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釣鯊魚
那麼漂亮的女人,拿來釣鯊魚,未免太可惜了,不對,應該是太不人道了,也不對,這都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安娜說道,“她們都是死囚,王子買來的,要是能完成任務,就能獲得自由,完不成任務,死了也是她們罪有應得。”
安妮躲在我身後說道,“老公,你想辦法救下她們。”我點點頭說道,“我盡量吧,畢竟也沒什麼把握。”
我在女人中徘徊,選誰好呀,都挺不錯的,突然有個女子說道,“選我吧,我想搏一把,不然都要死。”我看過去,是個阿拉伯美女,她說的話我能聽懂,應該是學過我們的普通話,於是我走到她面前說道,“那我們試一試,我盡量讓你抓到鯊魚。”她說道,“謝謝你,我要是抓到了,你快點把我拉上來。”我蹲下去,用鐵鏈綁在她腳腕上,對她說道,“要死鯊魚咬你,你就抓住它的魚鰓,這樣才不會掉。”她說道,“好的,謝謝你的注意。”我拍着她肩膀說道,“去吧,願上帝保佑你。”女子點點頭,抱着金槍魚就跳了下去。
她們倒掛金鉤的掉在海面,他們往海里到了幾桶豬血,不一會就來了好多鯊魚,他們格外的興奮,在水裏找尋着獵物,王子把鐵鏈往海里放了一點,女人舉着金槍魚,在水裏來回揮舞,一頭大白鯊,一口就咬掉她半截身體,把我嚇壞了,王子搖搖頭,把鐵鏈放下海里,不一會啥也沒剩下,被吃得乾乾淨淨的。
我趕緊把鐵鏈往上要,讓我的女子不被一口咬掉,鯊魚跳的高度是有限的,我得想好距離在下手,王子拉上鐵鏈,又選了一個女子,綁好以後給了她一腳,女子就跳了下去。還是一樣的場景,這次是一口把頭咬掉了,然後放下鐵鏈餵了鯊魚。我鐵鏈上的女子大喊道,“你讓我去死吧,這看着太嚇人了。”旁邊被鯊魚咬斷的女子,血噴滿了她的全身。
“老婆,你過來幫我。”我對安妮說道,安妮走了過來,我說道,“你來指揮我,我轉絞盤,你說收或者放。”安妮看着下面恐怖的場景嚇得,手抖的抓住欄杆,然後說道,“放。。。收。。”
我轉動着絞盤,放放收收的聽安妮指揮,女子左手抓着金槍魚,在水裏晃動,右手準備着抓住鯊魚的魚鰓,海面露出十幾條鯊魚的魚鰭,往她靠近,突然一個血盆大口咬住了她的左手,她右手握拳,一拳懟到鯊魚魚鰓里,安妮大叫,“快收,釣到了。”我肌肉突然開始膨脹,拼了命的轉動輪盤,過了幾分鐘,看見一條腿上上全是血,然後女子身體慢慢浮現,然後是一條不是很大的鯊魚,大概是少年鯊魚,不然成年的鯊魚,她手臂早就斷裂了。
安妮抓住鯊魚尾巴往甲板上拉,許多人都過來看熱鬧,有些人拍手叫好,我把絞盤鎖死,趕快跑過去幫忙,我抱着大白鯊的頭對女子說道,“你趕快放手。”女子已經精疲力盡了,她右手想從魚鰓里拿出來,左手被鯊魚死死的要住,突然鯊魚開始搖晃腦袋,女子大叫,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女子的左手從胳膊處斷裂。鯊魚的嘴一張一合,就把女子的手臂吞了下去。我趕快把女子放下來,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綁住斷裂的胳膊處,鮮血像搖晃過的可樂剛打開瓶蓋一樣,簡直控制不住局面。
“老婆,你趕快送她去醫院包紮傷口。我在多掉幾條鯊魚。”我對抓着鯊魚尾巴的安妮說道,能對釣一條鯊魚,就相當於多救一個女人。
“她去不了醫院。醫院只接待有金卡的人。
”安娜對我說道。
我想了下,只能去自己房間,讓霞給她治療下,畢竟她可不一般,不比醫院差,於是對安妮說道,“帶她會房間吧。”安妮放開手裏的鯊魚,鯊魚在甲板上亂跳,然後過來領着女子走了,我趕緊挑選第二個女人,再次掉鯊魚。
王子走了過來,對我說什麼,安娜翻譯說道,“你那麼喜歡當救世主?”我對安娜說道,“我只是不希望這些死囚以這樣的方式死。”
王子對我說什麼,安娜翻譯道,“這樣還有一線生機,不是她們必死無疑。”
“我要是她們,還不如死得痛快。”我對安娜說道。
安娜翻譯過後,我跑過去選女人,結果王子一招手,一個人遞給他一把AK47,他對着我這邊一頓亂掃,我彎腰趕快跑一邊,我剛綁好鐵鏈的女的,腦袋被打得像被鞭炮炸開的南瓜一樣,半個腦袋連着肉皮,只看得見牙齒,和舌頭,簡直看着都想吐。後面的女人也是被打得短胳膊斷腿的,子彈飛入脖子,不是一個彈孔,電影電視劇都是騙人的,現實中還要誇張些,直接是拳頭那麼大的窟窿,打到脖子頭直接飛了,打到腿直接斷掉,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去挑什麼子彈,人就像泥巴做的一樣,支離破碎。
王子哈哈大笑說道,安娜翻譯道,“你說的是這樣嗎,夠痛快不?”
我沒有想到一個人,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的變態,簡直沒拿人當人,生命只是玩具,他喜歡踐踏別人的生命。我對他說道,“你自己玩吧。傻逼。”
我轉身就回房間裏,回來看見女子躺在小小的床上,胳膊已經不流血了,霞坐在一邊看着,安娜在浴室里洗掉身上的鮮血,安娜說道,“她已經很幸運了,能遇到你。”
我看着面色蒼白的女子,說不出話來,簡直是太殘忍了,霞說道,“命是保住了,就是手臂沒辦法恢復。”
“那個王子怎麼那麼殘忍。”我問安娜。
安娜說道,“上船的都殘忍,他們都是富可敵國的存在,要什麼女人沒有,什麼東西都是很容易就得到的,他們對正常的生活已經失去興趣了,最喜歡乾沒干過的事情。”
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理解不了,我感覺吃飽穿暖就行了,沒有太多的需求,現在的夢想就是改變世界,讓人們都幸福美滿。首先要做的就是查處他們有什麼目的。我看着受傷的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她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虛弱的說道,“我名字太長了,您叫我夏娃,就行。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