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誰你是誰的
吃過午飯,舒暖又陪着陳驍坐了一會兒了,分開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已是初秋,但是因為天氣陰沉的緣故,感覺到有些沉悶。
舒暖站在路邊仰頭看着天一會兒,然後伸手攔了一輛車坐進去。
“小姐,去哪裏?”
舒暖看着外面,一時有些恍惚,等了一會兒才回答。
“中心醫院,謝謝。”
醫生和護士這麼長時間的照顧,現在媽媽走了,她怎麼也要去當面謝謝他們。
舒暖去的時候,王醫生正好從手術室里出來,很熱情的把舒暖招呼進辦公室里了。
“快坐,我給你倒杯水。”
“謝謝。”
王醫生坐下來,笑道:“聽說你去旅行了,怎麼樣?還愉快吧?”
舒暖有些尷尬的笑笑,王醫生這麼說,看來已經是知道她和蕭寒的關係了,杜老爺子壽宴上那麼一惱,不單是
王醫生,估計c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她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就好,年輕人就應該多出去走走,不然等到年齡大了,老了,就心有餘兒力不足了。哦,對了,你媽的事
情你知道了吧?”
舒暖點點頭,“我哥已經告訴我了,我今天來,其實就是想謝謝王醫生,這麼長一段時間,您這麼盡心儘力的照顧我媽。”
王醫生呵呵一笑,鏡片后的眼角便褶出了幾道皺紋,盡顯慈祥。
“你太客氣了,照顧病人是我的責任。”
舒暖又坐了一會兒了,便出去了,想到舒陽在電話里說他的腿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又來到了復建室,找到了舒
陽的復建醫生,詢問情況,這才離開醫院。
雨不知道下了多長時間了,地面上都積了水,醫院的大廳里站滿了被雨水堵住的人。
舒暖原本還想着回家看看,看着這越下越大的雨,卻只能無奈一嘆。
手機在包里嗚嗚的叫了兩聲,舒暖拿出來看了一眼,接通。
“喂。”
“還在學校?”
“沒有,在醫院。”
蕭寒微微一怔:“醫院?怎麼去醫院了,哪裏不舒服嗎?”
舒暖聽着急切的語氣,抿了抿嘴:“我沒有不舒服,就是過來問問我哥的復建情況。”
蕭寒稍稍鬆一口氣,抬手看了看時間,站起來。
“我下班了,在那裏等着,我過去接你。”
半小時后,一輛車出現在醫院的大廳門口,黑色的漆被雨水一衝刷,越發的顯得亮了。
舒暖把包已經放在頭頂上了,正準備衝下階梯,車門打開了,蕭寒拿着一把傘下來了,拾級而上。
很顯然,蕭寒的知名度比她想的還要有名,聽到耳邊此起彼伏的聲音,舒暖心想:會不會三歲的小孩都認識
他?
蕭寒則無視其他人的議論紛紛,旁若無人的餓走到她身邊,拿走她頂在頭上的包包,又將她臉頰上沾濕的一縷頭髮撥到她耳後,然後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就跟隨着他下去了。
舒暖坐進車子裏,就像是走進了另外一個空間裏,外面的雨聲汽笛聲瞬間就被隔離在外了,安靜得很。
蕭寒也坐進來,舒暖發現他的右肩膀上有雨水,想來是剛才把傘都移到了她這邊的緣故。
“冷不冷?”
蕭寒看他穿着單薄,把車廂內的溫度稍微調高了一些。
舒暖搖搖頭,然後抽出幾張面紙,去擦他肩膀上的水。
“都濕了。”
蕭寒微微偏頭看着她,她因為的朝他傾身的緣故,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細軟的絨
毛,垂下的一片細密的長睫毛,緊抿的唇角處拉起了淺淺的紋痕,她身上的幽香更如一個細軟的小手似有若無的餓撩撥着他。
這麼近的距離,他的視線又那麼滾燙,舒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他的注視,臉漸漸的開始發燒,下意識的就像避開他的視線,可是她又不想每次都是那個處在下風的那個,便咬了一下唇,抬眼看他:“幹嘛這樣看我?”
