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霍爺的鮫人寵物(5)
“他竟是鮫人?”陸勵成驚呼,果然霍爺永遠是個生意人,鮫人的價值連城,說不定他的聲音可以治療霍爺的暴怒症,簡直的賺翻了。
“那他還有利用價值,不過霍爺真的沒有其他的心思嗎?像這樣的美人,沒有人會不動心吧?”就連他這樣的直男,也看着賞心悅目。
霍臨淵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心中閃過一絲的悸動,只是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了。
“他只是我養的一個寵物而已,不會影響我。”男人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別人抵抗不了的誘惑,在他眼中不算什麼。
“但願如此,不過我覺得這麼漂亮的尤物放在你身邊,你遲早要完。”陸勵成輕輕掃過床上的男人,少年臉上病態的白,那雙流光溢彩的眼睛緊緊閉着,好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鮫人就是邪魅誘惑的化身。
君喻聽着兩人對他的不屑一顧,從來沒有人拒絕本太子,在暗黑帝國,他是所有人追逐的焦點,要嫁給他的男男女女可以圍繞皇城一圈。
霍臨淵,我君喻會讓你心甘情願愛上他,為他痛不欲生,為他神魂顛倒,一顆心永遠在他心上,就算他死了,也只能念着他。
“你說霍臨淵愛上我的可能性有多少?”
糰子睜大了眼睛,“宿主,你真的為了任務要獻身了嗎?”糰子激動了,偏執狂傲攻×傲嬌美人受也太好磕了。
“什麼叫獻身?本太子的計謀是攻心。”
“支持你,你一定會拿下霍臨淵的。”哇哇哇,它可以當場磕糖了,說不定還能看到更勁爆的。
等到陸勵成離開,霍臨淵摸着下巴,“不用裝睡了。”
君喻睜開兩隻淚汪汪的眼睛,你雙眼看着人就能讓人熱血沸騰。
“我餓了。”少年委屈巴巴,帶着一絲撒嬌的語氣,卻一點也不女氣,讓人生厭。
霍臨淵修長的腿慵懶隨意地交疊在一起,狹長的眸子儘是兇狠。
“別在我面前耍花招,你只要乖乖的呆在我身邊,我會保證讓你榮華富貴,活的比地下城快活。”霍臨淵起身,死死鉗住君喻的下巴,霍臨淵的氣息撲面而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差0.1cm。
“霍爺,你離我這麼近,是不是想要吻我。”君喻的手不安分往下,想到這個男人對他在浴室的折辱,便生了惡趣味。
霍臨淵一把抓住某人作亂的手,“咕咕咕……”不合時宜‘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響起。
“躺着,我吩咐人去做吃的。”不容置喙的命令依舊是那麼霸道。
霍臨淵下樓,“吩咐下去,做點清淡的粥和飯菜送到樓上,管家,你去收拾一間客房,以後他就住在這裏了。”
管家笑着應了聲,少爺身邊終於有人了,有人陪着挺好。
君喻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上的精神力,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是因為自己換了一具身體的原因嗎?沒有了精神力,他就沒有了和霍臨淵抗衡的能力,真的是該死。
“宿主你不要傷心,你現在是鮫人,依舊比平常人厲害,至於精神力就隨緣好了。”糰子安慰說。
“你不懂,霍臨淵並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他的仇敵可不少,我現在對霍臨淵的病有用,肯定會有很多人打我的主意了時時刻刻想要我死。”他總要活着執行任務吧。
君喻吃完飯菜,身上的溫度終於恢復,渾身充滿了勁,經歷了一天的折騰,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君喻睡到日上三竿,他從床上驚醒,發現自己已經不是那個皇太子,不用處理政務,不用巡查軍隊,不用每天生活在陰謀詭計之中。
他現在可是鮫人,是霍爺養的小寵物來着。
君喻下樓,就看到幾個傭人異樣的眼神,其中不乏嫉妒羨慕的,君喻勾唇,霍臨淵可真的是禍害。
“君少爺,雖然你是榕園的貴客,但是起的這麼遲,要是讓別人知道,丟臉的只是霍爺,這裏七點鐘要起床,你既然是霍爺買來的情人,就要服侍霍爺。”女傭一臉的挑釁,她是榕園最美麗的女傭,夢想着有一天霍爺能夠多看她一眼,她能夠貼身伺候霍爺,哪怕無名無分也行,她願意做霍爺的情人。
可是沒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真是死瘋她了。
“哦,可是你忘了我們的身份是不一樣的,我是主子你是傭人,我想什麼時候起就什麼時候起,誰敢多說一句?站出來我看看。”君喻可是皇太子,身上的氣勢洶洶,只是比霍臨淵差了一點,但是在她們面前,足夠讓她們臣服恐懼。
“跪下。”君喻呵斥一聲,那女人嚇得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其他人也不敢喘氣,只是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你算什麼東西,只是霍爺養的情人,還真的把自己當做這裏的男主人了?”那女人猛地起身,剛才到底怎麼了,自己竟然會在這個狐狸精的面前跪下,簡直是有失顏面。
女人一個上前,想要動手教訓君喻,君喻現在是鮫人,嗅覺和聽覺全部變得敏捷,一個側身就躲過了巴掌,女人打空,更加惱羞成怒。
“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好好教導一下你榕園的規矩。”女人眼神兇狠,恨不得生吞活剝了男人,要不是兩人的實力懸殊,她必定好好教訓他。
“我看誰敢動我的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教導我的人。”霍臨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霍爺面上瞧不出情緒,但是身上嗜血的氣息可是越來越重。
女傭嚇得全部跪在地上,“霍爺饒命,是我不識好歹,一時之間說錯了話,還請霍爺看在我在榕園幹了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我吧。”她哭的梨花帶雨,十分柔軟可憐,可惜君喻天生喜歡男人,就算哭的再美他也不會心動。
霍臨淵更是不會注意,他的聲音淡漠,彷彿沒有任何感情的機器,“拖出去,以後不準踏進主室半步。”
眾人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不過她以後只能在莊園干雜役,不會有機會到這裏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