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醉醉番外65

第915章 醉醉番外65

一陣風吹起,帶動兩人的裙擺,一隻肥肥的禿頭狗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嘴裏還叼着一根旱煙,用着鄙視的小眼神盯着司撫道:

“你***司撫,你****,說了多少遍要叫本少松少爺,就你這個*記性,我真是服了……”

禿頭狗上來就是對司撫的一長串親切問候,司撫伸出手一把薅住禿頭狗頭頂的幾撮毛道:“死肥仔,再給本尊多叭叭一句,我就燒了你頭頂的毛毛!”

禿頭狗被薅住了命脈只得求饒,“錯了錯了,大哥我錯了,看在咱兩這麼久的交情上,放過我這幾根珍貴的頭髮吧。”

司撫笑眯眯的放開那幾撮毛,禿頭狗的目光在阮連醉的身上看了看,像是看見什麼有趣的事情,嘖嘖了兩聲,用着譴責的目光盯着司撫道:

“司撫沒想到你這麼喪心病狂,居然對人做實驗,真有你的。”

“滾!”

“呵呵被我戳中內心,惱羞成怒了吧。”

“閉嘴,這裏人多眼雜,進去再說吧。”

肥仔的眼神看了看外邊,巷子外窺探的視線立馬消失不見,誰也不敢再伸出頭窺探這裏的一切。

肥仔外表看上去邋裏邋遢,但實力卻很強悍。

在這一帶,鮮少有人敢對肥仔說不的。

“哼哼,一群欺軟怕硬的東西,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再伸狗爪子過來,我不介意替他把爪子剁了。”

說完,肥仔又好奇的瞅了一眼阮連醉,隨後兇巴巴的朝着司撫繼續道,“走啊,愣着幹什麼,要我請你進去?”

三人進入巷子深處,巷子深處是個死胡同,肥仔徑直穿過旁邊的牆壁,阮連醉跟着司撫的步伐走進去,一進去面前的風景發生了變化。

一片鮮花綻放的草原,到處都是生機勃勃,青草和鮮花的香味縈繞在阮連醉的鼻尖。

肥仔搖着尾巴踏上一塊在草原中並不突兀的青石,青石被踩住的一瞬間,一道青石鋪成的小路蜿蜒朝着空中而去。

沿着青石路走上空中,空中出現類似於天宮的建築群。

只是這建築中並沒有其他的人,肥仔帶着兩人來到自己專屬的議事廳,這才變化形象化作一名金髮碧眼的英俊男人,他的身後有着六隻潔白的羽翅,在議事廳的燈光襯托下顯得無比神聖親民。

要不是親眼所見,阮連醉也很難相信眼前的英俊男人就是之前的那隻十分暴躁的禿頭狗。

虛空裏的種族真是讓她見識了物種的多樣性,再說之前見過的章魚老師,說是章魚,其實人家跟章魚一點都不沾邊,看上去比章魚兇狠多了,那一身漆黑的鱗甲,誰看了不迷糊啊。

只是他的形象和章魚有些相似,阮連醉也不知道章魚老師是什麼種族,只好在心中這麼稱呼對方。

在光芒的照耀下,肥仔很是迷人,特別是他臉上掛着的和煦笑容,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只可惜他眼前的兩個女人都不是那麼容易被迷惑的人。

司撫是出了名的瘋子,那張臉就足夠美了,再加上司撫本身也愛美,能和那張臉相比較的人只怕是少數。

而阮連醉呢,一個不開竅,還把自己情絲抽了的獃子,能指望她懂什麼色誘啊。

當然肥仔也沒想過用這張臉去誘惑別人,以他的實力來說,光是他站在那兒都能讓大多數人前仆後繼了。

“司撫你帶着這個小朋友過來其實是有什麼事吧,對了,之前外界都在傳你死了,你是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了?”

司撫懶散的躺在椅子上,像沒有骨頭一般,抬起眼神斜着睨了一眼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肥仔嗯了一聲。

這可讓肥仔激動壞了,他還以為是什麼小人傳出來的謠言,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只可惜那十來萬年,他在虛空深處外圍尋找生機,錯過了這好戲。

還是風家妹妹搞的,真不敢相信那麼個玩意兒能坑死司撫,於是他好奇的挑了挑眉,“真死了?”