舒暖那麼似嗔似怒的一眼,看在蕭寒眼裏可是盡顯風情嬌媚,她帶着氣兒的話語,輕軟的落在他的耳朵里,搔得他耳朵直癢。
舒暖又擦了擦,正要離開,不料被他突然伸過來的手給扣住了頸部,她一聲驚呼就落進了他堵上來的唇里。
舒暖大驚,外面的人看不見車裏的情景,但是想着外面還有那麼多人,她就覺得尷尬得厲害,用手使勁的推着
他的肩膀,嗚嗚的反抗着。
蕭寒哪次會輕而易舉的如她的願,被她鬧得不耐煩了,一使勁就把她給壓在自己腿上,繼續細密纏綿的吻着
她。
舒暖向來抵擋不住他的熱情,不一會兒,反抗推拒的手就無力了,軟軟的搭在他的脖子上。
“今天,有沒有想我?”
蕭寒忽然在她的唇邊問,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唇間,唇瓣上邊躥了一陣細微的酥麻顫慄。
舒暖的神色有些迷惘,面色紅潤,眼角含情,眼珠子更如被純水浸潤過一般,清澈透亮,柔嫩的紅唇微微張
着,細細的喘着,胸脯因為劇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透過薄薄的襯衫,依稀可見裏面包裹的柔美形狀。
蕭寒的眼睛沉了幾分,呼吸重了幾分,偏偏他像是非要得到答案一般,啞着嗓音道:“有沒有想我?”
舒暖的身體無力,手下意識的用力扣住他的脖子,她看着他沉暗如淵的眼睛,問:“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舒暖一直在等着他的回答,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他卻是一個字也不說,只是那麼沉沉的看着她,舒暖心裏的緊
張一點點的沉下去,像是沉到了無底的深淵,那種失重的感覺大讓她有種想要哭喊的衝動。
舒暖剛動了動身子,他的臉又壓了下來,在離她的臉幾厘米處,他的聲音是她最熟悉不過的了,低沉沙啞,帶
着濃濃的渴望。
“想。”
舒暖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這是在回答她的問題。
“想到一整天腦海里除了你還是你。”
舒暖有種重重墜入深淵的感覺,心被震得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只有頭有些暈沉沉的,好
似在夢幻中一般。17135467
他的吻又落下來,舒暖不僅沒有抗拒,反而像中了蠱似的,微微張開嘴,任由他的舌頭躥進來,糾纏着她的,
一起共舞。
舒暖在漸漸迷離的意識里,一點點的收攏了手臂,緊緊的抱住他。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去迎他的吻,竟然就有了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她的嘴唇蠕動,在他的唇間低語一句,他的眼睛便如瞬間掉進了千萬顆水鑽一般,璀璨明亮。
“我也想你,就像你想我的那般。”
意大利風格的西餐廳里,昏黃的燈光下,蕩漾着有樣的鋼琴曲。
蕭寒抬手看看時間,已經十分鐘了,對面的女人還猶自在發愣,他又等了一會兒,她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
“再不回魂,餐廳要關門了。”
舒暖終於回過神來,臉上便浮現一絲尷尬的神色來,見他兀自的看着菜單,這才摸摸發燙的臉,輕輕鬆了一口
氣。
想到在車子裏自己說的那句話,她就有種想搧自己嘴巴的衝動,她是瘋了還是中邪了,竟然能說出那麼煽情的
話來?
舒暖悄悄抬眼看着對面的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輪廓,籠罩着一層淡淡的疏離之色,無端的卻更增添了一股魅
惑人心的魅力。
她就是被他一時的魅惑了,才說出那樣的話來,才不是不由自主發自內心的話哩!
