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穿書者搶我機緣
楊午心裏窩火的要死,一張臉臭到不行,然而大家看到后非但不會心疼他,反而心裏越發痛快,哈哈笑了幾聲,帶着自己的守護騎士去尋找寶貝。
一群人冒險用了小半天,尋找材料卻耗費了足足兩日,可謂是收穫了個盆滿缽滿,滿足至極。
當然,真要說收穫最多的,肯定還是司祁了,畢竟別人最多只能帶走幾個背包的材料,而司祁卻是裝了整整一屋,幾乎把整個地穴都搜颳了個乾淨。
“空間手鐲這東西,外頭肯定會有很多人覬覦,大家要給司祁守好秘密。要是誰說出去,我肯定不放過他!”臨踏上傳送地點前,金髮少女當著大家的面直接這麼說。
她性格敢愛敢恨又護短,這麼講很正常,這段日子誰都能看得出來她對司祁有多偏袒。
紅髮少年當仁不讓,也站出來說:“加我一個!誰要是敢害司祁,我絕對饒不了他!”
藍發青年沒說話,但他看向少年溫和的視線,已經說明了他的一致立場。
綠髮少年還有另外兩位五階制卡師皆是會心一笑,點頭說:“我們也是。”
他們本就很喜歡司祁這個人,哪裏會作出對司祁不利的事情。尤其近段時間家族因為司祁的一些建議獲益良多,他們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和司祁關係鬧僵,那絕對是得不償失。
大家視線默契的對準了楊午,意思很明顯。楊午表情難看,有心想要往外透露司祁的秘密讓司祁吃點苦頭,可真要說出去了,大家肯定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他一個小小制卡師,哪有辦法應對這麼多大家族的針對,只能屈辱的道:“我不會往外說的。”
眾人冷哼一聲,壓根不相信楊午的片面之詞,只是他們會盯着楊午,看他敢不敢試試他們這群人的手段。
事情說完,大家在司祁的幫助下,很快通過傳送回到了久違的荒野地表。
數日沒有見到蔚藍的天空,大家屬實想念的緊。哪怕是處處潛藏着危險的茂密森林,也讓他們格外歡喜。
久經沙場的老練戰士們飛快辨別著方向,很快找到了學院的所在方位。
他們接取的任務內容是收集材料,這個早在地穴里“挖寶藏”時就順手完成了。此時他們的首要任務是回到學院把東西放回到正式的存儲盒裏,免得浪費了材料的效用,因此二話不說朝着學院那邊行走,只用了幾日功夫,便順利抵達城內。
這次的出行,除了楊午以外,所有人都很滿意。
司祁也是滿意的,不僅因為他阻攔了楊午的計劃、揭穿了楊午的真面目、得到了原主應有的東西,還因為那個古老強者給他傳輸的記憶,裏面有很多內容對司祁幫助很大。比如說空間手鐲的製作方法,傳送裝置的材料,還有各式各樣靈活使用精神力的辦法等等。
那個空間手鐲的製作工藝,在司祁看來並不困難,如果能夠順利推廣出去,絕對是件可以幫助到許多人的大好事。
傳送裝置更是如此,如果每個城市都能安裝,未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會更加密切,大家不需要再冒着生命危險穿過荒野去往其他城市,或者支付天價的通訊費用只為了說一會兒話。
而那涉及到精神力的相關內容,剛好解決了無法批量製作精神力卡牌的難關,司祁已經從中得到了啟發,很快就能實現機械化大規模機械制卡。
說起機械化大規模製卡,這次出行隊伍里的幾個人,正是司祁組建未來勢力的第一批班底。
眾所周知,機械制卡牌需要機械、材料以及空白卡。空白卡的生產大戶便是其中的一位五階制卡師,他家往外售賣的空白卡牌幾乎佔據了整片大陸三分之一的銷量。而材料主要來源於魔植、魔獸和礦物,分別對應綠髮少年、紅髮少年以及藍發青年,他們的家族在之前與司祁的溝通中都相處的很好,完全可以進行更進一步的合作。
另一位五階制卡師的家族是生產制卡機械的,他們在這方面已經經營許多年了。司祁如果推出更好的制卡機械,對所有從事這一行業的家族而言肯定是致命性的打擊,雙方將來絕對會演變成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司祁乾脆選中了一家無論規模還是品性都很不錯的家族作為合作夥伴,這樣司祁可以在製造機械方面節約不少的力氣,他們也能通過合作的方式繼續自己延續家族,甘心成為司祁的馬前卒,為司祁擋住來自其他同行家族的麻煩。
