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193 還愣着幹什麼,上!
“當初,你那樣對我,他就已經想替我出氣了,那時候就是我攔着他,跟你這種小人一般見識,不值得!”
“但是這次,我不會再攔着他!所以,你也不用求我!”方佳然決然道。
“佳然,我求求你了,我錯了,我是真的錯了!”馮皆維跪在地上哭求,“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不然也不會來求你,我知道你恨我。我是真的很對不起,佳然!”
馮皆維跪在地上向前爬,突然抱住方佳然的腿。
“佳然,求求你,求求你了!”馮皆維緊緊的抱着方佳然的腿,任方佳然怎麼甩也甩不開犏。
“求求你,跟聞人說說,讓他放了我吧!給我條活路,求求你們了!”
方佳然的腿被他抱的那麼緊,又急又氣的,偏偏又甩不開他。
“放開我!”方佳然着急上火的說嘯。
曲智豐等人也跟着幫忙要拉開馮皆維,可是馮皆維是真被逼急了,竟然怎麼拉都拉不開。
方佳然被他雙手勒的疼,疼的臉都白了。
“皆唯,你先放開,你把佳然弄疼了!有事兒好好說,放開再說啊!”董菲菲在一旁說。
“不放,佳然不答應我,我就不放!”馮皆維耍賴道。
“你真叫我噁心!”方佳然氣急。
“我是真沒想傷害你啊!鞏翔宇來找我的時候,是保證不會傷害你,我猜答應幫他的!佳然,我不想讓你受傷的!”馮皆維解釋道。
就在場面混亂不堪的時候,包間的房門被突然踹開,門“砰”的一聲,大力撞上了牆壁,而後又往回彈,再次被踹門走進來的人給推了回去。
這麼反反覆復的,門砸在牆上,發出一下一下的“砰砰”聲。
所有人,包括方佳然和馮皆維在內,都錯愕的看過去,便看到柴郁帶頭,氣勢洶洶的走進來。
柴郁一看到馮皆維死抱着方佳然大腿的樣子,立即氣的就要發怒。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始,就被人從身後推到了一邊。
“哥!”方佳然驚訝的看到方博然推開柴郁,黑着一張臉,氣勢洶洶的走進來。
而且,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方博然,這次卻出人意料的罵了聲:“麻.痹!”
然後便衝到了馮皆維的身前。
誰也沒料到,他竟是一句話不說,直接抬腳踹上馮皆維的臉。
這一腳可真不輕,馮皆維的鼻子全都紅了,就像小丑的紅鼻子,臉上還有明顯的一個鞋印,就連鞋底的紋理都清楚的印在上面。
先前,方佳然怎麼也甩不開,現在卻被方博然一腳給踹了出去,差點兒往後翻了個跟頭。
“還敢碰我妹妹!”方博然怒道,又爆了一聲粗口,便一腳踹上了他的肚子。
在門口的柴郁一瞧,立即招呼身後的昊東懷等人:“還愣着幹什麼,上!”
昊東懷極其誇張的嚎了一聲,便第一個沖了上去。
方博然才剛收回腳,昊東懷彎腰抓起馮皆維的胳膊,就把他給提溜了起來,往身後重重一摔。
“砰!”的一聲,馮皆維後背重新落地,疼得哀嚎一聲,感覺後背的骨頭要被摔碎了。
結果他人還沒在地上躺穩,袁江易就大步的走上來,一腳踢上他的腰側,像踢球一樣的,又把他踢回到方博然的腳下。
魏無彩這才慢悠悠的走進來,卻沒有加入他們,只是在旁邊俯看着馮皆維,冷冷的說道:“我們對你算不錯了,你不知道鞏翔宇的下場吧?”
