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迫入獄
他急忙衝進了一個房間,可是,他剛進去就暈了過去。
等到顧平生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戴上了手銬坐在了派出所的椅子上。
“姓名未知,出生年月不詳,家庭住址未知”一個警察拿着文件夾念道。
“怎麼可能?這個人居然一點資料都沒有”
“該不會是外國的間諜吧?”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着。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眾人的目光都是齊刷刷的看着他。
“他該不會是被拐賣兒童吧,或者是從緬甸那邊跑過來的”一個人腦洞大開的說道。
“你是緬北嘎腰子看多了吧”有人笑着說道。
“你是何人?說說你的基本信息吧”有人對着顧平生說道。
“不知道”
“你少在這裝,其他的暫且先不說,說說你是如何對柳千雪實施的犯罪行為”一名警察嚴肅的說道。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直接那人猛地一拍桌子,“你少裝蒜,像你們這種窮凶極惡的歹徒,你已經是死罪了,還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顧平生竟是絲毫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記得自己去某個高檔小區送了個外賣。
“先押下去,通知全體警員馬上開會”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上面很重視這個案子,都已經有帝都的大人物親自打過招呼了”局長望着在座的人,表情嚴肅的說道。
“從現在起,這個案子由帝都軍部的人來直接處理”局長的話音剛落,場上頓時起了嗡嗡的議論聲。
“我們的人全力負責即可,散會”
眾人都紛紛走出了會議室。
“你說這小子真是窮凶極惡,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是,就是,要我說這種人就應該當場槍斃”
“這下他完蛋了,都驚動了帝都的人,有關部門”
毫無疑問,顧平生的這個事件早已經轟動整個東海市了,可他本人,卻還蒙在鼓裏,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喂,警官,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們為什麼一直關押着我?”顧平生只得開口問道。
“怎麼,你還想出去?”那人嘲諷的看着顧平生。
“你這畜生,枉為人,你怎麼下得去手的啊?”那人也發怒了,確實,對於正常人來說,這是誰都無法容忍的。
顧平生來到監獄,所有的人都立刻站了起來,顯然來的人不簡單。
“喂,兄弟,犯什麼事兒了?”一個囚犯問顧平生。
“不知道”
牛,所有人都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這人居然連自己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
“你幹啥事兒了?”
“不知道”
隨即他找到了自己的床鋪,倒頭躺下了,此時他的所有修為都被封印,六識被屏蔽,要不是以前的底子好,這會兒可能早就累癱了。
顧平生細想着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總感覺有些夢幻,他努力的想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是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只有這幾天的。
“從他們的語氣中來看,我似乎是殺人了”顧平生喃喃自語,可是他從不記得自己會殺人啊。
“這可怎麼辦,還有機會出去嗎?”顧平生一臉的茫然,此刻的他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聽說了嗎,我們這批死刑犯不用挨槍子了”一名囚犯興奮的說道,他可是打點了好多關係才得到的消息。
“據說要把我們拉到北邊去挖礦,軍部在那邊發現了一座金礦”那人繼續說道。
“想什麼呢?長痛不如短痛,北邊那是什麼環境你不知道嗎?”有人立刻不屑的說道。
“要我說還不如不去呢”
“就是,飢餓,寒冷,時不時還有敵國專門刺殺我國人的刺客,搞不好會被補充到敢死隊”說話的這人似乎很了解北邊的環境。
“非也,我等既然犯了死罪,愧對於國家和人民,倒不如在臨死前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一個年紀與顧平生相仿的少年說道。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這人說的在理。
“兄弟,你年紀輕輕,感覺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輩,為什麼會在這裏”顧平生來到少年旁邊坐了下來。
“沒啥事,失手打死了一個富二代,只是我並不後悔”少年洒脫的說道。
五天後,“喂,都起來,都起來”凌晨三點的時候,獄警挨個敲着監獄的門。
顧平生他們被蒙上了眼睛,帶上了鐐銬,裝進了一輛車裏,眾人都大概知道了所以然。
顛簸起伏的車廂內,顧平生等人足足坐了十二個時辰,就在眾人昏昏欲睡之際。
吱嘎,一陣急剎車使得車廂內的眾人,不防備的都摔倒了。
“這是特殊的死刑犯,應軍部要求,押往邊境進行採礦作業”一名警察朝着前面的人敬了一個禮。
“辛苦了”
“應該的,來人我就交給你了,我們先撤了”說著就跳上了車,開走了。
顧平生等人又感覺車搖搖晃晃的出發了,只是這一次卻是更加的顛簸。同時漸漸的眾人發現車廂內的溫度居然下降的很厲害,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擠在了一起。
“看來是到了北邊了”顧平生在心裏默念着,他在自己的腦海中設想着無數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
“小姐,顧平生出了一點意外”一個僕人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向凌笑兮彙報道。
“什麼,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他出什麼事了?”凌笑兮大怒,一把拍碎了眼前的桌子。
此時的僕人早已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可是花崗岩的桌子啊。
隨即僕人趕忙把自己調查到的消息彙報給了凌笑兮。
“這是捲入了一個圈套啊,算了,好在他也沒受到什麼傷害”凌笑兮鬆了一口氣。
“這些事情就要他自己以後去做吧,希望你趕快成長啊,師弟,時間可是不太夠了”凌笑兮來到大廈的窗戶前望着遠方,喃喃自語。
“報告,四十八名囚犯已全部帶到”
“先拉回審訊室,等待將軍的指令”
“明白”
顧平生等人很快被帶到了一座山洞中,冷,刺骨的冷,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打着哆嗦。
“瞧,又有人來了”一個藍眼高鼻樑的人對着旁邊柵欄里的另一人說道。
“這是這次好像是他們本國人”另一人仔細一看說道。
“誰知道那老東西又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