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忽悠老田拜師

周斌和導航已經在回雁樓住了五天了，一開始他們還每天都在回雁樓的二樓喝酒聊天，等人。

一開始，他們也沒在意這些，就是悠閑的守株待兔。直到三天以後，周斌才聽到來酒樓喝酒的江湖中人議論，還要三天才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子。

周斌當時就鬱悶了，因為他記得令狐沖和田伯光是金盆洗手的前一天天才在回雁樓一起喝酒的。

確定時間后的周斌就沒繼續帶在回雁樓了，有事沒事出去逛個街，還趁着夜色跑去衡陽城最大的青樓‘群玉苑’和了幾杯酒。本想遠遠的看看東方不敗的，可惜沒有遇到。

今天一上午，周斌就帶着導航又逛街去了，不過二人也沒買什麼，就是隨意的逛逛。臨近中午，二人才回到了回雁樓，在店夥計殷勤的引路下直上二樓。

等把周斌二人帶到他們平時坐的臨窗位置，詢問清楚他們今天中午想吃的菜就趕緊去安排了。

小二之所以這麼殷勤完全是因為周斌和導航都是說話溫和的人，而且也經常給他小費。雖然他們給的賞錢不是最多的，但也不算少了。

等店小二離開后，周斌就望向了靠近大堂中間的位置上。那桌上放着兩把武器，卻坐着三個人。武器是一刀一劍，坐着的人是兩男一女，女的還是一個小尼姑。

看着這個組合周斌就知道，這是令狐沖已經和田伯光對上了呀。

其實剛上樓的時候周斌就和令狐沖對視了一下，見他給自己使眼色才沒有立刻上前的。

此時周斌環視了這整個二樓，吃飯的人不算多，確是男女老少，僧尼道俗皆有。

周斌看了一圈，突然心中一動，暗道：“自己何必要跟着情節有呢，直接上去把田伯光打服了，當場就給他梯度收為弟子就是了嘛。”

想到這裏，周斌傳音給導航，讓他在此安坐，自己去見見朋友。

導航剛也是看見令狐沖的，只是不認識他同桌的其他兩人。而且他也知道周斌的厲害，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知道點頭應下。

此時令狐沖正跟田伯光說著：尼姑砒霜金線蛇是武林三毒呢。

周斌直接來到令狐沖的旁邊空位上坐下，將腰上的刀擺了個舒服的位置，這才笑着對令狐沖道：“令狐兄，這才多久不見，你這閱歷豐富啊，居然如此就定下武林三毒了。”

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周斌，令狐沖有點頭疼。這一個都還沒有就出來呢，又來一個瞎攪和的。畢竟他也不知道周斌武功究竟有多高，不過看他年齡，估計比自己也不會高的太多。確是忘了，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句話了。

當下，令狐沖乾笑的對周斌說道：“周兄弟怎麼來了衡陽城啊，也是來參加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的嗎？”

周斌拿過桌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才說道：“是啊！我都來了有幾天了，一直就住在這裏，剛才聽你說起武林三毒，一時有些其他意見，就自己過來了。”

“哦，這位兄台有什麼意見啊？不妨說來讓老田也開開眼。”田伯光在旁邊聽這二人說了兩句也是好奇問道。

”哦，令狐兄，這二位是？”周斌假裝不認識田伯光，對令狐沖問道。

令狐沖將心一橫，想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他覺得和自己二人的武功，也應該能救出儀琳師妹。

想罷就跟周斌介紹了一下田伯光和儀琳：“周兄，這位是萬里獨行，田伯光，田兄。”

說著有對田伯光介紹道：“田兄，

這位是順風物流的少東家，周斌，周少爺。”

田伯光聽得心中一凜，他可不是令狐沖，最近幾個月才開始行走江湖。田伯光可是知道，栽到這周少爺手中的邪道高手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有幾個比他都不差分毫，甚至還有過之。他還真不覺得自己的刀就一定比周斌快，最多就是自己的輕功可能要比他好一點而已。

當下，田伯光不敢怠慢，起身抱拳一禮說道：“見過周老弟了，剛才確是怠慢了。”說完，由端起了酒杯，對着周斌道：“周老弟不嫌棄老田名聲的話，我敬你一杯。”

周斌微微一笑：“老田你這酒我能喝，但是啊，你的名聲我的幫你改改才行。”

說著，也端起杯和田伯光碰了一下，一仰脖，飲盡了這杯酒。

田伯光和令狐沖都有點懵，心說，這名聲還能怎麼改呢？不過看周斌酒都喝了，田伯光也不好多問，也是直接喝完手中的酒。

“不知剛剛周少俠說的不同意令狐兄的說法是什麼意思呢？”田伯光卻是已經聽出周斌嫌棄他的名聲了，這酒雖然喝了，但坐下后態度卻冷了幾分，連稱呼都變成了周少俠。

周斌卻也沒有介意，笑着說道：“令狐兄說，尼姑砒霜金線蛇，是武林三毒，我卻不覺得。”見同桌三人都看着自己，又接着道：

“先說這金線蛇吧，就我所知，都有好幾種蛇毒超過它的。再說砒霜之毒，也比不了鶴頂紅之內的強力毒藥，最後說這尼姑，那不過是人的氣運太差罷了，像令狐兄你這樣氣運濃厚之人，完全無礙嘛。”

