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滾”
“不就是一張簽名專輯嗎?你至於嗎你?”
坐在車上,看到陳墨拿着那張專輯愛不釋手的模樣,趙衿麥有些吃味的說道,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把這張專輯給他了。
“你不懂,這可是我人生當中的第一張專輯啊,有着特殊的紀念意義。”
陳墨用着一副高深莫測的語氣說道,以前他雖然喜歡那些偶像歌手之類的,但是從來都沒有在金錢上支援過對方,也就是說陳墨從來都沒有買過對方的任何物品,除了那些需要購買才能夠傾聽的收費歌曲,俗話就是就是白嫖黨。
如今還能夠白嫖到一張專輯,陳墨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非常的滿足了。
“難道我在你這裏就沒有意義了嗎?”
趙衿麥突然將自己穿着黑絲的大腿搭在了陳墨的腿上,坐在前面的司機很自覺地什麼也沒有聽到。
並且趙衿麥在說出這句話時,聲音之中也是充滿了魅惑力。
這種行為瞬間就讓陳墨的心肝一顫,整個人也是控制不住的臆想飛飛了起來。
“有,當然有意義了,你可是最特殊,最重要的那一個。”
“那你能不能將這張專輯收起來?”
“可以可以。”
在趙衿麥那如同刀一般鋒利的目光之中,陳墨戀戀不捨的將專輯放進了演唱會主辦方發放的小口袋裏面,這裏面除了專輯之後,還有着應援棒,以及一些其他的小禮物。
畢竟花成百上千就為了看藝人唱幾首歌也太虧了,雖然這些禮物也沒有辦法讓每一位觀眾回本,但是至少有一個心裏安慰。
“哼,這還差不多。”
見到陳墨乖乖地收起了專輯,趙衿麥也將自己穿着黑絲的大長腿從陳墨的腿上拿了下來,這直接讓陳墨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遺憾的表情。
他沒有想到趙衿麥竟然這樣做事,竟然又把腿給收回去了,讓他以為的福利都沒有了。
“這就沒了?”
陳墨一臉不可置信的對着趙衿麥質問道。
“嗯哼?你還想要什麼啊?”
趙衿麥對着陳墨反問道。
“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點福利嗎?”
陳墨用手比劃着什麼,但是趙衿麥看不懂。
“福利啊?等回酒店的時候,我再給你。”
趙衿麥爬到了陳墨的耳邊,悄悄咪咪的說道。
“好。”
陳墨立馬語氣驚喜的出聲應道。
“哎呀卧槽。”
這一聲尖叫直接給開車的師傅嚇了一跳,然後開車師傅這一叫又給陳墨和趙衿麥兩個人嚇了一跳,以為他們兩個人說的話被對方給聽進去了呢。
“師傅,怎麼了?”
陳墨立馬開口問道。
“你坐車的時候能不能夠不要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到時候要是出了點事故,那我可就沒處說理去了。”
“好的,抱歉,師傅,我注意。”
聽到師傅不是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說話,陳墨鬆了一口氣,並且對於自己嚇到了對方這件事情,陳墨也跟對方道了歉。
“嗯,知道就好,要不然出了車禍怎麼整?”
司機通過後視鏡沒用好眼色的白了陳墨一眼,並且注意到了坐在陳墨旁邊趙衿麥的時候,也是暗道了一聲可惜。
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煞筆男友呢,還不如找自己家的那個兒子呢,自家的兒子看起來都比這個男的強上百倍。
“是是,不會了,師傅。”
等到了酒店門口,陳墨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啥,自從他剛才被司機訓斥完之後,車上的氣氛就特別的詭異,彷彿司機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很強大的氣場一般,搞得陳墨心慌慌的,都不敢說話了,生怕司機跟他來一個同歸於盡,他倒是不怕死,主要是旁邊還有着麥麥呢,他身為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夠讓麥麥跟自己一起死啊。
如果趙衿麥知道陳墨當時的內心想的是什麼,肯定會說上一句:“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只有嘴是硬的。”
“我感覺那司機不像個好人啊。”
下車之後,陳墨對着趙衿麥吐槽道。
“難道你覺得你像個好人嗎?坐車的時候摸人家的大腿?”
趙衿麥有些臉色羞紅的白了陳墨一眼。
自從被那司機訓斥了一嘴之後,陳墨嘴算是老實了,但是手可一直沒有老實的時候啊,一直在那裏上下的摸索,時不時的還捏上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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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是本能,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啊。”
陳墨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辯解了一句,堅決不承認那是故意的。
“呵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趙衿麥的說話的語氣那是相當的冷漠了,自從跟陳墨在一起之後,她總算是明白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特別是在晚上的,在床上的時候,更不要相信男人說出的話,基本上十句話有九句話是假的,就算剩下的那一句都不一定是真的。
“我可以用我的人品發誓,我剛才說的話絕對是真的。”
見到趙衿麥轉身就走進酒店,陳墨連忙就追了上去,並且抬起雙手舉向天空,一臉真誠的說道。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相信你剛才的那句鬼話。”
“你說?”
陳墨心裏想着,只要趙衿麥不讓自己做那些違法犯罪,違反社會道德以及自己道德的事情,自己都會答應她。
“我今天晚上不穿黑絲,行不行?”
“不行。”
聽到這個條件,陳墨想都沒有多想,立馬就給拒絕了。
雖然這不是違法犯罪的事情,也不是違背社會道德的事情,但是這違反的是自己的道德啊,自己堅決不能夠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那你可以滾了。”
很顯然,趙衿麥早就已經預料到陳墨口中的答桉是什麼了,所以語氣還是跟剛才一樣的冷澹,聽起來不攜帶任何的感情。
“嘿嘿,我晚上會滾到你的懷裏的。”
要是放在半年之前,這種話陳墨都說不出口,但是現在,陳墨的臉皮已經可以說厚的跟城牆一樣了,刀槍不入了都。
“滾。”
回應陳墨的依舊只有趙衿麥這單單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