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少了1杯酒
克萊爾看向艾什，用手指了指吧枱上空着的酒杯。
“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要不要來上一杯烈酒。”
“它也許能讓你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
艾什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看着克萊爾道
“我很願意品嘗一下你的手藝。”
克萊爾把一張單子推向了艾什，輕笑道
“我保證你不會失望的。”
艾什看着上面的菜單，上面有很多各色各樣的酒，但是艾什並沒有看到像是用名字來命名的這種。
他抬頭看向克萊爾
“我聽說你們這兒有紀念傳奇的酒，有很多傳奇都在你們這裏留下了自己的配方。”
克萊爾雙手撐在吧枱上
“看來你在來之前是做足了功課的嘛。”
說完她就彎下腰從吧枱下拿出另一個單子。
“這上面記錄了許多夜之城的傳奇，比如強尼-銀手。”
“你知道這個人嗎？”
艾什點了點頭
“當然，武侍樂隊的強尼-銀手，據說他曾經準備用核彈炸掉荒坂塔。”
“沒錯，不過他們最終失敗了。”
克萊爾用手向上指了指
“荒坂塔現在仍然屹立在夜之城。”
克萊爾把單子拿到身前，用手指了指上面一道名為強尼-銀手的酒。
“你要試試這個嗎？”
艾什搖了搖頭，他並不是很喜歡喝酒，特別是那種很烈的酒。
在遊戲裏強尼-銀手就是一個瘋子，他可不敢去嘗試這樣一個瘋子留下的配方。
也許，我是說也許。
我可能一杯還沒喝完頭就會晃悠悠的。
“我想試試其他的。”
“我想來一杯大衛-馬丁內斯。”
艾什並沒有再看菜單，上面有很多名字艾什壓根就沒有見過，列如什麼羅檳--施偉福
這種名字艾什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遊戲裏壓根就沒有這個人。
也許這是屬於夜之城的傳奇。
屬於真正的夜之城的傳奇。
只是不知道現在他又躺在那個疙瘩裏面，或許在惡土某個垃圾堆里。
“你想要杯什麼？”
克萊爾好像並沒有聽明白艾什的話。
艾什又重複了一遍
“大衛-馬丁內斯。我想要來一杯大衛-馬丁內斯。”
“大衛-馬丁內斯？這是什麼酒，是你為了紀念某一位朋友的嗎？”
“哈？”
艾什這時候有些困惑了。
他明明清楚的記着遊戲中有這一杯酒的。
“子彈杯里伏特加加冰，兌小可可樂。生得偉大，死得光榮。”
艾什把記憶中的配方念了出來。
“雖然我並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酒，不過如果你想喝上這麼一杯大衛-馬丁內斯的話。”
“我可以試着幫你來上一杯，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它會合你的口味。”
艾什這下有點驚訝了，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看向克萊爾。
“你，你不知道這杯酒嗎？他不也是夜之城的傳奇嗎？”
克萊爾低頭沉思了一會，她搖了搖頭。
“我並沒有聽說過夜之城有這麼一位傳奇。”
“也許他的傳聞還沒有流傳過來。”
艾什這時候有點坐不住了，明明這個世界的事物都能和遊戲裏對應上，為什麼這裏會少了這麼一個人。
眼前的克萊爾，
艾什在近距離看見她樣貌的時候就已經回想起了。
她就是來生那個調酒師，她曾經邀請過V去幫她死去的丈夫報仇。
當然，艾什並不能肯定究竟是不是報仇，因為艾什並不確定究竟是不是那個車手害死了她的伴侶。
但是克萊爾在任務後會把那輛車送給V，所以到底是不是那個車手害死了她的伴侶。
似乎並不重要
明明一切都能夠對應上，包括之前那兩個人所說的羅格。
來生的女王----羅格。
艾什對這個是是有很深刻的映像的，她幾乎是貫穿了整個故事的人物。
從開頭到結尾，羅格的身影一直都在。
不好她的結局好像不是很好。
羅格變成了羅格醬。
話題有點跑遠了。
但為什麼就是少了一個人，不對，是少了一杯酒。
克萊爾看見艾什沒有回她，她用手推了一下艾什。
“那你還要來上這麼一杯大衛-馬丁內斯嗎？”
艾什重新坐了下去。
“不了，給我來一杯強尼-銀手吧。”
“我也很想試試這樣一位大人物留下的酒究竟怎麼樣。”
克萊爾笑着說到
“那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一下，這個酒可是很烈的，如果喝着不舒服的話你可以試着慢慢的品嘗。”
“畢竟這是一杯來自2033年的酒，它值得我們去細細品味。”
