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體力不支
舒暖正睡得香,手機又響了,心裏只覺得不舒服,以為又是蕭寒,也不睜眼睛,拿起來電話,就道:“又幹嘛?”
那的嗓音本就有些軟,這樣啞着嗓子,嘟囔着埋怨了一句,只覺嬌嗔的意味,聽得電話那段的人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8
“看着綿軟無力的聲音,昨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體力活,現在體力不支了?”
舒暖一下子清醒了,坐起來。
“荊楚?!”
荊楚笑道:“對,是我,不是你想念的某人。”
舒暖想到剛才的那句話,頓覺得不好意思。
“你在說什麼啊?”
荊楚就笑了,“還害羞了?這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你還在床上窩着,說,是不是太過操勞,導致體力不支
了?”
舒暖的臉又熱又紅,“你不要笑我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了。”
荊楚似乎是和她杠上了,“我想的哪樣啊?”
舒暖羞惱的喊了一聲:“荊楚!”
“好好,不取笑你了,回頭你去蕭寒那告我一狀,我好不容易獲得的自由估計又得飛了。”
“我可不是重色輕友的人。”
“這個,看我哥那整天一副欲求不滿的臉就知道了。”
舒暖的腦子裏立即就出現了某人陰沉的臉,笑了。
“對了,荊楚,你現在怎麼樣?文森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荊楚看着在浴室里哼了小調刮鬍子的男人,氣得牙痒痒。17245400
“荊楚?”
“雖然總有些礙眼的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但是我能接受,至少我是自由的。”
“那就是你不用再回意大利了?”
荊楚皺皺眉,“什麼叫回?說的意大利好像是我的家似的。我的家在這裏。”
舒暖笑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經常見面?”
“當然,我打電話給你,就是約你出去吃午餐的。”
“午餐?這麼晚了?”舒暖一愣,看看時間,竟然十一點半了,她已經睡了兩個多小時了,她以為自己只是眯了一會兒呢。
荊楚嘆了一聲:“看來你的確是體力支出過度了,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很有必要提醒一下我親愛的老哥。”
“你怎麼又扯到這上面來了?”
舒暖的語氣是埋怨的,但是她沒有發現她的臉上一直帶着笑,心裏也並沒有因為荊楚的話而感到一絲的不舒
服。
荊楚掛了電話,扭頭看向靠着浴室門而站的男人,沒好氣的道:“看夠了沒?”
文森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微眯着一雙眼睛打量着裹着床單的荊楚,邪肆的挑了挑唇。
“體力不支?”
荊楚看着他又走過來,眼睛裏閃爍着光,荊楚立即意識到了危險,裹着床單就要跳下床,還是晚了一步,被他
一個飛撲,給壓在了身下。
“你幹什麼?”
荊楚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去車身上的床單。
文森趴在她的頸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得一臉邪惡的看着她。
“吃大餐。”
“文森,你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折騰了一夜還不夠嗎?”
文森一把把床單扯下來,扔掉,看着她白希肌膚上的曖昧痕迹,眼睛裏的**更重了。
“不夠,永遠都不夠。”
荊楚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目光,抓起一個枕頭擋住胸前的惷光,又輕而易舉的被文森給扔掉了。
文森制止住她的掙扎,趴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荊楚立即就靜下來了。
文森笑得很得意,嘉獎似的捏捏她的臉蛋。
“這才乖。”
文森輕啄她一口,然後開始食指大開的享用她的美味早餐。
荊楚遲到了。
因為一路上太慌了,荊楚坐下后,來不及說一句話,先倒了一杯茶灌下。
舒暖無意間看到她仰起的脖子上面不滿了許多紅痕,訕訕的移開視線,她太熟悉那紅痕代表着什麼,因為這種紅痕在她身上基本上就沒消失過。
荊楚深呼吸一口,“抱歉,遲到了。暖暖,你很熱嗎?臉怎麼這麼紅?”1amjc。
“呃,”舒暖尷尬的摸摸臉,笑道:“沒什麼,還喝不喝水?”
荊楚搖搖頭,“點菜吧,我餓了。”然後,找來服務員,點菜。
荊楚發覺舒暖有些不對勁,視線飄忽不定的,看上去有些尷尬。
“你怎麼了?看到我不高興嗎?”
舒暖連忙搖搖頭,“沒有,我做夢都想見到你呢。”
荊楚笑笑,“這話在我哥面前可不能說。”
舒暖的臉又是一熱,“你怎麼又提他了?”
“你不高興?”
