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校草攻X傲嬌小狐狸】7
「周老師,一大早就火氣這麼大?」
說話間,教導主任帶着掃地阿姨過來了。
當初就是她第一個發現了被關在天台上淋雨半宿的柒洛洛,將柒洛洛送去醫院之後,又指認曾經傍晚在頂層附近看見了柒遲鬼鬼祟祟的身影......
「主任,還不是為了柒遲的事情,當初他欺負柒洛洛鬧得這麼嚴重......這會兒讓他寫檢討還不肯寫,態度惡劣,簡直是死不悔改!!」周老師告狀道。
結果——
掃地阿姨當場否認了柒洛洛的話,說自己那天在天台上什麼都沒有看見。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污衊我?」小狐狸又問。
掃地阿姨聽了話,猛地一拍大腿:「對!俺想起來了,俺當時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些話都是後來柒洛洛教俺這麼說的......」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柒洛洛的身上。
柒洛洛哭得喘不來氣,他咬死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被柒遲給陷害的,他把我引到天台上去之後就偷偷將門反鎖,一定是他嗚嗚嗚......」
周老師的臉色難看極了,但他還是在幫着柒洛洛說話。
「主任,我的這個學生成績一貫很好,他絕對不可能會這樣的,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行了。」
教導主任不耐煩的揮揮手,懶得和柒洛洛廢話。
和周老師不一樣,本來他這次來就是幫柒遲撐腰的。
「柒洛洛,道歉!!」
教導主任狠狠一拍桌子:「掃地阿姨和你非親非故,她為什麼非要冤枉你?明明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想着利用這件事先冤枉柒遲同學,你小小年紀哪來的這一肚壞水?!」
被教導主任這麼一罵,不僅僅是柒洛洛,就連周老師的臉色都很難看。
他前不久還當著柒遲的面,誇柒洛洛呢。
沒想到打臉來的這麼快。
小狐狸的視線漫不經心的移到了那個看起來很結實的保溫杯上面,他若有所思。
柒遲:「老師,你打算怎麼吃?」
周老師:「......」
周老師氣得胃疼:「給我從辦公室滾出去!現在!」
......
這件事最終因為柒洛洛的道歉而不明不白的解決了。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柒洛洛哭腫了一雙眼。
一想到自己的證人被柒遲輕鬆反收買,他雙手在身側攥緊,恨不得嚼穿牙齦。
「柒遲,算你狠!!」
從柒遲身旁經過的時候,柒洛洛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柒遲的身體,像是報復似的。
「哦,不裝了?」
柒遲倚靠在牆邊,半眯着眼眸。
琥珀色的眼眸陰沉的盯着柒洛洛離開的背影看,明明是溫暖的顏色,卻因為夾帶了怒氣而變得異常狠戾。
——不夠......
——要想讓柒洛洛徹底身敗名裂的話,還遠遠不夠......
「老大,你沒事吧?」
樓梯上,柒遲遇到了滿臉擔憂的陸園,當聽到柒遲說他不會被退學的時候,陸園一直懸在嗓子裏的心這才放了回去。
原書里,陸園就一直是原主的死黨兼小弟。
後來原主墮落之後,原主的狐朋狗友都嫌棄他,幹了不少落井下石的事情。
唯有陸園,一直陪在原主的身後不離不棄。
當然,最後陸園的結局也不怎麼好就是了......被柒洛洛害得家破人亡,原主死後沒多久,陸園也就自殺了。
聯想到最後柒洛洛通過一系列惡毒的手段成為了人生贏家。
這讓柒遲,很不爽。
「你去幫我收集下柒洛洛的黑料,再去幫我買幾個水軍......當他在學校論壇上怎麼黑我們的,往後你就原封不動的黑回來,懂了沒?」
陸園有些摸不着頭腦:「懂是懂了,可如果沒有黑料怎麼辦?」
柒遲冷聲道:「你不會讓他們編?」
這是......牛啊。
陸園目瞪口呆,半響豎起了大拇指。
.
陸園離開之後,柒遲也準備***室。
柒洛洛這會兒八成已經哭着跑***室了,他要趁着課間這10分鐘的時間,好好欣賞一下小白蓮的演技。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這下,你滿意了?」
小狐狸回頭,看見身高腿長的姜許不知何時就出現在他的身後。
陽光穿過斑駁的樹韶落在姜許的肩膀處,愈發襯得姜許氣場逼人,那雙眼睛不笑的時候像是冷漠狠戾的野獸。
「剛剛我和陸園的對話,你都聽見了?」柒遲問。
姜許笑道:「嗯。」
「那今晚我請客吃飯,你也去。」
姜許歪了歪頭,嗓音溫和:「你不求我幫你保密么?」
「保密什麼?」
「關於你背地裏買水軍摸黑柒洛洛的事情,說出來你和柒洛洛的表面兄弟關係可就撕破了哦。」姜許道。
柒遲冷笑了幾聲:「我和柒洛洛這還不算是撕破臉?那他的臉皮可真夠厚的。」
姜許笑了笑,不可置否。
說罷柒遲又換了副慵慵懶懶的語氣,他瞥了眼姜許那淺金色的頭髮,覺得摸起來手感一定特別好:「請你吃飯是看在剛剛你提醒我點名簿的份上,是獎勵......過來。」
姜許本以為柒遲是想着親自己,他彎腰湊近,眼底儘是涼薄。
誰知柒遲只是摸了摸他的頭髮,其他什麼事都沒幹。
這讓姜許有些意外。
他抬起眼眸來,恰好看見小混蛋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那白皙纖細的胳膊看起來一折就斷,手腕出還殘留着一圈青紫,是他昨天下午留下來的施nue痕迹,姜許的眸色暗了暗,他舔了舔后槽牙。
「怎麼,你以為我要親你?」
姜許的耳畔傳來了戲謔的聲音。
「我比柒洛洛漂亮多了吧?親起來的感覺也比柒洛洛好多了吧?」柒遲問。
他就像是個慵懶迷人的小王子,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漾着細碎的星光,天生就該讓男人跪下所臣服,又或者摁在沙發里欺負。
「這我可不知道~」
姜許笑得愈發乖覺,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他嗓音柔軟道:「我只親過你,可沒親過柒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