蕭寒看了她一眼,正好捕捉到她快速閃避的眼神,問:“想吃什麼?”
舒暖低頭喝了一口柳橙汁,淡淡道:“隨便,簡單的就行了。”
“意大利麵怎麼樣?”
“嗯。”
“兩份意大利麵,另外再來一杯橙汁。”
舒暖一直低頭喝橙汁,眨眼間,一杯橙汁就被她給喝光了。
蕭寒看着對面把吸管吸得茲茲作響的女人,微微皺眉:“別吸了,杯底都要被你吸穿了。”
舒暖一愣,看了眼已然乾淨的杯子,趕緊鬆開吸管,想到自己就那麼空吸了好一會兒,有些惱,抬頭看了他一
眼,道:“你幹嘛不早點告訴我?好丟人!”
蕭寒微微一笑,道:“我以前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喝橙汁。”
舒暖更窘了,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
服務員很快就把面上來了,舒暖吃了一口,味道很不錯。
蕭寒見她吃得津津有味,笑了笑,問:“學校沒什麼事吧?”
舒暖一愣,然後搖搖頭。
“沒有。”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又道:“沒有就好。”
舒暖看着他,他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蕭寒吃完面,擦了擦嘴角看着她,道:“明天我沒事,我們一起去醫院舒夫人。”
舒暖一愣,也放下了筷子,擦擦嘴角。
“怎麼不吃了?”19tiv。
舒暖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媽已經不在醫院了,她現在在美國。”
“美國?”
“嗯,我想要媽接受更好的治療,所以就把她送去美國了。”
蕭寒淡淡的“哦”了一聲,道:“如果你沒有偷偷回來的話,我們就可以去美國看舒夫人了。”
舒暖的臉又是一熱,看着他,惱道:“你還在怪我?”
蕭寒不說話。
“我不像你那麼冷血,荊楚是我的朋友,她有難,我自然要幫她。”
“那你幫到她了嗎?”
舒暖鬱悶的抿抿嘴,不說話了。
舒暖畢竟擔心荊楚,不一會兒,又問:“荊楚又被文森帶走了嗎?”
“荊楚暫時會留在這裏。”
舒暖一喜:“真的?!那文森呢?”
“他也會留在這裏。”
舒暖心裏喜悅的火焰頓時滅了一半。
蕭寒看出她的憂慮,道:“放心,他不會幹涉荊楚的自由,你們可以隨時見面。”
蕭寒看着她嘴角的笑,有些吃味。
“有我陪着你不好嗎?”
舒暖知道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不客氣道:“不好,會煩。”
蕭寒的嘴角抽了抽,說:“剛才你還說一整天都想我呢。”
正好服務員過來結賬,察覺到服務員帶着笑意的視線,舒暖的臉一熱,等到服務員離開,她狠狠的瞪了他一
眼:“我是被逼的。”
蕭寒的眼睛危險的微微一眯:“什麼?”
舒暖立即咬着唇,不說話了。
舒暖跟着蕭寒站起來,她心不在焉的,不知道蕭寒已經停下來了,往前跨了一步,就撞到了蕭寒的背上,她皺
着眉頭捂着撞疼的鼻子抬起頭來,剛要說話,卻在看到對面站着的人時愣住了。
過陳攔站為。“梁局,這麼巧啊!”
梁亦清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們兩個,愣了一下,隨即淡淡一笑:“是啊!”
蕭寒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女人,很年輕,很漂亮,似乎有些怯懦,悄悄的躲在梁亦清的身後,一副恨不得把自己
藏起來的模樣,再看梁亦清的臉上,似乎也有些許的尷尬之色,蕭寒勾唇一笑。
“梁局,不給介紹一下嗎?”