馮皆維現在疼得什麼都不清楚了,但是聽到魏無彩的話,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起那天親眼看到鞏翔宇所遭受的折磨。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回憶所懾,他躺在地上,蜷縮着身子哆嗦了起來。
“哦,你那天看的是小意思。”魏無彩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輕巧的說道,“那點兒小傷算得了什麼。”
他蹲下.身,對馮皆維露出了顛倒眾生的笑容,柔聲說:“現在,鞏翔宇已經沒有頭皮了,被割下來做了燈罩。不過你放心,本着人道主義的精神,他還是好好的活着。”
“至於葛樹裕,哦,就是鞏翔宇的父親,那天你也見過的。”魏無彩十分好心的解釋,“他現在手筋腳筋全斷了,每天都看着他兒子掉一層皮。我覺得就算是那老變.態,心裏也該崩潰了。”
“他現在啊,要想移動,就得像蟲子一樣在地上爬。”魏無彩笑眯眯的說。
原本的輕聲細語,和迷人的笑容,在這句話的作用下,突然顯得陰森無比。
魏無彩摸摸鞏翔宇濃密頭髮覆蓋下的腦袋,說道:“放心,我們不會這麼對你的,你到底是個小角色,我們對待的方式,也是根據對方的身份而定。”
魏無彩微笑着搖頭:“你還沒到那程度。”
在魏無彩的掌心下,鞏翔宇瑟縮的更厲害,頭皮發麻,好像魏無彩的手正變成一把刀子,丈量着他的頭皮。
一旁,曲智豐等人已經傻掉了。
這是一群什麼人啊!
來了招呼不打一聲就開打,而且這個漂亮的像女人一樣的男人,說話也陰森森的,太嚇人了!
知道真把他打死,方博然還是忍不住的又在馮皆維的身上補了一腳。
他們雖然是聞家,但聞家不代表可以任意的殺死任何人。
以前,方博然從不覺得遺憾。
但是對於馮皆維,他覺得遺憾極了。
“以後不準再見佳然,知道嗎?!”方博然威脅道,“不然我們雖不至於把你打死,但是你下半輩子就得在床.上養着了!”
“聞人到底怎麼他了?”方佳然挪到柴郁旁邊,悄聲問。
“哦,也沒什麼。”柴郁沒有壓低嗓門,就以大家都能聽得到的正常音量說,“他不是在付家的地盤開了家店嗎?那家店,裝修一次,就被砸一次,裝修一次,就被砸一次。”
柴郁掃了眼眾人驚駭的表情,不在意的說:“一直把他們家砸破產了,所以他也是被逼急了,只能來求你。”
方佳然搖搖頭,說道:“對於他這種這麼重視物質的人來說,這倒真是特別大的打擊。”
“嘿!我看以後他們家就得當特困戶,領社.會救濟了。”袁江易幸災樂禍的說道。
馮皆維疼得一直在地上打滾,聽到他們說的話,也知道求方佳然幫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你們怎麼來了?”方佳然問柴郁。
“一直有‘暗衛’跟着你。”柴郁說道,“你不會以為聞人真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吧?”
他遞給方佳然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方佳然也忍不住微笑,縱使知道聞人要與她分手也是不得已,可是她還是難免傷心。
現在聽到柴郁說聞人對她的在乎,她心下也是喜滋滋的。
“本來你參加朋友聚會也沒什麼,‘暗衛’也只是保證你在路上的安全,不過發現馮皆維也在,就告訴了我們,我們立即就趕來了。”柴郁說道。
方佳然也沒心情在這裏呆,估計今晚鬧騰的,沒人有心情再吃吃喝喝。
於是,她抱歉的對董菲菲說:“菲菲,抱歉,今晚弄成了這樣子。我……我先走了!”
方佳然覺得抱歉的同時,董菲菲也很抱歉。
她拉着方佳然的手:“對不起,我不知道馮皆維是這樣的人,今晚還想當和事老,把你約出來,以為你們之間有誤會,談開就好了。”
董菲菲看向倒在地上的馮皆維,臉上露出了同情之色,可隨後又馬上搖頭。
“他只跟我們說,你們之間有誤會,你不原諒他,要是他約你的話,你一定不會見他,所以想讓我們幫忙,擺一桌和頭酒,讓他又機會跟你道歉。”董菲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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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事兒太多,結果把這邊給忘了!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