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滅門真相——偽·無限月讀(改·別天神)
“你……你是……”
齊家家主此時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鼻青臉腫的他強撐開腫成了大包的眼睛,眯開了一條縫看向了二當家的。
“不重要,你的女兒我要了,而現在,我需要你幫我演齣戲。”
“那麼……小女就拜託公子了……別讓她看到他母親的樣……”
話還沒說完,齊家家主便因為毒性發作加上心死和身上的傷死了。
他歪着頭,目光看向了他夫人的方向,與他夫人一般,瞪着一雙眼睛,死不瞑目。
他並不是相信二當家的,而是他根本沒的選,他已經油盡燈枯了,只能賭一把了……
二當家的見他死了也沒有多說什麼,思考了一下,便抬手將他夫人的屍體弄成了漫天血霧。
給小女孩兒留下太大心理陰影的話,還是有些麻煩的,本來他的精神狀態就不算好,還是別多整出個“病友”來吧。
接下來,他就這樣等在了原地,演戲就演全套,他要是刻意把她們弄出來的話,未免有點假。
而且,他並不急,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
而就這樣,他一直等到了晚上,季溫雨和齊螢暑這才打開了暗室的們門,試探地探出腦袋查看外面的情況。
“吱呀——”
她們開門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寂靜的世界,令人窒息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湧來,彷彿要將她們淹沒。
“父親……”
齊螢暑帶着哭腔,試探的朝着周圍喊了一聲,但是……無人回應。
“父親!”
她的聲音更加顫抖,也帶上了恐懼。
“小姐,你先冷靜一下,老爺……那些人可能還沒走……”
季溫雨剛想要安慰自家小姐,但是一想到齊家家主送她們進來時那虛弱的樣子,頓時改口,改為提醒齊螢暑那群賊人可能還沒走。
“太安靜了……安靜的不像話……”
越是這樣,齊螢暑就越是心慌,她瘋了一般的沖了出去,然後就被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絆倒了。
儘管已經面目全非,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和一些特徵,證明了他齊家人的身份。
“不……不……”
看着他凄慘的死狀,齊螢暑徹底崩潰了,衝出了房子。
“小姐!可能有危險!”
季溫雨趕忙想要阻止,但是跟不上,也只能咬着牙追了上去。
齊螢暑的這一路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她齊家人的屍體,已經開始發臭了。
終於,她來到了她父親面前,看着那具跪在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扭曲屍體,她愣住了。
淚水如同決堤了一般不斷流出,她長大了嘴巴,但是偏偏就是發不出聲音去哀嚎。
“撲通——”
齊螢暑就這樣跪着爬到了她的父親身邊,抱着他那早就變得冰冷而僵硬的身體,內心悲痛無比。
“小姐,老爺他……啊!”
剛剛趕到的季溫雨看着已經哭成淚人抱着她父親的自家小姐,心中亦是傷感,還不等她出口安慰,她便是直接被拉進了一個寬厚當然懷裏。
“兩位可要我好等啊……不知……兩位要怎麼補償我呢?”
二當家的不顧懷中季溫雨的劇烈反抗,直接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到他面前,看着那雙充斥着恐懼的眼睛,他滿意地笑了笑。
“你是什麼人?!放開溫雨!”
對此時的齊螢暑來說,季溫雨就是她最後的家人了,心念一動,五個魂環直接顯現,她竟是魂王。
然而,還不等她有什麼動作,她的武魂附體竟是直接被打斷了,她瞬間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僅僅是如此孱弱的力量,可是無法對我造成任何影響的。”
二當家摸了摸手邊季溫雨的臉,隨後歪了歪頭,白皙修長的手指交錯,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你應該也見到你父親和你其他家人最後一面了吧?那麼,跟他們說永別吧。”
齊螢暑頓感不妙,強忍着內傷向著自己父親的屍體撲了過去,然而……這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砰——”
齊家家主的屍體就這樣在她面前炸成了一片血霧,將她的身體染紅了一大半。
“砰——砰——砰——”
爆炸聲不斷從四周傳來,那都是齊家人的屍體,不到半刻鐘,齊家便時真正成為了歷史,徹底屍骨無存。
齊螢暑瘋了一般撲向了二當家的,但是依舊毫無作用。
他一邊禁錮着季溫雨,一邊用另一隻手壓制着齊螢暑。
“齊家真弱啊,只是這樣就被我全滅了。”
“啊!!!”
