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巫師審判(下)
“伊戈爾。”鄧不利多阻止了兩人的爭端:“坐下吧,我相信你是來為自己學校學生辯護的。”
“當然,鄧布利多。”卡卡洛夫看向阿拉斯托·穆迪,後者不屑的眼神地回擊:“我相信你一定對這裏很熟悉對嗎,卡卡洛夫。”
“的確如此,不是嗎?阿拉斯托·穆迪。”卡卡洛夫坐在了最近的席位:“我們同樣熟悉。”
自家校長話裏有話,陰陽了一把小巴蒂·克勞奇,其他人只當是卡卡洛夫在記恨捉住他的傲羅,安迪卻看出他與小巴蒂的暗流涌動,只是兩人礙於伏地魔,才沒有正面針鋒相對。“感謝您校長。”紅髮少年行了個點頭禮節,伊戈爾點頭回應。
“言歸正傳。”嚴肅低沉的女聲響起,阿米莉亞·博恩斯再次敲響了木槌:“如果你沒有辯護的理由,或是您的校長沒有辯護理由,我們會記錄檢舉你的證詞,並作出判決,你將會被送到阿茲卡班。”
鄧布利多的臉色有些僵硬,他站了起來:“博恩斯女士,我相信,比賽的事故並不是這個孩子的錯,別太激動阿拉托斯。”
“啊,我忘了……你不喜歡攝魂怪,是嗎?阿不思?”穆迪帶着譏諷的微笑問道,魔眼緊盯着安迪,所有都認為他在譏笑那個被關在籠子裏的雜種。
“是的,”鄧布利多平靜地說,“我不喜歡。我一直覺得魔法部和這些怪物搞在一起是錯誤的。”
卡卡洛夫冷哼了一聲,他明白鄧布利多這個人,他不會因為這是個未成年巫師,就謊稱他完全清白,但也不會冷眼旁觀別人被誣陷。同樣他站起來,用圓潤的聲音說道:“請允許我辯解,博恩斯女士,我的學生會無杖施法,是學習過瓦加多學校的課程,我所知是由阿金巴德校長親自教授,是鄧布利多校長親自牽的線。”
“是的,伊戈爾。”鄧布利多沒有否認。
“因此,審判長,魁地奇世界盃當天,不排除有非洲的巫師在場。”卡卡洛夫說完坐下,在席位上露出了一口黃牙。
但是四座一片憤怒的喊聲,有幾個巫師站起來朝卡卡洛夫搖着頭,甚至揮舞着拳頭。
“您也是這樣認為的是嗎?鄧布利多教授。”博恩斯女士面無表情。
“博恩斯女士,我並沒有做出證明那天惡性事件的參與者沒有他。”顯然鄧布利多不打算讓他們矇混過關。
“所以你的食死徒學生必然會被送到阿茲卡班。”穆迪大吼着,勝利地獰笑了起來。
“所以你也沒證據,證明那天的是我,而不是一個非洲的黑巫師?”安迪倒是抓住了這個漏洞:“既然如此,魔法部沒有證據就不能扣押我。”(英國實行無罪推定)
“的確如此。”阿米莉亞·博恩斯回答。
“你們撕開他的領子看看!那裏有黑魔標記。”阿拉托斯處於了下風,他繼續吼着。
“或是說,穆迪先生有什麼途徑知道食死徒的動向,或者是按照我的年齡說神秘人卷土來了?魔法部是這個意思嗎?”
“一派胡言!”席位上一聲尖利的女聲響起:“神秘人已經倒台了,他永遠不會回來。”
“烏姆里奇!”阿拉斯托激動地想要站起來,被鄧布利多按住了。
安迪皺了皺眉,心想:“好傢夥,把這蛤蟆給炸出來了。”
“你是這麼認為的嗎?”烏姆里奇高傲而刻薄地仰頭斜視了籠子裏的少年,顯然她並不在乎黑巫師的死活,她在乎的是魔法部的聲譽:“據我所知你是救世主的兄弟,你跟的哥哥一樣,相信神秘人捲土重來?”
“當然,我當然不信,我們兄弟兩個意見向左得厲害。”安迪睜着眼睛開始說瞎話。
“你在說謊,安迪。”鄧布利多盯着他,安迪及時避開了他的攝神取念。
“鄧布利多,他這就對了。”烏姆里奇坐下矯揉造作地尖聲說著,用鼻子孔看着阿米莉亞·博恩斯,後者明顯想給她倆魔咒治治低不下來的下巴。
“還有誰的指正?”審判長博恩斯重重地敲下了鎚子:“如果沒有,他即將無罪釋放!”
“他謀劃了這場比賽事故!我親聽見他說那是煉金法陣!”穆迪又惡聲惡氣地土著一句,卻被卡卡洛夫擋了回去:“有人已經承認了,雖然她不算精通煉金法陣,但我相信能挖出背後的主使。我已經將她控制,傲羅們可以與我一同前去。”
“你!!”穆迪猛地站起來。
“夠了,波特先生將無罪釋放。”阿米莉亞·博恩斯做出了審判定論,其他陪審人員也恢復了麻木的樣子。
在安迪被釋放,他疑惑地走出那座籠子時,卡卡洛夫交給他了一封信,安迪揉着揉手腕,將那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張打開。
這是拉文德的字跡。
Lavender'sgreen,diddle,diddle,
lavender'sblue,
(綠葉的薰衣草,藍色的薰衣草,你在風中搖啊搖)
Youmustloveme,diddle,diddle,
causeIloveyou,
(我懇求你必須愛我,因為你是我的心之所向)
Iheardonesay,diddle,diddle,
sinceIcamehither,
(自從來此之時,我就聽人說起)
ThatyouandI,diddle,diddle,
mustlietogether.
(你和我的愛,必將至死不渝)
(此歌曲為,lavender'sblue的1700年左右版本,由於是詩歌非直譯,我意譯的,lietogeter直譯為躺在一起,延伸為在直至墳墓也不分開的愛情,同時lie這個詞也有說謊含義,這是拉文德(lavender)對安迪的表白,也是希望安迪延續她的謊言保全他自己。)
“我認供,那法陣是我布的,是我想拉攏其他勇士。”安迪將信紙折好,在眾人詫異地目光下重新走向那支籠子,金色的鎖鏈再次爬上了他的雙手:“那個姑娘是給我頂罪的。”
“該死。”卡卡洛夫恨恨地朝安迪暗罵一句,看向主席台假扮穆迪的小巴蒂·克勞奇,這兩人的節外生枝顯然要讓他完不成伏地魔的任務,性命堪憂的他已經開始打算起逃到哪裏。
鄧布利多站了起來,疑惑地看着安迪,而阿拉斯托·穆迪看見籠子裏的少年緩緩下落,吐了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