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收徒

我叫張然出生在大西北的一個偏遠小村裡，寒冬臘月初十的這天我出生了，這是一個凍死人的冬天是那種乾巴巴的冷，冷的刺骨，院子裏養的幾隻雞凍的走路都墊着腳，可想有多冷，大中午的時候我出生了，生下來的時候哭也不會哭，睜着一隻眼閉着一隻眼，脖子上還有一個手一樣的胎記，產婆把我倒着提起來屁股上打了幾巴掌，怕被羊水嗆到，還是不會哭！到了晚上就哭個沒完沒了，過了兩天還是老樣子，我爸當時也才十七啥也不懂，農村人十四五歲那個時候結婚的很普遍，我一個人晚上折磨的一家人好幾天沒合過眼，家裏人都成野貓子了，我媽被我折磨成了國寶，沒辦法爺爺就去了山上的山神廟，煮了兩個雞蛋踏了點票子，到了山神廟就求山神也孩子晚上哭個沒完沒了，讓保佑保佑別再哭了，廟裏掛滿了很多匾額都是還願掛的，都說很靈驗的，爺爺要了個簽，說是哪裏得罪了那路神仙請山神爺指條路。上上籤“福如東海壽如山，君爾何須苦中間，榮華富貴終到老，太白天貴守身邊”。大概意思就會遇到貴人相住。爺爺把簽放回去就往家裏走了，走着走着半路碰到了一個道士，道士叫到大哥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能給口吃的嗎？當時的時候就是自己家裏都不夠吃，哪有給別人吃的，爺爺說到行吧，跟我走吧！道士問你是剛從山神廟下來吧！爺爺一路上就把我的事情給道士說了一遍，說完也到了家門口，進家門後點燃了火盆，讓我奶奶烙了張餅，兩個人就喝起了茶，道士吃飽喝足后說到我不能白吃你們家的飯帶我去看看你家孫子，道士先看了看屋檐再看了看門檻，挽起褲腳左腳一踢右腳踩在門檻上走了進去，看了看我眼睛定在了我手一樣的胎記上，眼睛變得比較嚴肅起來，後退一步，右手劍指，嘴裏念到“拜請八方神將.北獄真君.擎天哪吒.速降臨.退邪靈.靈威現.佑吾身.此法咒.永太平.如律令！”最後指向了我的額頭。然後退了出來問我的生辰，掐指一算說到，難怪難怪。說晚上要做一場法事，說這孩子活不過七歲，如果不做法事一個月也夠嗆，這孩子前世……，當然我做法事不會收你們一分錢的，我媽當時就哭了起來，全家人一個看着一個不知道怎麼辦，道士說到孩子到了十六歲我就要接走的，我要收他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