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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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魏民醒來,雙手被縛腳鏈加身,雙眼也被蒙住,綁在馬上。幸好耳朵還能聽聞。

“二當家,我們可能惹大事了”

“你別急,慢慢說。這次收貨這麼大,還有什麼比得過。”熟悉的聲音傳來,想必是蔣不悔了。

“我們扒這些武夫的甲胄時,發現他們內甲上銹着〈魏〉,我聽說只有為春樓的人才有資格。”

“為春樓,倒也是個難纏玩意兒。你去找個活口拷打一下問清楚。”蔣不悔指揮到。

“你們收拾收拾,將此行所得物資彙報與我。待回了山寨重重有賞。”蔣不悔興奮道。

“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兒破……”蔣不悔唱到,難掩心中盛收之喜。

“馬匹,二十二匹,銀錢若干,吃食乾糧若干,甲胄二十二套,多有破損不過還能用。馬匹中有兩匹前腿受傷,想來只能做肉食用了”小嘍啰彙報道。

魏民聞言心裏一驚,隨後犯起絞心之痛。“是我害了他們。”

隨後又傳來“砍死了15個,還剩7個活着。還有兩個估計回不了山寨。”“一起燒了吧。”

魏民聞言眼睛不自覺的流出眼淚,雖相識不過多日,沒有太多感情。可也是活生生的人呀,十五人呀。心絞之痛愈發,牽動昨日之傷又昏死過去。

“咱們兄弟呢。”蔣不悔問道。

“死了十九個傷了兩個,有匹馬的馬腿也斷了”小嘍啰回應道。

“傷員帶回去救治,死了的一起燒了。”蔣不悔說罷掉頭先行回去報喜了。看來所謂的眾兄弟的死,沒有影響到蔣不悔的心情。

眾小嘍啰看在眼裏雖有不滿,確無可奈何。只得行分內之事去了。

清泉山,清水寨。

“大哥,四弟死得好慘。被小人,奸人偷襲殺害。”蔣不悔哭着說道,不知真心還是做戲。

“你回來就好,你回來就好。你且先去休息,日後再說。”劉刀肉說道。“兄弟,不過是一起落草為寇。如何稱的上兄弟,莫要背後捅我腰子足矣。”

蔣不悔轉身離去,剛出了門便換了一副表情。

清水寨地牢。

“別殺我,別殺我,我都說。”細看正是之前欲下馬投降之人。

“我且問你且答。若與其他人等說辭對不上。哼,你想死可不能了。”

“是,是,我說,我不瞞着你們。”其身抖若篩糠。

“你們是誰家的都是什麼人,去哪裏,做什麼,”小嘍啰用力抽了一耳光后問道。

一掌抽得跪地之人七葷八素,便磕頭邊說“爺,爺,您是爺,我們是為春樓的,準備護送三公子去靖王城,具體去幹什麼。爺,我真不知道。”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

“你敢騙我。”小嘍啰用刀架在脖子上,恐嚇道。

“爺,沒騙你,你放過我吧爺。”

一股腥騷傳來,“尿了,尿了,真拓麻是個孬種。”眾人恥笑不已。

門外蔣不悔聞言,皺了皺眉,向大堂方向走去。

清水寨大堂。蔣不悔靠近劉刀肉耳語幾句,言罷。劉刀肉起身往內室走去,進了內室便關上門。

蔣不悔面色沉重說道“大哥,兩件事。”

“賢弟,請講。”劉刀肉也嚴肅起來。

“一是此批肥羊是為春樓的,包括為春樓的一位公子哥也在內。二是此次上供可否取消。”蔣不悔眉頭緊鎖,看着劉刀肉說道。

劉刀肉聽罷,驚得站起身來回踱路。“賢弟,為春樓已經得罪,我自然不懼。可是你說的取消上供,此萬萬不可行。我們清水寨沒了庇護,依靠山勢之利,可擋不住鐵馬長戈。”說罷看面露難色看向蔣不悔。

“大哥,且聽我說。一為春樓肯定會去靖王城打點關係,咱們上供就成了空談。二便是這為春樓的公子不可殺,以防為春樓傾力對付我等。”

“索要贖金也不可太多,以免事後報復。既然大哥決定依舊上供,那贖金得加一倍。”蔣不悔將計劃算盤全盤托出。

“此計可行,此計可行。就交予賢弟操辦”劉刀肉聽得此計甚是讚許。

九月六日,巳時,禹陽城。為春樓,信鴿入舍,隨後僕從將信件呈於王雪。

“張掌柜倒是有心了,你告訴他。民兒延後三日出發,應九月七日匯入馬隊。”王雪慵懶的回應道。

“晨光甚是暖和,你去叫老爺來陪我。”王雪伸伸懶腰吩咐僕從。

“為夫大事加身,怎可虛度晨那巳。”魏泰大聲說道,似故意講予王雪聽。

王雪勾了勾纖纖玉指,“你過來。”隨後將上前的魏泰擁入懷抱。輕言,“民兒也已經出去了,你近日便在家陪我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泰骨頭都酥了。揮手屏退眾人,與王雪咬起了耳朵。

陽光撒在兩人身上,添了些暖味愛意。

“人間鴛鴦同游水,不慕天仙壽百歲。願得佳人臨我床,不做天上老兒郎。”魏泰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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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何來到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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