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支援劍嬰
插曲已過,十人圍着桌子對戰敵軍。就看他們此前二缺的表現,那些士兵就沒有過多的在意幾人!
可在揚劍襲去,那十名千夫長卻並沒有手忙驚慌。抬手阻擋,肩肘出擊,飛腿猛踹,且穩住身形之後,仍是沒有移動絲毫,可見他們的實力非比尋常!
幾次相擊之後,他們每人手裏都奪下了一件真正的兵器,可再看幾人中的淵虹,卻仍是有些不滿意的拍了拍手中長劍,抱怨道:“唉,還是沒有我的鞭鎖好用啊!”
那名膀大腰圓的千夫長,揮了揮手中的長槍,較有安慰的說道:“雖然抵不過我的千斤斧,但怎麼也比剛才用的酒罈子強!”
“對嘛!知足者常樂!”喬琴好笑一聲,接着又掂量起雙手短劍,說道:“我就沒有抱怨過這東西和我的雙煞夜比起來,就如同是破銅爛鐵一般!”
“呵呵!”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臉鄙視的看着她,而淵虹較為好心提醒的說道:“喬琴姐,你剛才貌似已經抱怨出來了!”
“是嗎?”喬琴瞥了她一眼,隨後陰森森的對她笑道:“小淵虹,我聽得不是太清楚,你剛才說什麼?我不信你有膽再說一遍?”
“對對!我沒膽,我沒膽!”
也不知淵虹為什麼會這般的懼怕她,再看其他人投過來的同情目光,可見喬琴定是有不少的黑暗歷史!
圍着他們的那些士兵,見幾人竟是這等清閑的聊天,竟沒有一人表示不滿,更是沒有一人想要再次上前送死。
因為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足以震撼到這些士兵!現在只求是車輪戰,長時間的磨耗,能將他們熬到筋疲力盡,到時就可任由擺佈!
可就在這個時期,“砰”的一聲巨響,一個灰色的巨大麻袋砸在了他們身旁的空地上,那十名千夫長頓時提高警惕,眼神變得銳利!而那群士兵卻被他們的突然變化,震懾的連連後退。
而那不爭氣的羅格此時也有所動態,聞聲抬起了腦袋,茫然的看了看周圍,嘴裏還嘀咕着:“這麼還要喝啊!不行了,我再睡會兒!”說著,又一頭砸在了桌子上!
眾人深感無奈,不再理會他。紛紛抬頭向上看,再見一道身影從天而落,剛好踩倒一個最前方的士兵,隨後那道身影迅又是一個起落,到了那個中年人的身旁。
看清來人,正是已經消失許久的索爾騎士長。身旁人不慌不亂,而淵虹又開始碎嘴埋怨起來:“我們的騎士長大人這是打哪來啊?怎麼神神叨叨的?”
“我打你家來!”索爾沒好氣的應聲,接着對灰色大麻袋撇了撇嘴,說道:“喏,你們的武器!真是的!出門在外,吃飯的傢伙怎能不帶在身邊!”
“呦!你這麻袋挺能裝啊!”中年人率先打開麻袋,從中拿出一把方正的長柄鐵鎚。
那鐵鎚,柄長一米開外,鎚頭足有他的半個身軀大,錘面正正方方,錘身有稜有角,周圍還佈滿了花雕紋路!
“能不能裝先不說,你們這些東西,可真是夠沉的了!”索爾晃了晃肩頭,苦笑一聲!
“那可不!”膀大腰圓的千夫長從麻袋中翻出了一把斧面能抵得上大磨盤一般的古銅色巨斧,掂量在手,憨笑道:”我這千斤斧,可真的足足有千斤重啊!“
這巨斧前方有一個突刺,斧刃是正規圓形弧度,兩側尖頭微微上翹,在這斧頭的背部,還擰出了一個巨大的倒鉤。斧身加上斧柄足有兩米多,對於小山一般的他來說,用作為武器,當真是再好不過了!
可隨後又好像察覺不對,側頭對着一旁的索爾問道:“話說,你是怎麼從天上,把這大麻袋投下來的?”
“呵呵!”索爾尷尬的笑了笑,抓着頭說道:“這不是太沉了嘛!而且我還挺着急的,就掄起麻袋甩了過來!還好我鬆手松的快,不然就把我給帶過頭了!”
這大漢的臉色是越聽越酸,直到最後,甚是氣急敗壞的對着索爾叫嚷道:“你把我們的寶貝當鉛球了,還是當鐵餅了?好你個索爾,丟出去還不鬆手,你是當馬車趕的嗎?”
“好啦,好啦!這麼多人看着那,起什麼內訌啊!丟不丟人啊?”喬琴上前阻攔,對着他們向那群傻愣的士兵撇了撇嘴。
隨後在麻袋中拿出了一對黑色的精緻短劍!這雙短劍便是喬琴此前所說的,雙煞夜!
這兩把短劍通體黝黑,劍柄劍身皆是一體合成,劍身只有拇指那麼細,不到半米長,再看劍刃,依稀可見還泛有紅光!
真不愧她所說的,與這雙煞夜相比,其他的兵刃的確只是破銅爛鐵!哪怕是劍嬰的大劍老爹,也曾說過,這對短劍很不一般,品階極有可能與它等同!
淵虹早已等不及了,在麻袋中翻找了片刻,終於找到了她的原屬武器,竟是一個不足半米高,只有二十厘米寬,四十厘米長的棕色木匣子!
