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儒,柔也,術士之稱。從人,需聲。古代歷來重視死的觀念與喪葬禮儀,這種廣泛的社會需求促生了一個特殊社會階層“儒”。在古代社會,慢慢就有了專門負責辦理喪葬事務的神職人員。這些人就是早期的儒,或者稱為巫師、術士。他們精通當地的喪葬禮儀習慣,時間一長,便形成了一種相對獨立的職業,稱讚人殉為厚葬,厚葬遭到墨家的極度反對。但是,由於這種職業地位低微,收入也少,既沒有固定的財產和收入,做事時還要仰人鼻息。所以形成比較柔弱的性格,這就是儒的本意,即柔。儒家不是宗教,只是宗教對儒家文化的稱謂,為歷代儒客尊崇,作為一種相對獨立的職業,儒從社會公眾中逐步分化出來具有相當重要的意義。不論他們的原初職業如何低賤,實際上都意味着社會經濟的發展足以承受這一部分人從直接勞動者中脫離出來,成為一種相對有閑的階層。同時,也正因為他們的有閑,使他們有可能將原來那些經驗的禮儀逐步提升、規範,並終於成為社會結構中一個比較特殊的智者階層。從此,他們中的一些人又不甘於那些原來的低賤職業,或期望成為政府的典禮官,或期望成為助人君順陰陽明教化的君子儒。
儒士,可以不考取功名,但不可以不立志。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即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己任而立,后又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而至巔峰。妄以個人之志,建百姓之風骨,種族之脊樑。無數讀書人揮灑着自己的書生意氣,不只為了讓自己名篆青史,更多的是民族之繁盛,責無旁貸。
這是一個讀書人成長的故事,他雖像很多讀書人一樣,但甚至不如很多讀書人,因為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就像我一樣。所以這是一個思辯成長的過程,在這個成長過程中,他會遇到很多人,很多事,但是不要急,因為他還在成長,他的一切都很未知。
趙阿大是一個讀書人,一個不怎麼會讀書的讀書人,一個讀了很久書但大家卻說他什麼也沒有讀明白的讀書人,他總會問,問天,問地,問眾生,他讀了很多書,問了很多人,但是他還是在問,從來沒有停止。他問蜉蝣,朝生暮死可有遺憾,自答之,生於黎明,仰望太陽,生於暗夜,共伴星月,有什麼遺憾。但是蜉蝣怎麼會沒有遺憾啊,它只能活一天,它什麼也改變不了,它的無憾是被人定義的啊。蜉蝣並不會為自己短暫的一生長吁短嘆,對死亡多愁善感的只有人類。在我們為蜉蝣短暫生命悲嘆時,也許它們對於一天的時間已經足夠滿足。蜉蝣這樣渺小的生物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可能是朝生而暮死而盡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