“死了死了。”司撫換了個姿勢,用手撐着頭,姿態依舊懶散,敷衍答應。

肥仔激動的拍手,“哇,哪個大好人乾的,本少高低得給他上兩炷香。”

“明知故問,禿頭狗,你還要說多久的廢話?”

“行了行了,八卦時間到此為止,說說你來的目的,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不信你沒別的事兒。”

“幫我狙擊一個人。”

“不幫。”司撫話音剛落,就遭到了拒絕,對於肥仔的性格,她早就清楚了。

“一個虛空秘密換你出手狙擊,怎麼樣?”

肥仔臉上露出遲疑之色,雖然想拒絕,但是司撫這條件着實誘人啊!

要問別的,關於虛空方面的秘密,他們肯定不如司撫知道的多。

特別是這廝還從深處回來了。

知道的秘密就更多了。

“我先考慮考慮,你想狙擊誰?”

“風荀。”

“噗……你沒搞錯吧大姐?”肥仔只差把你別太荒謬四個大字寫在臉上。

聽說這廝才從風雲居,轉頭出來就找他狙擊風荀,還是一如既往的報復心重啊。

要他說,他要是風荀那個傢伙早就把那拖油瓶妹妹放棄了,都乾的什麼事兒啊,造孽啊。

特別還是造孽到司撫的頭上,司撫這報復心極強的玩意兒不得弄死他們才會善罷甘休啊。

“你沒聽錯,我要你狙擊風荀,很難嗎?對你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吧,再說了只讓你狙擊又沒讓你下殺手,有這麼難答應嗎?”

“什麼時候囂張之神也變得這麼畏畏縮縮了,未免有些膽小了。”

“嘶,這我得好好考慮。”肥仔摸着下巴思索這個可能性,他知道司撫這是在激自己,一個未知的秘密還不足以讓他動手,可他真的很心動啊。

司撫手裏流出來的秘密都很有價值啊。

特別是關於虛空的。

“沒事,你可以慢慢考慮,我不着急。”司撫揮了揮手,面前桌子多出一副茶具,看着陷入糾結的肥仔,司撫一點都不慌張。

沒有哪個高位神能夠拒絕虛空的秘密,如果拒絕了她就去找下一個。

總有個高位神願意出手的吧。

至於她人品,拿了東西只說會放過般若一馬,沒說會放過風荀啊。

東西收了也不代表她不會出手。

那些冷箭之仇,豈能是這一點點東西就能夠打發的,風荀給出的東西可不夠足以平復她的戾氣啊。

既然管不好手底下的人,那就自己吃大虧。

她之前沒那麼心思騰出手收拾這些人,現在有時間了,多的是收拾這些人的法子。

般若和卡歇爾她會留給阮連醉練手,至於他們背後之人嘛,呵呵……

一個都別想逃,算計她司撫的人,墳頭草都不知道長多高了,哦~說不定墳頭都沒了。

司撫掩飾住嘴角的笑意,遞給阮連醉一杯茶水,阮連醉安靜的喝着,將兩人的對話反覆在心中推敲。

能夠狙擊之前見過的那個男人,從她打聽到的消息來看,那個男人是高位神,那麼這表裏不一的禿頭狗也是一位高位神?

人不可貌相啊。

司撫慢條斯理的喝着茶,這一天天的沒事做,只能喝點茶緩解一下無聊了,只希望肥仔不要讓自己等的太久啊。

等的太久她就沒耐心了。

茶一杯接着一杯的倒,過去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肥仔似乎才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道:“我可以幫你狙擊風荀,但我也有附加條件。”

“那免談,這可是大秘密,你真沒那在意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司撫!”肥仔嚴聲提醒,從人形變成一隻通體雪白的不知名犬類,齜着一口尖牙,碧色的獸瞳緊緊地盯着司撫,他在警告司撫不要太貪心。

司撫無視肥仔的警告,打了個哈欠繼續喝茶,你威脅歸你威脅,她司撫但凡怕一點就是她慫。

阮連醉則是小心的看了一眼對方的獸體便收回了眼神,這些神似乎很忌憚司撫,是關於虛空深處的事情嗎?

這麼重要的消息,司撫告訴自己真的好嗎?

