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 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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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上的女人沒有絲毫笑容,板着一張臉看着前方,雙手交織在一起,手上並沒有戴戒指,我對這個細節十分看中:“爸,她為什麼沒有戴戒指?”
“寧華辰的父母感情並不好。(本章節由網友上傳&nb訪問本站。”爸說道:“把畫像挪開,可以看到進去的通道,如果還和以前一樣的話。”
“已經改了。”那人突然說道:“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自從你離開后,這裏已經改變了很多東西。”
爸走到那人面前,露出一絲笑容:“我走的時候,你才十幾歲,現在的樣子和以前相比倒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說會撒謊了。”
那人的面色往下沉了一下,鳳皇問道:“怎麼回事?”
“這地方的設計是不能做出任何修改的。”爸說道:“因為設計的時候早就弄好了一切,如果要改動,除非將所有建築推倒重建,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這裏必須有重新動工的痕迹,可是,沒有,這傢伙,已經到了這裏還想瞞混過去,寧華辰已經知道我們來了,外面的人不過是隨意扔出來的犧牲品罷了,這地方到處都有隱秘的攝像頭,若蘭,是不是?”
我點頭:“是的,除了房間內部沒有,走廊里,客廳,廚房,到處都有。”
寧華辰現在正坐在某處看着我們想盡辦法進入地下室,說不定,身邊還放着紅酒,輕鬆愜意,鳳皇已經和龍天一起搬開畫像,那幅畫像很沉,搬起來的時候沒有特別的動靜,放下去的時候,地面在震動。
畫像後面露出了暗門,不等我們走過去,暗門便打開了,原本黑漆漆的空間“騰”地一下亮了,突如其來的白茫茫的光十分刺眼,鳳皇冷冷地將手裏的人推了進去,那人落地的同時,裏面傳來一陣拍巴掌的聲音,還有小傢伙的聲音:“爸爸,媽媽!”
小傢伙稚嫩的聲音與這裏不怎麼搭,我的心馬上揪了起來,正要踏進去,寧華辰的聲音響了起來:“站在原地比較好。”
眼睛終於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裏面的情景讓龍天罵出聲來:“該死的,我非殺了他不可!非殺了他不可!”
寧華辰坐在那裏,小傢伙則坐在他的腿上,甚至抱着他的脖子,看上去十分親昵的樣子,我只覺得頭皮都炸開了,鳳皇的身子已經竄了出去,我伸手只是抓了一個空:“鳳皇!”
鳳皇剛剛衝出去,就被好幾個人團團圍住,龍天與影墨沒有任何猶豫就跳下去,其餘的人也是一樣,這樣一來,所有人都進入了地下室,卻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鳳皇站穩身子后,伸出右手,我空氣飛速地捲起,直至形成球狀,隨即飛了出去,然後在空中爆開,四周的人被強大的衝擊力爆開,身子摔到地上,龍天與影墨見機下手,傾刻解決掉那幾人!
“寧華辰,我們的人在哪裏。”洪叔怒斥道。
“在另一個地方。”寧華辰說道:“可惜,晚了一步。”
晚了一步四個字就像一記重鎚落在心上,我的心臟要爆開的感覺,看着小傢伙坐在寧華辰腿上,更讓我覺得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小傢伙眼睜睜地看到鳳皇神奇般地對付了那些黑衣人,非但不害怕,反而天真地拍起巴掌來,我欲哭無淚:“鳳天,過來。”
這麼說只是心生僥倖罷了,鳳天的雙腿剛剛要滑下去,就被寧華辰按住了:“這裏我說了算,和你的爸爸媽媽打聲招呼吧,這幾天你們見不了面了。”
這是什麼意思?小傢伙的眼睛眨了一下,可憐巴巴地看着我,我的心馬上抖動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小傢伙的天真爛漫都是裝出來的,小傢伙最易看透對方的心思,寧華辰也不例外,他早就感覺到危險,所以才服服帖帖地,但他也只是個孩子罷了,看到父母,最軟弱的一面毫不保留地顯現出來。
“媽媽……”小傢伙似乎要哭出來了,一雙眼睛裏面已經有了水霧。
地下室十分廣闊,我突然想到,預言裏,那個讓人心寒的場景發生在夜晚,可是這裏是完全封閉的所在,所以,這裏還不是最後的時刻,這傢伙還在玩什麼花招?
我大步地往前,爸立刻尾隨過來,看到爸,寧華辰的眼神變得狠厲起來:“是你,你終於出現了。”
“是,你不是費盡心思想找我嗎?我來了,過來,我們一對一地較量。”爸的意圖很明顯,抓住寧華辰就好。
寧華辰怪笑起來,就在此時,洪叔與會長悄然前移,分為左右向前逼近,我的心馬上提到了嗓子眼,寧華辰突然冷笑一聲:“來找我吧,今天就到這裏。”
他的話音一落,椅子突然迅速地轉動起來,我眼睜睜地看着小傢伙和寧華辰一起沒於黑暗之中,我不顧一切地奔過去,那把椅子完全與牆面合為一體,不管我怎麼弄,都沒有辦法打開,洪叔走過去不停地敲打牆體,確認一番后說道:“沒用的,若蘭,開關恐怕就在椅子上面,只有寧華辰一個人可以操作。”
“鳳天,鳳天怎麼辦?”我感覺全身的熱度都上來了,焦灼不已,鳳皇喘着粗氣走過來,一拳打在牆上:“何止是小傢伙,所有的族人都不在這裏,那傢伙,是故意的吧。”
“兩年多時間,好像更可怕了。”杜賓深呼吸一口,身形突然移動,瞬間便移動到正想逃跑的那人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揪住,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提了起來,然後摔到地上,“咚”地一聲,那人痛得慘叫了好幾聲,杜賓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你還在。”
那人瞪大了眼睛:“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的族人在哪裏,寧華辰去了哪裏?”杜賓的眸子已經血紅,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快點說!”
“杜賓,停下來。”叔父走過來,將一隻手搭在杜賓的肩膀上,杜賓眸子裏的血紅慢慢褪去:“讓我來。”
叔父走在那人面前:“可憐,你和外面的那些人不過是犧牲品而已,你們的命對寧華辰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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