且既然司祁想要組建勢力,武力震懾當然是必不可少的。金髮少女家就是盛產戰士的,她們家族名下的雇傭軍兵團足跡遍佈整座大陸,假若司祁可以為她們家的戰士提供源源不斷大量的高階卡牌,沒有一名戰士可以拒絕得了這種誘惑。
在楊午還在斤斤計較,為司祁“搶走”他機緣一事念念不忘的時候,司祁早就開始盤算起了下一步,為建立自己的卡牌帝國做準備。趁着假期的功夫,司祁逐一與這些隊友交涉更進一步的合作事宜,在合適的時機將他研製出的制卡機械展示給他們看。
沒有人能夠拒絕這種東西的誘惑,在制卡機運作起來的剎那,他們簡直要瘋了。在聽到司祁邀請合作的瞬間,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司祁的合作對象,並且在契約達成后,無比慶幸自己能夠在學院中與司祁成為朋友,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們合作的內容自然是不會往外公佈的,楊午看這夥人在假期里與司祁神神秘秘的接觸,從頭到尾都避着他,只以為是這夥人嫌棄他,故意排擠他。
等開學以後,同學們完成任務陸續回到學院,班級中折損了幾名同學,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大家對那些同學的過世而感到惋惜,這時注意到幾個小夥伴對楊午的排斥,詢問過後很快從他們口中聽說了楊午諸多差點害死人的極品行徑,頓時對楊午感到越發厭惡,儼然是將他當成了學院裏的臭蟲去看待。
楊午在學院裏的處境因此變得越發艱巨,大有原世界線里,原主被楊午惡意針對時的感覺,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原主至少還沒有被副校長厭惡、被離岸集團針對,而他卻兩者都有。
為了躲避離岸集團的綁架,楊午之前一年多的時間,一直都跟在諸位好友身邊,利用他們來當自己的保護傘。平時能不出學院,就盡量不出學院,混跡在同學中,依靠學院中無處不在的諸位戰士來間接的保護自己。
而現在,同學們厭煩他、朋友們躲避他,他一下子失去了許多可以保護自己的力量,甚至就連原著中本應該會為了保護原主而死去的守護騎士,現在也萌生了想要離開他的意向。
一般來說,守護騎士是很忠誠的存在。他們既然願意從一名戰士,變成專屬於某一個人的騎士,就等於是他願意為對方奉獻自己的一生。這種關係很多時候比夫妻、比父子、比摯友,還要更加的緊密,是一旦達成,此後一輩子無論何時都絕不會分離的絕對搭檔。若是騎士為了守護主人而死去,這對騎士而言也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一件事情,其他守護騎士如果聽說,肯定也會尊敬他們的所作所為,視他們為榜樣。
而一個守護騎士如果說想要放棄他的主人,情況絕對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要麼是因為這個騎士品德惡劣忘恩負義,要麼就是這個騎士已經無法忍受自己侍奉的對象,堅持決定離開。
楊午的守護騎士,本就是楊午通過模仿原主的手段“搶奪”來的。這名騎士忠誠於楊午的善良,才會一心一意跟隨楊午,可現在楊午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騎士無法忍受這樣的事實,不想再在別人因為楊午的惡劣行徑報復楊午時,出面違心的去把楊午救下來。
他和楊午表達了自己的意願,楊午對此反應的無比過激楊午堅持認為騎士的離開,是因為他和那些“朋友”一樣,經受不住劇情的驅動,想要轉投司祁,畢竟原著里就是這麼描寫的。因此對着騎士說了很多傷人自尊的話,說騎士是捧高踩低,想要找像司祁這樣更好的下家,才會背信棄義的拋棄他。
騎士被這些話說的十分傷心,他從沒想過背叛楊午,更不打算轉而去侍奉其他的制卡師。一位騎士終身只會侍奉一位主人,離開主人的騎士不可能再被其他人接納,楊午的話簡直是往人心窩子裏捅刀,公然說他看重金錢利益毫無尊嚴底線,是個小人。
雙方因此鬧了個不歡而散,楊午身邊失去了最後一個保護屏障,少了一個可以替自己去死的人,開始越發的感到不安。
他沒辦法讓離岸集團不去注意自己,因此哪怕學院裏的大家再怎麼厭煩他,冷落他,他還是想方設法的往別人跟前湊,堅決不落單。
周圍人對此怨聲載道,惱怒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可楊午能怎麼辦呢,他不想被抓走當試驗品啊!