這是不是也證明自己逐漸的走進了司撫的內心?

阮連醉心中還有些小雀躍司撫對於她是恩師也像朋友,是在她迷茫的時候能夠給她最終決定的明燈。

是和家人一樣的感情。

阮連醉是知道司撫把自己當成棋子,可她不也是一樣享受着司撫帶來的福蔭,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同樣的東西。

她們也在這個過程中逐漸熟悉,感情逐漸變深。

阮連醉不在意司撫將自己當成棋子用,其實她也把司撫當成是棋子再用,互相利用中又摻雜着濃厚的感情。

唔,回去之後該怎麼感情司撫呢?

她好像從來不過生辰,要不回去給她辦一場?

阮連醉從自己思緒中回過神,眼神不敢在肥仔身上多停留,對肥仔來說要不是有司撫在,自己這樣的等級,平日裏跟路邊的花草樹木沒什麼區別吧。

虛空中從來不缺神明。

阮連醉腦海里描繪着肥仔的形象,三種形象分別在她的知識庫里對比物種,但對比一番自己所認識的生物,阮連醉才發現那些記錄上根本就沒有肥仔的形象。

或許像這樣的高位神,在成神后都會刻意抹去屬於自己的資料,畢竟誰都不想自己的把柄被人握在手中。

找不到關於他的描述也是十分正常的。

虛空的物種太多樣化了,每出門一趟都會感嘆一句自己是文化沙漠。

見司撫根本不怕自己,肥仔收回了齜牙咧嘴的樣子,重新變回人形罵了一句,“你還真是個油鹽不進的啊。”

“謝謝誇獎,所以這條件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乖狗狗。”

“滾!給本少言語放尊重些,你的條件我答應,秘密可以說了吧。”

“嘖,空口白話的我才不信,簽下契約,我就說。”

肥仔盯着金色的契約,眯起了自己狹長的眸子,像是鎖定獵物一般緊盯着司撫,“你什麼時候學會了讓人簽訂契約的?從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啊,難道……”

“人是會變的,沒什麼東西是永恆不變的,特別是人心,廢話少說,簽名字蓋章吧。”

肥仔取出自己的神印,刻有松扉哉名字的神印印上,契約已成,雙方不得反悔,違反者將會被虛空規則懲罰。

司撫見契約成了,抬起手一道結界將阮連醉隔離在外,阮連醉也不在乎自己被隔離出去,畢竟人家花了大代價的東西,怎能讓自己白嫖。

當然也不是不能白嫖,前提是自己承受得住對方無端怒火。

結界中,司撫附身貼着松扉哉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松扉哉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情緒激動的握住司撫的手腕赤紅着雙眼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在哪兒看見他的!你的這些消息從哪兒來的?”m.

“告訴你虛空深處的秘密還不夠嗎,順帶給了你個附加贈禮,肥仔,別太貪心喲~”

松扉哉鬆開握住司撫的手,眼神沉沉的注視着司撫的模樣,他有理由懷疑,司撫這些年其實是在詐死,實際上去了虛空深處,不然怎麼知道這麼多別人不知道的事。

對於虛空他們了解的不多,每個高位神都知道清算之日,因為在這些高位神中有年長的神存在,而這些神是當年清算之日遺留下來的神,也不知道虛空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據說已經有三次大清洗了,每次大清洗后總會有漏網之魚還活着,那些漏網之魚又發展自己,經過漫長的時間再次形成各式各樣的世界。

虛空是活物。

只要是高位神都知道這件事。

可只要有人想要翻閱那道牆出去的時候,越牆者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這麼多年來,只有司撫一個人翻過了那道牆,看到了牆外的風景。

她說他在深處見過自己的哥哥。

他的哥哥距今已經消失了整整一億八千萬年!

“司撫,只要你能帶回來我哥,無論什麼代價我都能付出。”松扉哉一把握住司撫的手,他和自己哥哥是雙胞兄弟,當年他因為誤入深處差點被規則處理掉。

要不是哥哥分擔了一擊,他只怕活不了這麼長的時間,但規則在他體內還是留下了隱患,為了拔除這種隱患,哥哥只得抽出自己的血脈之力,替他彌補了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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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苟成了修仙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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