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什麼叫真香定律
翌日,窗外霧氣蒙蒙,天色尚早。
蘇讓悠悠轉醒,懷裏的汐寶還在沉睡。
他半垂眼帘,瞳孔注視着她的睡顏,沒忍住在她額間吻了吻。
盛汐初生的極美,皮膚白裏透紅,特別是在暖洋洋的被窩裏,臉頰更粉嫩誘人,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誰看了不心動?
蘇讓看得身體發熱,沒出息的闔眼,臉埋在她柔軟的長發間,抱着她的手臂緊了緊。
待暖洋的太陽升起,漸漸驅散籠罩着整座城市的霧霾,床頭的鬧鐘還沒響起,盛汐初就醒了。
她卷翹的長睫顫動,睜開了眼,入目就是蘇讓的頸骨胸肌。
昨晚,小孩鬧了很久。
理由是,寧應池把他的睡衣穿的,其它睡衣也碰過了,臟,不肯穿。命令他穿,他就紅了眼眶,委屈巴巴的拉她手說臟。
後來,盛汐初拗不過他,也就作罷了。
盛汐初移開眼,想起身,發現被他抱得密不可分,她動彈不得。
她抿了抿唇,去拉蘇讓的手,拉不開,抬眸望他,他還在就睡。
“蘇讓,鬆手。”
盛汐初無法,只能喊他。
一連幾聲,大狗狗都沒醒,反而像是被驚擾了,不大高興的往她頸間蹭。
他的體溫一向偏高,他抱得緊,又蹭來蹭去的,那一絲不掛的胸口熱得灼人。
“蘇讓,醒醒。”
盛汐初眼皮一跳,耐着性子喚他。
終於,大狗狗有反應了。
他的手從她腰后往下,撫上了她的腿,他的臉也往她胸前貼,“不要……”
他早晨的嗓音很低,很沙啞,還帶着一絲撒嬌的意味。
盛汐初頭疼,小孩賴床了。
半年間,這是她第二次見他這般。
她捏捏發疼的眉心,推他肩膀,沉沉的喊了聲,“蘇讓。”
蘇讓喉結滾動,“嗯”了聲,粘着她,沒有要睜眼的意思。
“鬆手。”盛汐初冷言。
蘇讓掀起眼皮,迷糊不清的問:“他走了嗎?”
“走了。”
“他還會來嗎?”
“不會。”
他追問:“還會有別的男人來家裏嗎?”
“不會。”
得到滿意的答案,蘇讓手上的力氣終於鬆了。
他鳳眸灼灼的看她,仰脖親她下巴,彎唇淺笑,“姐姐,我什麼時候能履行作為小白臉的義務?”
“姐姐花錢養我,我不能讓姐姐吃虧。”
蘇讓說的義正言辭,倒也沒什麼毛病。
在當下社會,哪個富婆砸重金包養小白臉,只養,不真槍實彈的睡?
盛汐初淡看他一眼,“說什麼騷話。”
蘇讓咬唇,嗔了聲,“姐姐,我這哪裏是騷話?我說的是真心話,掏心掏肺的真心話。”
“我對你,沒興趣。”
盛汐初冷漠懶惰的說著,撐床坐起,柔順的長發隨意披在肩側,白皙精緻的鎖骨好看至極。
她狹長的眼尾挑了挑,對纏上來的少年說:“蘇讓,我們只睡,不做。”
蘇讓勾她手指,委屈的嗯幾聲,長長的眼睫垂下,擋住了他眼底的幽光。
汐寶還是太年輕了,什麼只睡不做?可能嗎?
他會讓汐寶知道,什麼叫真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