艾什點了點頭
克萊爾有些疑惑的說到
“什麼2033年。”
“啊，沒什麼，我只是感嘆這是一杯有着歷史的酒。”艾什解釋到。艾什在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就問過吉米現在是什麼年份。
但是吉米的回答卻不是什麼二零几几年，他們似乎用了新的日曆。那個賽博2077隻是留存在遊戲世界。這裏並不存在這樣的說法。
“嗯，你說的對，這是一杯包含着歷史的酒。你應該好好品嘗一下。”
克萊爾笑了笑，轉身面向身後的酒櫃。
她從酒柜上拿出兩瓶酒，一瓶老式的龍舌蘭，還有一瓶啤酒。
克萊爾在一旁調製着。
一杯老式的龍舌蘭加上一點啤酒還有辣椒。
這是艾什所知道的配方
沒有再去看克萊爾的調酒過程
艾什這時候腦海里還想着克萊爾剛剛說的話。
她並不知道大衛-馬丁內斯。
這是為什麼呢。
難道大衛-馬丁內斯還沒出生嗎？
但克萊爾已經在這裏了，而且看着也不是特別年輕。和遊戲裏的模樣也是十分相像的。
當然，現實里的克萊爾要比遊戲裏好看很多。
這個世界裏的人相比較於遊戲世界，每個人的樣貌都要好看許多。
就好像，就好像加了好幾層濾鏡一樣。
雖然能夠看出遊戲裏的樣子，但是好看了許多倍。
只能說遊戲裏的建模不是特別好看。真的不是很好看。
艾什的思緒越飄越遠了。
大衛-馬丁內斯，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呢？
羅格和克萊爾都在這裏，為什麼你不在這裏？
不會真還沒有出生嗎？
但這不應該吧，但是為什麼這裏會沒有你的消息。
既然能夠成為夜之城的傳奇，在這裏留下自己的配方。
大衛-馬丁內斯一定會是一個響噹噹的大人物。
一個夜之城都會知道的大人物。
但是現在你跑哪去了？
艾什覺得他好像抓住了什麼。
V呢？V現在又在幹什麼？
V不會也還沒有出生吧！
那我到底來到的是什麼時代？
這裏難道不是2077，而是2070，或者更前面一些，2067？
“喂，你的酒好了。”
克萊爾把一杯酒推到了艾什的身前。
“謝謝你，克萊爾。”
“沒什麼，好好品嘗。”
“對了，不知道這個到底該不該提醒你。這杯強尼-銀手15歐。”
聽到這話，艾什原本以為克萊爾是要告訴他什麼有用的信息。
臉皮抽了一下。
“你放心，我不會跑路的。”
說著艾什就像克萊爾轉過去35歐
“請幫我再來一杯強尼-銀手，不過這杯需要打包一下。”
克萊爾點了點頭
“沒有問題。”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帶回后的口感可能並不會太好。”
“呃，這個沒什麼的。”
見艾什沒什麼意見，克萊爾沒有再說話。
艾什看着眼前的酒，說實話，他的內心有一點激動。
他感覺這就像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強尼-銀手那個瘋子喜歡喝的酒。
艾什很喜歡這個角色，甚至在遊戲的最後他有動搖過要不要讓強尼活下去。
不過最後他還是選擇算了，當然，在遊戲他有做做樣子。好像要放棄自己的生命，讓強尼活下去。
不過僅僅是做樣子。
他也不知道到底做給誰看。
艾什拿着酒杯抿了一口，
好辣
那個瘋子就是喜歡喝這玩意嗎？
艾什並不喜歡喝酒，他欣賞不來這玩意。
不過鑒於這杯酒就花了他15歐，艾什還是硬着頭皮喝了下去。
好像有一股火要升上來一樣。
身體稍微有一點發熱。
果然喝不懂這個。
艾什拿着酒杯，視線向周圍打量了過去。
這裏比想像中還要大許多，相比較遊戲裏的大小，這裏明顯要大上許多。
周圍各色各樣的人交流着。
買音樂的混響下有種別樣的氛圍。
艾什在找三個人。
一個羅格，另外兩個就是剛剛遇見的那對。
他們好像是進來接活做的。
艾什並沒有看見他們。
也許他們是在包廂里和羅格交流着。
“嘿，艾什，你要的酒好了。”
克萊爾叫了一聲艾什。
艾什回過頭便看見桌子上放着一個小瓶子。瓶子有兩層，最外層包裹着一層冰塊。
“謝謝你克萊爾。”
“小事，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儘早喝了，雖然我放了點冰在外圍，但是我可不能保證它的口感能有想像中好。”
“沒關係的。”
艾什搖了搖頭。伸手就拿着打包好的酒。
“下次見。”
艾什向克萊爾道別。
“再見，艾什。”
……………
坐在列車上，艾什還在想着大衛的事。
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我或許應該去找找傑克，或者是老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