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煞到冰山老公 52 試探

364煞到冰山老公 52 試探

他得意忘形的後果,便是忘乎所以地想要征服身下嬌柔的女孩兒,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之日,今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光是想一想,都覺興奮莫名。

他的唇舌越加的放肆和孟浪,那一邊乳-尖-兒在他的生拉活扯下,硬生生脹大了一杯,而另一邊被他的五指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指腹不斷地摩擦撥弄頂尖,讓它毫不遜色於另一邊的傲然挺立和嫣紅。

做了新娘子的女孩兒被他弄得只剩喘息的力氣,那兩隻小手完全是下意識去摸他的胸口,她仰躺在地毯上,小嘴一張一張地呼吸着,像是缺水的魚兒。

在他狂野的催化下,他始終頂在她腿-間的巨大終於感覺到縷縷汁液涌了出來,熱乎乎地沾着他的頭部,他高興極了,開始沿着女孩兒嫩嫩的花瓣研磨起來,溫膩酥麻的觸感立刻讓兩人身子同時一顫,心裏一癢犏。

他上下用力擠壓,每研磨數下便會故意刺進整個頭部,裏面已經熱熱的只等他進入,可他偏偏強忍着,只在洞口外徘徊不進,而後雙眼緊緊盯着女孩兒酡紅的臉,看她拱起身子忍不住迎合自己,可他惡劣地不給她,等着她主動求他。

“寶貝,你求我。”他懸跌在她上面,帝王一樣俯瞰着她,掌控着她全身每一種感覺,她猶如置身水深火熱之中,她知道只有眼前的男人能夠給她想要的,可要她求他,她咬緊了下唇,倔強地不做聲。

“倔強的新娘子。”他嘆息,卻並不打算讓她好受,變本加厲地磨着她,甚至手也伸了過去,捻住那羞怯地躲着花瓣下的小珍珠,惡意地用手逗。、弄擠壓按揉,只幾下,便惹得女孩子身子急劇抖了起來,泥濘的入口處一片花液湧出,他刺進去的半個頭立刻感到有股強大的力道把他往裏縮,嬌嫩的壁肉緊緊吸附着他不放,居然就這麼到達了今晚第一次高峰,可這樣畢竟少了些什麼嘯。

“求我,快點。”他誘哄着,恨不能立馬長驅直入,忍得已是滿頭汗水。

女孩兒迷迷瞪瞪的,實在受不了他的折磨了,伸長手臂拉下男人的頭,湊上去讓他吻自己,他卻不幹,她急的心裏似有火在燒,不由自主嚶嚀出口:“求你,傾寒,求你……”

他激動的渾身顫抖,立刻如膠似漆地吻住她,下半身卻還是死死忍着,誘着她,“求我什麼,說清楚,嗯。”

男人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旁不斷繚繞,她感覺自己似是置身漂浮不定的大海,載浮載沉的,只能緊緊攀住身上的人才不至於沉下水底。大腦里已經成了漿糊,迷離地看着男人的俊臉,乖巧地聽從他的話,“嗯,求你進來,求你給我。”

“求我什麼進來?”他還是執拗地不放過她,她覺得自己已經快乾渴而死了。

就在他滿眼期待中,她忽然使出全身的力氣推翻了他,他壓根沒想到她會這麼做,等到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騎到他腰上,小手一把抓住那根已經大到讓人害怕的堅.-硬。

她憂心地猶豫了一下,可他是她丈夫,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便咬着牙扶住他對準自己,慢慢地往下沉腰。隨着她的動作,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被他撐開,被他填滿,可他太大,她覺得疼,只進了三分之一她嫌疼便不動了。

身下的男人睜着鳳眸,裏面是濃烈重彩的黑暗,他真沒想到自己會被她推倒並被騎,可她想也自然願意,還十分高興並享受她的主動,只是,緊緻的包裹直到一點就停住了,讓他上不上下不下,真是憋死他了。

定睛一看,小丫頭仿似一臉痛苦,顯然是覺得痛,可他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握住她的腰使勁往下一拉,霎時,小丫頭的肚子上高出一塊,自己完完全全地進入了她,舒服的直嘆氣。

而她卻緊皺眉頭,小手撐在他的腹部,想要抽離,他依着她,等她終於抽離到一半時又是重重地往下一拉,如此反覆,小丫頭也慢慢適應了,為他分泌了大量的花液,而她自己也慢慢收回了主導權,學着他緊握她腰肢上下聳動的方式一上一下地

