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生了個蛋
我擦,居然被莉莎看出了我的想法了,我拉着她手臂說道,“好好好,我不後悔,就換你,好吧。”
“主人要是不相信我,我們可以簽生死契約。”莉莎不願意起來。
我看着安妮,問道,“你們都是召喚師一族,啥叫生死契約。”
安妮說道,“就是她把她本命物交給你,你只要想她死,毀掉她的本命物就行,不管她身在何處。都會灰灰湮滅。”
“那好呀,簽吧。”我說道。
麗莎摘下手腕上的黑色黃色金色的編製手環,給我系在手腕上,說道,“主人,這就是我的本命物,是用我的毛髮編製的。如果莎莎惹你生氣了,你扔進火里,莎莎就會化為灰燼的。”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三種顏色呀?”
麗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主人,因為是不同地方取的毛髮。”
安妮突然說道,“咦。。好噁心。”
我抬起手腕聞了下,說道,“還好沒怪味。”然後問安妮,“老婆,你的本命物是什麼?”
“老娘才不告訴你,萬一你那天對我沒興趣了,一把火把我燒了,怎麼辦?”安妮雙手叉腰說道。
我趕快過去抱着安妮,說道,“哎呀,老婆,我就是好奇問一下嘛,你別生氣嘛,我那麼寵你,咋個可能對你沒興趣。”
安妮指着麗莎說道,“你看看,你一天一個絕世美女,我要啥沒啥,咋個放心嘛。”
這時突然一群美女,一人懷裏抱着一個蛋走了過來,把我圍住。安妮說道,“這些不會都是你和她們下的蛋吧。”
“親愛的,給孩子賜個名吧。”一個黑衣女子說道。
我尷尬的接過她手裏的蛋,拿着記號筆寫了兩個字,“張二”然後遞給她,說道,“就按順序來吧,你這是第二個。”女子點點頭說道,“願孩子和你一樣強壯,那我去孵蛋了。”她說完就走了,我對着她背影說道,“你還沒問我叫啥名字。以後孩子咋找我。”她頭也不回的說道,“他不用知道父親是誰,知道母親是誰,就行。”
然後我一直取名到,張八八。她們都離開以後,霞笑道,“老公你越來越厲害了,一晚上居然和八十八個女人下蛋,看來我們對你還是太客氣了。”
安妮罵道,“就是,早上我們還怕你身體吃不消,你妹的,算上我們都92個了。”
我尷尬的說道,“低調低調,小場面,小場面。”
安妮跳起來,揪着我耳朵說道,“跟我回屋,老娘看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我捂着耳朵說道,“疼疼疼。。”安妮鬆開手,我繼續說道,“老婆呀,我們上船是有任務的,別忘了大事。”
安妮乖乖的坐好,點點頭。
吃完飯以後,我們回到了房間,我躺在席夢思上,霞給我按手,安妮給我按右手,安娜給我按左腿,麗莎給我按右腿,夏娃受傷了,坐在一邊休息。
我閉着眼睛,享受着愜意的生活,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安娜呀,你說我現在都有翻譯耳麥了,你咋還不走呢。”
安娜突然停下來說道,“其實吧,我是光明會安排在你身邊的卧底。”
我突然睜開眼睛說道,“呀,是卧底你還給我說。”
安娜又開始按腿,說道,“我現在都是你的女人了,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呀,我睡著了,啥都沒感受到。”
夏娃在旁邊偷笑,
我看了她一眼,她又不敢笑了。
安娜不好意思的呢喃道,“要不,現在。。”
“算了吧,我晚上還有事,明天再說。”我說道。
安妮說道,“老公,你晚上真的要去和蜥蜴人生蛋?”
霞說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蜥蜴人在人類之上,控制着人類的高層,世界有沒有戰爭都是她們說了算。”
我問道,“那她們之上的呢?”
霞說道,“她們之上的是神族。”
“那神族之上的呢?”我問道。
霞說道,“是之前給你們說的智體,也就是人們說的上帝,她一個想法,世界就會顛倒。”
我很是驚訝,於是問道,“蜥蜴人的老巢在哪裏,有機會去把她們老巢端了。”
“她們的老巢在地底世界,就是地球的內部,裏面有她們的城市。”霞又說道,“就你還想端了她們老巢,我的飛船就是被她們打壞的。”
我滿臉驚訝,“老婆你的飛船就是她們打壞的?然後才掉進湖裏,差點死了。”
“對呀,不然沒事,去湖裏洗澡嗎?”霞說道。
“那,能不能你的飛船打撈起來,修修接着用呀?”我問道。
霞嘆了一口氣,“那得花多少人力物力哦,再說裏面的設施都壞了,除了飛行用的等離子引擎還能用,其他沒什麼用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計劃,於是說道,“老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霞看着我,我繼續說道,“我不是區長嗎,我動員我七十萬老百姓把飛碟打撈起來,然後把我們的城堡移到飛船上,這樣就得到了一座天空之城。”
安妮說道,“哇,這個主意不錯耶。聽上去好浪漫。”
霞說道,“聽上去不錯,可以試一試。”
到了晚上我四處打聽那些和我生蛋的蜥蜴人,終於找到了體寒女房間,我輕輕敲門,不一會裏面的門開了,體寒女打扮的美美的,把我邀請進去,房間很大,大概一百多平,裏面有一應俱全,還有壁爐在燃燒着,我們坐在餐桌上,上面放着兩盤吃的,看上去是鵝肝,因為我以前吃過,應該是差不多。她給我倒了些紅酒,然後和我碰杯,說道,“等下,你得努力點,因為我想生兩個蛋。”
“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我說完,淺嘗了一口紅酒,其他都好,就是有點鹹味。
她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她切了一塊鵝肝放嘴裏,示意我也吃,我切了一坨放嘴裏,簡直是人間美味,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鵝肝,喝了一口紅酒,問道,“這是誰做的鵝肝,那麼好吃。”
她優雅的微笑的說道,“這不是鵝的,是人的。”然後端起紅酒說道,“這也不是葡萄釀的,是血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