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寫給書友的一封信(附一點番外)(修)
感謝書友的提醒,說有一個活動可以寫彩蛋章(免費番外)
我立馬屁顛屁顛復活。
那麼在這一章的後面,會有一點番外,之後還會有一章專門的番外.
假如系統能顯示出來。
如果不想聽接下來絮叨的話,闊以直接往下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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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2022年的創作,只能說痛並快樂着,各種意義上的意外不停。
讓我一度懷疑寫書也是有第次的,然後也會有魔考糾察,令人頭禿。
印象中最深的催更內容,莫過於...直接用月票砸我臉。
書友之間的互動也非常有趣,我喜歡跟大家本章說交流。
小說的話,自然是沒有太監,目前有幾個因素困擾着我。
1:燒壞腦子了——
顧名思義,就是燒了那陣子,很多東西寫不出來(各種方法嘗試過)。
2:現實事情太忙——
怎麼說呢,年底這陣子非常忙,年初也會忙,基本每年這幾個月,農曆的七月,都會是這個樣子,本來我覺得應該能頂得住的,哪怕沒有存稿,但該死的新冠一來便破功。
3:劇情問題——
第二卷有一些劇情,讓我有點不敢寫,一直在舉棋不定,不停的更改,這個是創作中碰上的問題,至於是哪方面的...只能說寫出來我覺得我跟書總有一個要沒有,因此一直在想着如何破局——
上述的主要三點,讓更新不得不停下來,甚至在嘗試寫一個新坑,看看能不能找靈感,當然這裏面沒有輕重之分,新坑也不會那麼快出來,哪怕一切都很順利,恐怕也得23年的年中才會發。
在這之前與這之後,也會努力讓這本書的更新維持下來。
然後呢,提前給各位還可能看着的讀者們提前拜年。
祝願各位——
新年順遂,六時安康,行學得成,姻緣美滿。
最後呢,附帶一份免費內容的番外,寫這玩意我熟啊!!!
======【分割】======
======【番外1:平凡】======
『我很喜歡平凡。』
『但也很怕平凡。』
『人一生中很難碰見幾件大事。
『那幾件大事又恰恰會改變人的一生。
『因此平凡是主旋律,這並非恥歷。』
『但我也很害怕平凡。
『當事情來臨時——
『會感到自己的無力。
『會發現自己的愚昧。
『會憤怒自己的怯懦。
『復會痛苦己之平凡。』
『因此,不管是我,還是人們——
『日復一日的在平凡與奇迹中掙扎。
『不知渴望與害怕着什麼。』
玄月敲下最後一行字,吐了口氣。
他忙中抽閑的寫完一本小說的最後一段。
感覺心中放下大石。
玄月來回看了最後一章好久,露出一點笑容。
“以後打死也不寫小說了。”
他是這麼想着的。
作為一名道士,寫小說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以前他不這麼覺得。
現在——
他覺得非常的,他媽的,好有勾八的道理。
每天沉浮於廟務,斡旋於客戶間便已經足夠折磨。
玄月決定好好享受不多的摸魚間隙。
當然,也不是每個有關人士,都能有機會忙起來的。
選擇而已。
但不妨礙偶爾搖擺。
就這樣,他點擊發佈,真正的長舒口氣。
不等他準備放空大腦,那該死的手機就好像安了監控,非常討厭的亮屏且玩命的播放着鈴聲。
那一聲聲的音樂,就好像邪魅碰見三清鈴在搖晃一般——
讓玄月腦瓜子哇哇疼。
“真會挑時候。”
玄月無奈,拿起接通。
“嗯,好,我馬上過來。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不遲到。
“嗯嗯嗯,沒寫了,一定專心廟務。
“絕對不咕!
“啊?哦哦...咕就是鴿子的意思啊師伯。
“什麼鴿子?
“額....”
玄月廢了好大一番力氣,終於給社會脫節的師門長輩解釋清楚。
他起身穿上黑色道服,系好雲襪,穿上十方鞋。
就在玄月準備出門時,他想起什麼,又回到電腦前,打開作家助手。
看着閃動的紅點,一條條的評論,他露出一點笑容。
小小的耽誤,讓他拔出發簪,重新盤復一下長發,扎了個混元鬢。
之後,便是與生活對線了。
“耽誤一點點也不叫耽誤,是吧?”
玄月發出了鴿子的嘀咕,關上房門。
桌上的電腦亮着屏幕,消息一條條地刷新。
在屋主的玄月離開不知多久,房間內的電路彷彿卡殼一般——
屋內的燈光開始閃動,筆記本來回的在充電與無電模式中切換。
以至於屏幕一黑一亮的不停閃動。
這番情況不知持續多久,屋內驀地璇起清風。
電腦屏幕發出奇怪的亮度,一個人影逐漸出現,猶如投影。
他面戴一幅奇怪面具,身披隆黃華袍。
“這裏是?”
“曾經的世界么?”
面具人呢喃,他的聲音富有磁性與滄桑。
面具中的眸子眨眨眼睛,又閉目感受。
“不大像,雖然也是末法之時,但底層邏輯不一樣。
“怪哉,仙神感應這麼弱,怕不是世界藥丸?”
他有點疑惑,環顧起屋內情況,眼中頗有趣味,姿態不慌不忙。
“有趣,也有道教,看來是到了某個奇怪的地方。
“有着近似的設定,但環境似乎更加惡劣。”
面具人如是說。
他看見電腦,坐下來,熟練的操作起來。
碰上什麼問題,比如說隱藏設定或者密碼時便輕扣機身,旋即不講道理的自行破除,遠比駭客還要駭客,讓人大呼恐怖如斯。
時間,便如此流淌過去。
玄月渾身疲憊地走回單房,當打開的一剎那他就愣了。
他揉揉眼睛。
媽耶,遭賊了!
還在看我電腦!
不等他說什麼,坐在電腦聚精會神的怪人抬手一抓,玄月便被無形之力薅進房間,房門被友善關閉。
二十分鐘后。
玄月小道鼻青臉腫的蹲着,面具人則坐着看他。
“事情就是這樣,懂了么?”
玄月震驚之色未散,面色複雜點頭:
“我懂了,寫你的事迹,你們的故事。”
說著,他頓了下,欲言又止,最終言道:
“不知...您老怎麼稱呼?”
面具人輕笑一聲說:
“左道。”
左道說完,他想了下又說:
“也可以稱呼我燭龍,在我戴着它的時候。”
左道指指自己面具。
“這個世界的你們太弱,即便也有內練之法。
“但環境讓你等無法在生時有成就,因此很多東西沒法直接傳你。
“我會定期過來講述故事,如果消失的話——
“等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