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被下藥
月黑風高的晚上。
兩名男子把一身穿婚紗的女子給扔進一座豪華的別墅內。
瞧了一眼女子一邊臉匍匐着一塊紅色的恐怖疤痕,二人連忙收回視線。
真是辣眼睛啊!
“人已經帶過來了,我們趕緊走!”
“好。”
過了今晚,屋內那一位哪怕再想尋死,估計也沒機會了。
而這個辣眼睛的醜八怪……
真是,他們多看一眼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仟韆仦哾
人走後,地上的女人逐漸醒了過來。
她無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同時感覺身體一股燥熱。
女人掃了一眼此刻貼滿囍字的房間。
這才想起,她第一天回到顧家,竟然就被打暈給送來替嫁了。
替嫁也就算了,那個死綠茶顧念念竟然還給她下藥。
瑪德,看着她丑,就認為她傻么!
顧一一抬手拍了拍臉上的疤痕。
之後吃力的站了起來。
體內那股燥然感越來越強烈,她得趕緊找個男人!
突然,她聽到隔壁的一間房有動靜,顧一一想也不想抬腿踉踉蹌蹌的跑去隔壁。
“卧槽,帥哥等會!”
眼前的一幕讓顧一一驚呼出聲。
只見一俊美的男人正想爬窗跳下去。
但男人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力氣,他連腿都抬不起來。
更是被突然出現的女人給驚得整個人直接跌坐倒在地板上。
因為對方的臉實在是太嚇人了。
厲司霆也知道,這個醜八怪是他厲家人給他準備的新娘子。
真是,丑爆了!
“帥哥,我……“
顧一一剛想抬腿走過去,男人就朝他伸出爾康之手:“你不要過來!”
“……”
“那個,你放心,我不是來阻攔你尋死的,我只是想先與你開個車,然後你再接着去死,好不好?!”
“……”
顧一一的理智快要被藥效給折磨的崩盤了,所以話一落,她直接朝美男撲了過去。
面對這麼一個絕色美男,別說她中藥了,哪怕她沒中藥,她也想採擷。
“滾!”
厲司霆想推開女人,可無奈他使不出分豪的力氣。
這個病他簡直痛恨死了,每個月的二十五號,他渾身就提不起半點力氣。
寵他的厲老太太為此去找了個大師給他看看,想知道有沒有什麼法子治好這個古里古怪的病!
大師看了之後,說他命里缺女,缺的正好是與厲司霆定下了娃娃親的顧家的小女顧念念。
但顧家那邊卻不願把顧念念嫁給厲司霆,並毫不避諱的把一直放養在鄉下長大的醜女,顧一一給接了回來,穿上了顧念念的婚紗,派人直接送到了厲家。
老太太本就迷信,加上又寵厲司霆,所以在大師後面又說只要是顧家女都行,不過這婚禮不能公開。
老太太聽信了大師的話,之後便把兩人放到了一起。
為了兩個人能在一起,老太太還默許了顧家人給顧一一下藥。
畢竟自家孫子在二十五號這天沒一點力氣,需要新娘子自己動才行。
可厲司霆不願意,他拼着最後的一絲力氣逃出新房,找了間最近的房間準備跳窗,卻沒想到還是被這醜八怪給“逮着”了。
此刻被撲的厲司霆一臉的生無可戀。
“帥哥,只要你乖乖的,本小姐會好好疼你的。”
“……”
他的清白竟然被一個醜八怪給玷污了。
蒼天啊,你還我清白!
吃干抹凈后,顧一一還伸手捏了一把男人的俊顏,“好了帥哥,我得溜了,你繼續尋死哈。”
話落,女人拍拍屁股走人。
厲司霆:“……”
“你給我回來!”
他沒啥力氣的喊了一句。
“帥哥,不必留戀,本小姐可不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貪念的。”
最終,女人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了。
“……”
此女不僅丑,還自戀。
外加特大寫的渣!
睡了他,竟然連件衣服都不給他穿上。
顧一一,你給我等着!
——
雖然藥效解了,可顧一一渾身還是有些酸軟,尤其是雙腿。
本來想跑路的她,想了想還是先在這住着。
畢竟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啊。
索性面對好了!
再說了,被綠茶擺了一刀,她顧一一說什麼也得擺回去!
哼!
顧念念,你給我等着!
顧一一再次來到新房,發現她那替嫁的丈夫還沒來。
據說她這個替嫁的丈夫不僅是個傻缺,還特別殘暴。
最主要的是還不舉,長得還極致的丑。
用顧念念的話來說,和她這個醜八怪堪稱天生一對。
顧一一來到梳妝枱前,拿起卸妝水朝臉上噴了幾下,又用濕紙巾輕輕擦拭着,臉上那塊紅色醜陋的疤痕瞬間褪去,露出了她原本白皙絕美的容顏。
剛剛睡的那個絕色帥哥,她這個已婚婦女想負責任都不能了。
至於她那替嫁傻缺又殘暴的丑丈夫,改天她得找個機會把婚離了。
至於法子嘛,嘿嘿。
日後她只要不斷的惹怒厲家人,那離婚還不是分分鐘。
把臉洗乾淨之後,顧一一等了一會,那傻缺丈夫還沒來,對於她來說是件好事。
不過夜漫漫長,這麼一大別墅,她一個人睡,有些瘮得慌,於是又跑去隔壁找那絕色美男子。
但那絕色美男子不見了!
在裏面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難不成是跳窗死了?
她走去窗邊看了一眼下方,這裏是四樓,又是晚上,下方壓根看不太清。
所以她也不確定那美男子到底有沒有跳窗。
不過大晚上的,她可不敢下去看。
於是連忙轉身離開。
但餘光卻看到了床柜上放着一一張紙條。
上面有着一行清秀的字:你個醜八怪,吃了白食就跑,你給我等着!
顧一一:“……”
好生氣,但想到體內的葯是那美男子給解的,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不過吃白食……
這點她可不完全同意,因為她動的時候,他也有爽到的好不好!
既然帥哥沒跳窗,她也不怕了。
不過人不在,便只能回去,顧一一一個人倒在大床之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
翌日,大清早顧一一被拍門聲給吵醒了,她頂着一個雞窩很不爽的坐了起來:“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