“那不知周兄覺得什麼是武林三毒呢？”令狐沖頗感興趣的追問。

周斌打量了一下同桌三人，見他們都是一臉的好奇模樣，再環視一下整個二樓，見那不多的江湖中人，個個都望着自己這桌，顯然也是聽到自己等人的說話，起了興趣。畢竟自己和令狐沖他們說話時都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這些江湖中人多少都有點內力在身，也能聽清自己等人的說話。武林中的毒物之事，武林中人當然感興趣了。

周斌看了一圈后，對令狐沖笑道：“我要說的這武林三毒呀，是無論你武功多好，功力多深，都避不開，解不了。這就是貪嗔痴三毒。”

“周少俠這是要給我們講經說法嗎？不愧是少林俗家弟子啊，到哪裏都不忘弘揚佛法啊。”田伯光一聽這話，再一想周斌的來歷，就忍不住譏諷道。

二樓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周斌卻沒管他們，只是對令狐沖接著說道：“這貪說的是對喜歡的事物過分偏執，就如那淫賊對喜歡的良家女子一般，行那偷香竊玉之事。”

“碰”

一聲巨響，周斌面前的桌子整個塌了下去，上面的酒菜灑在了四人腳邊。田伯光站起身來，手中拿着他的刀，對周斌冷笑道：“哈哈，我說你周少俠怎麼就突然過來嘰嘰歪歪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原來是衝著我老田來的啊。怎麼，你想來除魔衛道嗎？”

令狐沖和儀琳一見如此，二人趕忙後退了幾步，然後悄悄往牆邊退去，把場地留給了周斌兩人。

周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拋下酒杯，望着田伯光輕笑道：“呵呵，老田呀，你看我這才剛說了一毒你就發這麼大的脾氣，你這嗔毒也中的不輕啊，再看你對那偷香竊玉之事的痴迷，唉，三毒深中，毒入骨髓，更是深入心腦啊。”

“屁話，我看你就是在消遣老子，今天說不得要和你做過一場了。”田伯光說完，已是抽刀在手了。

“別急啊，老田，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

“這樣，老田，我們交手，我就不出我這月光刀了，如果你贏了呢，以後我就跟着你混好了，如果你輸了呢，就拜我為師吧。怎麼樣！”周斌笑意吟吟的說著。

“哈哈，周少俠倒是打的好算盤，你輸了就跟我混，我輸了卻要拜你為師，你覺得公平嗎？當真是周少東家啊。”田伯光都被周斌這賭約氣樂了。

周斌卻不在意，笑道：“唉，老田啊，你先不要激動嘛，你拜我為師，我可是要教你武功的呀，而且還是佛門絕技哦，三門哦！你確定不考慮一下？”

“嗯，什麼絕技？”田伯光有點意動，不經問道。

“老田啊，你若拜我為師，我打算傳你的三門絕技，分別是輕功，八步趕蟬。刀法，阿難破戒刀。內功可就不得了了，那是一門與佛家閉口禪齊名的絕學哦！名字現在有點不方便說。這門內功在少林都很少有人知道，我還是因為家師是方生大師，才被傳下來的。”

田伯光一聽，輕功和刀法都是江湖傳言中周斌學到的少林七十二絕技。而更有傳言稱他所學的內功是只在易經洗髓之下的菩提心經。

當下反而有點不相信了，問道：“周少俠莫不是在誆我，你說的可都是少林從不外傳高深絕技，你覺得我會信你。”

“額，老田啊，你是不是忘記要拜師的事了？你的拜我為師，我才能傳你武功啊。”周斌好整以暇的答到。

已經退到牆邊的令狐沖聽的更是心中大急，這田伯光在江湖中本就沒幾人能夠制住他的了，如果在讓他學了少林絕技，以後怕是無人能制了。急切間，也不管其他，直接對周斌叫道：“周兄啊，你可不要胡來，少林絕技怎麼能傳給田伯光這樣的人呢？你就不怕……”

話還沒說完，周斌對他擺擺手道：“沒事，這武功之事，我自有分寸。”

說完，轉頭對田伯光說道：“老田，考慮的怎麼樣，要打這個賭嗎。”

田伯光眼珠亂轉，心中不停分析周斌的話有幾分可信度。突然想到，周斌不會是想等他拜師后，再弄個考察期什麼的等到自己快老死了才傳自己武功吧。他到不擔心周斌不傳他武功，畢竟是當著這麼多武林中人說的話。他不要面子少林還要呢！

