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十一章:婁曉娥離婚
在這個四合院裏婁曉娥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聾老太太了。
「老太太,開門!」婁曉娥一邊哭,一邊拍打聾老太太家的門。
聾老太太一聽是婁曉娥的聲音,就一點兒也不聾了。
「娥子,你怎麼來了?出啥事了?給老太太講!」
「老太太,許大茂那個挨千刀的,我剛把他從局子裏贖出來,他竟然又讓我去找我爸,讓我爸託人找關係,幫他給李副廠長面前說情……嚶嚶嚶……」婁曉娥聲淚俱下地給聾老太太訴說著許大茂的惡行。
「娥子,我這丫頭命好着呢!生得俊俏,而且家裏又有錢,就是這選男人的眼光不太行呀!怎麼就找了許大茂這個壞種……」
「老太太,你可再別說了,我現在已經腸子都悔青了!」
「許大茂從小就是在這個院裏長大的,我還不知道他什麼德行,一肚子的壞水呢!」
婁曉娥聽聾老太太這樣說。哭的更厲害了。
「娥子,聽我這個老太太說,咱跟他離婚!」聾老太太摸了摸婁曉娥的頭說。
「老太太呀,我不是不想和他離,只是我們家的那些事,他基本都知道,我如果和他離了,他肯定會肆無忌憚地報復我們家,那個時候,不但我自己遭殃,我父母兄弟也要跟着一起受罪呀!」
婁曉娥現在流下的眼淚,就是當初選男人的時候腦子裏進去的水!
也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老太太,我應該怎麼辦呢?」婁曉娥不知所措地問聾老太太。
「娥子,你就在我老太太這裏先住一晚上,咱們明天了再去看看許大茂的表現!」
一夜無話……
許大茂這邊心裏早已經對婁曉娥沒有一點兒夫妻之間的恩情了,他當時和婁曉娥結婚,也就只是看中了婁曉娥的家世。
現在婁曉娥根本不聽他的話了,而且他對婁曉娥也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了,婁曉娥和他們廠里的於海棠一比,簡直就是一個中年大媽,就連秦淮茹從老家帶來的農村丫頭也比婁曉娥有姿色。
他許大茂可不想在婁曉娥這一棵樹上面弔死,哪怕是弔死,也得換幾棵樹試試。
何況現在的婁曉娥已經不是以前的婁曉娥了,以前的婁曉娥對許大茂那可是唯命是從,但現在的婁曉娥根本就不會聽從許大茂的話,再繼續從娘家拿錢回來啦!
許大茂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在想,他分析了和婁曉娥離婚的利弊,最後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和婁曉娥離婚!
和婁曉娥離婚以後,他就可以再選擇其他女人了,沒準兒,他自己的那個病也就好了呢!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那方面的尊嚴真的很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就在院子裏大吼大叫起來:「婁曉娥,趕快滾回來,把你的這些破爛拿走,老子今天就要和你離婚!」
許大茂知道婁曉娥怕自己的父母擔心並沒有回娘家,肯定又躲到聾老太太的屋子裏去了。
聾老太太聽到許大茂的聲音,氣的全身顫抖了,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院子裏。
「許大茂,你個沒良心的狗崽子,你還要和我們娥子離婚,我們娥子還不和你過了呢!」
「你個死老太太!快叫婁曉娥出來,趕快把他的東西拿走!」
婁曉娥氣鼓鼓地從聾老太太的屋子裏出來,然後一把奪過許大茂手裏的包袱。
「給我!許大茂,我們下午就去扯離婚證!」
女人是脆弱的,但同時女人又是堅強的,婁曉娥昨天還在為和許大茂鬧翻了的事情而淚眼漣漣,這個時候的她卻又果斷而勇敢!
「你!你!你!許大茂,你真是個蠢貨,你把自己的最後的一點兒福氣都給一腳踢了!」聾老太太意味深長地說著,也走進了房間去了。
二大爺家的三個小子和二大爺,二大媽都在家門口靜靜地觀望着這段風波。
這四合院不太平呀!
何雨柱也被剛才的聲音吵醒了,他起床一看,又是許大茂夫妻兩個在作妖。只是今天這個作妖做的有點兒過了,竟然把婁曉娥趕到聾老太太那裏了!
何雨柱想,這如果按照原著的發展,那很快聾老太太就要撮合何雨柱和婁曉娥在一起了呢……
嘿嘿嘿,何雨柱對婁曉娥倒是沒有什麼興趣,只是作為一個歷史專業的人,他對那些古董字畫什麼的,倒真的很有興趣。
一想到在原著里,婁曉娥家裏的很多古董都被李主任和二大爺他們抄去了,還有一部分也被婁家帶到香港去了,說不定都就流落到洋鬼子手裏了呢!
何雨柱可不想讓國家文物流落出去,所以他要在許大茂去舉報婁曉娥家之前,把這些東西給國家搶救過來,到時候再歸還國家博物館,也算是不妄二世為人了。
但這就需要和婁曉娥套近乎呀!畢竟現在自己穿越過來了,有可能因為自己前幾天對聾老太太的冷淡態度,說不定聾老太太還不撮合他和婁曉娥了呢!
但何雨柱不打算自己去主動接近婁曉娥,因為這樣顯得有點兒居心不良,他還是等等看她們有沒有反應吧!
「傻柱,傻柱呀!」一聲蒼老的聲音在喊着何雨柱的名字。
這一聽就是聾老太太呀,看來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嘿嘿嘿,上一世陳銘事事不順,這一世成為了何雨柱,特么卻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就是命呀!
何雨柱不緊不慢地打開門。
「老太太,什麼事呀?」
「傻柱,我這老太太最近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你能不能到我家給我做幾個菜吃。」
聽了老太太的話,何雨柱心裏已經有了個八九分了,看來和原著的劇情是一樣的,老太太果真來找他做菜了。
這做菜只是一個噱頭,而撮合他和婁曉娥才是真的呢!
「嘿嘿,您老是這院子裏的老祖宗了,您都發話了,我何雨柱哪裏有不去的道理呢!」何雨柱笑呵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