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存檔78
自從哥哥大人說完特級咒靈的事情，一連好幾個月她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出現。
聽說那是由幾個未登記的特級咒靈組成的小團體，喜歡宣揚自己是新人類……
新不新人類的五條雪見不清楚，但未來的人要是都長成咒靈那種樣子，她寧可單身一輩子，而且話又說回來，咒靈連性別都沒有，新人類難道不需要繁衍的嗎？
當然，這些話也只能自己吐槽一下。
她雖然是特級咒術師，單打獨鬥一隻特級咒靈完全沒有問題，兩隻或許會吃力一點，但要是一次性來三四個，恐怕只有五條悟和夏油傑才能應對吧。
嘖，這就是世界的參差。
因為特級咒靈的出現，五條雪見暫時不能與咒術界有什麼聯繫。
哥哥們的意思是趁她在組織的機會，正好很久都沒參與咒術界的事情，索性散播一些謠言，看能不能把她從這件事裏摘出去。
特級咒靈們的目標很明顯，就是高專和咒術界。
所以五條雪見今年的生日和新年，都只能在本鄉町過了……
今天是十二月七日，兩位特級咒術師的生日。
五條雪見一大早醒來就收到了好多人的祝福，她點開手機一一查看着。
『家入硝子：生日快樂喲～新的一年祝你更加強大，制裁一下那個白毛吧，拜託了！』
『夏油傑：妹妹醬生日快樂，雖然有點委屈你，但是食夢貘晉陞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五條悟：還不快給哥哥大人說生日快樂！』
五條雪見撇了撇嘴，這輩子想打敗白毛是不可能了，夏油傑那個狐狸看起來是祝福她，實際上還不是想讓她幫忙養豬！
至於自家那個不省心的哥哥，算了……不提也罷。
食夢貘從幾個月前喝醉開始晉陞，到現在還是沉睡的狀態，五條雪見只好任由它賴在自己的房間。
後面又陸陸續續收到了菜菜子和美美子的信息。
就連禪院甚爾和他夫人都發來了祝福，等了半天依舊沒有小惠的，按理說不應該啊？雖然那個孩子年紀越大就越彆扭，但是以往每年都會記得這件事的。
五條雪見撓着頭髮走到客廳。
“橙酒，你今天應該不出門吧？”降谷零坐在餐桌前撐着下巴問道。
今天除了是她的生日以外，也是諸伏景光的。
雪見拉開凳子坐下：“不出門，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嗎？”
這兩個到現在還不知道黑麥是卧底的事情，前段時間五條悟幫她查到了黑麥的資料，真正的名字叫做赤井秀一。
公安卧底和FBI卧底雙方都以為對方是真酒，平時在公寓中總是喜歡演戲。
五條雪見也變成了吃瓜的樂子人。
所以像生日這種私人信息，他們肯定不會透露出去。
“我和波本今晚計劃做頓豐盛的晚餐。”諸伏景光將早飯端在餐桌上“橙酒有什麼想吃的嗎？”
“我嗎……都可以吧？豪華晚餐需不需要叫伏特加送食材來？”看樣子是想慶祝生日。
諸伏景光笑了笑：“不用，等會我們三人去買就可以了。”
黑麥挑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裏：“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兩位公安卧底下意識地警覺起來，很快又裝作沒事的樣子，蘇格蘭和波本關係好在組織里不是什麼秘密了，尤其是五條雪見出現后，他們更加放肆。
諸伏景光：“昨天財務部門發了任務的獎金，算不算特殊的日子？”
降谷零：“黑麥的疑心病也太重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什麼警察呢。”
赤井秀一：“……”
五條雪見憋着笑看三個卧底互演，仔細一想黑麥作為FBI卧底，確實輪不到他在這個國家的土地上狂舞，於是貢獻了一份自己的演技。
“黑麥怎麼可能會是警察啊，正經警察哪有他這麼兇狠的眼神，還留着長發，一看就是相當純正的大惡人。”
赤井秀一：謝謝，雖然是替我說話，但是並沒有很開心。
