語沫兒的衣角,連帶着也跟着飛了起來。
語沫兒看了眼薔薇,施了一個漂浮咒讓她自己懸浮在了空中。
“你說,你們直接來我這搶人算什麼?”馬參軍扶着額頭,眯着眼危險地看着寧采臣。
“我們本不屬於這裏,你拿什麼來威脅我們。”寧采臣溫和地笑着,白sè的仙霧繚繞,一轉眼人竟然消失了。
馬參軍看着他消失的位置,伸手撫摸上床單上還殘留着的溫度,嘴角旋開一抹邪魅非常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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