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病情加重
年初一開始,
城主府大門來來往往踏進來不少人,全都是來送年禮的,
因為年初二要回那邊拜年,所以他們便將拜年的事提前到今天行駛。
眾人先去的陳府,陳太傅見來的人全,別提多高興了,許晉這年是在陳府過的,看得出他跟陳文也臉上的笑容很不錯。
一行人又提着年禮去了安府,國公爺雖然不在,但好歹安子還在,這滇城內,能讓他們親自提着年禮上門拜年的也就這幾戶人家了,
“怎麼今天就來了?”安子不解道,
照理說,天盛歷來都是年初二才開始上門走親戚。
季嘯行,“今天我們來你這兒,明天你去我們那兒,不是一樣嗎?總好比一天內兩處跑的強。”
“歪理從你嘴裏說出來都顯得有道理,”
“景哥哥,帶安安放風箏好不好?”安安就喜歡跟在季景初身邊,季景初對她也是打心眼裏的喜歡,
殊不知,多年後,這小丫頭還是喜歡跟在他身後,景哥哥長,景哥哥短的,這一喊,就喊了一輩子。
季景初也沒想到,自幼跟在屁股身後長大的小丫頭竟然會是自己未來媳婦兒,有種陪着媳婦兒長大的成就感。
楚明玉看着跑開的幾個孩子唇角淺笑,“這安安也不知怎麼的,就是喜歡景兒,也不知道兩個孩子以後有沒有緣分。”
安子跟聽笑話似的,好笑了兩聲,“不可能,景兒都十六了,我安安才多大啊?他們差了整整一輪兒。”
“是啊,嫂子,景兒都十六了,怎還不給他尋個合適的姑娘?”楚明玉好奇道。
南星,“急什麼?咱們都不是二十幾歲才成的親?景兒還小,他的婚姻大事他自己決定,至於他喜歡誰,娶誰,我們都全力支持。”
“你也是這樣想的?”安子側頭看着季嘯行。
季嘯行點點頭,“尊重他的選擇。”
“你這師父呢?也這樣想?”
“我沒意見,”陳文也聳聳肩。
多年後,他對這從小看着長大的女婿滿意至極!
在安府吃了下午茶就回了府上,年初一的,不能留季元明一個人在家裏吃飯。
原本安靜的前廳里瞬間熱鬧了起來。
“如何?打算哪天帶你爹回去?”
陳文也,“過了年初三就帶回去如何?”
“好啊,你娘呢?可否要帶?”季元明又問。
“此事不宜讓太多人知曉,我娘以後再說吧,”
季元明贊同地點了點頭,“也好。”
吃完飯後,阿南再次從各自院子裏把人帶回了別墅,原本冷清了幾天的家裏瞬間燈火通明,院子裏的等也被全打開了。
追風不知何時買了煙花棒,只見他從門口的壁櫃裏把煙花棒全都拿了出來,
“小主子,咱們去外面放煙花吧,”
南星聞言急忙喊住,“不行,大院裏面不允許放煙花。”
“這種也不行嗎?”追風攤開手裏的膠袋問道。
南星檢查了一遍,還好,全都是類似仙女棒的小煙花,“這種可以,只能在我們院子裏玩啊,隔壁住了一對老人家,別吵到他們休息了。”
追風答應后,招呼着季景初還有季安禾一起走了出去,司逸跟溫辰幾人也是正好吃完飯過來找他們打牌,見家裏有人,總算沒白跑了。
“禾兒妹妹,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溫辰下車走了進來。仟韆仦哾
手裏拿着煙花棒玩得高興的季安禾聞聲看了過去,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多錯多,不如等會兒讓小叔他們自己看着回答吧。
“還有嗎?我也想玩,”溫球球高興地跑了過去,看着幾人手上的仙女棒問道。
追風買了不少,下巴朝一旁的戶外桌子點了點,“桌上呢,自己點。”
“我也要,”司樂樂湊了過去。
幾人玩得高興,溫球球拿着仙女棒湊到季安禾的邊上,忽然有了個想法,“禾兒妹妹,你能拿着煙花棒表演輕功嗎?肯定很酷。”
“我才不要,”季安禾不想動,索性出聲拒絕了他。
“可惜了,見不到仙女散花的場面了,”溫球球略顯失望。
季安禾甩着仙女棒的手微微頓住,“你說那是仙女散花?”
