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
李蜇沒有回答拽着岳靈天的衣袖向窄道去,窄道周圍的牆和地面都有一些黑色不明液體和垃圾,散發的惡臭讓人忍不住一陣噁心,兩人捂住口鼻走了很長時間,鞋和褲角上沾滿了這種液體。
岳靈天望着這裏的安靜詭異的氛圍搞得一路上擔驚受怕,看着眼前正拽着他衣袖的李蜇,畢竟才剛認識不久。
李蜇停下腳步,將抓着岳靈天的手鬆開,他們已經到了窄道的盡頭,眼前有一個高大的鐵門兩人的身高也才不及它的四分之一,兩人仰頭看着鐵門,岳靈天心裏的不安越發強烈。
李蜇走上前撫摸着銹跡斑斑的鐵門,隨後敲兩下,停一會兒,敲三下,再敲兩下。
大門緩緩張開,剛開始還只是一點門縫,等門已經張開很大時,才看清開門的是三個人,三個中年男人,長相一般衣着簡樸,皮膚粗糙,每個人身上都會綁一條紅布,榜的部位各不相同,紅布上有簡略的白色圖案,兩把劍相交插進翅膀的圖案。
三人中,中間的一人額頭中央有被線縫過的傷疤有整個額頭那麼長,看到來者后,剛才平常的眼神緩緩抬頭變得高挑起來看着李蜇。
“喲,這不是李王爺嗎,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李蜇有些無奈,卻敬畏的說“何哥,今天是想來讓你幫我一個朋友”
“切!”叫何哥的人絲毫不給李哲面子,但聽到李蜇這麼說,他才注意到站在李哲身後的岳靈天。
眼神從上到下打量着岳靈天,挑剔的對李蜇說“李蜇!你還嫌麻煩的我們不夠嗎”
“這一次你們幫我,以前你們欠我的債務可以算還一半”說完像是找回理一樣,兩手插兜看着眼前三人。
三人見狀剛才嚴肅的表情立馬變的笑眯眯的做出歡迎的動作說“王爺裏面請!”
李蜇用囂張的步伐走進大門內,岳靈天經跟其後,大門內黑漆漆看不到任何東西,李蜇停下腳步回頭望向三人“這裏這麼黑,你讓我怎麼走!”
“這不是害怕費電嗎,沒事!竟然王爺讓開咋就開。”
“噔!”打開大門內旁邊的電閘,房樑上的幾盞燈亮起,岳靈天終於看清裏面的情況,李蜇對這裏很熟悉帶着岳靈天繼續向前走。
這裏很大就像是一個足球場,整個屋內分散的擺着兩米高的正方形箱子,裏面的東西被遮得嚴嚴實實的。
岳靈天望向四周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加快腳步衝到李蜇前面按住李蜇的肩膀邊走邊小聲說“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到了”
李蜇停下了腳步,剛才還在說話的岳靈天轉頭。
兩人前面是一張辦公桌,桌對面坐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同樣也綁着紅布的中年男人。
李哲走到辦公桌前坐在專門準備的凳子上。
“王爺,要我幫你什麼?”
李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岳靈天道“覺醒!”
男人疑惑的問“王爺,你?你確定?”
“不是我,是他。”
男人看到李蜇身後的岳靈天,對着李蜇點了個頭“好的!”
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岳靈天聽見說的是自己,指着自己疑惑問道“我……我嗎?”
說完岳靈天突然覺的自己身後挨到什麼,頭向後一轉兩個大漢,伸出手抓住岳靈天胳膊向一邊拉去。
“你們幹什麼?”岳靈天驚慌的同時手和腳都在用力掙扎,可在兩個粗壯有力的壯漢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岳靈天被兩人壓到一張白色床上,岳靈天的掙扎沒有停止,在兩個壯漢的配合下,岳靈天被幾條麻繩在整個床繞了一圈后死死的綁住了。-
“你們幹什麼!我艹…………”岳靈天一直這樣重複的喊着,兩個壯漢任由他這樣隨後離開。
岳靈天在床上不停掙扎床被弄的很亂,過了好一會,聽見一陣腳步聲向這邊走來,岳靈天用沒有被綁住的頭看去,五個人全部穿着白大褂帶着一次性手套和口罩,看起來似乎是醫生,最前面兩人手裏端着鐵盤子,盤子上有一個針頭和一般醫生都會帶的東西。
看到這,岳靈天只有更加拚命的掙扎大罵道“我******”,五人來到床邊,將岳靈天包圍起來,岳靈天掙扎的太過猛烈其中三人分別按住了岳靈天的左肩膀,右肩膀,雙腿。
現在只剩下一個瘋狂搖擺的頭,岳靈天感受到了絕望,兩人將手中的鐵盤放到一邊,其中一人將針頭拿在手裏,像其他醫生一樣進行打針前的簡單流程。
注射器吸一個小玻璃瓶的金色流動液體,排出空氣,隨後按住岳靈天的頭,在耳朵背部的后脖頸扎進去,大拇指慢慢推動。
被吸入的液體全部注射進了岳靈天體內。
針拔出,岳靈天的全身筋脈肉眼各處清晰可見的有金色液體流動,岳靈天只感覺全身的血管快要爆裂,手死死的抓住白色床單,一會兒金色液體蔓延到臉上,眼球被憋的漲紅,血絲變成金色,岳靈天的視野慢慢變黑,抓住床單的手鬆開,停止掙扎,眼睛緩緩閉上!
李蜇不知何時過來,看見一群人圍着岳靈天剛想過去看看,此時圍着一岳靈天的其中三人,過來擋在李蜇面前,似乎是不想讓李蜇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