早餐過後，三瓶威士忌按照計劃去採購晚上的食材，臨走前五條雪見躺在沙發上交代了一句。
“對了，我今天好想吃蛋糕，順便買一個回來。”
諸伏景光笑了笑：“嗯，知道了。”
三人在等電梯的時候，同事蘇格蘭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忘記帶錢包了，你們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來。”
說完快速地往公寓門口走去。
五條雪見拿起手機，正想給禪院甚爾打電話問問小惠的事情，就聽到公寓門被打開，她疑惑地看過去。
諸伏景光輕喘着氣跑進來，溫柔地開口。
“我還是想親口對你說一下，生日快樂，雪見。”
特級咒術師的手一頓，重新躺好，懶洋洋地回復道：“誰是雪見啊，叫我橙酒，趕緊去買東西別礙眼，敢忘記蛋糕你就死定了！”
精緻的上挑鳳眼露出寵溺的神情，關上公寓大門時隱約聽到沙發上的人小聲嘟囔了一句。
“生日快樂。”
……
五條雪見摸了摸心口處，那裏剛才傳來了奇怪的感覺，為了不讓自己多想，她重新拿起手機，打算騷擾一下渣爹。
找到電話后撥了過去，那邊像是很閑的樣子，立馬就接了起來。
“真少見，五條大小姐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這是什麼話！我好歹也是恩人，注意你的態度！”
“好的恩人，恩人找我是有事？”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想問問小惠那孩子最近的情況。”
“小鬼嗎？挺好的，說起來他們三個今天好像說要去……”
禪院甚爾突然想起，家裏三個小鬼今天說要去找他們的雪見大人，還提前預支了下個星期的零花錢，並且跟他約定不能告訴五條大小姐。
天與暴君一貫採用放養的帶娃模式。
三個煩人的小鬼都出門了，他正好能清閑一點。
五條雪見納悶：“要去哪？”
“忘記了。”禪院甚爾掏了掏耳朵，選擇當一個遵守約定的好爸爸“誰知道去哪了，約會吧。”
五條雪見大為震驚！
四年級的小學生就開始約會了？！
不……重點也不是這個，三個人一起約會嗎！
然後特級咒術師就驚恐地發現，比起吐槽這些事情，她竟然更想知道禪院惠更喜歡那兩姐妹中的誰……
如果喜歡某一個還好，但要是遺傳了他的渣爹，兩個都想要，雪見姐姐可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莫名有點能理解五條悟當時誤會她三人行時的心情。
漫畫少女DNA覺醒了，雪見甚至腦補出了一部兩百多集的青梅竹馬大戲。
她嚴肅地在電話里指責了禪院甚爾好久，並且就教育孩子的問題詳談了一個多小時，天與暴君無辜地聽着恩人的廢話，有那麼幾次差點睡過去。
掛掉電話后，五條雪見口乾舌燥地去冰箱中拿水，算算時間那三個男人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她剛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就聽見公寓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嗯？他們三個沒帶鑰匙嗎……”五條雪見邊喝邊去開門。
“多大人了還不帶鑰……欸？！怎麼是你們？”
公寓門外出現了三名小學生，是菜菜子和美美子，還有禪院惠。
就震驚！
不是去約會了嗎？約到她家來了？
“雪見大人！”
“雪見大人！”
“雪見姐姐……”
“生日快樂～！”
三個孩子異口同聲說道，還從身後拿出了包裝精緻的禮物。
五條雪見呆愣了片刻，笑着把他們拉進自己家裏，冰箱中有諸伏景光做好的羊羹，她大方地拿出來給每個孩子都端上一碟。
“你們怎麼會過來啊？”雪見沒想到還會有這種驚喜。
她確實有大半年沒見過幾個孩子了，她們都長高了不少，尤其是枷場兩姐妹，比禪院惠都高出了一點，顯得男孩子從氣勢上輸掉了。
不過沒事，男生髮育晚……她對小惠有信心。
