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成功套娃
【叮,恭喜宿主贊成任務!】
【叮,恭喜宿主獲得一件皮夾克!】
【叮,皮夾克已經收入隨身小空間!】
一陣系統提示音從何雨柱的腦海里響起。
剛才還以為把這群禽獸尊為座上賓,現在自己遭殃了吧!真的是活該!
賈張氏還在死命地逮着何雨水,何雨水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
「哥,你救我呀!哥……」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眼睛裏都是淚水。
雖然原主的這個傻妹妹被賈張氏打罪有應得,但畢竟已經受到懲罰了,就當作小懲大誡吧!
何雨柱還是得幫一幫原主的這個傻妹妹,畢竟憐香惜玉是他的男人本色,誰讓何雨水長得還蠻不錯呢!
「放開她!」何雨柱說。
何雨柱的聲音裏帶着一種不威自怒的霸氣。
賈張氏這幾天總是栽在何雨柱的手裏,所以她在何雨柱面前真的不敢放肆,萬一被何雨柱再收拾一頓,那就划不來了!
她慢慢地放開了何雨水的衣領。
「你妹妹偷了我的錢!她現在必須把錢還給我!不然我不會讓他好受!」賈張氏憤怒地說。
「嘿嘿!棒梗奶奶,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口口聲聲說偷了你的錢!那錢到底在那裏嗎?」何雨柱陰陽怪氣地說。
秦淮茹手裏拿着那個紅色的小布袋,她摸了一下口袋,裏面的確什麼都沒有!
賈張氏先是一愣,因為何雨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抓賊抓臟,說何雨水偷了她的錢,但是的確也沒有看到錢在哪裏呀!
「傻柱,你別給老娘打馬虎眼,錢肯定是藏起來了呀!」賈張氏說。
何雨柱一看,這個老刁婦果真是不好對付!
「錢藏起來了,錢袋子就藏不起來了嗎?」何雨柱有一次陰陽怪氣地問。
何雨水都看得傻眼了,自己的這個傻哥哥以前總是傻乎乎的,現在怎麼邏輯思維如此嚴密,每一句都問得賈張氏張口結舌。
何雨水掙脫了賈張氏,然後跑過去,躲在了何雨柱的背後。
何雨柱一看,心中偷偷笑了,看來自己設置的這一課果然對何雨水有用。
「我不管!反正在你妹妹身上發現了我的錢袋子,我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把自己的棺材本討回來!」賈張氏惺惺作態地說。
「哈哈哈……棒梗奶奶,您老昨晚一晚上沒睡,這會兒還沒睡醒吧!我說得很清楚,這樣的錢袋子不止你一個人有,我妹妹有一個這樣的錢袋子很正常!」何雨柱說。
何雨水躲在何雨柱的身後,她心中突然一怔,因為自己壓根沒有這樣的錢袋子呀!
「我不管!必須賠錢!」賈張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秦淮茹在一旁一言不發,就算她心裏很清楚何雨水根本不可能偷賈張氏的棺材本,但是如果賈張氏真的能從何雨柱和何雨水這裏訛來錢,那她也開心呀!
就算賈張氏不會把錢給自己花,也有可能把錢給棒梗花呢!
「俗話說,抓賊抓臟,抓姦成雙!你現在一口咬定是我妹妹偷了你的錢,你不能隨意憑藉一個錢袋子就給人家下定論吧!你再這樣冤枉人,我告你誹謗!」何雨柱說。
何雨柱這嚴密的邏輯思維,有板有眼的,說得有模有樣的!
何雨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感覺他的形象十分偉岸,一點兒也不想以前那樣猥瑣,以前的哥哥看到秦寡婦,就色咪咪的,走不動道了……
「我的棺材本呀……被人偷了……沒人管了……」賈張氏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發哭了起來。
賈張氏就是一個無賴,她的必殺技也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何雨柱一看,噢嚎!又是這一套,老子已經看得厭煩了,我何雨柱可不是嚇大的!
「趕快滾出去!不然我會報警!」何雨柱厲聲呵斥道。
賈張氏怯怯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因為她也知道何雨柱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賈張氏突然就好像頓悟了一樣,翻身坐了起來,然後走出了何雨柱的家門。
秦淮茹和槐花,還有小當也跟着走了出去。
何雨水看到賈張氏着順從的樣子,和剛才要和自己拚命的樣子。那簡直判若兩人!
難道自己的這個傻哥哥對賈張氏施加魔法了不成?
何雨柱也有點不可思議,他還以為賈張氏又要和自己死乞白賴地鬧大半天呢,沒想到賈張氏竟然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何雨柱也不想去思索賈張氏接下來會怎麼著,因為他穿越過來也就短短十天不到,已經經歷了太多太多,這些禽獸的招數也是層出不窮,他也的確沒有什麼閑心思去猜,他現在只想教育一下她的這個傻妹妹!
何雨柱轉過頭,看了一眼已經被賈張氏嚇得有點花容失色了的何雨水。
「雨水,看到了沒?這就是你大發善心的報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捧着一顆心去了!」何雨柱一副過來的樣子對何雨水說。
何雨水這下已經是一個被嚇得很乖巧的小綿羊了。
「哥,我知道錯了!還是你厲害!剛才我差點嚇死了……」何雨水說著,又嘟着嘴委屈地哭了起來。
何雨柱一看,孺子可教也!
「以後,再不許和秦淮茹一家有來往,你跟着哥混就行了!」何雨柱說。
何雨水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反正她就是感覺現在的哥哥,和以前的哥哥不一樣了,具體哪裏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
以前的哥哥很屌,就是一個地道的北京油子,現在的哥哥好像渾身散發著深不可測的神秘感和一種王霸之氣!
何雨水突然對何雨柱心生崇拜,以前她總感覺哥哥沒有文化,不如自己,現在她感覺自己的哥哥就是很有社會經驗,很靠得住!
何雨柱心裏想,套娃成功!
秦淮茹家。
秦淮茹跟在賈張氏屁股後面回了家,她也沒有搞懂,這個賈張氏到底什麼意思,明明以前都是無理攪三分,今天眼看就要得逞了,怎麼就突然退縮了呢?
「媽,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怕了呢?」秦淮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