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別重逢06
einla從舞台上抽回視線,轉向舒歌,看着她眸里的閃爍,冰冷的手覆上舒歌的手背,在她轉過頭的時候,對着她會心一笑。
沒有偏見,沒有同情憐憫。
這一刻,einla不是以情敵的身份去看待舒歌,而是一個朋友的身份。
再多一份,是感激。
她清楚的知曉,舒歌,是攢足了多少的勇氣,才願意再次踏入這所城市棼。
陳茹默冷眸看着舞台,眉宇間透着輕屑,她將雙手交疊在胸口前,精緻的面容透着不耐。
蕭然寂靜的旋律,竟無法讓她靜下那顆浮躁的心;相反,陳茹默覺得沁心的音樂是枯燥無味,她心裏冷哼。要不是最近老看見那些不幹凈的東西,不想獨自面對冰冷窒息的空間胡思亂想,她才不會纏着唐棠來這麼無聊的演奏會……而且還是她討厭的鋼琴師。
眸光掃過周圍,個個都是衣着光鮮,妝扮整齊,陰暗之中珠寶閃爍着光。由於名額有限,所以拿到票的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歹。
看着眾人陶醉的神情,陳茹默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一個彈鋼琴的,她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倒是林初雪,迷他迷得瘋,有好幾次,都纏着她幫忙拿票。而正是因為她痴迷蘭澤,所以讓舒歌鑽了空子,挑撥離間了她們的關係……想起一向偏袒自己的林初雪,第一次反駁她的話,幫舒歌辯解開脫的時候,陳茹默咬着唇,眸里泛着絲絲恨意。
每當想起所有人都幫着舒歌說話的時候,她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她從這個世界消失掉……事實上,她也做到了。
視線忽然在林庭延身上停了下來,他坐在前面,跟她隔了三排的距離,陰暗沒有燈光,她只能看清他的背影,健碩挺拔的身姿;儘管如此,她還是禁不住淪陷,有多久沒像現在這樣安靜地看着他了?
忽然,她留意到,他左手旁空缺的位置,看得她心痒痒。無奈之下,她調整了一下坐姿,卻也只能看見一條剛毅的輪廓線條…陳茹默氣惱,置氣的跺腳。
她的小動靜,引來唐棠的注意。
唐棠瞥了陳茹默一眼,看向前排沒有情緒的林庭延,嗤一聲冷笑。
他湊到她耳邊,壓低着音量:"那個位置,是我舅媽的,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觸及的位置。"
陳茹默聞言,抬眸惡狠狠地瞪着唐棠。
正欲開口反駁,又想起了避諱,咬着唇,挺直了身板,"她都已經離開了,現在來裝深情?給誰看啊!"說著,她揚起唇冷笑。
唐棠眸光一冷:"陳茹默,別在這說什麼風涼話。舒歌為什麼會忽然消失無蹤,還有我初雪小姨的事情,最好別讓我查出端倪來,否則,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呵呵,說得你有多正義似的。"陳茹默挑眉,不甘落後的反駁道。"你前兩年做的那些勾當,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然後?"
陳茹默說著,忽然湊到他耳廓,泛着光的紅唇:"要是我出事了,你也別想擺脫干係!"
"我們……"
"嗯……"陳茹默吃痛,話也沒說齊,整張臉揪在一起。
唐棠手腕用力,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陳茹默,立刻給我滾。"
他嘴巴,緩緩的吐出幾個冰冷的字。
陳茹默抬眸,眼裏泛着恨意的怒火,正想嘲諷唐棠。忽然她的眼瞳不斷放大,驚恐涌了上來……是她。
那一雙凌厲而清澈的眼瞳,一閃而逝,卻足以讓陳茹默害怕到無措。
"怎麼會?"她嘴裏呢喃,滿臉的不相信。
她怎麼會在這裏?
