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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一個碼頭上面有各種各樣的漁船,其中的一個漁船的甲板上擺着一筐筐的海鮮,其中什麼品種都有,不管是魚蟹蝦還是章魚烏賊都有,根本沒有仔細分類,但不過中間有一條魚樣子明顯不一樣,長得很像鯉魚,但不過是金色而且體型也有近兩米左右,但不過在海中這也不算什麼特別大的生物,所以這條船的船老大就準備把這條魚給魚給做成生魚片,犒勞一下船員。
甲板上的那幾框魚全被抬下去過後,就有一個穿着廚師袍的青年男子出來了,長得不算帥,偏瘦,他叫竹田明弘其實他家祖傳是和尚,但不過因為喜歡海上的感覺,就買了條船,打魚只是為了油費,主要還是日本的和尚又不用交稅,就算賺不了多少錢,這樣的產業他家還有不少,又不用交稅也不怕被查封,所以他家也不管他,我沒想到他在船上浪費了六七年,雖然沒混出什麼名堂,但不過也可以算是溫飽自足很少向家裏拿錢,但不過快30歲的人了,沒存款沒事業,連房子都是自己家裏面出的,但不過在他們那個圈子裏面還算好的,起碼不吃喝嫖賭。
竹田明弘走到魚前隨便翻動兩下,就朝着船廂裏面大喊“與一,時明,能出來我們三個一起把這條魚抬進去,這魚肯定很肥”
從床屋內出來兩個人,一個稍微偏黑一點的就是船戶與一,他就是這船最開始的主人,然後因為經營不善欠了一屁股債最後賣給了竹田明弘,賣船的錢全部拿來還債了。
另一個長得很壯實的就是劍善時明,他其實是附近村子裏面的一個鐵匠,但他覺得自己家幾代都是打鐵的(因為階級固化嚴重,所以你是打鐵了,你兒子就只能是打鐵了,所以他們家打了好幾代的鐵了),自己覺得沒什麼前途就準備換一個活干都被正在招人的竹田明弘給招去了。
三個人就是這小船上的所有人員了,把那條大魚抬到了廚房竹田明弘隨便摸了幾下刀就開始處理這條魚了,很快就從魚身上切下一塊肉就開始處理,幾個人吃着生魚片,聊着天
“時明你準備好久找個媳婦兒啊?也不能總去風俗店”
聽到這話的劍善時明無所謂的笑了笑,最旁邊的船戶與一說到“無所謂,反正單身也挺好的”
“我覺得時明說的很對,我們這些和尚就該要清心寡欲”
雖然船戶與一認識竹田明弘很久了,但不過像這種沒錢還拿自己職業來當,擋箭牌的也是第1次見。
突然竹田明弘覺得頭有點痛,但也沒怎麼在意,繼續吃着魚肉,但不過又越來越痛就沒有停下來過,很快竹田明弘就已經疼得從椅子上落下去。
旁邊的兩個小弟看到竹田明弘從椅子上落下去,最開始以為是滑了一下,所以還在吃魚,可看到竹田明弘抱着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舊感覺有點不對勁。
劍善時明蹲下來扶住抱着頭的竹田明弘朝着一旁還在咀嚼魚肉的船戶與一喊到“老大可能出問題了,你快點去打急救電話”
“嗚.嗚……嗚”船戶與一邊點頭邊嘴裏發出無聲,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撥打救援電話“輕滿漁港,我們船上有一個人突發疾病”
電話另一邊傳來了一個女聲“好的我們從快到”說完就掛了電話。
兩個人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可過了一兩分鐘兩人頭也開始痛了起來,但不過他們並不是頭疼,不是覺得肝和心臟這兩個位置痛,但不過過了10多分鐘竹田明弘就慢慢緩了過來,頭痛已經消失了,但不過還有偶爾的抽痛,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不過好像沒事了。
而且他感覺身體還變得更輕鬆了一些,感覺身上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常,之後就準備去把船戶與一和劍善時明先放平在地板上。
移動兩人的時候竹田明弘感覺兩人特別輕,感覺就像十幾斤的小貓一樣,可他總感覺有點怪怪的,直到把船戶與一給抹到床上去過後,準備去把劍善時明扶到床上去的時候,剛準備把他給扶起來,可手沒動劍善時明就自己起來了,但看他的表情明顯還在痛苦之中,竹田明弘看了看,這明顯是違背了萬有引力定律,所以肯定不可能是劍善時明自己起來,竹田明弘最開始被嚇了一跳,以為是鬼上身,可好像自己可以移動劍善時明的時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潮州還在菜板上的魚抬了一下,魚就直接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