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回來后虛弱得不行
非禮勿視。
聞沉倒在沙發上,機會是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不去看,即便如此,呼吸和心跳還是亂得一塌糊塗。
伸手去推人。
哪曾想到風藍淺已經沒衣服,掌心觸碰到軟軟的弧度,渾身一震,抽回手,驚悚的嗓音失控的溢出喉嚨。
「淺淺,你冷靜一點,看清楚我是誰!」
風藍淺半跪在沙發上,拉住男人炙熱的大手落在自己心口,用力摁住,讓其緊緊貼合肌膚。
「我很清楚的知道你是誰,聞沉,你喜歡我,從小就喜歡,我一直知道。」
聞沉猛地睜開眼:「你——」
四目相對。
一人震驚一人篤定。
靠得近,風藍淺的長發在空氣中輕微晃蕩。
「給你一晚上得到我的機會,不好嗎?聞沉哥哥。」
隨着她低頭湊近男人臉龐,發尾一下接一下擦過手背和手腕,癢得很,鑽心的癢……
酒勁上來,染紅聞沉的耳朵和脖頸。
從未和女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還是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聞沉目光逐漸渙散,聲音都跟着軟弱溫柔起來。
「淺淺,你會後悔的,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就算為了氣南城,也不至於如此。」
「我不會後悔。」
昏暗迷離的燈光。
風藍淺雙手貼在男人胸膛上畫圈圈,一路向下落在黑色皮帶上,慢悠悠去解。
「我的第一次只能給你,必須給你。」
那麼堅定。
啪嗒~..
皮帶解開。
風藍淺柔軟無骨的手拉下拉鏈,順着肌膚鑽進去……
.
中午。
涼酥帶着一身酥軟酸痛醒來,眼皮沉重,渾身難受,喉嚨沙啞。
「慕南城……」
坐在床邊看了好幾個小時書的男人合上書,繞來床邊,眼角眉梢都是寵溺的溫柔笑意。
「酥酥喊我什麼?」
「慕南城……」
「再仔細想想,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某些旖旎畫面乍現。
涼酥想起昨晚上的每一個細節,尤其是,慕南城一個勁的催她喊,不喊就更加兇狠的欺負她……
「嗯?」慕南城手掌自然而然貼上女孩面頰:「該喊我什麼?」
「老公……」
「乖,酥酥是不是渴了想喝水?」
涼酥沒有力氣,不想動,一對上男人視線就想起昨晚的事,害臊,紅着臉點頭。
「嗯。」
慕南城倒來一杯溫熱的蜂蜜檸檬水,放在床邊,轉身去扶小懶豬起床,剛碰到就聽到涼酥氣若遊絲的驚叫。
「別、別動,好疼的!」
「嬌氣鬼。」
涼酥小手抓住被沿,委屈巴巴的嘟起小嘴:「你憑什麼這樣說我?都怪你,慕南城你就知道欺負我。要不是因為你昨晚對我……這樣又那樣,我會這樣嗎?」
小迷糊。
幽怨的小媳婦樣可,哼。」
什麼叫恃寵而驕?
這就是。
慕南城咬住白皙如玉的小耳朵,聽到女孩嚶嚀,立馬鬆開,熱氣噴薄在耳垂的細微小絨毛上。
「作為補償,我一早起來做了許多酥酥。
心裏有疑問。
「昨晚,酥酥感覺怎麼樣?」
涼酥轟的一下小臉爆紅,抓緊被沿,挪開目光:「就、就那樣唄。」
輕飄飄的回答。
引發慕南城回憶昨晚的每一個細節:「酥酥不喜歡?」
「嗯。」
「我沒什麼經驗,以後,會努力學習,總有一天會讓酥酥滿意。」
他——
為什麼說得堂而皇之?
一點不臉紅。
涼酥的羞恥心都快爆炸了,不想再聽,提起被子捂住臉:「你以後不準和我一起睡覺覺。」
「怎麼了?」慕南城想找到問題根源在哪裏:「哪裏不好,酥酥跟我說。」
不說怎麼改呢。
「你別問了,總之,我不想昨晚的事情再次發生,絕對,不可以再次發生!」
真兇。
看來他昨晚表現非常不佳,才惹得酥酥如此惱怒。
還是要多學。
最近其他事情暫時不管,那些教程,得儘快融會貫通才行……
「好了。」
慕南城傾身上前抱住人小腦袋,拍撫後背。
「乖酥酥,不鬧。」
涼酥本來還不覺得怎麼樣,被他一哄,頓時想起昨晚的事情,莫名覺得委屈。
「我沒鬧,我昨晚哭成那樣了,你都不哄我,瘋了似的,跟平時比就像變了一個人,我不要那樣的慕南城……」
太危險。
弄得她現在不能走路。
好端端哭了,金豆子大滴大滴砸在慕南城手背上,心疼得要死。
「好了好了不哭,我答應酥酥,未來一周沒有酥酥的允許,我只睡次卧,絕對不爬上酥酥的小床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涼酥哭聲這才小下來,小臉在男人胸膛上擦來擦去抹眼淚,嬌氣的哼唧。
「嗯。」
慕南城的心安定下來,下巴蹭蹭小腦袋,柔聲哄道:「我家酥酥最乖了,走,我帶酥酥去吃好吃的。」
「不想動。」
「那我把好吃的端過來,嗯?」
「好呀。」
.
分房睡很痛苦。
兩個人早就習慣抱在一起睡覺,突然分開,第一晚雙雙失眠,翻來覆去睡不着。
深夜。
慕南城偷偷推開主卧的門,發現涼酥正在一片漆黑里……
刷短視頻。
臉上洋溢着燦爛笑容。
沒心沒肺的傢伙。
慕南城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在看小白臉,讓她取關,想必,她又偷偷背着他關注了。
抬腿想過去教訓人。
腦海中,浮現出小姑娘白天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
算了。
等她身體恢復再說。
到時候,他會給她里裡外外打上標記,看她還敢亂看野男人!
.
凌晨一點。
主卧里一片寂靜。
慕南城推開房門悄聲進來,關上門,放輕腳步來到窗邊。
鑽進被窩抱住人。
早上離開。
涼酥一覺睡到早上十一點,感覺怪怪的,又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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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晚平平無奇。
就是,涼酥脖子後面多了幾個小草莓,角度原因,她看不到……
.
第三晚。
兩個人一起做了頓晚餐,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勞動成果,接到蔣鶴野打過來的電話,對方語氣十萬火急。
「快回來,老沉不行了!」
電話是涼酥接的,聞言,直接呆住。
正在給她剝蝦的慕南城聽得清清楚楚,動作僵住:「我走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回事?」
蔣鶴野一拳砸在醫院走廊的牆壁上:「說是前幾天出去應酬,喝了不少酒,回來後身子虛弱得不行,這兩天卧床休息也沒好轉,今晚用晚餐時突然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