,漸漸順暢起來。

她終於有空去看他的臉,俊臉一片醺然,有着沉迷情-欲的愉悅,薄唇微抿,似在忍耐着什麼,這樣居高臨下看着他,看着由她主導他,心裏說不出的快慰。動作不由快了起來。

方傾寒感覺到女孩兒的視線,定睛去看,一看之下,心裏顫顫悠悠的,那被她緊裹着的男./根差一點投降。她坐在他身上,嬰兒般白嫩的肌膚,胸前兩隻豐腴隨着她上下聳動的動作跟着不斷晃蕩起伏,纖腰宛若細柳,細腿勻長,那平坦的小腹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看到他喉嚨陣陣發緊,忍不住自己提腰去撞她,正好她也沒了力氣,任他一上一下挺進她的幽徑深處,他抽出時,那麼溫柔地貼合她的內壁,挺進時,勇猛的像是野獸,她小娃娃一般被他拋得一上一下,捲曲的大波浪髮絲飛舞起來,散落在她的肩頭和後背,她覺得自己受不了了,突然引頸後仰,感覺幽./穴里一縮一縮的打着抖,不由自主緊緊咬住那根鐵杵不放。

空氣里散發著歡愛的味道,他身上薄荷的麝香味濃烈的散發出來,聞得人醉醺醺的,他以強悍的體力就這麼抱着她大開大合,房間裏都是吧唧吧唧的水聲,聽的人想要立刻羞死過去。

緊隨她之後,他轉過身把她放到大床上,在她臀下塞了一個枕頭,壓着她的雙腿曲在腹部,兇猛地衝刺幾十下,而後才低吼一聲,戳開頸口把自己全部的精華交給她。

終於結束。

做新娘子的聶文渝委委屈屈地閉上眼,加上酒精的作用,一下子睡了過去。

這一次真是盡興了。方傾寒心滿意足地摟着嬌妻入睡,也不管那滿身的汗漬,只覺得幸福。

婚後不久,他們仍然搬回方傾寒原來的住處,那裏離公司近,周圍設施也齊全,比較方便。

聶文渝終於被方傾寒勸說的煩了,開了一家個人設計室,請了兩名手腳麻利心思靈活的助理,她只需畫出設計圖,把剪裁縫紉的活兒交給助理去做就可。

他們婚後的第一個聖誕節,由於前一天夜裏某人把她剝的精光里裡外外狠狠地疼愛了一遍,第二天一早便出現鼻塞疑似感冒癥狀。但聶文渝沒讓整日忙碌夜裏還非常‘操勞’的丈夫知道,等他去公司之後自己偷偷地吃了消炎藥,沒想到,又過敏了,像以前一樣渾身冒出無數紅點點,痒痒的,又不能抓。

她正打算聖誕節這一天躲在家裏不出去見任何人,可方傾寒卻打來電-.話叫她換好衣服一會兒帶她到一位朋友家,說是非常重要的朋友。

她問了名字,叫林啟輝。可他們婚禮時這個人並沒來啊。

她喝了好幾杯白開水這才磨磨蹭蹭的換好衣服,方傾寒卻已經到家了,一見她包裹的跟粽子似的,不由笑了,“你就這麼怕冷?”

聶文渝拉下圍巾,露出下巴,方傾寒仔細一看,臉色一緊,立即捧住她的臉東看看西看看,“怎麼了?怎麼過敏了?”

聶文渝沒好氣地瞪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沙啞的說:“感冒了。”

方傾寒一愣,聶文渝抬腳踢了他一下,“都怪你,日日夜夜的弄我,淫獸也沒有你欲-.望高漲。”

方傾寒臉色有些生硬,心疼地任愛妻又打又罵,摸着她的臉說:“對不起寶貝兒,下次冬天的時候做,我一定記得把暖氣開大一點。”

這話一出,聶文渝被他氣的說不出話,哼了一聲,裹好圍巾準備出門。

身後的方傾寒跟上來,嘴裏說道:“你也彆氣,我這不是為了能讓我們早一點做爸爸媽媽。”

聶文渝回頭嬌嬌柔柔地看他,不說話,方傾寒立即連骨頭都酥了,恨不能把她拖回房間裏來上一回再出門。

聶文渝看出他的想法,連忙小鹿一樣飛快地跑到電梯口,用冷背對着方傾寒。

方傾寒無奈而笑。

“林啟輝是誰?我們婚禮時我有見過他嗎?”車裏,聶文渝好奇的問,她臉上都這樣了,方傾寒還堅持帶她出門,可見這林啟輝不一般。

“婚禮上猜到傾墨會回來,所以沒讓他參加,你也就一直沒見過。”

聶文渝覺得方傾寒這話說的奇怪,“你說的什麼意思?”

方傾寒只好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聶文渝聽的唏噓不已,原來傾墨居然心有所屬,而且還沒搶過人家,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拒絕了傾墨那樣的人?又是怎樣的男人讓她這麼一心一意?