“禾兒妹妹想不想試試?”溫球球見有戲,又激動地問道。
季安禾,“你確定這是仙女散花?”
“我確定...”
司逸抽完煙從外面走了進來,瞥了一眼忽悠人的溫球球,“別聽他的,拿着這個飛來飛去的容易燒到自己。”
季安禾臉頰又泛紅了,低着頭不好意思看他,“我,我知道了。”
季景初玩着煙花的手見狀也停了下來,禾兒剛才是臉紅了?
為了確定妹妹是不是真的臉紅了,季景初索性朝她走了過去,湊近她的面龐,仔細盯了半晌,
季安禾嚇了一跳,“哥,哥哥,怎麼了?”
季景初確定,她的確臉紅了,抬手指着她泛紅的面頰,“你幹嘛臉紅?”
季安禾下意思地抬手摸着小臉,不可置信道:“真的嗎?”
“嗯,紅得像個紅蘋果一樣,”季景初點了點頭。
季安禾瞬間怔住,怎麼會?
見她甩掉手上的煙花棒朝家裏跑了進去,季景初疑惑道:“你幹嘛啊?”
“不幹嘛!”
季安禾慌慌張張地跑回房間,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好像真的臉紅了,糟糕了,現在的病情不僅沒好,反倒更嚴重了!
季景初見她半天沒出來,擔憂地跟了上樓,瞧了瞧房門,隨後開門走了進去,
“你究竟怎麼了?”
季安禾哭得不行,臉上掛淚地看着走進來的季景初,“哥哥,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季景初見狀明顯嚇到了,急忙朝她走了過去,“好端端的,怎麼又病了?”
“手給我,”
季景初仔細把着脈,奇怪地蹙着眉,“你脈象沒問題啊。”
“到底哪兒不舒服?”
季安禾吸了吸鼻子,隨後抽抽道:“還是上次說的那樣,之前都沒臉紅過,今天還臉紅了,哥,你說他是不是真的給我下蠱了?”
他?季景初頓了頓,隨後便想到上次季安禾說的,相比才十四歲的季安禾,季景初自然懂得男女之情,
聞言不免緊張道:“禾兒,那人是誰啊?”
誰敢膽大包天,無聲無息地把他妹妹給迷住了?
季安禾又抽了抽,抬手擦掉臉上的眼淚,看着可憐極了,“是,是司逸。”
季景初眼眸微縮,怎是他,默默在心裏算了算年齡差,不成不成,這差了小說也十歲了。
“禾兒,你當真不知?”季景初疑惑道。
“我該知道什麼?”季安禾抬起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季景初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罷了罷了,不知最好,反正也不合適。
“沒,沒事,別哭了,下去看春晚重播吧,”季景初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客廳里的許晉幾人在打牌,不玩錢,輸的喝水,光是這一會兒,溫辰喝了至少十杯水了,廁所都跑了好幾趟。
南星切了份果盤放在茶几上,一邊吃着水果,一邊看他們打牌,全程笑得肚子疼。
見兩人下來了,好笑道:“景兒,禾兒,過來吃水果。”
季安禾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剛哭過,南星見狀正打算出聲詢問是,季景初提前湊到她耳旁出聲道:“小嬸嬸,禾兒沒事,您別問了。”
南星滿臉疑惑,這幅小可憐的樣子像沒事?
司逸也看到了,見到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裏難免不是滋味,最終也沒問出口,畢竟有個很常見的怪相,
當一個人剛痛哭過時,好不容易止住了,再來個人關心詢問后,她又該開始哭了,
為了不引起她再次哭,就連季嘯行也假裝沒看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