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現代戰爭!斬首行動!
經過兩人短暫性的熱血高漲之後,就在大營之中討論一下劫營的具體事宜,隨後拿定主意后就分頭行動,各自串聯起來。
就比如說太史慈去準備兵器,曹修去睡一會養精蓄銳,太史慈去準備戰馬,曹修去睡一會養精蓄銳,太史慈去挑選士卒,曹修去睡一會養精蓄銳……
就跟曹休之前所說的那樣,再沒有了李典和樂進的掣肘,無論是從營房到甲丈,再到馬匹的調度,竟然處處通行,再加上太史慈本來就在士卒之中有很高的威望,這一切也就順風順水的辦了下來。
這讓曹修很意外,雖然大營上掛着曹字大旗,但是這個曹畢竟不是自己這個曹而是曹操的曹。
“嗯,不必給我看了,你辦事我放心。”臨近晚間,太史慈。終於準備妥當,帶着花名冊來到了大營,而曹修則是隨手加的花名冊放在桌上。
看着底下精神抖擻的士卒,曹修笑了笑,隨即開口說道。
“今夜吾與子義為先鋒,率諸位勇士劫營。”
“別的我就不再多說。”
“凡是踏營歸來者,賞十五兩銀子!”
“斬一顆人頭,賞五兩銀子,五顆人頭升什長!十顆人頭升百夫長!”
“凡是英勇就義者!兩人分兩畝地一頭牛,孩子上私塾,以後皆是由我曹家照應!”
“諸位可有話說!”
“謹遵命!”太史慈帶頭,抱拳行禮也算是接下了軍令。
“謹遵令!”眾人自然轟然應諾。
“很好,今夜夜襲自然不必喧嘩,不必使用制式兵器,拿自己順手的!而諸位的馬匹毛色也不一樣,我已讓人調配成善於夜襲的黑色黃色戰馬,現在就放在下面的馬廄里,讓民夫照料得當,諸位退下后可去查看。如若無事便在此房中休息,靜候軍令。”
“喏!”
看着退下的眾人,曹修也是笑着搖了搖頭。
這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都給你提前幾天拿出來養老保險和陣亡撫恤金,你要是再給我提點要求,那就是嘴裏不知道鹹淡瞎jb找屎吃了。
走出大帳,帳外寒風更勝,月色全無,想來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節,看着山下,燈火通明的軍營,曹修也忍不住點了點頭。
“呼,雖然裝的冷靜,但是第一次還是會緊張。”
還記得曹修當年為了克服這個,還真的接着曹操是公安局局長的身份在洛陽練了練膽,但畢竟那些人都是被綁好了放那的,和今晚上完全不同。
若敵營火起,就先讓剩餘騎卒出行,跟隨掃蕩,再以支援的名義,將左右各營的屯兵調過來,守城在放,兩驅精銳,步卒出城接應。
曹修就如同背課文一般一遍一遍的重複着自己的計劃。
其實對付這種土匪,比正規軍更難了些,一來他們不只是鄉野村夫,還有一些叛逃的正規軍,他們反應比起土匪來說更快啊,再加上那些常年奔馳在山林中的獵戶輕馬硬弓的,一個反撲,如果反應不當,真的是要壞事兒。
夜晚將至,大營之中,寒風更甚。幾名職業的士卒畏縮到鹿角之後,緊了緊衣袍,擋住寒風。
不過曹休迎着寒風從山上望下去,不遠處的大營卻是另一番景象。,也許是啊,這裏的官府勢力已經弱化到一定級別,那群土匪竟然猖狂到徹夜作樂,一直到這個時候大營里還燈火通明,而且聽着順風傳來的張狂笑聲,甚至隱隱還有良家婦女低聲抽泣的聲音。
說實話,此情此景,倒是讓後世來的曹修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情緒。
當時國際上的風雲誰不知曉,最哪能可貴的,就是能安居樂業免受戰火,而這一切,就是曹修在心中給自己找了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想想就知道,如果經營失敗,李典和樂進,並將情報彙報給曹操,現在平定黃巾在即,曹操是斷然不會相信自己,雖然不至於把自己調回去興師問罪,但是肯定讓自己更在李典和樂際身邊當個副將,美其名曰是學習,實際就是不相信自己。
而如果成功了,今日早上,如果沒有直走,李典和樂進,自己的功勞起碼也會被瓜分成三份兒,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太史慈,總把建功立業掛在嘴邊,這可不是一句空話,誰也不欠你的,在你這拿不到竣工,我還不會到別人那呢?
畢竟武藝在身,到哪都能混口飯吃。
“公子,你的衣甲弓箭戰馬長戟都已經取來了。”
二更時分,門口準時響起了太史慈的聲音。
“好,幫我着甲!”
“就在此處嗎?”太史慈感受着順着門縫吹進來的寒風,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穿甲到時不要緊,要是晚時卸甲的時候可不能吹着風。
“就在此處!”
就這樣操修披掛完畢也不會營房,而是頂着寒風阻着自己的方天畫戢盤腿兒坐在山崖之上,然後一言不發,眯着眼睛靜靜的看着臧霸的大營出了神。
不管是這已是,還是上一世,曹修最愛的武將都是呂布,都已經是武將了,當然要做武藝最強的,妞最漂亮的!所以在學習武藝的時候,曹操也是給他遍尋名師才找到個交戟法的。
慢慢的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遠處低音的燈火終於漸漸暗淡了下來,風中也不再傳來人聲,甚至遠遠看去,連巡邏的士卒都沒有。
“時候到了!”