菜菜子和美美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
“今天是雪見大人的生日……啊！這個羊羹好好吃～”
“真的耶！我們是特意來給雪見大人送禮物的。”
“這麼好吃的羊羹是雪見大人做的嗎？”
兩個女孩子是雪見狂廚，找到機會就想吹捧一番，坐在旁邊安靜吃着甜品的禪院惠冷不丁來了一句。
“是那個男人做的吧？我以前吃過。”
禪院惠心思比較早熟，偶爾從大人的對話中能聽懂五條雪見發生的事情，他知道諸伏景光拋棄了雪見姐姐。
一度害怕溫暖的五條雪見變成父親曾經那樣。
枷場兩姐妹表情冷了下來。
是那個莫名其妙消失的垃圾男人！他怎麼敢再出現的啊？
雪見一看覺得氣氛有些糟糕，連忙訕笑着哄道。
“那個……你們還小，不懂大人的事情，他會重新出現都是有原因的！”
“總之我現在跟他不熟，你們不用擔心——”
剛把話說完，公寓大門就打開了，三瓶威士忌提着大包的食材走了進來，看到房間中突然多出的孩子們同時呆住。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認出了小惠。
孩子們沒想到五條雪見是跟這麼多人一起住，禪院惠最先起身走到了諸伏景光的面前跟他對視。
菜菜子美美子一看，也紛紛走到降谷零和赤井秀一身前怒視起來。
諸伏景光：“……”
降谷零：“……”
赤井秀一：“？”
五條雪見伸出手想說些什麼，菜菜子對她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趾高氣昂地對黑麥說。
“臭男人，我家大人可是很金貴的，識相的就懂點事，每天晚上伺候她按摩泡腳，敢懈怠就詛咒你！”
五條雪見：“……不，倒也不必如此。”
美美子比菜菜子要內向一點，可儘管這樣，她也是很不客氣地對降谷零說道。
“我家大人吃飯時，請溫柔地把飯菜吹涼餵給她，這種程度的事情可以做到吧？不然我會詛咒你哦。”
五條雪見：“……等等！真的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禪院惠跟諸伏景光對視很久，嚴肅地開口。
“希望能有點長進，你應該不想被我詛咒吧。”
五條雪見：“你們三個……”
一開口就是老咒術師了，總把詛咒別人掛在嘴邊，禪院甚爾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
三瓶威士忌只有黑麥不懂這些事，其他兩瓶都沉默了下去，五條雪見被弄得哭笑不得，不過她能感受到孩子們真心實意在維護她的情緒。
特級咒術師走上前，每人都撈起來親了一口，雖然禪院惠一直掙扎，但是最終沒有逃過她的魔爪。
送走來給她送禮物的小朋友后，公寓裏的男人們依舊站在原地。
五條雪見轉過身奇怪地問：“都看我幹什麼？不去準備食材嗎？”
黑麥打破了安靜：“橙酒是先按摩？還是先泡腳？”
“……給我適可而止一點！”五條雪見翻了個白眼，鑽回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廚房中傳來了洗菜和切菜的聲音，五條雪見躺在床上把玩起無名指上的鑽戒。
冬天窗外寒風凜冽，躲在被窩裏能帶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五條雪見迷迷糊糊有些瞌睡，剛要睡着，就猛地睜開了眼睛。
窗外傳來濃烈又陰暗的負面情緒，這絕對是屬於特級咒靈的，最糟糕的是……她敢肯定不止一隻！
雪見第一反應是拿出電話想打給五條悟，下一秒就有一截樹枝出現在窗外。
這裏可是三十樓！
她面色凝重地往窗前走去。
樹枝是從地面延伸上來的，呈螺旋狀的樓梯形，這個異樣並沒有引起普通人的注意，說明是由術式構成的吧……
五條雪見趕緊劃開手機屏幕，耳朵里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
完全聽不懂的內容，但就是無端出現在了腦子裏，真讓人不爽，緊接着又傳來其他人發火的話語。
