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下山

第一章 下山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西元二零九三年,世界大戰再次爆發,片刻之間世界上著名的現代話大都市幾乎都成為了廢墟,人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驚心和恐懼之中。

西元二零九六年,經過了三年的大戰,全世界人民終於在以C國、A國等超級大國為首的聯盟軍隊的帶領下,打敗了瘋狂的戰爭販子,走出了血腥和恐慌。

西元二零九七年,經過全世界的人民投票,世界各國政府決議組成聯合政府,取消了原來的國家設置,稱國號為龍之國,定都BJ市,終於世界在有史以來第一次為之大統。

……

龍之國,亞洲省,C地區,玉龍雪山。

玉龍雪山是北半球最近赤道的山脈,它處於青藏高原東南邊緣,橫斷山脈分佈地帶,在大地構造上屬橫斷山脈皺褶帶。位於麗江縣城北面約15公里處。山勢由北向南走向,南北長35公里,東西寬25公里,雪山面積960平方公里,高山雪域風景位於海拔4000米以上。

這裏終年積雪,雪山山體高聳,橫亘排列的十三座山峰(卜松毛卦峰)海拔5596米,為諸峰之最。

夜,卜松毛卦峰頂。

一個古裝白衣女子站在一塊大約高5米的巨石之上,頭頂着皎潔的明月,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在山頂劇烈的罡風下,身體也毫不動搖,更甚連身上絲制的素衣也不隨風飄動,煞是奇異。在熒熒月光的照射下,我們還是可以依稀的看清楚她,如若一句話概括就是“她是有着不屬於人間的美,美的眩目而聖潔,且是隕落人間的仙子,堪稱史上最完美的藝術品。”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

這個洛神一般的女子的對面站着一對青年男女,大約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宛如一對碧人,上天對人間的恩澤似乎全部的集中體現在了他們兩個身上。

那少女一身紫衣,她俊秀的瓜子臉上是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絕代大美人兒。她還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用“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盻兮。”來形容這個少女一點也不為過。在相貌上,即使與對面岩石上的白衣女子相比也不相上下。只是前者多了幾分成熟、几絲嫵媚,而後者平添的是幾分稚氣和几絲的青春氣息。

少女身邊的那個少年也是一副古裝打扮,頭上戴着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着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着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滌,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緞排穗褂;登着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若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時而有情。項上金螭瓔珞,又有一根五色絲滌,繫着一塊美玉。整個一個現代版的寶玉,如果換上女裝連全球小姐估計也要自慚形穢。(少年:“我是主角,我當然最帥。”作者:“老子在後面會讓你毀容的,嘎嘎!”在這裏讓讀者有心裏準備,不過誰有能說缺憾不是一種維納斯般的極美呢!)

那白衣的女子望着天空的星眸一轉,滑到對面的少年臉上,注視了一會,道:“楓兒,你五歲上山到現在也有十多年了,明日下山去吧。”

那被喚作楓兒的少年聽后,眼神一怔,急忙道:“師傅,為什麼要趕我走?我做錯了什麼了嗎?”說完,目光向身邊的那紫衣少女一掃。

那紫衣少女立刻心領神會,輕輕一躍跳上岩石,動作十分幽雅,彷彿秋日裏在風中舞路着的紫色楓葉,然後蓮步一移到了那白衣女子身邊,拉了拉她的絲制的衣角,搖了搖撒嬌道:“師傅,楓哥哥做錯了什麼?就是做了什麼,也不能趕他走啊!”旁邊的少年一個眼神,這個少女就上來求情,配合是何等的默契,業務是相當的熟練。

師傅聽后,嬌艷的臉上閃現一片傾國般的笑容,對着這少女道:“情兒,即使是楓兒做錯了事,也少不了你的份,告訴師傅,你們兩個小搗蛋有做什麼壞事了?”

被喚作情兒的少女聽后,俏臉一燒,紅了一片,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眼睛的餘光瞄了一下岩石下的楓兒。

師傅看后,微微一笑,妙目一轉,對着那少年,道:“楓兒,你說給為師聽聽。”

楓兒撓了撓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啦。”

師傅臉色一正,似乎想掩藏面上的笑意,狡黠道:“說昨天晚上你和情兒在練功房裏做什麼呢?”

