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跟我吧,佐助
鳴人正色道:「自然有關係。既然村子高層滅亡宇智波一族的計劃已經定下,那若按照村子原計劃來除掉宇智波,那宇智波一族自然會背上叛村的罵名。..
而你的哥哥鼬則是察覺到了這一點,不願讓宇智波背上叛村罪名,才選擇獨自承擔這一切。
他與高層做交易。作為代價,由他親手終結宇智波一族,解除村子心腹大患。事後他會叛離木葉,成為村子叛忍。而作為交換,就是讓村子務必保護好你這個宇智波一族的遺孤。
至於和他一起實施滅族計劃的人,就是九尾之亂的策劃者,殺害我父母四代目火影夫婦的罪魁禍首,宇智波帶土。
至於帶土為什麼要幫你鼬滅族,那自然是盯上了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因為他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所以寫輪眼的力量在他手上,也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這,就是宇智波滅族的所有真相!」
鳴人一口氣把宇智波滅亡的真相給佐助說完,再次看向佐助,只見他正一臉獃滯的看着自己。
顯然,這個真相讓他難以接受。
更讓他震驚的是,鳴人竟然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四代目火影的兒子,竟然就是鳴人。
但震驚歸震驚,佐助還是很快鎮定下來,沉聲道:「雖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你又如何證明,你不是在騙我呢?
雖然你說你是四代目火影的兒子,但我和你非親非故,誰知道你告訴我這些,會不會是你對我有所圖謀。
還有,鼬那樣一個對家族對父母自私殘忍的人,你以為憑你的三言兩句,我就能原諒他所犯下的一切罪行嗎?」
「不管他出於何種目的,他殺了我父母,是我親眼所見的。他是屠殺一族的兇手,這點我永遠無法原諒他!
至於你說的村子高層陰謀設計滅亡宇智波,和那個神秘的鼬的幫凶宇智波帶土,這所有的一切,我會去查清楚。」
鳴人看着眼前佐助一臉堅定不移的模樣,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樣才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佐助。只是你實力這麼弱,將來怎麼去找鼬報仇?我聽說,鼬可是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他的實力,可是足以媲美傳說中三忍的存在。」
「你確定你去找他,不是去找虐?」
呃,這……
果然,一談到實力,佐助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
是啊,自己實力這麼弱,連鳴人都打不過,拿什麼和鼬對抗?
傳說中三忍,那可是每個實力都至少有影級的存在,而自己現在,卻連下忍都不是。
佐助又一次感到濃濃的挫敗感。
「不如你來跟我吧,我有辦法讓你變得更更強,強到足以殺死鼬,不知你覺得如何?」鳴人見佐助情緒低落,趁機拉攏道。
佐助神色猛然一怔,強到足以殺死鼬,你確定不是在騙我?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佐助嘲笑道:「強到足以殺死鼬?你確定不是在搞笑?雖然你的實力超過現在的我,但要和鼬比,你還是在痴人說夢。」
「我是不是痴人說夢,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鳴人雙眼一閉,再次睜開,藍色的眼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血紅色的眼睛,和眼中帶有飛鏢狀的瞳孔。
正是萬花筒寫輪眼。
佐助瞬間脫口而出:「寫輪眼,而且還是我從未見過的寫輪眼……為什麼,你一個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為什麼會有我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他又一次被鳴人震驚住了。
鳴人平靜道:「這是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一族最強的瞳術之一。」
「至於我為什麼有萬花筒寫輪眼,那不是你該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有這雙眼睛在,我要想殺鼬,易如反掌。」
此刻的鳴人神情氣質,完全看不出他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
反而更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政治家。
「我願意跟你!」佐助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鳴人的要求。
只要能讓他變強,哪怕讓他委身惡魔,他也在所不惜。
現在,他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之前會輕而易舉的就被鳴人打敗了。原來鳴人的實力早就超越他太多太多了,他們之間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鳴人見佐助答應,心中又多了一份喜悅,終於又收服了一位未來超強戰力。
接着鳴人便道:「你既跟隨於我,以後在學校里,就不得暴露我的實力。在學校里,你依舊是天才,我依舊是吊車尾。
以後每日放學后,木葉後山,我在那裏等你,對你進行訓練。明白嗎?」
佐助點點頭:「我明白。」
「但有一點我想問,鳴人,你真的是四代火影的兒子嗎?」
鳴人聞言,嘆了口氣,露出一個苦笑的模樣:「是不是覺得不像?四代目大人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我這個被村子裏的人到處嫌棄的存在。」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四代火影,就是我老爸,漩渦玖辛奈,就是我老媽。我跟隨母親姓氏,名叫漩渦鳴人。」
看鳴人一臉正經的模樣,眉宇間還有些許自嘲。佐助有些難以置信道:「可若你是四代目大人的兒子,那你就是英雄之子,又怎會受到村子裏的人厭惡呢?」
他還是不能理解,若鳴人真是火影之子,那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村子裏的高層,又該會是怎樣一副人面獸心的面孔。
「然而村子裏的人都說,你是妖狐的化身,是害死四代目火影夫婦和眾多村民的罪魁禍首。難道說,這些都是假的?」
鳴人嗤笑一聲道:「我被人黑成這樣,自然是有人故意在暗中放任這種惡意中傷的謠言傳播。美名其曰,村子裏的村民在九尾之亂后,需要一個發泄怒火的對象。
而我,很不幸就是那個對象。
我老爸為保護了木葉,不惜犧牲自己的和老媽的性命,也要將九尾封印在我體內,就是為了讓木葉不再受到九尾襲擊,讓村民知道,我們全家為了保護木葉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可惜他老人家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兒子在他死後。每天卻過着吃不飽,穿不暖,被人唾罵,被人嫌棄。甚至就連每個月最基本的孤兒生活費,也要被人剋扣的苦逼日子。」
「還真是可笑啊!可就算如此,還是有些人見不得我好過。每天總是有暗部或根的人對我監視不斷,就連身邊的朋友,也是被高層刻意安排接近的。」
「佐助,你說,這樣的我,是不是活得很悲催,連自己的自由都掌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