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朱竹清
說完之後,幽冥公爵馬上就動身離開了,朝着皇宮的方向去了。
朱竹雲望着父親的背影,她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看來父親已經動搖了,不過,要不是這兩位封號斗羅的前輩出手的話,父親不會這麼好說話的。
兩位封號斗羅的加入,可是要比她這個虛頭巴腦的婚約重要的多了。
更何況,對方的家族很可能還有更多的封號斗羅的強者呢。
朱竹雲說道:「小離,你來我的房間吧。」
她笑了一下,就拉着夏離走了,兩位封號斗羅跟在身後。
阿柔的精神力放出,掃視了一遍整個幽冥家族,目前最強者就是身為家主的這位幽冥公爵。
不過,實力也就八十九級,另外家族中還有好幾位魂斗羅。
要是再加上皇宮中的那位封號斗羅的皇后的話,幽冥家族也算是一流的家族了。
不算的話,幽冥家族只能算二流頂峰的家族,說是頂峰,主要是因為這個家族實在是太富有了。
像其他的中三宗的象甲宗,整個宗門的財富加起來,都未必有這幽冥家族的五分之一。
朱竹雲拉着夏離來了她的房間,她的住處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打掃的。
「哦,對了,竹雲你以前不是說你有一位妹妹嗎,叫做竹清,我想見見她。」夏離說道。
見見竹清?
朱竹雲一臉的狐疑的看着夏離,說道:「小離,你想要幹什麼?不會是在想什麼壞壞的事情吧?」
她剛剛說完,就被夏離給一把抱住,說道:「竹雲,我的家族和你的家族結盟,難道我要你們家族的兩個女兒都不給嗎。」
朱竹雲被他給抱的緊緊的,還是有一些悶,可惡,這個小混蛋果然是這樣子想的,她生氣的說道:「小離,你怎麼能這樣,我妹妹你也不放過。」
夏離說道:「竹雲,這可不叫不放過,你想想,我要是不把你的妹妹給收走的話,她會怎麼樣?她還是會捲入到皇權的爭鬥中。」
「她要是成功了,那將來就是喪失了人性蠶食手足的女人,她要是失敗了,就是一具屍體。」
說到這裏,朱竹雲也是有些不忍心的,她對妹妹真的沒有恨意。
以前確實想過要殺了朱竹清的,但是這是皇權之下,她不得不這樣做,但是現在,她馬上就要掙脫這個牢籠了。
她沒有必要痛恨妹妹,反倒覺得妹妹有一些可憐。
朱竹雲說道:「好吧,姐妹二人共同侍奉一夫,也是很常見的事情,我去問問她吧。」
說完,夏離還想很強,被朱竹雲給攔了下來,她自己去找妹妹去了。
阿柔和紫姬一直保護在朱竹雲的身邊。
夏離走進了朱竹雲的閨房中,裏面打掃的很乾凈,身為大小姐,家族的人都是有專人打掃的。
夏離躺在了朱竹雲的床榻上,讓她去說吧,說不定真的能夠說動呢。
幽冥家族。
幽冥公爵急匆匆的出門去了,朱竹雲來找到了妹妹的住處,距離她並不遠。
「竹清,我是你姐姐,朱竹雲。」
朱竹雲敲了敲朱竹清的房門,等在外面。
朱竹清從修鍊中醒過來,她提高了警惕,她凝着眉,就算是在家裏,她也會一直戒備着。
朱竹清現在十歲了,這個幽冥家族讓她覺得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她真的,從來沒有在家中感受過關愛。
至於這位姐姐朱竹雲,朱竹清是很陌生的。
朱竹雲五年前和戴維斯去了星斗城求學,每過去兩三年才回來一趟,也就是在朱竹清七歲的時候,她見過姐姐一面。
現在朱竹清十歲了,對姐姐早就沒有印象了,不過,家族中一直給她灌輸皇室爭權奪利的思想,她對姐姐有天然的排斥感。
朱竹清過來打開了門,望着眼前比她還要更加的豐滿,同樣身穿一身緊身的深色皮衣的女人,還與她有六七分的相似。
「竹雲姐姐?」朱竹清疑問道。
朱竹雲笑了一下,就走進了朱竹清的寢室,她說道:「沒錯,我是朱竹雲,是轉動來找你的。」
「姐姐,什麼事?」
朱竹清平淡的說道,她的話裏面並沒有多少的親情在,只是象徵性的問了一句,
朱竹雲說道:「我和我的男朋友回來的,並不是戴維斯,他叫做夏離,來自一個神秘的隱世的家族,同行回來的還有兩位封號斗羅。」
她說完之後,對年幼的朱竹清而言,猶如晴天霹靂,男朋友夏離?
朱竹清震驚的說道:「姐姐,你?這是怎麼回事?」
朱竹雲笑了一下,她說道:「我知道你會很驚訝,我就長話短說,我們回來是要解除婚約的,以後也不用為了那什麼皇后的位置手足相殘了,你還是我的好妹妹。」
「我也會儘力做一個好姐姐。」
人心都是肉長的,朱竹雲望着和她有幾分相似的血濃於水的親妹妹,還是有種天然的親切感的。
朱竹清震驚,她說道:「婚約能夠解除?那皇室呢?」
朱竹雲笑着說道:「當然是憑藉實力了,只要實力足夠,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你和我共侍一夫,以後也可以脫離苦海,怎麼樣啊?」
共侍一夫?
朱竹清嘴角一抽,姐妹共侍一夫這種事情,雖說是很常見,可是,她總是覺得怪怪的。
「我男朋友很帥的,人也很好,其實將他分給你,我還有些不忍心的,不過,我是真心的想要幫助你。」朱竹雲說道。
朱竹清皺着眉,她說道:「姐姐,你所說的解除婚約能成功嗎?」
朱竹雲笑着說道:「當然能了,你就看着吧,明天我和夏離還有他帶來的封號斗羅就進宮,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就是解除婚約的時候,走,我先帶你去見見我的男朋友。」
說完,朱竹雲拉着朱竹清就走了,到了外面,朝着她自己的住處去了。
朱竹清此時心裏很亂,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以前她一直被灌輸要手足相殘的觀念,她活的很壓抑。