“花御！你別再說了，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這聲音五條雪見在哪裏聽過，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看樣子有什麼東西順着樹枝台階走了上來，就在眼前了。
是哥哥大人說過的特級咒靈組織。
“漏瑚別著急，我們是過來談論事情的吧？”輕細的男生響了起來，語氣悠哉。
它們到底來了幾隻……五條雪見面色完全沉了下去，卧室外還有諸伏景光他們，這裏絕對不是動手的好地方。
三隻咒靈的身影慢慢出現在三十層窗戶前，走在最前面臉上有縫合線的那隻，完全就是二十多歲青年男人的樣子。
特級咒靈已經進化到這種地步了嗎？
五條雪見額頭滲出了冷汗。
縫合線的人形咒靈微笑着對她開口：“你好～沒找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特級咒術師吧？”
雪見仔細打量起它們三個，目光看到其中一隻的時候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那個……頭頂上有富士山的傢伙嗎！”
難怪她會覺得聲音熟悉，五條雪見在被諸伏景光甩掉的前夕，曾經胖揍過這隻咒靈一頓！只不過最後被它跑掉了。
漏瑚眯起那一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對縫合線的人形咒靈提醒道：“喂，真人！小心這個女咒術師，她還是一級的時候就有赤手空拳擊敗我的實力了。”
被叫做真人的特級咒靈不在意地聳肩：“這件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啊，不然也不會來找她吧。”
然後眼睛重新看向五條雪見。
“五條小姐，不介意的話跟我們去聊一聊吧？你家裏似乎還有幾個人類，我猜你應該不想我們三個對他們動手才對。”
五條雪見拳頭緊了緊，如果是一隻特級她沒有問題，兩隻雖然勉強點但是自保也行，要是在三隻特級咒靈一起動手時保護諸伏景光他們。
確實做不到……
最糟糕的是，現在已經錯過了聯繫哥哥的機會。
雪見猶豫着開口：“姑且問一下，跟你們去聊一聊需要多長時間？今天我過生日，如果回來晚的話我就不讓保姆們準備了。”
“那還真是失禮，聊天的時長取決於五條小姐的態度。”真人攤開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幾天或者幾個月都有可能，提前說一聲生日快樂～”
淦！
這跟綁架有什麼區別！
看來很它們走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了，希望她消失個幾天，兩位好哥哥能察覺出異樣。
五條雪見當場決定，絕不能把自己消失的真相告訴諸伏景光，不然以那個男人固執的態度，絕對會滿世界找她，然後陷入被咒靈發現的危險里。
沒想到她居然做出了與諸伏景光一樣的選擇。
這叫什麼？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不不不，還是叫不能亂立g比較合適。
“我明白了，走之前我能準備一下嗎？”五條雪見嘆氣道。
真人挑眉：“五條小姐需要準備什麼？”
雪見瞟了一眼特級咒具的位置：“帶……帶我的心肝小寶貝！”
說著就伸手指向沉睡中的食夢貘：“看到那隻豬……不是，咒靈了嗎？那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現在它正在晉陞的關鍵時刻，不能離開我。”
笑死，怎麼可能給特級咒靈們直說她要帶武器啊！
這一波叫曲線救國。
真人順着五條雪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那確實是一隻馬上要完成晉陞的特級咒靈，出於想要壯大他們隊伍的考量，思索着點頭答應了。
“果然如推測的一樣，五條小姐很有可能跟我們有着相同的目標，相信接下來的談話會非常愉快。”