"嚇……"
陳茹默忽然卷着身子,冰涼的顫抖,大口的喘息着,卻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
唐棠皺眉,挑眼張望着身後,並沒有發現異樣。再看向陳茹默,面白如紙,雙手緊緊地摟着自己,瑟瑟發抖,眼眸望着漆黑的地面,填滿驚恐,此刻的樣子,就像見了鬼似的……唐棠疑惑,忽然站起身,眼眸掃過後面的所有位置,想要知道剛才陳茹默看見了什麼。
"哎,你別擋着人啊。"
忽然,尖銳的女聲,透着佈滿的呵斥唐棠的行徑。
"不可能……"
"不可能。"
陳茹默摟緊雙臂,嘴裏不斷的呢喃着。
"她死了的。"
"她明明死了……"
"可是又來找我了。"
她細小的聲音,夾着哭腔的濕意,斷斷續續傳出,引來周圍人的不滿。
"哎,你是她男人,怎麼就不管管她啊?"
"就是,精神不好就別帶她出來。"
"那男的也沒多正常,像在找什麼似的……"
"哎,我都叫你別擋着我了,聽不懂人話啊你?"
"我……"
周遭刻薄的指責越來越難聽,唐棠一臉無奈,由於鬧出了動靜,惹來了林庭延的注意,他轉頭看向他們的方向,又疑惑的望向自己,唐棠唯有重新坐下,卻又發現陳茹默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會場是怎麼了,連神經病也放進來。"
"就是,我可是花了錢進來的,怎麼能跟神經病待在一起?"
周圍的埋怨聲依舊不斷的傳來,可陳茹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絲毫未予理會,繼續自我的行為。
唐棠閉上雙眼,眉宇間透着不耐煩。
終於,他忽然站起身,動作粗魯的抱起座位上的陳茹默,大步走出了錦繡閣。
步履匆忙的他,並沒有留意到,另一處角落,一雙透澈的眼睛,將他們的一切收入眼底。
出了大門,唐棠毫不憐惜地用力一甩,陳茹默跌倒在地上。
"啊……"
陳茹默吃痛,白色的衣裳染了地面的髒水,長發被的動作扯開,散了下來,蓋住了她半邊臉,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唐棠並沒有理會她,居高臨下,冷眼看着她折騰。
"是她,是她來找我了。"
陳茹默吃力的爬起身,張大嘴巴,驚恐地看着錦繡閣略帶古風的兩扇大門:"她還是不肯放過我。"
唐棠屏着呼吸,眼裏能冒出火來,忽然彎腰湊近她,手指撥開她散落的長發,眸里透着寒冷。
"告訴我,是誰不肯放過你?"
陳茹默渾渾噩噩的,哭紅的雙眼,淌着淚,望着唐棠。
"是她,我又看見她了。"
忽然,陳茹默又猙獰的笑起來:"她明明掉進海里淹死了,哈哈……她不可能還活着的。"她又忽然自我按慰道。
"你說什麼?"
唐棠瞪大着雙眼,看着眼前這個接近瘋癲的女人……她的話,到底信不信得過?
"我說她死了。"
忽然,癱坐在地上的陳茹默忽然對着唐棠撕裂的尖叫,那張魅惑傾城的臉,滿是惡毒的陰狠。
她望着唐棠,凸顯的眼珠幾乎奪眶而出:"我終於,我終於親手毀了她,啊哈哈…"
"啪。"唐棠抬手,用力。
陳茹默跌倒在地,嘴角溢出鮮血,一邊臉瞬間紅腫起來。
唐棠的一巴掌,卻讓她冷靜下來,她粗重的喘着氣,雙手伏在地面支撐起半身,回頭看見唐棠一臉憤怒的站在面前……那眼神,似乎要將她千刀萬凌遲似的。
可她卻很平靜,咧開唇,咯咯的笑起來。
"我說了什麼?"隨後,她又忽然裝瘋賣傻起來。
"賤、人"
許久,唐棠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凌厲的雙眸,直直地盯着摔倒在地的陳茹默。
陳茹默迎上唐棠的視線:"你沒有證據。"說完,她忽然仰頭大笑。
"你們,都不能動我。"
"嗯。"
忽然,唐棠手用力的鉗住陳茹默下巴,冰冷刺骨的望着她。
"沒錯,我是沒證據,不過,我可以讓你嘗試我小姨當初承受過的。"唐棠說著,另一隻手掏出手機,按下幾個數字。
"還有舒歌的,我會幫她們,十倍奉還給你。"
陳茹默忽然滿臉驚恐:"不要……"
"我不要……"
說著,她用力的想要掙脫唐棠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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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更新啦,阿原也準備去機場了~~么么噠你們喲~~
"她死了都不肯放過我……"
陳茹默說著,忽然低聲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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