楓兒見師傅這樣一說,見是瞞不住了,老實的說道:“我們就是昨天在學習世俗禮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叫做親吻的禮節就練習了一下,不過情兒的嘴巴還真是甜呢。”最後的那句已經如夢囈一般的細不可聞了。

情兒見他這樣說,俏臉上的紅就更加深了,眼光直直的盯着腳面,好象要把石頭看出一個洞來。

師傅抓到了這個瞬間,嫣然一笑道:“看來我的情兒也到了思春年紀了。”

情兒聽后,抓住師傅的衣角,又來了一陣乾坤大挪“搖”,搖的是昏天黑地,日月無光,邊搖邊說道:“師傅,人家不依,你取笑人家。”這樣一個靈波仙子般的美女向你撒嬌,換了是誰也受不了。

師傅好象也怕了她了,忙道:“好啦好啦,都多大了,還學人家小娃子一樣撒嬌。”用手在情兒的頭上,撫摩了一下,滿臉母性的慈祥和溫柔。接着秀目一轉,飄到那少年的臉上,道:“你們兩個小鬼做的什麼為師不知道啊,只是不說穿罷了。為師不是生氣才讓你下山的,知識你也應該回去看看你的父母了。”

楓兒聽后俊臉一緊,道:“師傅,我不要去看什麼父母,我只要情兒和師傅就夠了。”師傅旁邊的情兒聽到后,暗討:楓哥哥上山那麼多年,從來沒聽他提過什麼父母。於是好奇的抬起了頭。

師傅頓了一下,嘆了口氣道:“楓兒,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他們嗎?他們也有他們的苦,你是體會不到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的痛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楓兒固執的堅持道:“他們知道我的傷心,就不該那麼多年不讓我回家!說什麼想我,那麼多年也沒來看過我一次。”

師傅看他這樣,她知道那麼多年積壓情感,不是靠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於是語重心長的對着他道:“孩子,讓時間去衝破你們兩代人之間的枷鎖吧。等你大了,你自然就會明白。明天你就下山去吧,讓情兒也和你一起回家。”

楓兒聽后,雖然心裏百般的不情願,但是師傅在他的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她讓自己做任何事都是有原由的,過去的十幾年的朝夕相處已經完全證明了這一點。見此時的師傅正色的說,他也就明白師傅是下定了決心的了,所以不再反對,輕輕的點了點頭。

師傅見他點頭答應,就轉過頭來,對着情兒說:“情兒,你不是很久以前就想去世俗之地看看了嗎,這次和你楓哥哥一起去,開心了吧。”

情兒聽后,柳眉向下一彎,嘴角微微一翹,顯得有幾分的高興。畢竟這是自己十幾年來唯一師傅一直不答應的夢想,轉眼之間要成為現實,當然有些興奮。但隨即又一想,這樣的話,又要離開師傅了,臉色又暗了下來。

師傅看到眼裏,心裏也有幾分的欣喜,但不表露出來,道:“黯然消魂者,唯別而已。不過你們也不必太過介懷,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多多體會這些人生的百味,也是我讓你們下山的原因之一。人生只有經歷才能真正的得到,悟道其實也是如此,你們慢慢去感受吧。”然後師傅深深的看了看這兩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好象要把他們面貌永遠的刻在心裏一樣。

師傅看了一會後,接著說道:“楓兒、情兒,你們的楓情訣也都練到了第七層,到世間也算是絕頂高手了,不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們不要自滿,還要繼續修鍊,尤其你們的道心不足,更需要努力修心。言盡於此。楓兒,臨別之時送你一句話:‘情意濃時破萬象,莫等花謝空折枝。’切記!切記!”說完,向他們擺了擺手,算是道別,就向著懸崖壁上的一個山洞飛去,動作比起情兒來更加飄逸,更是多幾分仙子的味道。

情兒也一躍,回到楓兒身邊,他們此時都不約而同的轉過了頭,四目相接,裏面蘊涵著數不清多少的情意,好象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擠不進他們之間。隨後楓兒溫柔的牽起了情兒的手,拉了拉,無限的濃情蜜意從兩人雙手的交接處傳遞,此時的他倆的心中同時都泛起了陣陣漣漪,剪不的、理又亂的情絲捆縛着這對羨煞旁人的一對有情人,也同時註定了他們一生一世要攪在一起,這個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最高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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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之風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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