五條雪見聽不懂它在說什麼，乾巴巴地笑着抱起食夢貘，然後又十分自然地背上結他盒，咒靈們沒看出不對勁。
臨走之前，五條雪見拿出紙和筆說：“我能留個言嗎？說取消生日會的事情。”
三隻咒靈雖然是特級，但是要論心眼，還是輸給人類太多，真人看她這麼配合，大方地點頭答應。
“可以，我看着你寫。”
五條雪見當著它的面寫下一張紙條留在化妝枱上。
『我不吃晚飯了，有點急事，勿念。』
然後翻出窗戶，被層層樹枝包裹起來離開了本鄉町。
好可惜啊，諸伏景光明明買了蛋糕回來的……
不知過了多久，特級咒術師感覺到樹枝停在了某處，花御解開術式后，她發現這裏是座有些老舊的公寓樓。
真人推開面前的鐵門，雪見一言不發地跟了進去。
映入眼帘的是……
陽光明媚的沙灘和大海？
“這裏是領域？”五條雪見發現海中有一隻通體赤紅的章魚正在愜意的游泳。
雖然還沒有成形，但是個實實在在的特級咒胎。
真人領着她走到了沙灘中的遮陽傘下坐好，身後就是漏瑚和花御。
“嘛～其他的情報等我們確定五條小姐的想法后再說吧，先來談談正事。”
五條雪見不自覺地摟緊懷裏的食夢貘。
現在只能祈禱五條悟和夏油傑儘快發現她不見了，再不濟……這隻肥豬趕緊晉陞完也行。
有個特級咒靈當幫手，底氣也能足一點。
雪見看似鎮定地說道：“說說看吧，你們找我幹什麼？”
真人往躺椅上一靠，聲音爽朗地解釋了起來。
“我們查到五條小姐和咒術界不和？尤其對現在的掌權者夏油傑和五條悟相當不滿呢……”
“順着這條信息繼續查下去，發現你從小在五條家就不被重視，這樣一來即使你成為了特體咒術師，也一定會對家族抱有怨氣吧？”
“恰巧我們的目的是顛覆咒術界，成立以咒靈為主的新人類社會。”
“五條小姐有興趣一起參與嗎？只需要你幫我們竊取情報，以及……對付五條悟就行。”
五條雪見挑眉。
東大畢業生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
沒想到白毛和眯眯眼居然成長了！懂得聲東擊西。
如果把“她和咒術界不和”的消息直接散佈出去，擁有思維的特級咒靈不一定會相信，甚至有可能懷疑是不是圈套。
但是像這種點到為止的方式，先說一半話，再讓咒靈自己查另一半，反而更有真實性。
真人它們一定不會懷疑自己調查出的結果。
所以她現在在咒靈們的眼裏就是一個對咒術界極度不滿，想要叛逃的特級。
她的好哥哥給她捏造的人設。
“你就這樣直接告訴我計劃？如果我不加入怎麼辦？”五條雪見裝模作樣地擔憂了起來。
既然安排了這麼多，他們後面應該會有應對的方法。
五條雪見突然對五條悟和夏油傑充滿信心。
真人似笑非笑回答：“如果五條小姐不同意，那我們當然不能讓你離開這裏了。”
“什麼？！”美麗的白髮女人神情隱忍，像是艱難地做出什麼決定。
“看來今天讓我遇到你們，也是上天的安排。”
說完擔心自己突然同意會顯得突兀，五條雪見緊接着補充起來。
“那就實話告訴你們吧。”
幾個特級咒靈認真地看向她。
“未婚夫夏油傑對我家暴，他那刻薄的母親對我冷嘲熱諷。”
“親哥哥五條悟甚至在家勾引我的男人，我無數次的忍讓換來的只是他們變本加厲，我早就忍無可忍了！”
“現在你們只需要讓我加入，就可以聆聽我的復仇計劃。”
白髮女人目光悲切，同時夾雜着濃烈的恨意，如同一個從地獄中走出的復仇者，不毀滅咒術界不足以平息憤怒。
漏瑚瞪大它那隻獨眼，難以置信地問。
“你、你是說五條悟和夏油傑？那兩個咒術界最強……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真人也摸起下巴。
“這確實是人類才有的骯髒呢，讓咒靈成為新人類就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
五條雪見拭掉眼角逼出的眼淚，堅定地點頭。
笑死，有本事你們找那兩個特級當面對峙去，否則又有誰能知道她給自己加的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