雖然他不在乎楚沨遇到這種事情,甚至還考慮過頂替離岸集團由他來對楚沨這麼做,可輪到他成了會被綁在手術台上任人宰割的存在,他光想想都受不了!
所以他只能到處找人保護自己。
司祁有時候也會被楊午纏上。不光是日常生活中,在組隊做任務、參加什麼活動的時候,楊午尤其喜歡粘着司祁。
原世界線里,“友愛兄弟”的楊午時常會因為自家弟弟被同學排擠,“好心”將弟弟接納進自己的小組隊伍里,參加各式各樣的任務或者活動。
他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利用主角的主角光環,去為自己謀取好處。
但原主那時恨不得自己能夠在學院中低調到彷彿隱形,最好大家都當他是空氣,總好過被人拿出來反覆嘲諷。楊午這個學院中的明星人物卻屢屢將他推上台前,給予他諸多讓旁人羨慕不已的機會,讓他被眾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想起,暗罵他這樣的傢伙憑什麼能夠進入這麼好的隊伍——這給他帶來的困擾可想而知。
而現在,情況剛好反過來。司祁成了學院裏萬人矚目的存在,楊午則被人人喊打,走到哪裏都被人嫌棄。偏偏楊午還為了劇情中的諸多好處,屢屢湊到司祁身邊,利用自己表哥的身份提出想要和司祁組隊,賣慘說“所有人都誤解我,針對我,只有你能夠幫助我”,博取聖父表弟的同情,甚至為了防止再次發生地穴中人數眾多情況超出他控制的情況,還要求司祁和他單獨兩個人一組,不準帶別人。
這讓許多試圖把司祁拉入自己隊伍,厭惡楊午利用關係為自己謀取好處的人無比憤怒,越發的反感楊午。
楊午因此品嘗到了原世界線中,比原主更加惡劣的處境。
換做一般人,可能早就無法忍受那種無處不在的壓力,還有被全世界排擠的感覺,崩潰的離開了。可誰讓楊午是“世外之人”呢,三次元俯瞰二次元的高傲心態,還有“下次肯定能翻盤”的預知未來的自信,讓他擁有超出常人毅力。
他就像是被胡蘿蔔吊著去拉磨的驢一樣,自願被套上枷鎖。忍耐着周圍艱苦的環境,艱難朝前行進。就為了那註定夠不到的好處,不斷感受着來自周圍的痛苦,還自以為是“天降大任於斯任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總能等到苦盡甘來的時刻。
他既然這般“上進”,司祁自然是不會讓他失望。
司祁不怕被人糾纏,怕的是楊午離開學院后,去當一個普通制卡師,到外頭過好日子。
原主曾經受過的苦,如今楊午也才剛剛品嘗了個開始,如何能就這樣放過他。
因此在楊午暗藏得意的神情中,“聖父”司祁每次都答應了和楊午組隊。
同學們覺得司祁實在是太好心了,連對這種爛人都願意施以援手,給予機會。和司祁因為正事關係越發熟悉起來的好友們,卻是因為司祁私下裏組建勢力時,諸多果斷英明的決斷,隱隱意識到司祁的手腕並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單純簡單,坐看楊午自投羅網。
在原世界線里,楊午屢次利用原主開啟機緣,在危險時提前將原主擋在自己身前、在需要選擇時提前搶走原主會決定的選項,明明兩人身處於相同的境地,可每次原主都是渾身狼狽遍體鱗傷,無論做什麼都會失敗,而楊午卻是準備周全遊刃有餘,次次都能成功。
這讓大家嫌棄原主果真無能的同時,越發欽佩楊午,竟然帶着這麼一個拖油瓶都能順利完成任務,那時的楊午可謂是春風得意。