齊螢暑怒吼着,原本就毫無章法地攻擊此時因為脫力而變的更像王八圈,最後也只能在原地無聲哭泣着。
“想要報仇嗎?”
二當家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
齊螢暑就這樣無聲地看着二當家的,嗓子已經啞了,仇恨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那就拜我為師吧,我會給你力量,同時,你也有機會來了殺死我。”
二當家蠱惑地說道。
“好……”
齊螢暑嘶啞地聲音傳來,滿是屈辱和憤怒。
“跪下,叫師傅。”
“我……”
“第一課,沒有實力就少說話,弱者的憤怒毫無意義,想要活下去,那就壓着你的憤怒與仇恨,別表露出來,有實力報仇之前,必須學會忍耐,即使仇人不斷地揭開你的傷口在上面撒鹽,你也得賠笑着說撒的好,得到活下去的機會,報仇有個前提,那就是你得活着。”
說著,一股絕強的壓力襲來,將齊螢暑直接壓的跪在了地上,她的臉上滿是屈辱和不甘,但是如今的她……
“師傅教訓的對……”
齊螢暑扯着嘴角露出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來,壓抑着自己內心的仇恨,就這樣說出了違心的話語。
一直看着這一切的季溫雨眼裏滿是心疼,那可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小姐啊,是齊家獨女,就沒吃過這樣的哭。
她看向二當家的目光也是帶上了恨意,但是他對於她的恨意卻是表現的毫不在意,他只是就這樣盯着跪在地上賠笑的齊螢暑。
就在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幾個熟悉的人影穿過建築圍了過來……
“毒宗主,還有什麼能說的嗎?比如……之前二當家的為何要這麼對我家小姐?以及……二當家的究竟想我家小姐做到什麼地步。”
季溫雨有些躊躇地問道,她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明明之前還說就問一個問題的,而顯然,毒不死就懶得計較這些細枝末節。
“嗯……行吧,那我就說說我知道的,順便把當年那事兒,也就是你家小姐誤會他的那件事兒,以他的意見視角說說……”
“誒,你看那個人,好帥誒,還是白頭髮的。”
“帥是帥,但是那冷冰冰的樣子,看着就不好相處。”二當家的走過鬧市,就這樣收穫了許多評價,褒貶不一,不過大多都是對其顏值的肯定。
而二當家的卻是沒有任何錶示,對於他來說,這些人對他的評價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突然,在各種議論聲之中,兩個商討分齊家戰利品的聲音傳來。
“喂喂喂,過分了嗷!憑什麼我們只能拿四成?為了拿下齊家,我們的人可是死了不少,甚至現在還在堵着他們呢!”
“你們的體力活只能拿四成,要不是我在那齊家家主和那些強者吃的東西里下毒,你們的人數再多一倍,那也拿齊家毫無辦法。”
“但是你就一個人……”
“一個人怎麼了?我一個人這麼干,承擔了多少壓力和危險你們知道嗎?需要我跟你們詳細說說嗎?哼,想也知道,你們根本聽不懂。還是說……你想威脅我?告訴你,沒了我齊家的金庫,你們這群蠢才,就算是挖地三尺,那也找不到在哪兒!”
