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修羅在此

在洞內搜尋的流匪們，並沒有發現宇智波壯，氣急敗壞的流匪們在洞內嚷嚷，有人建議拿着財物散了，有人吵着要殺了那個可惡的“老鼠”，還有人在往逃生暗道走去，這時，一聲“火遁，豪火球之術！”響起，洞內瞬間急劇升溫，靠近洞口的流匪們正好碰上暗搓搓飛來的巨型火球，瞬間化為火人，後面的人更是亂作一團，隨後一道“火遁鳳仙花”，打在後排上面，人群前後大亂起來。在地面上鋪的一層火油適時燃燒起來，配合洞內樹枝樹葉燃燒起來，山洞化為了煉丹爐。斬殺了幾名衝上來的流匪，等着洞內徹底燃燒充分起來，沒有人能倖免后，宇智波壯從洞外急速奔向逃生口，當初設置的鐵蒺藜和鋼絲繩起了效果，幾名流匪中了陷阱瘸着腿一拐一拐的，宇智波壯後來趕到，從背後偷襲，對面沒有閃，也大意了。手起刀落，斬殺最後幾名試圖逃跑的流匪。至此流匪全滅。只剩下十幾名正規足輕了，但對這些亂殺無辜的人，不管是足輕還是流匪，全都得死。

殺心大起的宇智波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悄然間開啟了一勾玉，轉身向洞口前的場地奔去，果然，十幾名足輕在足輕頭的帶領下還是進入了陷阱。“小心點，這裏樹叢太多了，每個人握緊武器，背靠背前進。”隨着一聲命令，小隊慢慢緊湊起來，所有人都四處觀察。宇智波壯觀察着，細細思考怎麼才能消滅這群足輕，忽然，他看到了附近高聳的大樹，有計劃了。宇智波壯踩着樹上到一半，雙腳吸附在樹榦上，“水遁水針術”從頭頂密密麻麻射下來的水線，輕易地穿透了沒有保護的皮膚，雖快速，但卻只能造成大量限制性行動的傷害，無法致死。接着“火遁豪火球之術”，面對從頭頂上壓下來的巨大火球，十幾個足輕拖着被水針術射傷的身體，強行在躲避。最終還是有七八個人被火球擊中，當場火化。剩下六個人背靠背圍在一起，大口喘息。“嗯，果然受過訓練的士兵就是素質高些，剛才的火球，那群流匪來接的話，三十個起碼死二十個往上。”心裏估算了一下，宇智波壯深吸一口氣，他的查克拉和體力不多了，從樹上甩出一波手裏劍，而後跳入草叢不見了。“該死”足輕頭暗罵一聲，隨即身後一人撲通倒在地上，“所有人，都靠緊，不要分散”。靠着出色的動態觀察和預判，宇智波壯利用周圍大量遮蔽，不斷收割。最後幾人實在受不了，竟然狂亂揮刀，宇智波壯一時間倒是無法接近了。“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了，說不定他們還會有援軍”，宇智波壯拿出僅剩的幾個煙霧彈，用力甩到幾人腳邊，而後所有暗器都打出去，幾人在層層煙霧中無力地阻擋着飛來的暗器，結果已經註定，在幾人拄刀使勁兒喘氣的間隙，宇智波壯兩個斜劈，送走了兩個，最後的足輕頭看着眼前黑霧籠罩的人影，“竟然只是個小孩兒而已，終究還是大意了”。剛呢喃完，眼前一暗，便失去知覺了。

宇智波壯強撐着疲憊的身體，把幾個足輕身上摸索一遍，取走了所有紙幣，乾糧，和一個水筒和一疊書信。看着慘烈的戰鬥場地，洞內還有火光在搖曳，宇智波壯滿臉的鮮血和疲憊，身上十幾處刀傷和大片污漬，他耷拉着眼皮，背着太刀和包裹緩緩離開。

