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和她交情匪淺!
到了醫院,被肖慎叫醒的容琳下車就往住院部跑,把包落在了車上都沒發現。
肖慎發現這周圍都是藥店就想買點緩解腸胃痙攣的保健品,送去給容琳,博點好感。
他還非拉着何森跟他一起去買。
盛謹言看純情了快三十的肖慎在看到容琳后,大有要開竅的趨勢,他莫名的煩躁!
“盛總,那位小姐的包落這了。”
盛謹言聽司機說,掃了一眼那女士包,他神情晦暗不明。
司機以為盛謹言嫌棄容琳耽誤了時間,就又說了句,“我沒看清她正臉,要不等肖總回來讓他送去?”
聽此,盛謹言抬頭剔了司機一眼,原來他都發現肖慎突如其來的熱情了。
盛謹言放下文件,抄起容琳的包去找人了。
他很容易就打聽到容琳在神外的住院部。
長得好看的女人是惹人注意,盛謹言只要和導醫台描述下容琳的穿着,樣貌,人家就會有印象,即便導醫護士沒有印象,周圍個把兩個男人絕對有!
當盛謹言找到重症監護室大廳時,看到容琳站在那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在交談。
容琳身邊還站着一個高大挺拔,長相俊美的男孩,兩人眉眼很像。
沈家的律師,陳放瞟了眼容琳,“你爸已經火化了,沈總人在國外,過兩天回來操持葬禮。到時候你們姐弟倆可以和她談談,說不定她會願意分些錢給你們。”
此時,容琳腦子很亂,胃疼之餘被陳律師氣得肝疼。
她問陳放,“沈國聲生前不是立了遺囑么?他真的沒分我倆一分錢?”
陳放推了下眼鏡,點頭,“遺囑是公證過的,合法有效,他確實沒給你倆留錢。”
容琳捂着胃,嘆了口氣,“行,我知道了,先這樣吧!”
她一轉身,看到盛謹言站在門口。
父親沈國聲,姓沈,容琳,怎麼姓容?
盛謹言眼中情緒不明,神情十分冷淡,他走過來將包遞給容琳,“你包落車上了。”
容琳接過包,“謝謝盛先生。”
陳放又走了過來,“容琳,你沒過來的時,醫院已經來催款了,你媽在重症一天的費用要一萬二,你和容銘還是趕緊湊錢吧!”
說完,陳放看了一眼氣質矜貴的盛謹言就走了。
容琳抬眼看了看盛謹言,她覺得他應該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她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感覺像是被扒光了私隱等着被群嘲。
不想盛謹言只點下頭,就轉身走了。
容琳想了下,也對,盛謹言這種人怎麼會關心別人的家事?
容銘瞟了眼盛謹言,“姐,那男人是誰?”
容琳懶得提他,“滴滴司機。容銘,你那還有多少錢?”
容銘,“......”
現在滴滴司機都長成這樣,穿成這樣了?
容銘表情晦暗不明,“不到一萬。”
容琳點頭,“知道了,跟我去找主治醫生!”
盛謹言回到車上時,肖慎也回來了,他還想去找容琳給人家送葯。
盛謹言制止,“別去了,她爸去世了,她媽還在重症監護室,你這個時候還適合去撩人家?”
“開車!”
盛謹言說完,就讓司機開車。
肖慎冷嗤,“你怎麼知道,那你剛才幹嘛去了?”
面對肖慎的詢問,盛謹言沒避諱,“她包落車上了,我去還給她。”
“阿言,你倆之前是不是認識?何森說你上次來晉城,在陸橋鎮的酒店你倆住一起了,而且返程時,他還看到你抱着容琳坐在後排,你一直偷親人家。”
聽此,盛謹言瞪了何森一眼。
何森吞了下口水,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
盛謹言淡然地解釋,“住一起是因為那天住宿的男人都比我粗野,應急局的人看着我放心。”
他垂下眉眼,“至於回城時候,是何森看錯了,下大雨車廂暗,我們沒接吻。”
肖慎責問,“真的?”
“嗯!”
肖慎如釋重負,“這我就放心了,我就說嘛,除了國外沒回來的那位,誰能撩動你?”
肖慎舔了下嘴唇,“既然跟你沒關係,那我可下手了。”
盛謹言冷冷地剔了眼肖慎,“你可以下手,但我和她睡過了。”
肖慎呼吸一頓,片刻才反應過來,“我草,你剛才不是說你沒和她接吻么?”
“嗯,車裏沒有,我又沒說在房間裏沒有,”盛謹言慵懶地靠在後座上,揉了揉眉心,“人家主動送上門的,我何樂而不為?”
肖慎被盛謹言噎得說不出話,可兄弟睡了的女人,他是絕對沒有理由再去碰了。
肖慎嘆了口氣,看來女人都喜歡盛謹言這款,長相惹眼,身姿挺拔,氣質高冷,就算倒貼都覺得是自己賺到了!
這是他肖慎學不來的本事,誰叫他長得沒人家討女人喜歡呢?
只是,盛謹言他怎麼也開始玩女人了?
看來他是對過往真的釋懷了,跟國外那個是真斷了。
另一邊,容琳和容銘在等容雪薇的主治醫生,洛繁。
護士又過來說,“洛繁醫生還沒下手術,還有得一等。”
良久,容琳姐弟見到洛繁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容琳倒是頭次見到長得如此俊朗又年輕的主任醫生,一般能在三甲醫院熬到主任正高的男人,都已經是禿頂大爺了。
容銘也覺得這男醫生長得帥又惹眼,就是他熱心得過分,下了手術還非要來回應一波病患家屬的關切。
他清冷地剔了洛繁一眼。
輪到容琳時,洛繁抬眼看了她幾秒,“你是患者容雪薇的家屬?”
容琳沉吟良久,才擠出一個字,“嗯。”
洛繁看了下病歷,“關係是?”
“她算是...我媽。”
洛繁一怔,他低頭看容雪薇的情況,皺着眉頭,“你媽媽的情況不太好,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容琳直截了當,“她活下來的概率有多少?”
洛繁盯着容琳又看了幾眼,他發現她異常平靜,看不出多少悲傷。
以往病患女兒聽到自己母親要不行了,早就哭得不能自己。
洛繁又覷了眼站在她身邊的男孩,他也沒什麼悲傷的樣子。
他沉吟片刻,“概率不好說,你媽媽顱骨骨折很嚴重,出血面積較大,即便是活下來也可能癱瘓,或者成為植物人。”
容琳眼波一滯,轉頭對容銘說:“弟,聽到了么?容雪薇就算要死,都得拖累我們,要不她走得都不安心。”
容銘表情更加難看,僵冷地看向窗外,他在想第一節的晚自習是不是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