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是妖
沐熙帶着秋舞離開了酒樓,她特意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才把秋舞放出來。
在儲物袋裏突然醒過來的秋舞被嚇了一跳,周圍漆黑一片,她什麼都看不到,是誰,是誰把她關起來的。
突然一陣白光閃過,秋舞得以重見天日,她看着自己眼前這人,有種熟悉感,她不就是拒絕喝自己倒酒的人嗎?她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就是她抓了自己。
秋舞一臉警惕,「你是誰?抓***什麼?」
這麼快就反應過來,自己被抓了,還真是腦子轉的快啊!不過和聰明人說話,她會省事很多。
於是,沐熙反問她一句,「那麼,你又是誰呢?女妖姑娘。」
「你在胡說什麼?」秋舞一臉驚恐,立馬反駁沐熙。
「胡說嗎?可你身上的妖氣,並沒有完全掩蓋住哦。」沐熙似笑非笑地看向秋舞,想她前世也是修鍊到了化神期,對一些妖的氣味極其敏感。
雖說她現在實力弱小,但她面前這個妖,修為也不是很高深,即使有人幫她掩蓋住了妖氣,沐熙也能看出一絲絲的不對勁。
在這個世界,妖的地位是很低下的,甚至還比不上人的地位高,所以妖一般不敢明目張胆的出現,那這隻妖,不僅堂而皇之出現了,還參與了吞噬靈氣的勾當,可真是不簡單啊!
沐熙捋了一下,在這個世界存在的生靈,高高在上的是神,只有飛升才能見到他們,當然,也可能見不到,因為仙的地位始終比神低一階。
神,仙,修仙者,人,妖,魔獸。
算起來,魔獸好像是地位最低的,他們既可以換靈石,也能被食用,還能被鍛造成武器,供修仙者使用。
魔獸肉可是大補之物,修仙者吃了,對身體是有好處的,凡人吃了后,也能起到大補的作用。
只是魔獸並不好抓,有些魔獸的力量比人類修士還要強,而且在人們的大量捕殺下,魔獸的數量已經越來越少了。
眼看魔獸越來越少,有些修士把目光放到了妖的身上,他們的妖丹,也很珍貴,甚至可以助人修行。
妖肉嗎?勉勉強強也能吃,雖然修仙者可以不雜糧,但並不代表他們不想吃提升修為的食物,妖和魔獸的肉,有着同樣的作用。都能提升和穩固修仙者的修為,不過要看它們本身的力量大小。
也正因為如此,魔獸和妖族都是厭惡人類的,不論是修士還是普通人。
別看普通人沒什麼飛天遁地的能力,但他們也想要長生不老,實在不行,延年益壽也可以。
有這些想法的人不佔少數,但付諸行動的人卻不多,大概只有有權有勢的人,才有能力去買魔獸肉和妖肉。
話說回來,妖肉好吃嗎?沐熙倒從來沒吃過,因為她的師門標榜,要與全部生靈和平共處,不能欺負弱小。
所以沐熙不會去殺妖,但一些禍亂天下的妖或者魔獸,沐熙倒是殺過,其餘的,也就是現在了,為了生存她去殺了魔獸。
不過沐熙也看開了,沒必要拿一些規矩框住自己,你以為自己是善人,別人可能會罵你是傻子。
過度善良要不得,在妖和魔獸眼裏,人也是食物,不想被吃,就得做食物鏈的最頂端,或者變成強者。
沐熙也不會因為她殺了魔獸而感到懺悔,這個世界生存的法則,可是強者生存,弱者淘汰啊!弱肉強食,修仙者,本就是與天斗,與地爭,爭那一線契機,得以飛升。
趁着沐熙走神的功夫,秋舞竟然想跑,可惜被發現了。
沐熙揮揮手,直接用冰凍住她的雙腿,讓她跑不掉,走不了。被困住的秋舞惡狠狠瞪向沐熙,似乎想用眼神對抗她。
但沐熙完全不為所動,就這,眼神殺人,她可能還不如自己。
不想再和這隻妖廢話了,沐熙直接捏住秋舞的漂亮臉蛋,另一隻手中幻化出一把冰刀,小心翼翼地在秋舞臉蛋上劃過。
沐熙語氣冷靜,「不承認嗎?那我就剖開你的臉,看看這副皮囊下,到底藏着什麼。」
「你,你敢?」秋舞強裝鎮定,似乎不相信沐熙會這麼做。
「呵,不敢,我沒什麼不敢的。」沐熙可是死過一次的人,又有什麼不敢呢,能再活一世,本就是她的幸運。
為了讓秋舞看看自己的狠厲,沐熙直接用冰刀刺進了秋舞的手臂中,被壓制的秋舞根本反抗不了,她不明白,一個修仙者,怎麼有那麼可怕的眼神,竟讓她生不起反抗之心。
疼痛感讓秋舞叫出聲來,「好疼,別刺了,我說。」沐熙並不是只刺一下,而是在同一個傷口,反覆刺去,這樣能讓她更疼,更痛苦。
沐熙曾見過她前世的同門,用過這種方法審訊魔獸,只不過是人形的魔獸。
魔獸化形,可比妖還要難,當初碰到人形的魔獸,沐熙也很驚奇,所以她多看了對方几眼。
沐熙收回冰刀,看向秋舞,「說吧!」
「我,我確實是妖。」
「很好,那你叫什麼?噬靈陣又是誰搞的?還有,酒樓背後的主子是誰?」沐熙不覺得她和一個以武修鍊的男子,還有一幫小嘍啰可以搞出這樣的陣仗。
這些問題,秋舞一個個回道,「我叫秋舞,是只兔妖,至於你說的噬靈陣,我不知道是什麼?酒樓背後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從沒見過他。」
「沒見過,那你們怎麼聯繫?」
「我們寫信聯絡。」
「寫信?」沐熙有些驚訝,不用通訊鳥嗎?直接用靈氣幻化成通訊鳥,把消息送到對方身邊。
他們修仙者的東西,妖族應該也會一些,沐熙也曾見過妖族之人以妖力幻化出通訊鳥,給他的族人傳遞消息。
寫信這種通訊方式,只有凡人才會用,而且傳遞消息的時間很慢。
秋舞似乎明白沐熙的驚訝,這種方式,確實很麻煩,但不會引人注目,估計也沒人發現,妖族會以這種方式聯絡。
她點頭,「對,寫信,我每次都去酒樓的後門拿信,聽從背後之人的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