第二日的清晨，森林裏還霧氣瀰漫，露珠掛在葉片上，一陣陣還算整齊的腳步聲響起，是一個着鎧甲，帶鬼面的統領走過來，看着滿地慘狀，卻是感嘆了一句“好一個地獄修羅啊！”隨後，命令手下士兵將全部足輕屍體扒下有用的東西，而後挖坑葬了。在回去的路上，邊上一名年輕將領詢問鬼面統領，“鎌倉將軍，為何不繼續追擊這個凶人了。根據我們沿途偵查和了解到的情報，這是一名流浪忍者罷了，何不繼續追擊，捕下他？”鎌倉將軍騎在馬上說道：“這是一個優秀的忍者，絕不是什麼流浪忍者，繼續追捕他絕對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不要理會他了，現在重要的是國內局勢動蕩，大名被火之國，風之國的忍者嚇破膽子了，而我們現在一定要保住大名這股勢力，絕不能讓柴田武夫這個鄉巴佬勾結外國人，侵吞我們的財富！”“嗨！”年輕將領神情一肅，立馬翻身上馬指揮軍隊向前開進。

宇智波壯離開是非之地后，先是慢慢前進。邊前進邊查看，傾聽後方有無追兵。過了半夜，快天明了，宇智波壯加快速度朝着火之國前行，沿途尋找着那三個女人。到了正午時分，宇智波壯推測幾個女人也跑不了這麼遠，於是在周圍尋找山洞和坳口，看看三人有沒有躲藏起來。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宇智波壯心中不免焦急，最主要的是那個包裹里有重要情報，某種程度上甚至能左右川之國未來的命運。宇智波壯冷靜下來，細細思索，一個虛弱的女人帶着兩個孩子，絕無可能夜間前行，因為長期飢餓會導致夜盲；另外正午也不可能前行，太陽正是最毒的時候，森林視野也是最好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冒着被暗處獵手盯上的危險前行。那麼現在一定在躲藏在某處。沒有路的地方她們無法行走，小道多是剪徑強盜、流匪所把守，所以只剩下最危險但是對她們卻又是最安全的大道了。打定注意，宇智波壯迅速向川之國通往火之國的大道上出發，行進十幾分鐘，憑着敏銳視力和聽覺，宇智波壯終於在大道邊上的一個小地洞內發現了三人，該說不說這個女人頭腦非常靈活，竟能敏銳考慮困境，艱難前行。看着面前衣衫襤褸的三人，宇智波壯從包裹里掏出了兩份乾糧粗餅，遞給女人，女人跪在地上接過餅子，分給孩子。自己吃一半，掰下一半藏在衣服里。宇智波壯靠着石頭坐下，等幾人差不多吃完了，幽幽的開口道：“藤原小林死了，死在川之國軍隊手裏。”女人眼眶頓時紅了，但是卻沒有流淚，或許在明白普通人想在亂世生存下去完全就是奢望。給足時間女人適應，宇智波壯問到：“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女人低着頭，半晌回到：“我是您的私有物，全憑家主您意願。”宇智波壯看着兩個獃獃依靠在一起的小女孩，女人沒有理會孩子的拉扯，小女孩眼睛裏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淚水連續如斷線的珠子般滴落下來。宇智波壯走過去伸手放在她們身上，全身都仔細摸過一遍，確認沒有任何武器，而且順便知道了她們的身體狀況，非常差，營養長期跟不上，許多地方骨頭顯現，而且還有一定的爛牙，脫髮、最讓人可憐的是私處均是一片模糊，血痂混着尿液長在一起，基本沒有任何醫學或者藥物處理。或許是宇智波壯細心的撫摸，讓兩個小女孩不斷顫抖的身體慢慢平靜下來，她們瞪着好奇的雙眼看着宇智波壯，這一刻，這個滿臉堅毅但又稚氣未脫的臉龐印在她們內心中，眉宇間透露着擔憂，片刻后又舒展開眉頭，露出自信神色。宇智波壯轉身雙手在女人身上遊走，女人顫抖的身體出賣了自己的話語，她很緊張，不知道家主會怎麼樣對待她，或者會嫌棄自己骯髒，體弱而殺掉自己，畢竟這一路上太危險，絕對沒有辦法活着到火之國的。宇智波壯不知道女人內心想法，她也是一樣，飢餓引起的多種伴生病。而且私處衛生問題非常堪憂。宇智波壯回想起曾經看過的國際著名醫學聊天雜誌，有個觀點認為：女性私處問題決定了壽命和健康程度。什麼玩意兒，把頭腦中的雜亂想法一收，宇智波壯說到：“現在出發，跟着我走，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另外你要注意照顧好這兩個孩子，你們是我的了，不許再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