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八仙過海 各顯神通
卡曼酒店裏,何雨柱坐在陽台上,抽着煙看向窗外遠處的港灣。
琢磨着這次印西亞之行的事情,渾然不覺自己買地之旅,已經成了各方角力的焦點,只是想着那幾個群島面積還有點小。
何雨柱看着坐在沙發上的上的王建國,說道:“建國,來香江幾年了,想家嗎?”
王建國突然被何雨柱問的一愣,老闆是怎麼了,澤明突然問這個是事情。
還是說道:“嗯,有點想家,我和我哥都在這邊,家裏還有父母和小妹,有點想他們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看看。
上次拜託陳老給他們捎了錢回去,現在那邊還是很多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跟香江肯定是沒有辦法比的,要是能把他們接出來,就好了。”
何雨柱悠悠的說道:“現在的差距很大,但是早晚會趕上來的,拿破崙曾經說過,我們就像一條睡龍,一旦醒來,必定光耀整個世界。
你看着吧,早晚會讓那些瞧不起我們的人,吃驚到掉下巴,你知道嗎?咱們現在站着的地方,曾經有很多炎黃子孫在這裏繁衍生息,創造了巨額財富,撒播了我們的文明。
可是最後卻像牛羊一樣宰殺,國家不強大,就要受欺負,我千方百計想從他們身上挖下下一塊肉來,給這些流落在外的炎黃子孫一點生存的空間。”
王建國正色的說道:“老闆,你一定會成功的,沒有你辦不成的事情,兄弟們對你有信心,要是您都辦不成,估計也沒有誰了,需要我們做什麼,全力以赴,哪怕是去死都行。”
“狗屁,什麼死不死的,都給我好好的活着,將來好好的照顧你的老爹老娘,娶上幾個媳婦,給你們老王家開枝散葉。”
王建國撓了撓頭,說道:“老闆,我哥還沒有媳婦呢,我不着急。”
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王建國跑過去開門一看,是王建軍。
“老闆,有人求見?”
“建軍是誰啊?有沒有說?”
“酋長的侍從官盧撒,想來拜訪您,說是代表酋長,來看望您。”
“那請進來吧!”
不見肯定不行,不過這個蘇托讓侍從官來會見自己,看來是有試探的成分在內,無所謂,先見見再說吧。
不一會王建軍拎着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軍裝男走進房間,就伸出手,說道:“何爵士,您好,歡迎您位臨印西亞,酋長閣下指導您的到來,但是今天公務繁忙,實在無暇上門拜訪,特別委派我來為您服務,我叫盧撒,是酋長閣下的侍從官。”
何雨柱也伸出手來,握着手晃了幾下。
說道:“您好,何某,何德何能有勞酋長閣下挂念,還委派盧撒長官親自前來照應,酋長近臣,何某受寵若驚感激不盡,在這裏,桑奇先生安排的很好了,也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東西了。
還請盧撒長官回稟酋長閣下,何某感謝他的熱情招待,實在不敢勞動盧撒長官的大駕,想必您也是公務繁忙,何某豈能耽誤您的寶貴時間。”
盧撒笑了笑說道:“沒問題,我一定轉達何爵士的感謝,不過酋長有幾句話讓我問問何爵士,不知道是否方便?”
何雨柱伸手做了請的姿勢,說道:“我是客,酋長閣下是主,當然是客隨主便了,當說無妨。”
“何爵士,那我就不客氣了,不知道何先生有沒有興趣多拿幾塊地?”
何雨柱心裏有點犯滴咕,這個蘇托是什麼意思,難道準備崽賣爺田嗎?
“哦?有這種事情,還請盧撒長官直說。”
盧撒說道:“桑奇先生說您對納土、阿巴南,和澹美蘭這幾塊地感興趣,但是這些都是一些小島,酋長說這些完全配不上您的身份,要不要更大一點土地。
只要您願意幫一個忙,加里曼島西加里曼、沙撈月,和沙巴洲將都是您的土地。”
何雨柱聞言,呵呵一笑,說道:“我沒有記錯的話,除了西加里曼,沙撈月和沙巴州都是屬於馬來的土地吧?怎麼蘇托酋長能做得了主嗎?
還是說蘇托酋長,有什麼好的計劃,可以實施?