而眼下,司祁和楊午都擁有對未來“未卜先知”的能力。當雙方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的時候,很多事情只需要單純依靠實力就能決出勝敗。
學期開始以後,學院展開了一次制卡師比賽,比賽的主要內容是引導制卡師們對精神力的掌控。
學生們積極報名參加,楊午記得漫畫中的這一劇情,堅持要和司祁一組。
楊午算盤打得很精。原著中司祁在這次比賽中得到了冠軍的頭銜,所以只要他和司祁一組,他就能在“主角光環”的庇護下,順利得到冠軍,分享到一半的冠軍獎勵。否則冠軍很容易會因為劇情安排,直接落入到司祁的手裏,而他卻什麼也得不到。
旁人都覺得楊午佔據了別人和司祁搭檔的機會,耽擱了司祁競爭冠軍的機會,怒罵楊午不要臉。楊午卻覺得司祁這種精神力等級不過中上的人,能和他這樣資質絕佳的天才搭夥參加比賽,是司祁佔了便宜。
不滿旁人總說他和司祁組隊佔了司祁多大的便宜,楊午刻意隱瞞了他知曉的比賽內容,想要看司祁在比賽中費勁琢磨的樣子,好在那時候站出來指點司祁如何解決麻煩。
可惜天不遂人願,司祁大概是因為前幾年看了很多書的緣故,腦子比原著里要好使,面對諸多難題表現的非常輕鬆,一點沒有發愁的樣子,和漫畫中表現不符,讓楊午很是遺憾。
就這樣,楊午跟着司祁突破層層難關順利擠入決賽,並在最後觀眾們激動的歡呼聲中,聯手獲得了此次比賽的冠軍。
同學們對此既興奮又惱怒,興奮的是司祁果然厲害,惱怒的是楊午這個拖油瓶竟然也跟着沾了光。
精神力這東西看不見摸不着,大家只能根據比賽結果判斷情況,因此普遍認為楊午是藉著司祁的勢才能拿到冠軍,實際上比賽全程都在划水。
他們認為,楊午如果不和司祁一組,肯定連第一輪海選都過不去。
楊午對此嗤之以鼻。他自知自己精神力等級,比主角要高出好幾截,且還掌握了制卡大師的鍛煉方法,對精神力的掌控遠勝學院裏的那群天才。
他只是缺少一個證明自己的舞台,而這個舞台此刻正放在他的眼前。
趁着最後一場比賽結束的時候,所有人都注視着這裏。楊午當眾喊住了司祁,笑吟吟說:“既然已經決出學院裏的冠軍小組,不然我們兩個之間也比一下,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冠軍。”
台下眾人無不愕然,楊午卻是露出一個矜傲的,神秘莫測的高深表情。
這是“劇情”以外的事情,不受“絕對命運”的控制,楊午覺得自己不用擔心司祁的主角光環,可以順理成章的靠着自己的實力,踩着司祁上位。
他這表情屬實是讓看他不順眼的人覺得他很欠打,台下眾人紛紛喝倒彩的喊楊午下來,讓楊午不要自取其辱,楊午卻堅持自己的看法,要求司祁必須和他比試。
反正他的真面目,已經在主角組幾個小夥伴的大肆宣揚下,弄得人盡皆知了。他也懶得再成天做善事偽裝成好人,破罐破摔暴露出真實本性:“大家都說我是靠抱大腿才當上的冠軍,不如在這裏讓他們看一看,我們兩個到底誰才是拖後腿的那個。”
他的態度很堅決,拉着司祁必須和他比。
司祁“耳根子軟”,對他向來是“沒有辦法”的,因此在楊午的再三要求下,答應了楊午的提議。
比試辦法很簡單,他們正在比賽的場地上,直接借用剛才決勝局留下的裝置就能進行比試。
楊午自信滿滿,滿腦子盤算着要怎麼利用精神力碾壓司祁,讓司祁當眾出醜,證明自己司祁更強的實力。