對於去林啟輝家,聶文渝生出了無比的期待。

到了林啟輝家,見到兩人,果然沒讓她失望。

名叫陶麥的女子,留着一頭半長不長的直發,一眼看上去並不驚艷,卻十分淡雅耐看,有種讓人心儀的清新雅緻的氣質,眉眼彎彎,像一彎月牙,笑容溫淺,是個美好的女孩兒。

而林啟輝,身材不輸方傾寒的高大有型,看起來甚至更強健,據說他參過軍父輩都是軍人,練就這麼一副好體魄是家庭的緣故。一張臉也生的明月生輝,耀眼奪目也不輸方傾寒,氣質更勝方傾寒的沉穩內斂,還能力卓絕自建公司,且獨佔網絡界的鰲頭,也是個樣樣俱佳的迷人男人。

他們有個兒子,才幾個月大,名叫林翼。

可是,林翼為什麼長得像方傾寒?

聶文渝一眼見之,整個人都呆住了。

林啟輝和陶麥被聶文渝打量的時候,他們也在看聶文渝,她大大方方地拿了圍巾露出一張輪廓優美卻長滿紅斑的臉,雖樣貌有着瑕疵,可渾身淡靜迷人的氣質卻更為引人注目。

當她突然看到林翼時,那震驚呆愣猜疑的眼神,讓林啟輝和陶麥相視一眼,而後看向方傾寒,意思是:你解釋!

方傾寒卻沉默着不說話。

林翼正被陶麥抱在懷裏,身上穿着厚厚的小衣服,小手揮舞着,見到了方傾寒似乎格外親熱,總想讓他抱,方傾寒眼裏閃過一抹精光,接過林翼抱在懷裏,他一臉冷淡,林翼卻是一點兒也不怕,五六個月的嬰兒,已經會笑會看臉色,卻不管不顧地對着方傾寒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下去。

陶麥呵呵一笑,“你好長時間不來看小翼,他想你了。”

陶麥和林啟輝都看出方傾寒的新妻是誤會了,可方傾寒故意不解釋,顯然另有打算,既然這樣,他們就來火上澆油一般,誰叫他們平時沒少看過方傾寒的臉色呢。

於是,故意把話說的模糊不清。

聶文渝聽了,果然臉色微變,狐疑地去看方傾寒,看他抱着林翼的手勢格外純熟,想必是經常抱鍛鍊出來的,那看着林翼的眼神更是溫和的就像在對待自己的兒子。

聶文渝覺得自己的身子在發顫發冷,她竭力忍住心中翻滾的猜想,輕聲問方傾寒:“這孩子怎麼長得像你?”

方傾寒這才抬頭看她,眼裏一閃而過心疼和決絕,“如果我說,這孩子是我的,你會怎麼做?”

聶文渝驀然不可思議地睜大眼,身子搖搖晃晃地往後退,陶麥忙上前扶住她,不由瞪了一眼方傾寒,他未免太過心狠了。他們結婚不過才四個多月,居然對她開這種玩笑。

“怎麼做?”聶文渝喃喃重複他的話,這孩子看着左右不過半周歲,按照時間來算,似乎在和她交往的時候已經有這孩子了,而他那時候居然還信誓旦旦,甜言蜜語地灌着她。

“除了離婚,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聶文渝面色蒼白,緊緊咬牙,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方傾寒一聽,整張臉都沉了下來,冰冷冰冷的,就連小林翼都被嚇到了,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她連問都不問,就說離婚,可見她並沒有真正對他上心,否則怎麼可能才新婚不久就絕情地提出這兩個字?

他的心頓時疼的滴血。

想要在說什麼,可卻沒了力氣,抱着林翼去坐到沙發上,沉默了下來。

聶文渝也覺心口撕心裂肺的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兩人不是找虐么?

陶麥看不下去了,張口就說:“文渝,你別聽方傾寒胡說八道,這孩子是傾墨的,我們是他的養父母,小翼長得像傾墨,自然也想他大伯。”

是這樣嗎?聶文渝心裏一定,一下子就選擇了高興,心裏的痛苦很快消失,她快步走至方傾寒身邊,拉着他的胳膊問:“小翼是傾墨的孩子,不是你的,對不對?”

方傾寒沉沉看着她,不回答。

聶文渝心裏不安,“你為什麼要嚇我?”

他不是嚇她,他只是試探她,試探他在她心中到底有幾斤幾兩,經過幾個月的婚後相處,他傾其所有地寵她愛她,可仍然是當初的結果。

他難免有些失望。

“你自己去想。”方傾寒如此回答聶文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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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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