不過我只是謀求幾塊小的土地,現在這麼大的蛋糕砸在我的頭上,想必我要付出的也不少,雖然我也和想要,但是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我怕吃不下噎死。
蘇托酋長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下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避免傷了和氣,請盧撒長官轉告蘇托酋長,我何雨柱無意捲入任何紛爭,只想求一塊小小的土地罷了。
如果願意,可以開價,如果不願意,可以再想合適的方式溝通,什麼事情都有價碼,不是嗎?”
盧撒說道:“我知道了,多謝何爵士的直言,酋長說了,既然何爵士不願意,也不強求,只是酋長送了一件禮物,請您務必接受,以表達他對您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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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說道:“蘇托酋長,太過客氣了,禮物我收下了,請代我表達敬意和謝意。”
盧撒對着門口拍了拍手,只見是個女人抬着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說道:“何爵士,那我就不打擾了,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那我就不打攪了,請何爵士慢慢享用。”
何雨柱看着這幅場景,也不能不收了。
至於嘴軟手短之類的事情,完全不存在。
就說道:“這禮物我很喜歡,一定代我感謝蘇托酋長,那我就不送您了,建國、建軍,代我送送盧撒長官。”
盧撒說道:“再會,何爵士,我先告辭了。”
說著,看了一眼箱子,就轉身走了出去,王建國和王建軍送他出去。
抬箱子的幾個女留在了這裏,沒有動,看來是一份大禮。
何雨柱這才仔細看這幾個女人,蘇托肯定是調查過自己,自己這點喜好的清清楚楚,就連喜歡的標準,都這麼清晰,梅蘭竹菊,相映成趣。
帶頭的一個女人說道:“何爵士,我艾娃,箱子給您放在卧室,還是放在哪裏?”
何雨柱揮揮手,示意放在卧室,雖然隔着箱子,但是箱子裏的呼吸聲,還是聲聲入耳,這個蘇托有點意思。
甚合朕意!
箱子放在卧室,艾娃打開箱子,箱子裏側躺蜷曲着一個姑娘,都是年月了,還用這種飯方式送禮,看來這個蘇托野史小說沒少看。
只見那個姑娘慢慢的站起來,從箱子裏走出來,明媚皓齒,不像一般的印西亞姑娘皮膚很黑,這個皮膚很白,鼻樑很高,唇紅齒白,身材也很苗條。
不像是本地的人種,像是血統比較混雜,藍色的童孔證明了這一點。
整體下來,有一種妖艷的美,這種尤物,要是自己說什麼都不能送出來,還是還是當酋長好啊。
那個姑娘聲音軟糯的說道:“何爵士,您好,我叫娜亞,用這種方式跟您見面,實在抱歉。”
話裏有話啊,幾個意思。
何雨柱說道:“娜亞小姐,這個是什麼意思,莫非這裏有什麼故事不成。”
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姑娘了。
娜亞說道:“何爵士,蘇諾是我的爺爺。
。”
何雨柱打斷她的話,說道:“蘇諾?那個前任酋長?被蘇托趕下台那個?你們這是玩的什麼把戲,莫非你們關係很好?蘇托送來的禮物,是蘇諾的孫女,我有點搞不明白了。
娜亞小姐,能幫我解惑嗎?
另外這幾位是什麼意思?”
娜亞微微一下笑說道:“這幾位都是我為何爵士準備的禮物,您放心,如果您介意的話,可以讓她們先出去,我有一件事想求您幫忙,因為實在不方便進來,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您能原諒的我莽撞。”
看着何雨柱轉身坐在卧室的沙發上,她揮了揮手,艾娃和其他三個女孩,魚貫而出,貼心的關上房門。
何雨柱沒有理會,只是拿出煙點了一支,就這樣邊抽煙,邊看着娜亞。
娜亞好像沒有想到這種結果,就說道:“何爵士,我知道您想在印西亞拿地,如果有我爺爺的幫助,應該是輕易而居就能達成目標,您不想聽聽聽我的條件嗎?”