曹修猛的瞪圓了雙眼,扶着畫戟緩緩站起。
“子義,招呼他們過來,人嘴攜枚,馬蹄用布包裹,準備好黑布蒙馬頭!”
“喏!”
……
山下的大營中,放大帶着一絲滿足和自得,放在現在,如果說在做土匪方面,他已經做到了頂端,看着山上駐紮下來的營地,也是一臉的不屑,沒辦法,這段時間來鎮壓他的官兵都過於草包了,也很難不讓他生出這種想法。
唯一的一小節變數就是東南方向的一面牙旗,竟然被夜晚的大風吹的凄凄折斷,氣得他暗罵了兩聲,但也不再理會,轉身回了自己的大營。
回到自己的營房,終於有了些睏倦的感覺美滋滋的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而就在他們營外的一處小山坡後面,這位土匪頭子還不知道有一小隊不速之客,已經丟了他很長時間了,坦白來說吧,雖然之前表現的胸有成竹,可此時領着蛐蛐幾十騎兵來到一個將近有三千人的大營前,是絕對沒底的。
沒錯,當初的確是熱血上頭加上功利心作祟,一路跟着跑出來以後已經有一點後悔了,只是作為發起人和領導者,而且裝修也是要面子的,現在讓他跑算怎麼回事。
“看來他們絲毫沒有察覺……”曹修拉了拉綁在臉上的黑布。
“不錯,絲毫沒有防備。”太史慈壓低了聲音,“公子,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太史慈看着營中漆黑一片,自己的手心兒都忍不住出了汗,在他的認知里,如果對方只是這種防衛,今天晚上的結營必定大獲成功!自己期盼已久的功勞,居然近在眼前,誰又能不興奮呢?
“子義的輕功如何?”曹修思考了一會,將目光放在了高約2米的營地圍牆上。
“如果是這個圍牆,自然是不成問題。”雖然是個馬上將,但是腿法畢竟是基本功,這種強對於他來說還是沒什麼,但是聽着曹修話,他卻有點心中不妙。
“挑出五人,斬首行動!”
曹修指着營地之中被大風吹得獵獵作響的大旗,每個將領甚至百夫長的迎頭都是掛着屬於自己的姓旗,於是乎,一個大膽的斬首行動在草席逇腦袋裏慢慢成形。
“可行!”硬着頭皮,太史慈點頭答應。
“王貴,石毅,滇陶海,過來,將你們的戰馬兵器交給剩餘人,只帶短刀。”
那時候可沒有所謂的匕首,再加上當時士卒即便有盔甲,也是最基礎的皮甲,絲毫不礙事。
等到三人來到跟前,曹修才點頭囑咐道。
“一會進去,不管是什麼情況都不準說話,一律用手勢!”說著,曹修拿出了後世幾個基礎的手勢,前進後退,停止觀察,斬殺等。
看着對方似懂非懂的樣子,曹修也只能翻個白眼,現在的人多數都有夜盲症,一會別說進去殺人了,別看錯把自己砍了就萬幸了。
“其餘人,將馬匹順着山腳河流繞過去,那裏已經結冰,待到營地起火,立馬衝殺,直奔臧霸大營!”
“喏!”
眾人哄然應答。
轉頭看着高聳的營地外牆,曹修咽了口口水,隨後在太史慈的幫助下,雙腳一蹬,直接翻過了過去。
隨後在幾聲鳥叫聲后。
剩餘的幾道黑影也是一一翻了過去。
“tata!”
幾聲落地聲,幾人不住打量着這營地。
食物殘渣,排泄物,動物屍體,可以說是隨處都是,弄得曹修立馬就想回去,因為就他們這麼搞,就算曹修不來嘎他們,他們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太史慈,滇陶海,后營方向,一路千萬注意!”曹修暗暗說道,那兩人聽罷,一拱手,直接竄了出去。
“王貴,石毅!”朝着二人一個眼色,二人立馬明白一點頭,蹲得更低了。
……
“哎,為什麼什麼壞事都能落到咱哥倆頭上?”營地之中,兩個士卒衣着不整,甚至連頭盔都沒有帶,他那個鞋底啊,百無聊賴在營地巡視,在他們看來,官兵不過只是一群草包,哪有什麼膽子敢來夜襲。?
“就是啊!我跟你說,那個聯聲啊,就是臧霸的個小舅子,要不然他也能……啊啊啊!”
另一人正在抱怨,突然遠處寒光一閃!待到他旁邊的人看清楚,一把短戟正茬在那人的胸口智商,已經沒了氣息的屍體,此時臉上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草!來……”
旁邊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道黑影突然衝出,一拳打在他的咽喉部位,醫生令人牙酸的喀嚓聲后,那人捂着喉嚨說不出話來,瞬間被拉着脖子拖入了旁邊的陰影之中,而同一時間,那具倒地的屍體也被另一人拖走。
僅幾息之間,兩個大活人消失的無影無蹤,沒錯,就是消失,唯一留下的
而今晚,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