當下問道：“周少俠，那不知我若是輸了，拜師后，你什麼時候傳我武功呢？”

周斌看到田伯光的眼珠亂轉，再聽這麼一問，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了，隨即笑道：“你若拜師，只要當著這麼多江湖朋友之面，磕頭奉茶，讓我為你梯度出家，我立馬把內功傳你，輕功和刀法需要回到寺中我告知方丈師伯和師父才行，畢竟這兩門武功是外用武學，寺中管的還是很嚴格的。”

“為何要梯度出家呢？”

“你帶藝投師，不出家想學七十二絕技，可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了。”

田伯光聽完，突兀的將刀插回鞘中，說道：“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和你打賭了，我直接認輸，拜你為師就是，只是你要說話算話，否則我立馬判出門戶。”

“放心，你何曾聽過我說話不算數的呢？況且這麼多江湖朋友在場，我可丟不起那個人。”周斌頓了一下繼續問道：“不過，老田啊，你確定了，不打賭，直接拜我為師的。要知道，只要我不違背承諾，你若背師判門的後果，你可知道。”

“當然，只要你承諾交我的武功，不是騙我的，我就一定不會背叛師門的。你就說什麼時候拜師吧。”

“好，既然如此，正好，現在諸多江湖前輩都在衡陽，我就請他們前來做個見證，這樣你也可以放心吧。”周斌一臉笑容，眼中也是帶着莫名的笑意。

田伯光雖然看到周斌眉眼帶笑，卻也沒有多想其他，只道他是為了防備自己以後背叛師門才如此高調的請許多江湖朋友見證的。隨即說道：“也好，你願意請江湖朋友見證，看來也不是騙我的了。那我也真心實意拜你為師。”

“很好。你既然覺得了，就先在旁邊等着吧。”說完，周斌又對着周圍的所有人一拱手笑道：“諸位江湖朋友，在下順風物流，周斌，今日在此收下田伯光為徒，只是事起倉促，在下準備不足，想請諸位朋友幫忙尋找更多的江湖朋友前來做個見證，在下先在此準備一番，也好讓這酒樓稍稍備點水酒讓大夥解解渴。現在差不多午時三刻剛過，拜師之事，申時一到就開始，還請大家一定要回來喝杯水酒，做個見證。”

周斌說完，又對着周圍做了個羅圈稽。今天看着這一幕的人都是起身回禮，口中說道：

“周少俠客氣，我這就去幫你通知哪些江湖朋友。”

“周少俠不用多禮，還請稍待，我現在就去跑一趟。”

“周少俠安坐。…………”

在場的眾人說著客氣話，有些性急的說完就直接往樓梯走去。更有靠窗的輕功較好的已經站在大街上了。

周斌見此，也是笑道：“哈哈，如此，就多謝諸位了。”

等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都去找人後，二樓也就剩下周斌，導航和田伯光三人了。周斌讓導航去找酒樓掌柜佈置拜師儀式的現場。自己也是給田伯光說一些少林的戒律和規律。

不過看田伯光一副敷衍了事的樣子，周斌就知道他根本沒聽進去。可能還想着功夫學到手以後，就離開自己，繼續做他的採花之事。但周斌卻沒管他心裏的想法，還是喋喋不休的，頗有點得了唐僧真傳的樣子。

三人各忙各的，不多時，就有江湖中人聽到消息陸續趕來，周斌與田伯光也連忙起身招呼。申時一到，周斌就走到主位之前，面向眾多江湖中人說道：“感謝諸位武林前輩，江湖朋友前來見證在下今日的收徒儀式，在下在此深感榮幸。以後完事後，還請大家不要嫌棄，在此喝杯水酒。”

眾多武林中人來的時候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雖然不知道周斌為什麼一定要收田伯光為徒，但也只道他是想用少林戒律來約束田伯光。所以知道消息的都趕了來看熱鬧。

此時，周斌說完話，在場之人都客氣了一番。隨後，周斌對站在身旁的一位江湖同道說道：“勞煩李兄了。”

這確是周斌找的一個相識的同輩武者主持拜師之事的。只聽他道：“周兄客氣了，你先請坐。”

等周斌坐下后，場面一下就安靜了下來，主持的李兄對着在場眾人所了下田伯光拜師之事，表示是田伯光自願拜周斌為師，也說了拜師後周斌會立馬就傳下內功心法的承諾。然後請眾人做個見證云云。

等這一通說完，才高聲喊道：“田伯光，上前行拜師之禮。”

聲落，田伯光從樓梯口直往周斌面前而來，導航跟在他身後，手中端着這個擺着茶碗的托盤。

二人來到周斌身前，田伯光屈膝跪下，對着周斌三叩首，抬頭說道：“弟子田伯光，拜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