那人的情緒無比的激動,接着,又是一些爭論和分贓的話,二當家的也沒有繼續去聽了。
【齊家嗎?狀況似乎不太好,應該有好苗子吧?】
二當家的也就這麼確定了下來的目的地——齊家。
齊家的宅院不在城中,反而在一片荒野之中,頗有種隱世家族的意思,但是實力嘛……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不過這是對他來說罷了,對其他人來說,齊家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善茬。
而當二當家的趕到的時候,事情已經進入了尾聲。
齊家的人都躺的的差不多了,這群人並沒有將他們全殺了,而是將他們綁了,強行灌下必死的毒藥,同時又用一種專門折磨人的毒藥塞進他們口中,企圖以此來讓他們開口,交出寶庫的位置。
很明顯,這個團伙也不是鐵板一塊,都想快點知道寶庫位置,然後……呵呵……
“早點說出寶庫位置,大爺我早點給你們個痛快,對我們都好。”
其中一人獰笑着對被綁在地上一臉猙獰的中年男子如此說道。
二當家的看向那個中年男子,很明顯,他就是齊家的家主了。
“怎麼?還不肯鬆口嘛?唉,那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了,你夫人死咯~”
說著,那人還一臉的惋惜,擺了擺手,不遠處一個房間打開,一個正穿着褲子的猥瑣男子,拖着一具衣衫凌亂,遮不住多少關鍵部位,頭髮上還有身上衣服上都沾滿白濁的女屍走了出來。
身上還有不少的淤青,很明顯,那是劇烈反抗留下的痕迹,而她的眼睛是睜着的,死不瞑目。
齊家主怒目圓瞪,毒藥給他帶來的痛苦此刻不及自己的妻子被人凌辱致死的半分。
“哎呀呀,兄弟們可都憋壞了,哦,對了,有句話忘了告訴你了,尊夫人……真潤……哈哈哈哈哈……”
隨着那個領頭笑了起來,周邊所有他的人也是跟着笑了起來。
“畜牲!你們這群畜牲!”
齊家主面色漲紅,青筋暴起,牙齒被咬的“嘎吱嘎吱”,他不斷的想要站起身來,但是因為雙手都被綁住,變得極為困難,然而剛站起,就被身邊的人給踹倒了。
再次站起,又被踹倒,這次是臉上……又是無數次的站起與被踹倒,沒有了魂力的支撐還要忍受毒藥帶來的極致痛苦,又一次站起,他又被踹了,這次是膝蓋,他竟是直接被弄的跪在了他們面前。
還偏偏是跪在那名把他的髮妻,從房間裏拖出來的那個人猥瑣男面前。
但意識已經迷糊的齊家主卻是已經昏迷了。
“你,去弄桶水來,把他潑醒之後繼續拷問,在那必死的毒藥發作之前。”
“老大,要是叫不醒,然後來不……啊!”
“你是不是豬?!那你不會在給他喂點延遲藥性的丹藥嗎?”
“嘿嘿嘿,還是老大聰明。”
“那是,不然我憑什麼當你們這群蠢才的老大呢?”
那個頭子頗有些驕傲地說道。
“趕緊讓人去把他女兒抓到手,我要親自在他面前給他女兒開苞,我就不信,這還不說……”
說著,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一臉的淫邪。
“老大高啊!實在是高!”
那名卒子就這樣吹捧着他,心裏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盤,自己的老大吃完了肉,自己怎麼著也能喝口湯吧?早就聽說齊家獨女是個少有的美人胚子……
在一邊看了不少戲的二當家此時也是徹底摸清了情況,也不打算繼續這樣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發現有範圍內有一個生命體給出的反饋不太一般,立馬將視線投了過去。
發現是躲在一處封閉密室之中,一白一褐的兩個少女,而那個褐發少女身上所散發和反饋出來的信息,讓他明白,她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就在他想要直接出手把那名褐發少女擄走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她身邊的那個白髮少女,氣息也很是不一般。
“夕嗎?呵,有意思……”
二當家輕笑一聲,看了看那剛被弄醒的齊家家主,和那少女那相同的發色以及有幾分相像地面孔,也是自然而然地猜到了她的身份。
他打算玩兒波大的……
他原本一直隱藏着的身形突然出現,嚇得那些匪徒一跳,剛想要質問其什麼,但隨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微微一曲,那些匪徒便是全部化作了血霧爆開,屍骨無存,連一句遺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