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悲催的降魔斗羅
“為什麼這麼說?”
葉遠戲謔的看着小兔子道。
“你知道唐三的身份嗎?”
小兔子已經重新坐了下來,一臉不解的問道。
“小三能有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鐵匠之子嗎?”
今天早上,她就只看到了唐昊重拳出擊,一人挑翻三個封號斗羅的場面,至於其中的緣由,她並不知道。
葉遠就是看不慣小兔子嘚瑟,一臉壞笑道。
“還真不是,人家老爸唐昊,可是大陸第一宗門昊天宗的昊天斗羅。”
“啊…”
小兔子驚的小嘴都合不攏了,大大的眼睛裏都是疑惑:就唐三那樣的…也能是封號斗羅之子,他是怎麼混的這麼慘的?
葉遠見她還是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繼續提醒道。
“嘿嘿,唐昊可是一直暗中保護着唐三的哦!”
小兔子十分羨慕這樣的父母親情,由衷的感慨道。
“唐三爸爸對他真好!”
葉遠:“??!”
喂,你關注錯重點了,我不是讓你感嘆人家父子親情的。
見小兔子就是不開竅,葉遠很無奈的再次提醒道。
“唐昊可是封號斗羅,他是見過你的!”
葉遠這一次說的這麼明白,小兔子也終於領悟到葉遠的意思了。
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暴露在一位封號斗羅眼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沒有殺獸取環,剝皮拆骨。
但是,不妨礙她知道,她此時的處境很危險,可是她又能怎麼辦呢?
她不由可憐兮兮的看向葉遠,心道這人好可惡啊,就是見不得她開心。
葉遠此時很開心。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這是讓她提前有一個心理準備,在她心裏埋下一顆種子,這樣的話,她下次再見唐三,那場面…
嘖嘖,想想就有趣啊。
“莫語你們可以進來了,你們小舞姐的病已經好了。”
“真的。”
兩人推門進來就看見了臉上多了不少生氣的小舞,她一點也沒有之前半死不活的樣子了。
小舞本想跟葉遠商量一下應對之策,可是葉遠不給她這個機會,她不由哀怨的看了葉遠一眼,心道可惡,就知道欺負她。
不過,心思簡單的小舞很快就放下了心事,心想愛咋咋地,反正這麼長時間都沒事,暫時肯定不會有事。
然後她就沒心沒肺的跟莫語說女孩子間的悄悄話去了,王聖在旁邊站着說不上話,也就只能獨自離去了。
葉遠得意一笑,心想這樣就可以讓小兔子多煎熬一段時間了。
事情一辦完,葉遠也就鬆懈了下來,這幾日的疲憊瞬間湧上心頭。
他毫無知覺的歪倒在床上,下意識的扯過還有餘溫的被子,瞬間入睡。
入睡前,他最後一個念頭是:真不錯,挺香的,還是兩種香…
下一刻。
“呼…呼…”
小舞與莫語聽到呼吸聲,轉過頭就看見睡在她們床上的葉遠,臉上都不由微微一紅。
小舞更是輕啐一口。
“哼,這個小雨子還真是不講究,居然…”
莫語很清楚,葉遠是太累了。
這幾天風塵僕僕的趕路不說,昨晚是上還外出辦事徹夜未眠,葉遠很累的。
她提議道。
“我們將他送回他自己的床上吧。”
小舞想起葉遠幫她掩蓋身份,十分大方的說道。
“就讓他在這兒睡吧!”
莫語立刻反對道。
“不行,這要是讓王聖他們看到了,還不知道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呢。”
“啊,這也是哈!”
小舞也反應了過來,萬一讓他們在外面胡說,她們還怎麼做人啊。
想到這,小舞看了莫語一眼,兩人默契的點點頭,並同時出手,想將葉遠從被子裏拖出來。
只是下一刻,兩人都傻眼了。
她們雖然只是六歲小女孩,但都是魂師,力氣並不小,而葉遠只是一個六歲小男孩,身體也不重。
她們兩人一起出手,拖動還是很容易的。
可是,他居然將被子死死抱在懷裏,被隨人走。
她們根本就沒辦法在不弄醒葉遠的情況下將分開兩者。
這就尷尬了。
兩人無奈對視一眼,都是不忍心將睡的香甜的葉遠弄醒。
“小語,要不就把被子給他蓋吧。”
“那好吧。”
兩人只好將葉遠連帶着她們那床被子一起抬到另一張床上。
接着她們就將葉遠的被子搬了回去,以免被人發現。
做好這一切以後,小舞好奇的問道。
“對了,你們這次順利嗎…”
…
與此同時,諾丁城武魂殿。
比比東坐在高位,下方站着菊斗羅,鬼斗羅,以及降魔斗羅三人。
他們此時的傷勢已經暫時穩住了。
菊鬼斗羅念及比比東驚走唐昊,同時下拜感激道。
“月關(鬼魅)多謝教皇冕下救命之恩。”
比比東斜倚着,眼睛盯着手中的權杖就沒移動過,只是輕輕的答應了一聲。
“嗯。”
降魔斗羅對此很不滿,其實不止是因為比比東這次沒有動手,還有對比比東繼任教皇的不滿。
“哼…”
比比東自然也聽到了,她終於坐正,目光直視降魔斗羅,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壓迫感十足,她淡淡的說道。
“嗯,降魔…你不服。”
降魔並不知道此時的比比東的實力比他都強了,猶自不知死活的大言不慚道。
“呵,我不明白教皇冕下為什麼不動手,放任唐昊逃離…”
菊斗羅看了一眼比比東那極度平靜的臉色,那裏面好似蘊含著驚濤駭浪,正待擇人而噬。
他立刻阻止降魔道。
“放肆,怎麼能如此與教皇說話。”
降魔卻並不知道領情,反而一臉不屑的說道。
“呵呵,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一點自尊都沒有,教皇冕下,你要是出手,我們明明就可以將唐昊拿下,為什麼?”
“還有…唐三人呢?”
菊斗羅無奈的退了回去,甚至還拉着鬼斗羅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畢竟,他可不想濺一身血,那味道好難聞的,嗯…衣服也不好洗。
比比東臉上露出笑容,別有深意的輕輕說道。
“呵呵,說夠了?”
降魔斗羅出身供奉殿,也不太了解比比東的性情,依舊梗着脖子質問道。
“哼,請教皇冕下解惑。”
“砰…”
比比東手中權杖輕輕砸下,一股鋪天蓋地般浩大的魂力向降魔斗羅襲來,源源不斷。
“呵呵,你是什麼身份,我何必像你解釋。”
降魔斗羅滿臉漲紅,心中極其不甘:要不是我受傷了,怎麼可能任你拿捏。
只是,這終究只是他自己嘴硬罷了。
幾波衝擊過後,他終究還是頂不住,不甘的彎下了腰,就在他快要跪倒在地時,比比東終於收回了壓迫。
他畢竟是武魂殿的超級斗羅,基本的尊嚴還是要留的。
降魔斗羅終於鬆了一口氣,只是嘴裏一甜,只是又被他狠狠壓了下去。
比比東輕描淡寫的說道。
“要解釋沒有,但你要是真不懂,那就回去供奉殿,親自去問問千道流那個老不死的,他會告訴你為什麼。”
比比東似笑非笑的看了降魔斗羅一眼,玉手輕輕一揮道。
“你回去吧,這裏已經不需要你了。”
雖然不甘,憤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降魔斗羅只能極度憋屈的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