舒暖低頭喝飲料,沒有理她的話。
飯菜端上來了,兩人顯然都餓了,也顧不得說話了,拿起筷子低頭就吃了起來,吃了一會兒,都不那麼餓了,
抬起頭,相視一笑。
“下午你有課嗎?沒課的話,我們去逛街。這幾天都悶在屋裏,我憋壞了。”
舒暖是很像多陪她,可是……
“荊楚,對不起,我下午還有課,只能下次陪你了。”
“這樣啊,有點可惜,不過沒關係,下次一起去好了,我下午去醫院看看。”
吃過飯,兩人又在餐廳里做了一會兒,荊楚見舒暖有些心不在焉的,問:“你有煩心事?”
舒暖搖搖頭,愣了一會兒,又點點頭。
“什麼事?說來聽聽。”
舒暖喝了一口水,又猶豫了一會兒,才道:“荊楚,如果一個女人擔心害怕一個男人誤會她時,是怎麼回
事?”
荊楚眉頭,顯然是沒有不太明白舒暖的話。
“呃,我的意思是、是……”
舒暖連說了幾個“是”也沒有說出來,最後,直接道:“算了,當我么說。”
荊楚看了她一會兒,問:“女人是你,男人是蕭寒,對不起?”
舒暖一愣,又低下頭去,小聲道:“我沒有那麼說。”
荊楚笑笑,說:“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的話,那就是說那個女人愛上了那個男人。”
舒暖手裏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她看着荊楚,愣了一會兒,道:“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男人和女人在一塊什麼事不能發生?再說,如果她沒有愛上男人的話,為什麼會得擔心害怕那
個男人威脅她?”
舒暖張張嘴,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荊楚看着她,悠哉的喝了一口水,道:“還有一種可能?”
舒暖看着她,“什麼可能?”
“如果那個男人是那個女人的爸爸或者是兄弟的話,我們可以把這種擔心害怕理解為親情的一種表現形式。”
荊楚往前湊湊身子,問:“你和我哥應該不是父子或是兄弟吧?”
舒暖尷尬的瞪了她一眼,“都說不是我們啦!”
車子在校門口停下。
舒暖解開安全帶,對荊楚道:“我下去了,有空我再約你出來。”
荊楚點點頭,在她下車后又喊住她,“暖暖。”
“嗯?”
荊楚看着她笑道:“我哥一定會樂死的。”
舒暖顯然沒有弄清楚她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
荊楚笑笑,“好好想想,你會想明白的。”說完,發動車子離開了。
荊楚給舒暖留了這麼一打問號,弄得她連上課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講着講着想到了這裏便停下來了,直到學
生叫她,她才又接着講,弄得她在學生面前別提有多尷尬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還雙手捧着臉,愣愣的想着,可能是想得太入迷了,眼前竟然出現他的一張臉,但是並不像荊楚所說的那樣有多高興,表情還是淡淡的。
舒暖盯着那張臉研究了一會兒,問:“荊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眼前的那張臉微微皺眉,似乎和他一樣不解。
“荊楚說了什麼?”
舒暖聽見他說話,就順口接了下來。
“荊楚說你一定會樂死的。”暖了也是音。
說完,舒暖又愣怔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什麼,待看到擁有那張臉的人真的就在眼前時,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
下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蕭寒抬手看看時間,然後拿起她面前的一杯茶,已經涼了,喝了一口,看向她道:“十五分鐘。真慶幸,你竟
然這麼快就發現了我的存在了。”
舒暖聽出來他在諷刺她,抿了抿嘴,道:“你進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嚇我一跳!”
蕭寒拿着杯子,在辦公室里走了起來。
“你這麼入迷,說不定是在思索比如人類進化或是社會文明之類的大問題,我若是打擾你了,不就成了歷史的罪人?”
舒暖站起來又倒了一杯水,“你已經打擾到我了。”
蕭寒挑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是歷史罪人了嗎?”
舒暖聳聳肩:“是你自己說的。”
蕭寒走到她面前,順手把她手裏杯子拿過來,仰頭把杯子裏剩下的水喝下。
“荊楚和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
舒暖指指他手裏的杯子,“你把我的水喝完了。”
蕭寒看了一眼空杯子,“是嗎?我以為你是幫我準備的。”說完,又接了一杯水給她。
舒暖看了他一會兒,接過水杯,笑了笑。
“謝謝!”
餐廳里。
舒暖抬頭看了一眼蕭寒,笑道:“你幹嘛這樣看着我?不吃嗎?”
蕭寒端起紅酒喝了一口,“我已經吃飽了。”
舒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吃得這麼少,真懷疑你怎麼會長這麼高!”
舒暖喝水的時候,發現他一直盯着某處看,便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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