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怪的老人

紅場是俄羅斯首都莫斯科市中心的著名廣場，位於莫斯科市中心，西南與克里姆林宮相毗連。原是前蘇聯重要節日舉行群眾集會和閱兵的地方。辟於十五世紀末，十七世紀後半期取今名。平面長方形，面積約4公頃。西側是克里姆林宮，北面為國立歷史博物館，東側為百貨大樓，南部為瓦西裡布拉仁教堂。臨莫斯科河。列寧墓位於靠宮牆一面的中部。墓上為檢閱台，兩旁為觀禮台。

紅場國際知名度與天安門廣場齊名，可是面積（9.1萬平方米）大約只有天安門廣場的1/5。地面很獨特，全部由條石鋪成。紅場是莫斯科歷史的見證，也是莫斯科人的驕傲。

聽着導遊解說紅場，姚晶晶越發興奮，拿着手機不停地拍拍拍，她還備了自拍桿，這樣拍照不需要他人幫忙了。對於擺造型，姚晶晶永遠是萬年不變的剪刀手，可能他們80后大都如此。就在姚晶晶沉浸在拍照的喜悅中時，殊不知不遠處有個老人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彷彿在她身上發現了新大陸般。

克里姆林宮是世界上最大的建築群之一，在克里姆林宮的外圍，可以看到圍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塔樓，共有18個，其中最著名的是帶有鳴鐘的救世主塔樓。在每個塔樓的頂上，都立有一個紅色的五角星。克里姆林宮被認為是俄羅斯歷史的瑰寶、藝術古迹的寶庫，是俄羅斯政府極為珍視的文化遺產，在裏面保存有俄國鑄造藝術的傑作：重達40噸的「炮王」和200噸的「鐘王」。宮牆內，林木蔥鬱，教堂聳峙，殿宇軒昂，走進宮內建築，金碧輝煌，氣勢磅礴。在克里姆林宮，遊客可以看到軍械庫，華麗的宮殿建築及教堂，還有雕刻展覽，以及各類歷史展品。

抬頭仰望這器宇軒昂的宮殿，姚晶晶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一絲絲肅穆之意。這時，身後倏地響起一句英語。

「需要我幫你拍照嗎？」

姚晶晶雖然英文不怎麼樣，但好歹大學期間也考過了英語四級，這麼一句簡單的英文她還是聽得懂的。她轉過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老人，約莫60多歲，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領口還打着紅色領結，中等身高，有些謝頂，五官很普通，就是典型的俄羅斯人長相，沒有留鬍鬚，整個人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儼然一個標準的紳士。

姚晶晶有些錯愕，難道在這異國他鄉還有老外跟她搭訕？姚晶晶顧不得驚訝，趕忙用蹩腳的英語說：「謝謝，不用了。」

不想與之多談，姚晶晶想轉身走開，這時老人又開口了。

「你是第一次來俄羅斯吧？」

「額，對，第一次。」

「最近幾年有大量的外國遊客來俄羅斯旅遊，冒昧地問一句，你是哪國人？」

「中國。」姚晶晶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眼前這個俄羅斯老人，他想做什麼？好奇怪的感覺。

「中國？可你長得倒不像中國人，倒有點像歐洲人。」

這倒是的，雖說姚晶晶五官一般，但長相還是很有辨識度的，因為她的雙眼是凹陷的，類似外國人長相，又是駝峰鼻，就顯得鼻樑很高。打眼一看，還會產生是否是混血的猜想。

姚晶晶訕訕地笑了下，道：「我可能長得像西方人，但我的確是來自中國。」

「我叫謝爾蓋薩卡洛夫，你好。」邊說老人邊向姚晶晶伸出了右手。

「額，你好，我叫姚晶晶。」姚晶晶此刻感覺尷尬極了，被迫也伸出右手與之握手。老人的手溫熱柔軟，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姚晶晶的小手，姚晶晶皺了下眉，想儘快抽出右手，可老人不放，雙眼死死地盯着姚晶晶，看得姚晶晶渾身發毛。

這個老頭要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還想性騷擾啊？姚晶晶一臉不悅，使了使勁抽出了手，這時老人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對不起，我剛才有點走神。」

「額，沒什麼。」姚晶晶只覺得眼前這個老男人奇奇怪怪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就想着趕緊走開。

「你長得像我一個朋友。」

長得像他朋友？這種老掉牙的搭訕話語，現在居然還在用！姚晶晶略顯鄙夷地撇撇嘴，道：「是嘛，那還真是巧，那個，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不想與之過多攀談，姚晶晶衝著老人笑了笑，便毫不遲疑地走開了。

老人凝望着姚晶晶的背景，喃喃自語：「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