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曾經的事(三)
成婚後沒多久兩姐妹同時都懷孕了,按理說這是讓大家都開心的事情。
可誰知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蝶蓮和蝶蓉都昏迷了,而且整整昏迷了整整三天。
她倆在夢裏被帶到了一個地方,這裏金碧輝煌的,有一個男人怒斥蝶蓉和蝶蓮兩隻白虎毫無廉恥。
既然和人類結成連理並且還懷上孩子,蝶蓉和蝶蓮自知理虧毫無反駁。
只是希望能將孩子生下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見男人無動於衷兩姐妹都急了,不停地哀求着男人。
男人這時候笑了:「畢竟你們的孩子生下來也活不了多久,還不如不要浪費,把這兩個胎兒交給我如何?呵呵...」
兩姐妹彷彿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險襲來,兩人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
但是能肯定的是這男人絕對不簡單,竟然能控制她倆的夢境。
要知道她倆可都是千年修為的虎精了,姐妹倆對視一眼一同出手。
蝶蓉使了個障眼法好不用容易兩人逃掉,但是兩姐妹知道這件事絕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這個男人明顯的是衝著肚子裏的兩個胎兒來的,但是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蝶蓉將這件事告訴了馮無悔,馮無悔思考了一整晚抽了一整晚的旱煙。
第二天天亮開口道:「這是隱魂丹,你和另一個白虎分別服下。」
之後陳歸當和蝶蓮來到馮升龍家,兩姐妹分別服下了這隱魂丹。
這是為了讓那個男人察覺不到她們還有肚子裏孩子的蹤跡。
也會隱藏他們二十三年的氣息,這個氣息就是白虎和人類的氣息。
並且孩子生下來之後你們要換着養且不能對孩子表現出一絲的情感。
而且孩子生下來之後都需要學習驅邪,讓他們變強大,只有這樣才能逃過這一劫。
就這樣平安無事的到達了臨產的日子,這天在醫院裏半夜四點鐘寂靜的醫院雷聲大響。
馮無悔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是天雷。
「看來世俗之中容不下這兩孩子啊!」馮無悔嘆氣道。
最後馮無悔直接在產房外做法抵擋天雷,但是並沒有維持多久。
兩個嬰兒剛落地,窗外的天雷直接劈向了蝶蓉和蝶蓮。
天雷一劈兩隻白虎的千年肉身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這一次的天雷和渡劫時的不同,威力可以說是渡劫的百倍也不為過。
好在兩個孩子都沒事,但是兩隻白虎的魂魄一旦離體那麼隱魂丹對白虎的效果就沒有了。
兩姐妹為了避免被那男人發現,最後告別了自己的孩子之後就一起離開了。
最後不知道去了哪裏,只不過偶爾還能感受到蝶蓉的一絲絲微弱的分魂氣息。
而蝶蓮則是毫無蹤跡,就這樣兩個孩子交換了養在陳歸當和馮升龍這裏。
只不過陳歸當養的馮升龍的兒子,馮升龍養的陳歸當的兒子。
就這樣過了二十年,曾經馮無悔交代過,二十年一到孩子要回到自己的家庭里。
所以才有了我被趕出陳家那一幕,而陳歸當因為太過思念蝶蓮。
又害怕對我表露出情感,所以這麼多年來對我一直都是冷漠的。
至於為什麼陳歸當又娶了一個女人,也就是陳婉婉的母親,這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只有陳歸當心裏知道,但是這麼多年我卻真的沒有看到過陳歸當和陳婉婉的母親睡在同一個房間過。
聽完這些我還有些詫異,而坐在我對面的白卿則還是那副笑容。
好像他說的這些事和他毫無關係一樣。
桶哥在旁邊也聽得目瞪口呆的:「無...無用...意思是你居然是混血...」
「我混你個大龜頭的混血...」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桶哥。
真想不通這傢伙每次聽別人說的東西重點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點。
「那意思是,我的母親是蝶蓉,你母親是我母親的妹妹蝶蓮?」我看着白卿問道。
「是這麼個道理。」白卿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今天過來應該不會只是這麼簡單的跟我說故事吧?」我盯着眼前的白卿。
「說故事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想來告訴你儘快達到宗師驅邪師。不然我倆到時候真是同年同月生又同年同月死了。」白卿依舊是一股玩味兒的語氣。
「那個男人是誰?」我問道。
「我自從來到花長市就開始查,但是都沒有線索,但是他肯定是很厲害的存在。」白卿繼續道。
這他媽的怎麼玩,有人想殺我們,我們還不知道人家是誰。
連人家是人是鬼是魔是妖都被不知道,這怎麼玩?
不過白卿說得也對既然不知道對方是誰那就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行。
「為什麼你現在是大師級別,而我只是高級驅邪師級別。」我很不爽的問道。
「呵呵,因為我比你聰明吧!」白卿笑着對我說。
「不對,無用,你比這傢伙聰明。他是修鍊了最少十多年,你只修鍊了兩年。」桶哥突然反應過來在一旁對我說道。
「恩,絕對是這樣的,我要是十幾歲開始修鍊現在說不定早就是天師了。」我也肯定到。
「你想得還挺美好的,你這嘴皮子較真的勁要是用在修鍊上你早就宗師了。」白卿盯着我說道。
我總覺得這個白卿時時刻刻臉上都是笑讓我覺得他好像不在意所有事的感覺。
雖然江宛如也非常的愛笑,也總是把笑容掛在臉上,但是這完全和這傢伙不一樣。
這傢伙給我的感覺就是很腹黑的那種,而且簡直就是一個笑面虎的角色啊。
突然我又想到了江宛如,她那棕色的眼眸和一頭金色的大波浪長發,臉上笑容總能把人融化。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不對我怎麼總想到她呢!我趕緊搖了搖頭。
白卿看着我然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要是能把你殺掉應該挺有意思的。」
我詫異的看着他臉上露出一副你是不是有毛病的樣子看着他。
白卿沒再說什麼然後轉頭就離開了我鋪子裏。.
「無用,你這是又多出了一個兄弟呀!」桶哥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樣看着離開的白卿。
「誰他媽的想跟這種傢伙做兄弟,我都怕哪天他真能把我殺了。」我無語的回道。
之後我和桶哥點了一些燒烤和啤酒吃。
毛球還因為我們點的啤酒而不是紅酒在那裏和我們倆生氣。
我兩直接沒搭理它,按理說吃得最好最多最會享受的就是這個傢伙。
他怎麼有臉還來要求紅酒的,也不看看咱們現在啥家庭。
雖然說桶哥上次答應了毛球給它紅酒不限供應,但是那一個星期毛球除了喝紅酒就是喝紅酒。
完全沒有別的事情做,我實在是看着心煩就交代了桶哥以後別再給這傢伙紅酒。
簡直就是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的敗家玩意兒。
吃完燒烤之後我們就自己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了。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思考我的母親到底在哪?
她是不是被困住了或者說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會不會是那個之間控制她們夢境的男人。
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毫無頭緒。慢慢的我就這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