司祁知曉楊午的打算,心態很是平靜。看着楊午鬥志昂揚的樣子,甚至還有點想笑。
在比賽開始的瞬間,楊午毫不客氣的將所有精神力傾瀉而出,灌入到儀器上,試圖用最快的速度碾壓司祁,讓司祁顏面掃地。
司祁對此沒有一點感覺,將平時一直收斂起來的精神力施展出去,發揮出全部水平。
只看到沙盤兩邊通過精神力推動的兩種溶液,幾乎是以鯨吞的速度,一邊火速吞噬了另一邊,眨眼間爭奪走了全部的地盤。
那感覺,說是狂風呼嘯席捲場地也不為過。比賽就這樣結束了,彷彿壯漢欺負小朋友一樣,從開始到結束都沒超過幾秒,速度快到完全超出大家預料。
觀眾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宣告比賽結束的聲音從審判席方向響起,發出“嘟——”的哨音。
台下眾人目瞪口呆,楊午臉上的矜傲自信神色甚至都沒來得及收回。從放出精神力準備大展身手到精神力完全被碾壓,反轉來的太快,大腦都沒反應過來,懵逼的表情直接卡在他臉上。
這表情實在是有些搞笑,下方小夥伴們看到后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同學們也跟着陸續回過神來,全場頓時哄堂大笑,聲音宛若汪洋般席捲了整個場地。
早就看楊午不爽的人這時候終於有機會吐槽了:“我就說楊午在比賽里一點幫不上忙,全程都是靠司祁一個人撐着!”
“這水平,堅持不到幾秒不到就輸了,嘖嘖嘖……怕不是比那些剛入學的新生都不如!”
“我說這楊午到底怎麼想的?跟着混了個冠軍也就算了,還非要證明自己究竟有多菜,深怕別人不會笑話他?”
楊午聽着台下的譏諷,終於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張臉漲得通紅,氣得不斷大聲辯駁:“這儀器壞了!我怎麼可能輸得那麼快!”“你們憑什麼笑我?我的精神力等級比你們任何人都要高!”“都給我閉嘴!!”
大家對此不屑一顧:“哈!比不過就怪儀器,你可真有本事!”
“你等級比我們高,還輸的那麼慘。不是太廢柴,就是太懶惰,這有什麼好說的!”
“司祁靠着中上級別的精神力都能碾壓你,你想想你自己到底多沒用吧!”
句句反駁針針見血,楊午被噎得胸口疼,想破腦袋也無法理解自己明明精神力等級超出司祁那麼多,明明得到了制卡大師的教導,明明比司祁多學習了幾年的制卡,為什麼還是要比司祁差!
漫畫裏不是說司祁天賦平平,只是靠着不懈的努力和勤奮,才能成為旁人眼中的“天才”嗎?可方才他被司祁全程吊著“打”的感覺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尼瑪已經不是小天使主角,而是混沌大魔王了吧!
楊午憋大招試圖打臉眾人的行為,到最後只換來了全校上下又一次的嘲笑。
原本的冠軍獎品本應該分給他一半,但因為他主動揭露自己“濫竽充數”的行為,副校長拒絕為他授予獎品,獎品由司祁一個人享有。
甚至學校還因此公佈了新規定,表示以後學院會嚴格禁止隊伍中的“混分”行為。楊午因此在全校“青史留名”,哪怕是未來學弟學妹都會因為這條規則而知曉他的豐功偉績。
楊午一番籌謀,非但沒能證明自己超乎尋常的精神力水平,反而成了大家公認的“資質極高水平極差”的代表,一張臉算是丟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