梁亦清看了垂着頭的喬沐瑤一眼,沒有說話。
舒暖也注意到了喬沐瑤,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便忍不住又打量了幾下。
喬沐瑤感覺到了舒暖打量的目光,便又朝梁亦清的身後移了移。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睛裏儘是尷尬和困窘之色。
蕭寒看了一眼舒暖直勾勾的眼睛,微笑着握住她的手,對梁亦清道:
“那我們就不耽誤兩位用餐了。”
說完,拉着舒暖走出去。
舒暖的心思還在喬沐瑤身上,喃喃的說了一句:“那為小姐,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蕭寒疑惑的挑了一下眉:“你確定?”
舒暖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肯定的點點頭。
“我確定。”
蕭寒見她又皺眉沉思,笑道:“除了楊小姐,梁局可從來沒帶過女人出來吃飯啊。”
舒暖沒反應,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蕭寒也沒再說話,發動車子。
喬沐瑤有一下沒一下的切着牛排,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梁亦清抬頭看了一眼,問:“沒胃口?”
喬沐瑤沒有說話,繼續機械性的重複着切牛排的動作,一塊牛排已經被切成了碎渣。
梁亦清也沒再管她,低頭吃自己的,淡淡的神情看不出什麼情緒。
“那位小姐……就是暖暖嗎?”
梁亦清切牛排的動作一頓,只片刻,他又繼續,然後夾起來放進嘴裏,吃完,喝了一口水,才抬頭看他,臉色
略顯陰沉,眉目間的神色更冷了。
喬沐瑤立即低下頭去,她本來是想吃牛排的,但是牛排太碎了,她怎麼也叉不住,於慌亂間就端起水,大大的
喝了一口,喝得太急了,就開始咳嗽起來。
“咳咳咳……”
梁亦清抽出兩張面紙給她,喬沐瑤愣了一下,接過來,擦掉嘴角的水漬。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些的。”
梁亦清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伸手招來服務員。
“再來一份牛排,七分熟。”
一條幽長的衚衕口,停着一輛轎車,轎車太過豪華,和這條狹窄的小衚衕格格不入。
衚衕口有一盞路燈,燈泡的功率不大,燈光顯得昏黃不堪,風一吹,那燈泡就隨着風來回的搖晃,隨時都要掉
下來的可能。
車窗開着,風吹過來,那煙霧就飄了過來,嗆得鼻子難受,喬沐瑤忍着咳嗽的衝動,降下了自己這邊的車窗。
“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的語氣淡淡的,隱隱的帶着壓抑的怒氣。
喬沐瑤的視線落在他夾着香煙的手指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有力,掌心厚實,可能是因為經常拿槍的緣
故,掌心的指跟處磨出了幾個繭子,每當他摩挲她的身體時,那些硬硬的繭子總會帶給她一種細微的疼痛感。
梁亦清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回答,似乎有些不耐煩,隨手扔掉煙頭,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來。
“我問你話呢。”
喬沐瑤看着他眼睛,幽深而冷沉,他似乎已經隱忍到了極限,怒氣一點點的滲出來,他那麼用力,她覺得下巴
都似是被他捏碎了,她一點也不懷疑下一刻他就會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我們上床的時候,你經常喊她的名字。”
喬沐瑤覺得自己的心裏住了一頭獸,這頭獸很不聽她的話,總是和她作對,更慘的是,這頭獸每次都勝利。
梁亦清的眼睛裏迅速的閃過很多情緒,因為太多,太複雜,喬沐瑤什麼也辨識不出來,只覺得他的臉又沉了一
份,眼底里的幽冷又重了幾分。
喬沐瑤有種被野獸盯住的感覺,野獸的利爪緊緊的捏着自己,似乎要刺穿她的身體,她疼得不行,卻只能咬牙
忍着,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掙扎,便會換來野獸更加兇殘的撕扯。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只是一晃神的時間,在喬沐瑤只剩疼痛的意識里,她已經分辨不出時間的界
限了,只覺到下巴上的力道一點點的減弱。
梁亦清鬆開她,靠坐在椅背上,又拿出煙點燃一支。
喬沐瑤低着頭,安靜的沉默着。
“下去!”