淵虹將這木匣子背到身後,在她腰間右側突出來一把三十多厘米長的紫色把柄,右手握住,猛地一抽,竟從那匣子中帶出了一條十多米長了紫色鐵鎖鏈!
從把柄向下的半米之後,鎖鏈上鑲滿了鋒利的刀刃,每個刃口都閃爍着凄厲的鋒芒,在其末端是一個尖銳的矛頭,而上面也排列着無數根細小倒刺!
“就是這種感覺!”淵虹輕甩一道鞭響,隨後呵呵直笑,可緊接着笑容又僵住了!
下一刻閃身出現在索爾的面前,踮着腳尖,抬頭注視着他,問道:“你說,你打我家來!那你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了嗎?”
“那,那個!”索爾尷尬的有些語塞,抓了抓臉頰,不敢看對方的眼睛,額頭上早已經溢出了冷汗,支支吾吾地傻笑着:“就是一些比較另類新穎,而且還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應該是拷問異性時所用的刑具吧?”
聽到這裏,淵虹的臉唰的一下紅的通透,再看她的頭頂都冒出了一縷縷熱氣,雙手在胸前揮舞,嘴裏不停的嚷嚷着:“我這只是出於個人的發明愛好,幫助刑房增添別樣的新奇刑具,我可重來沒有用過!我,我是個正常人啊!”
不解釋還好,這麼說完,其他幾人皆是捧腹大笑,這讓淵虹的臉更為紅熱,同時索爾更是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索爾輕咳幾聲,故作鎮定的對着那名中年人說道:“我們快去找老大匯合吧!他此前就已經發現了這裏的異動,只怕是會更有危險!”
“在哪裏?”幾人聞言,皆是神情急迫。
“內宮!”索爾應了一聲,隨後心中不由得一驚,低聲叫道:“不好,國王有危險!”
說完轉身背起趴在桌上的羅格,一個閃身直接向內宮的方向奔去!其他幾人也不敢再過多的停留,緊跟在索爾的身後!
待他們全部離開之後,那群士兵卻沒有任何動態,皆是暗自嘆氣,心中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甚至有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裏還苦苦念叨着:”唉!這群瘟神可算是走了!“
周邊有人聽道這話,頓時又是一陣大驚!再轉頭看向幾人奔走的方向,接着又緊張后怕起來!這群士兵曾接到濤寒萊的命令,說是不能放過一人進入內宮!
目送幾人漸行漸遠,有士兵不住的心中哀嘆:
這可如何是好啊?緊接着又跟身邊人傻眼對視,像是無可奈何,又好似下定了決心,紛紛咽着口水,想着:反正橫豎都是死,現在也只能是追上去了!
而後可想而知,便出現了劍嬰所見的那一你追我趕的場景!
“公主殿下,您怎麼樣?”雙方匯合后,索爾擠到憶實身前,見沒有大礙,這才轉看劍嬰,擔憂的詢問:“國王陛下呢?”
憶實聽到這裏,頓時神情變得異常,索爾大感不妙,再次看向劍嬰,卻見他神色低迷的搖了搖頭。
氣氛顯有低沉,中年人一把推開擋礙的索爾,對着劍嬰問道:“老大,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劍嬰連說無妨!隨後幾人背靠於背,環視着周身的那些眼神兇狠的士兵!
可在這個時候,人群中裂開一道縫隙,濤寒萊慢步走進前,盯着劍嬰,冷哼一聲:“劍嬰將軍,我仍是那句話,你若放棄,我定封你為藩王!”
“可笑之極!”劍嬰不為所動,冷笑回應!
濤寒萊的嘴角透着陰冷笑容,瞥了一眼劍嬰身旁幾人,威脅的問道:“難道,你就不在乎你這些手下的死活嗎?”
不待劍嬰說話,那十名千夫長齊聲說道:“天口勇士,決心而立!與國家共存,與劍嬰老大共戰!”
“看到了嗎?”劍嬰好像早就猜到一般,邁前一步,攤開雙臂,笑道:“我兄弟姐妹們的決定,並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冥頑不靈!”濤寒萊怒罵一聲,側頭抬手一揮,命令道:“殺了他們!”
一萬多人的軍隊同時湧上,劍嬰沒有動身,中年人扛着大鐵鎚,帶着其他幾人擋在了他的身前!
劍嬰看了一眼仍在索爾背上大睡的羅格,好笑的說道:“他這是沒醒酒嗎?”
“還用說!”索爾瞥了一眼身後,無奈的抱怨道:“也不知道這位大哥是沒心,還是沒酒量?這種情況還能這般悠閑!”
“這也不是壞事!”劍嬰心中盤算着,問道:“他的三節矛來了嗎?”
索爾背手在身後摸出了那個已經癟囊的麻袋,遞到他的手裏之後,還有些不理解的問道:“怎麼?你還指望他能戰鬥啊!”
“有何不可?”劍嬰從麻袋中拿出了一根銀色金屬製成的三節棍,中間一節是棍子,而兩端卻是一個將近半米長的銀色矛頭!
劍嬰掂量着三節矛,望着眼前的混亂,嘴角陰森邪笑,隨後又抬手指向前方,對着索爾叫道:“把羅格,給我扔到敵軍的陣營去!”
索爾茫然的張了張嘴,總覺得好似聽錯了什麼,可再看劍嬰滿臉得意,和向前伸出的那隻手臂。他的目光順着望向敵營濤寒萊的方向,後知後覺的瞪大了眼,嘴裏還忍不住的怪叫出聲:”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