何雨柱吐了一個眼圈,說道:“不想聽,金大俠說過,越漂亮的女孩,越會騙人,而且,我放着現任不合作,去找一個已經在野的合作,於情於理都說不通。
再說了,我對盧撒先生的身份很感興趣,娜亞小姐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成了現任酋長的禮物,這裏面是不是可以拍一部,忍辱負重卧底在敵人身邊,只為了將來可以和心愛的姑娘雙宿雙飛的故事。
還有就是,你一個前任酋長的孫女,來找我談合作,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是梁詠琪嗎?
我奉勸娜亞小姐一句,最好能坦誠相待,否則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娜亞鳥鳥婷婷的走到何雨柱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
“何爵士,這裏是印西亞,您就不怕回不起香江嗎?”
“哈哈,娜亞小姐,你真會開玩笑,我知道這是印西亞,至於能不能回到印西亞,我想試試,娜亞小姐有什麼手段,儘管放馬過來,我好長時間沒有聽到這種話了。
娜亞小姐,不妨猜一下,今天你能不能回去?
還是說,你有什麼手段,可以亮一下,讓人改變主意,要麼威脅,要麼利誘,娜亞小姐,看起來似乎沒有令祖的優秀基因啊!”
娜亞笑了起來,說道:“哈哈,沒想到聞名天下的何爵士,也經不起開玩笑啊,都說何雨柱文秀天下,商道更是無人能及,香艷的故事更是傳遍亞洲,每到一處都會有一個紅顏知己。
不知道你看我,如何?”
說著,越過茶几,坐在何雨柱的腿上。
何雨柱說道:“娜亞小姐,這是什麼套路,我實在不知道你們對我有這麼足的信心,剛才我跟那個盧撒長官說過,我就是賣幾塊地而已,你們這樣興師動眾的,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一個前酋長,一個現酋長,看來前酋長技高一籌啊,現酋長的心腹,竟然是他的卧底,有點意思,哈哈,有意思,好一手無間道啊,不知道現酋長在你家,安插的有人沒有?
不過娜亞小姐,你能給的,我相信蘇托也能給,說不定給的更多,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來我這玩這一套,嗯?”
說著何雨柱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有點兇狠的說道:“送上門的,玩一玩應該也無妨,說不定你爺爺更開心呢!哈哈哈。
。”
另一隻手順着後背就往下滑動。
娜亞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就掙脫了,跳到一邊,指着何雨柱罵道:“你,你,你無恥,下流,我一定叫我爺爺殺了你。”
何雨柱說道:“行了,小姑娘,不跟你開玩笑了,乳臭未乾,就學人家出來談判,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判,你走吧。
回去跟你爺爺說,想合作,就拿出點誠意來,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這次放過你,下一次再來我這裏胡鬧,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心裏想着,這姑娘肯定是平時被寵壞了,沒見過市面,也以為自己沒有見過市面,坐一下大腿,就能鎖定一個男人。
腦子純粹有泡,這種女人,招惹不得,肯定一堆屁事。
娜亞被說的一愣一愣的,活了這麼些年,還沒有誰敢跟自己這麼說話,惱羞成怒道:“何雨柱,你別太猖狂,你給我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何雨柱看着這個有點愚蠢的可笑的姑娘,不給點教訓,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悠悠的說道:“行了,你不為別人考慮,你也得為送你進來的盧撒考慮吧,他可是拿命給你換來的機會,你真是不中用,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來好了。”
娜亞這才想起來,自己冒用爺爺的名義,喚醒了盧撒,如果何雨柱隨便說上一句,盧撒一定會被處死,肯定會壞了爺爺的大事,到時爺爺肯定會責罵自己的。
不行,不能暴露。
就說道:“你,你,你想怎麼樣。”
何雨柱說道:“你不是被送進來的禮物嗎?我享用自己的禮物,沒毛病吧,來吧,替我更衣。”
娜亞雙臂抱着胸口,說道:“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何雨柱說道:“那你死個給我看看,你想想你爺爺的大業,毀在你的手裏,呵呵,真不知道蘇諾英明一世,怎麼會有你這麼愚蠢的孫女。
讓你走,你不走,這都是你自找的。”
看着被嚇得蹲在地上,‘嚶嚶嚶’直哭的娜亞,估計是嚇壞了。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好玩嗎?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再敢胡鬧,哼哼。”
晚上娜亞沒走,睡在了何雨柱的房間,怕被蘇托的人發現。
何雨柱卧室被人佔了,只能和艾娃幾人擠了擠,學了一晚上的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