喬沐瑤聽到他淡淡的說,她捏了捏自己冰冷的手指,點點頭,推開車門下去。
煙霧很快就被風吹散了,只留淡淡的煙氣。
梁亦清看着一點點隱沒在黑暗中的單薄身影,腦子裏突然浮現出了她眼眶含淚的模樣,沒來由的便是一陣煩
躁,發動車子,車子吱呀一聲,似是一把利劍劃破了寧謐的夜空,很快便遠去了。
蕭寒剛坐到床上,只聽舒暖忽然驚喜了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
蕭寒愣了一下,看向她。
“你想起什麼來了?”
舒暖的眼睛閃亮亮的,“我想起來我在哪裏見過那個女人了。”
蕭寒嘴角抽了抽,敢情她一直在想着件事?蕭寒有些吃味,不悅的皺皺眉頭。
舒暖沒有把他的情緒放在眼裏,把在杜老爺子壽宴上看到的事情說了一下,蕭寒擰着眉毛慢慢的舒展開來,最
后挑了起來,眼睛裏依稀帶着一絲捉摸不定的玩味笑意。
“看樣子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舒暖過了一會兒才消化蕭寒的話,瞪大了眼睛,剛要說什麼,被蕭寒壓在身下,用嘴巴給封住了。
舒暖唔唔的抗議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
“你幹嘛?”
蕭寒的手開始不規矩了,鑽進她的浴袍里,眼睛裏的笑意像是綻放的桃花。
“你說我要幹什麼?”
舒暖扭動着身子,不想讓他得逞。
“不要。”
蕭寒把她鉗制在身下,牢實的固定住她的身軀,一隻手開始脫她的睡衣。
“蕭寒,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對你不客氣了。”
蕭寒沉笑出聲:“儘管來吧,千萬別對我客氣。”
舒暖又氣又羞,臉紅得要滴血,無奈不但阻止不了他的強硬,自己還一步步淪陷在他撩起的情潮里……
“蕭寒,你真是個流氓!”
蕭寒見她嬌喘不息,一副隨時會暈倒的模樣,俯在她耳邊低語道:“不準暈倒,否則,這個星期我不會讓你出
這個門。”
舒暖的意識迷亂不堪,聽到他的威脅還是嚇住了,身子緊緊的一縮,她這本能的動作,卻辛苦了蕭寒,只見他
重重的喘了一聲,俊臉通紅通紅的,額頭上的汗更多了,一滴滴的滾下來落在她雪白瑩潤的肌膚上。
舒暖感覺到他突然加重力道,驚喘了一聲,十指在他的脊背上留下幾道血痕。
蕭寒的聲音里充滿了濃重的**之息,大掌握住她細軟的腰肢,用力的摜着。
舒暖連呼吸都困難了,自己猶如被扔進了波浪起伏的大海,不想死的話,只有緊緊的攀附着他的身子,隨着他
上下起伏。
“我是誰?”
舒暖暈暈沉沉中聽到他的話,她張了張嘴,卻無法發出一句完整的字音來。
“我是誰?”
他又問了一遍,然後停下讓她欲生欲死的動作,黑沉沉的眸子緊緊的鎖着她。
一種空虛瞬間攫住了舒暖,她覺得很難受,卻又說不清楚哪裏難受,偏偏在這時,他又用力的撞了一下,舒暖
嬌喘了一聲,用力抱緊了他。
他又不動了,那種空虛感又來了,舒暖有種想哭的感覺。
她抱着他,囈語似的喊着他的名字:“蕭寒,蕭寒。”
“你是誰?”
“舒暖。”
“你是誰的?”
“你的。”
蕭寒再次握緊她的腰身,在攀上頂端時,輕輕的咬住她的耳朵。
“記住,我是蕭寒,你是舒暖,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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